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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使其阳痿/下克上]暗卫淫乱主(变态暗卫X浪子主人)

    阿七站在房梁上,昏黄的烛火晃着他的影子,下面他的主人孔徇正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

    阿七瞧见他满头大汗发髻散乱地抵在女子的香肩上又吸又舔。

    一条赤色鸳鸯肚兜还别在孔徇的腰间。

    女子咬着娇唇再抵挡不住,手撑着身后的檀香桌,身子像那烛火一样晃动,嘴里不时漏出一声:“不,不行了,贱妾!贱妾要泄了!大人慢……”

    话还没说完,女子便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扣在檀香木上,大腿像是痉挛了一般抽搐起来。身下的小嘴更是一下又一下的吮吸起来。

    孔徇的鸡巴也被绞得兴奋起来,他趁着女子高潮时紧绷的身体像野兽一样快速地抽动起来,随后一声低喘从喉咙中滚出,把精华生生泄在了父亲的小妾身子里。

    今天是孔徇他爹孔立的头七,那混小子在灵堂便和他爹十七岁的妾室云雨。

    等孔徇会过神来便用小妾的肚兜把自己的鸡巴擦擦干净,别好亵裤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要不是旁边翻着白眼的小妾还靠着棺木喘着粗气谁也没想到这混小子能干出这种事。

    这一切都被房梁上的阿七看在眼里。但不用担心,因为阿七是孔家的暗卫,自然不会向外人透露半分。

    事实上,主人的荒诞做派他早已司空见惯,在孔府里与孔徇翻云覆雨之人,男女都有,高矮胖瘦,青涩放荡,孔循来者不拒。

    这一切都是孔府的秘密。

    而喜欢偷窥主人做爱便是阿七的秘密了。

    在这暗卫班里,找人替夜班,阿七不会拒绝。

    按理暗卫大多情况只是在屋塌上巡视,免得有歹人从屋子上头掀了砖瓦谋害家主。

    但阿七从来都是躲在房梁上,听着孔徇夜夜笙歌。

    孔徇也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个暗卫日日在屋头看他的活春宫,要是被他知道想必会大闹一场。

    阿七待在屋头旧了,有时自己也产生了错觉,仿佛自己也是一根房梁,身来便是待在这的。而当身下淫乱的性爱和主任性感的喘息响起又会叫阿七的鸡巴立得笔直。这时阿七又觉得自己不是一根房梁了,他觉得自己该做一把凳子,让孔徇日日坐在自己身上,最好再也别离开,叫自己带着他去哪便好。

    阿七疯狂的幻想从未向人提起,别人也只当他是个木讷守纪的暗卫,所以当阿七找阿忠要春宫图的时候阿忠很是惊讶。阿忠平日里最爱研究些奇技淫巧,热心地给阿七分享了自己的私货。阿七看完却不为所动,只有等他将画上的男子想成家主时他的鸡巴才有那么点反应。

    夜色入户,烛火摇曳,阿七的双眼紧盯着房梁下翻滚的二人。

    孔徇快到高潮,他疯狂地抽动着下身,鸡巴在身下人的肉穴里抽插。

    忽然他挺起身子,鸡巴深深地插进小倌的后穴里,面色潮红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阿七看着下面的这一幕却觉得躺在下面被抽插的人合该是孔徇。

    阿七并不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耻,他时常在孔徇翻云覆雨的时候给自己做一点手活。

    他想象着在下面的床上抓着身下人屁股瓣努力运动的人是自己,而孔徇着抓着床幔无力地晃动着,甚至自己挺动着腰来吃自己的鸡巴。

    每当他看着孔徇高潮时放空的眼神,张着嘴性感的喘息,他都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这样的孔徇只有他见过。那些平日里来孔府里的人,哪怕他们身份高贵被奉为座上宾,却也没见过孔徇如此淫荡的模样。

    孔徇夜夜笙歌,肾的压力也就给他配备了起夜的习惯。起完夜他便要喝些茶水润口,这事儿本是丫鬟负责,但阿七略施手段便把这活揽到了自己手上。

    孔徇出恭完回到房里只见温茶却不见丫鬟也从未察觉不对。他也从未发现过阿七在做完手活之后会把精华加到他的茶水里,反倒是因为每次起夜温茶奉的及时还赞誉了丫鬟。

    夜里值班的丫鬟也因得利此事对阿七多加照顾,倒便宜了阿七。

    阿七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问题,等到夜里孔徇将他加料的好茶喝下时,阿七心里便有着别样的满足,这是他一天里最幸福的时光。

    孔徇他爹孔立死后,若大的家业便交到了孔徇的手上。

    孔府门庭若市,来吊丧的人不少,其中来与孔徇攀关系的更是不少。孔徇成了纨绔子弟圈子的新星。孔氏此带单传,家中无一长兄,长姐也早就嫁个干净。而孔立在世的时候对年轻孔徇处处限制,等孔立一死,孔府便成了孔徇的天下,更在在孔立头七做出了与小妾厮混的荒唐事。

    孔徇的荒淫变本加厉,本就男女不忌的他尝试了更多玩法,有时是男人,有时是女人,有时是男人扮的女人,有时是男人和女人。他淫荡的本性孔府的匾牌已经快要掩盖不下。

    不过还没等大街小巷说起牢骚话,孔徇自己便忽然收了性子。

    但不是他愿意,只是他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夜里他看着眼前的如花美眷使尽浑身解数都叫不醒身下的肉棒顿时一阵怒火横生,历掌拍向眼前的娇女郎,直接把她拍倒在床。

    但孔徇却不想管她,他只是愤怒又无力地一下又一下搓着自己的鸡巴,把包皮都要搓秃皮也没有一点反应。

    他站起来,衣衫不整地跑到屏障后面从柜子里胡乱的找到一瓶瓷瓶,那里面是平日里让他雄风不倒的药,此刻他疯了一般抓了好几粒塞进嘴里吃下,连茶水都不用配直接干咽了下去。

    他抓着下面沉睡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搓弄着,可是身下的肉棒却始终没有反应。

    孔徇焦急愤怒又无力,心头的情绪五味杂陈竟让孔徇急得挤出了眼泪,他一把将柜台拍倒在地,瓷瓶碎了药丸散落一地。屋内的花盆,玉器摆件全都没有幸免。而那位小妾正跪爬在床上瑟瑟发抖。

    这一切只有房梁上的阿七心生快意,看见孔徇雄风不再,他的心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狂喜。阿七爱上了这宛如毒药一般上瘾的快意。

    孔徇当然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在房梁上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