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村野俏寡夫在线阅读 - 五/霸王软上弓(半夜偷欢/骑乘/吸奶头/灌精)

五/霸王软上弓(半夜偷欢/骑乘/吸奶头/灌精)

    “我要回去做早饭了。”丁盏卧在他怀里,用指尖轻轻画着圈圈,语气里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性爱满足后的娇憨:“你放我走嘛。”

    李延霸才把人吃到嘴里,心想怎么不饿死他们,抱着美人倒头装睡,直到丁盏推了他一下,才肯睁开眼睛,粗着嗓子说:“那你说,什么时候再见面?”

    丁盏挣脱了精铁一样的胳膊,背对着自己开始穿衣服,从李延霸的角度看过去,春色一览无余:比牛奶还白嫩的肌肤,细细的一把小蛮腰,左右两个圆圆浅浅的腰窝,还有饱满挺翘未曾经过生育的屁股,李延霸伸手在他后背上抚摸,滑到臀部,捏了一下,不耐烦地说:“问你话,怎么不答?”

    “明天?”丁盏想了想,“我也不晓得。”

    李延霸头发乱糟糟的,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丁盏,在平滑的后背上迷恋地嘬了两口,口里念着:“小宝贝,亲哥哥会想死你的。”大手环着他的腰,探进裤子里,在裆内下流地揉搓着。

    “嗯……啊!”丁盏忍不住哼出了声,现在跟他是如胶似漆,恨不得两个身子长到一块去了,回过头又深深地接了一次吻,气息绵长,唇齿交缠,舌头勾着舌头,唾液混合在一起,发出羞人的水声。

    直到亲得嘴都麻了,李延霸才心满意足,放他走开。

    自己则回家去洗了个澡,一下水,就把身上的痂都泡发了,痛得他面目狰狞,在大圆铜镜子面前照了一眼,鞭痕凌乱,错落在结实的胸腹上,他摸了一把,又嘶嘶地抽痛起来,可是,转眼又不禁回味起昨天晚上,小寡夫那紧致青涩的身子,被他玩得白里透着粉红,骚汁狂流,脸上也是通红的一片,胸口起起伏伏,被他干得泫然欲泣……

    他妈的,不行了,李延霸口干舌燥,想起上回脱了小寡夫的短裤,上面还沾了他喷射出的骚汁,于是立马找出来,脸埋在里面疯狂嗅了好一阵,鼻子抽动,那上面还残余着淡淡的体香,李延霸不由自主,想象着小寡夫在他身下哭喊呻吟,春水流了一床,鸡巴也硬邦邦了,把这条薄薄的短裤套在大屌上打手铳,就如同在干寡夫的小嫩穴,可惜滋味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半天才射出来。

    “少爷,老太君叫你过去!”外面有下人在敲门。

    听见声音,他把短裤丢到一边,意犹未尽地洗了手,这才出门去。

    走到堂屋里,一看到老太君,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封红纸,冲着他絮絮叨叨地说:“隔壁的黑小六,十七岁就当了爹,现在他的儿子周岁了!我儿,你再看看你自己,老大不小,屋里还没个人打理,都成了什么样子!”

    又是这么一件事,三天两头地催促,听得李延霸耳朵里起茧子,头都大了,可是他混天混地,唯独不敢对这个唯一的亲奶奶放肆,只能拍着胸脯再三承诺,他会早日娶亲,生个大胖小子,继承家业。

    要说李延霸虽然作恶多端,却也是个大孝子,有一次,他跟人家争一块地,什么卑鄙的方法都使出来了,最后关头,老太君忽然之间犯了病,都说是那块地有病气,他说不要就不要了。更不要说这些生活中的小事,当然是百依百顺。

    老太君还要训斥他两句,李延霸只能说,“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人,等我找到了,抢也要抢到手!”

    话是这么说,但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那个小寡夫身上,哪里有功夫去想什么成亲,就算没有那个丁盏,也有三宫六院等着他去宠幸,成亲于他而言,就是乏驴子上磨,往脖子上面套根麻绳,一点也不自由,没意思。

    说起来,李延霸还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大概是操寡夫的小穴时滋味尤其美妙的原因,他现在极度嫉恨那个死了的刘伯隆,病秧子得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跟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两样?这种人间尤物,就该一天喂他三回浓浓的臭精,干得他下不来床,合不拢腿,含着男人的大屌当饭吃!

    不过,这个小骚货要真的当了他的老婆,他反倒又兴致缺缺了,与其说他喜欢丁盏的身子,倒不如说更痴迷与寡夫偷情的刺激,毁坏他宝贵的贞洁,破开他只为亲夫而守的身体,这一点的快乐,更甚于鱼水欢爱本身,如果丁盏不是寡夫,和赵盏李盏又有什么区别?或许上赶着投怀送抱,他还懒得多看两眼呢。

    天还没黑,他就又想那个丁盏了,李延霸现在就像吃了两块大肥肉的狗,被吊起一点胃口,就对肉香味念念不忘了。

    刘家的阁楼下面住着两个老东西和未出阁的小姑子,上面就是丁盏一个,在元贞村,守寡的人家里,都是这个格局,一来是遗孀身份轻贱,万一有了失火、洪灾等紧急的情况,其他人可以先行逃离,二来也是担心守节的人心智不坚定,住在一楼,容易和外人勾搭,便于晚上通奸。

    不过,这可难不倒李延霸,三两下攀上屋檐,如同一只灵巧的猿猴,就着月色便从窗外翻进来了,没声没息地走到床边,屏住呼吸,放轻脚步,两眼放光地打量着丁盏,只见这小寡夫黑发散落在枕头上,侧枕着自己的手臂,呼吸绵长,最勾人的是那半露的香肩,随着呼吸起伏着,李延霸看得心里痒痒的,好像有小手在挠,二话不说,就爬到床上,压着人家亲了上去。

    “唔……”丁盏还没睡醒,就被强迫着吻住了嘴,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起来。

    李延霸天性就是喜欢感官刺激,喜欢征服,如果对方适当地反抗,无异于是一味强力的催情药,单手按着他两个手腕子,狠狠反压在枕头上。

    “你是谁?你干什么!”丁盏到底还是要脸皮,没有大声喊叫,只是小声呵斥。

    大概是经常干活,丁盏在他操过的人里,算是力气比较足的了,也是最不肯低头服输的,手脚都被压制着,就张嘴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李延霸捉着他,雄壮的身躯覆在他娇嫩的身子上,又亲又摸又啃,那股动物的兽性全部被激发出来了,不一会儿,两个人的衣服都被脱得干干净净,两人的皮肤接触到一起,热烈地磨擦着,好像就要点燃起熊熊的烈火一样。

    虽然挣扎得很激烈,可李延霸在他的屁股沟里摸了一下,已经湿漉漉的了,他心下了然,握着小寡夫的手腕,炽热的吐息喷在上面,低吼道:“宝贝,我是你的亲男人,你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啊?”

    “是你?”丁盏听见声音,松了口,对着朦胧的月光仔细看了一下,抽出手腕,冷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他,半点没有搭理的意思,继续睡觉。

    “每次想跟你亲热,都得挂彩,你可真是个小刺果子……”李延霸从后面搂着他,手掌放在腰肢上轻轻摩娑,不一会儿就滑到圆润的臀部上去了。他富有技巧地揉搓抚摸,把光滑软弹的臀肉抓捏得又热又紧实,与此同时,再把自己上翘的大屌贴在屁股沟里,轻轻磨蹭。

    丁盏被他弄得呼吸凌乱,“别弄了,正困着……”

    此时此刻,李延霸怎么可能听他的,把粗壮的大屌一点点塞进腿缝中间,让他夹着,小幅度开始抽插。

    插着插着,屌身磨蹭到小嫩屄上,丁盏的骚水都把他的几把濡湿了,李延霸就知道这骚寡夫昨晚才开过荤,现在耐不住寂寞,恐怕也想他想了一整天,心情大好,抱起他的大腿,往上掰开,用鸡蛋大的龟头抵着窄小的幼穴,轻轻地顶着,水声滋滋,可就是不进去。

    “我要插你的小洞了,”李延霸看他还在装睡,急不可耐地说:“这次是真进去了!”

    本来以为昨天已经操开过一次,相比起来要更容易进入他的身子,谁知道事与愿违,除了骚水更丰沛一些,好像还是那么死紧死紧的,李延霸也急了,强行抵进一个鸡巴头,感到里面的软肉在往外排斥着他。

    丁盏也皱眉痛呼:“涨死了,进不去了……”

    他等不了了,现在非要进去不可,于是换了个姿势,把丁盏压在身下,正面插入,龟头是勉勉强强挤进去了,后面的大部队就堵在外面,他一鼓作气,强行把整根大屌重重插了进去!

    “啊……啊……”丁盏眼前发黑,感觉天崩地陷,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撑裂开了,只能无力地包裹着这根硕大无朋的滚烫异物,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

    李延霸被丝滑的媚肉紧紧箍着,满头大汗,开始快速地顶胯,打桩一样操顶他的小嫩屄,为了能够很快地活动开,没有采用任何技巧,每一次都是砸在敏感柔弱的子宫口上,带了十成十的力道,坚定有力地碾插。

    “啊……死了,要死了……”丁盏被他干得太痛苦了,神志不清,仰着脖子,香汗淋漓,居然伸出手臂,揽着李延霸的脖颈,挺起自己的腰身,用翘起的玉茎蹭着,渴望李延霸更加凶悍地占有自己的身体。

    李延霸就知道他喜欢,伸手摸在他两个奶子上,一边打桩,一边用指头夹着他的两颗嫩乳头,残忍地捻动。

    此时丁盏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接纳了他富有侵略性的大鸡巴,不仅不再排斥,肉壁反而紧紧咬着,吮着,贪婪地往里吞进。李延霸爽得倒吸一口气,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完全不顾身下小寡夫的死活,在滑腻腻的肉穴里驰骋厮杀,干得他媚肉外翻,身体轻轻抽搐,直接被送上了欲死欲仙的高潮。

    李延霸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一只胳膊揽住细腰,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看见小寡夫脸上媚意横生,双眸含泪,在月光下闪烁,身子还软得像春泥一样,必须要靠他扶着腰才能坐稳了。

    “喜不喜欢?嗯?”李延霸用牙咬着他挺翘的小奶头,舌尖画着圈,吸一下,就啵地一声松开,直到奶头变得又肿又红,

    丁盏喘了一会,才从刚才的性高潮中回过神来,看见男人抱着自己,在亵玩胸前的两粒奶头,他根本没经历过这种刺激,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再乱吃了。

    李延霸又问他喜不喜欢,丁盏就故意说:“不喜欢,你滚开。”

    “不喜欢?”李延霸来劲了,把硬挺的大屌重新扎进小穴里,舒服地叹气,喟叹道:“我可是喜欢你喜欢得很……”

    这一次的进入就简单轻松多了,毕竟刚才已经把他操开了,只需要用硬鸡巴开拓几下即可,蜜道里面是难以言喻的舒服,不用他自己操,里面的软肉就如饥似渴地吮着他,吮得他涨涨痛痛的,可比小寡夫本人坦诚得多。

    忽然,李延霸想到一个新的玩法,手臂抱着他的身体,一下下地往上抛送,这样就像过年捣糍粑一样,大鸡巴狠狠地捣进阴穴里,美妙至极。

    丁盏被他颠得害怕,次次都被直捣阴核,自己的重量,再加上往下沉的速度,插入得特别深,他这几年只有昨晚被男人疼爱过一次,玩不了这么刺激的,忍不住想要叫出声,可是公婆就睡在楼下,两个老人家睡得浅,时常起夜,只能捂着自己的嘴,堵住迷乱的呻吟。

    李延霸插得他水花四溅,大掌包住后脑勺,很体贴地用自己的嘴去封他的嘴,舌头在他的小口里搅动,感受到小寡夫鼻子里“嗯嗯嗯”的急促喘息,再狠狠地往里一顶。

    “呜啊啊啊……老天,要被捣烂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嫩穴裹着自己的大屌,抽搐似的一缩,紧接着就是一汪温热的骚水,浇在他的冠头上,小寡夫的身子真是敏感,这么一小会儿又给他玩得喷出来了。

    身下一对饱满的肉囊抖动起来,李延霸也毫不客气,放开精窍,灌了他一腔浓精。

    李延霸长出一口气,身体压下去,把人按倒在床尾,等待男精射完,再慢慢从温软小嫩屄里撤出来,看见小寡夫双腿分开,穴口半张着,流出一滴白浊的秽物,顺着臀缝滑下。

    他很满足地在丁盏脸上亲了亲,看着小寡夫意乱情迷的神情,又伸出舌头把他的眼泪舔干净,一直舔到修长的脖颈,突出的锁骨处,还有他的乳头,不用人去碰,也一直保持着翘挺的状态,起伏不定的胸口显示着他正在高潮中徜徉,李延霸也没有忘记他平坦可爱的小腹,上面有一个圆润的肚脐,看到它,就好像看到小时候爱玩的瓷纽扣一样亲切,小寡夫的男根也美得很,不偏不倚长在腿间,颜色、形状都是他最喜欢的,双腿修长,脚背白皙,脚趾蜷缩着,绷得很紧,像和谁进行着一场角力。

    一切都是这么的合式,像是比对着最完美的模子长的,没有一点点瑕疵,李延霸心想,要是死在这么个尤物身上,这辈子也不算白来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