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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地铁痴汉反被操

    因为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所以郁欢很少坐地铁,早高峰他随着人流被挤进地铁,上去之后人贴人,他没有去拉吊环,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以免被碰到。

    他不知道他已经被身后的男人盯上了。

    男人的眼里露出一抹精光,他在排队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旁边这个清纯打扮的“女孩”。

    “她”一头披肩长发,戴着一个水晶发箍,璀璨夺目,额前散落的几缕碎发平添了柔美。穿着一件白色棉麻长裙,长到小腿的白袜子,一双黑色圆头皮鞋,很是清纯。可“她”的眼睛狭长,眼位泛红,说不出来的妩媚动人,嘴唇也蜜桃般的饱满诱人。优雅白皙的颈项戴了一个颈环,颈环上点缀了一朵黑色的玫瑰花。

    男人西装革履,他用中指推了一下眼镜,放下的时候刚好手指从“女孩”的发尾穿过,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着实让人心荡神迷。

    早高峰坐地铁的大部分都是工作党,男人扫视了一圈,周围人的脸上都困怠不堪,有的站着眯眼小憩,有的拉着扶手盯着手机,这也意味着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他上半身微微倾斜,用鼻子嗅到了“女孩”身上山茶花般迷人的香味,他勾了勾唇,吻了一下“女孩”的头发。

    这时地铁到站,一部分人下去了却涌上来更多人,男人一个侧身移步到“女孩”身后,被人流推挤着,跟“女孩”紧紧挨着。

    “女孩”被挤的踉跄了一下,但是根本没有空间,男人多此一举地扶了一把,把手放在了“女孩”的腰上。

    他这才注意到“女孩”双手护着胸,即使低着头却不比他矮。

    他的手依然停留在“女孩”的腰上,“女孩”却没有反应,他没想到这种穿着保守又漂亮的“女孩”竟然这么好下手。

    随着列车的行驶,男人借助惯性在“女孩”的屁股上顶了一下,他能感觉对方瑟缩了一下,浑身变得僵硬,身体往前挪了一下,前面一个小伙子头都没回:“能不能别挤了!”接着车厢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骂声。

    男人乘机搂腰把“她”拉回来,下半身重重地顶上去。

    “女孩”这次没有再试图反抗,男人把下巴抵在“女孩”的肩膀上,鼻子在白皙的脖子上来回蹭着,“她”把头扭向另一边,脖子慢慢染上了粉色。

    男人见状,嗦了一口耳垂,在“她”的耳边骂道:“小骚货,被男人摸脸红什么?下面是不是流水了?”

    “女孩”不说话,男人勾唇,用拇指揉开了“女孩”握成拳头的手掌,然后跟“她”十指紧扣。

    另一只手摸到了前面,这个裙子真的很不方便,从下面撩进去目标太大,从上面又太小了,背后又没有拉链。男人的手在上半身逡巡,色情地揉捏,他顺着腰线摸到了腋窝下,那里有一个拉链。

    怀里的身体挣扎了一下,男人的手还是扫除了障碍贴上了温热的肉体。

    男人的手沿着肋骨往上,“女孩”却死死护着胸。

    “是出门太急忘了穿奶罩了吗?嗯?”

    “女孩”不说话,二人僵持了一会,男人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轻轻在那嫣红的唇上印上了一个吻。

    他能感受到“女孩”的呼吸、心跳、嘴唇的温度,那有些妩媚的眼神变得有些懵懂,好像一开始勾引人的不是“她”一样。

    男人吻上“女孩”的眼睛,“女孩”躲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男人捧着“她”的脸,亲了“她”的鼻子、脸颊、下巴。

    感觉怀里的人放松下来,男人的手猛地向上,钻进了内衣里面,包住了整个酥胸。

    “真是坏孩子,平胸还穿厚内衣,哥哥给你揉揉就变大了。”说着五指并拢,大力地搓揉着掌中的胸肉,像是要把胸抓下来一样。

    “女孩”有些惊慌失措,压低声音道:“快把手拿出去!”

    男人充耳未闻,他的几把已经硬了,单纯的顶弄已经不能满足,这一站下去的人多了一点,他推搡着“女孩”往人少的拐角移动。

    “够了吧?”

    “小骚货装什么呢?不喜欢你一开始怎么不拒绝?我看我弄的你很舒服。”

    男人说着拉下拉链掏出勃起的性器,“女孩”比他高上一点,他正好沿着臀缝从下往上操弄。

    “女孩”环顾四周,刚好看到一个上班族诧异的眼神,四目相接那个上班族红着脸低下头。

    “变态,你要被人发现了。”

    然而男人把“她”抵在车壁上,此时正一手揉胸,一手揉屁股,下半身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让别人看我干你不是更刺激吗?”

    男人把“她”的下唇含在嘴里,牙齿啃噬着,舌头扫过牙床,“女孩”牙关紧闭,男人使坏在乳头上掐了一下,在“她”呼痛的时候舌头长驱直入,在口腔里搅弄。

    “女孩”的舌头推搡着,两个人你来我往,更像是追逐嘻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女孩”没办法只能把口水往下咽,那吞咽声取悦了男人,下半身更快地耸动着。

    几把在臀缝里碰到一个凸起,是“女孩”的菊穴,这个认知让男人疯狂,他沿着那一点疯狂地碾压着,甚至把裙子连带内裤戳进去了一截。

    没几下就爽的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全射在“女孩”屁股上,他拉下“女孩”的颈环亲吻脖子,却舔到了喉结。

    正吃惊,手上突然扣上了一个铁制圆环。

    “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赵靖远赵总裁竟然是地铁色狼。”“女孩”,不,应该是男孩,他掏出警官证,“我是郁欢,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被捕了,罪名是猥亵。”

    赵靖远看着眼前那张泛着红潮的脸,想从中找寻点蛛丝马迹,奈何一无所获。

    直到对方要给他的屌拍照留下证据,他才想起拉链还没拉,结果拉拉链的整个过程都被录像了。

    赵靖远被郁欢拉着出了站,这里已经属于郊区了,入目都看不到几个人。

    赵靖远不肯走了:“警官,这里没有警察局吧?我今天真是第一次,经过这个教训我一定洗心革面,算我眼拙,我现在就让助理给你打一百万,这事咱们私了成吗?”

    郁欢没有说话,只拉着手铐往前走,赵靖远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背影内心忐忑,手腕上被已经手铐拉出了一个红色的凹陷。

    “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想怎么样?你说话啊!”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和野草被踩倒的摩擦声,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被郁欢推进了一间废旧的厕所。

    赵靖远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砖上,烦躁地骂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一只脚踩上了他的几把:“像你这种有权有势的人渣,只是在地铁上性骚扰没准还没坐牢就被保释了。”郁欢笑了一下,眼睛危险地眯起,“法律制裁不了你,我来。”

    几把被黑色的鞋子碾了几下,赵靖远嗫喏着嘴唇,红了脸,他是想说,能不能不要在厕所……

    脚下的性器慢慢硬了,郁欢用脚碾了碾,面无表情地做出评价:“被踩也能硬,真是只发情的公狗。”

    赵靖远躺在泛黄的冰冷瓷砖上面,手肘撑着地面,头往后仰,发出愉悦的呻吟:“呃啊……这只公狗只为你发情不好吗?”

    “我看未必。”郁欢蹲下来揪住他的头发,“为了防止这只公狗发情乱咬人,我只有帮他绝育了。”

    郁欢的声音平静,像是在说着冷笑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赵靖远被迫仰着头,他感觉到拉链被拉开,几把贴上一个冰冷东西,感觉像是刀。

    他咽了口口水:“警官,你这是动用私刑吧?”

    “不然呢?”郁欢用锋利的刀尖沿着几把一路向上,锋利的刀锋割开了衬衫,路过喉咙的时候刺破喉结,渗出一粒圆滚滚的血珠。

    赵靖远挣扎着后退,他这才看清那是一把砍骨刀,别说切他的屌,就是把他在这里分尸也绰绰有余。

    郁欢揪着他的衣领,把刀拍在他脸上,发出“啪”地一声:“你以为我在跟你调情吗?”

    “你真的是警察吗?”真的不是什么变态杀人魔吗?

    郁欢推着他进了厕所隔间,闻言隐秘一笑:“你是第三个问这个问题的人。”

    只能容纳一人的隔间挤了两个男人瞬间变得十分狭窄,赵靖远被推的一个踉跄,接着听见门落锁的“咔哒”声。

    咚……咚……咚……赵靖远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能感觉对方就在自己的身后,那把砍刀随时都会砍上来,他咽了口口水,努力保持克制,大脑飞速运转:“警察同志,你们定罪的时候不是都要找作案动机吗?我有隐衷。”

    然后他感觉脖子一凉,隔间里响起身后的人冰冷的话语:“也有警察问过我的作案动机,但是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轻易告诉别人?至于你的作案动机,你留着跟真的警察说吧。”

    赵靖远心神大震,说他背后的人是个杀人犯远比警察来得可信,第三个,难道他前面已经出现了两个受害者?

    那一瞬间赵靖远想到很多东西,一个穿着女装在地铁上引诱色狼,然后以警察的名义逮捕,最后野外杀人,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无差别地诱杀,很可能他的亲属或者女性朋友曾经遭遇过地铁色狼的猥亵。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其实我也是个女人!”

    “长着几把的女人?”

    赵靖远能屈能伸:“你先把刀拿开,我给你看。”

    对方似乎毫无兴趣,赵靖远只好颤颤巍巍地解开皮带,生怕刀锋伤了自己。

    感觉身后的人没有进一步动作,赵靖远身体慢慢前倾,一只手撑在抽水箱上,腰下塌,右腿膝盖放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翘起,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色情,还回头问:“看见了吗?”

    谢天谢地对方已经把拿着刀的手放下了,郁欢垂着眼,长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在想什么,但是他说:“我看不见。”

    怎么可能看不见呢?“你睁大眼睛啊,明明就有!”说着另一只手伸到后面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的阴蒂,“逼看不到吗?”

    慢慢他也意识到对方不是真的看不见,因为他看到对方的的眼睛正看着那里,那目光仿佛有温度,烧的他外焦里嫩,花穴瑟缩着吐出了水。

    在那侵占性的目光中,赵靖远继续编着:“我就是因为跟别人不一样,从小到大遭遇了太多歧视,所以才会报复社会,其实我跟你一样……呃啊!”

    他的话被打断,屁股上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小麦色的皮肤上迅速泛起一个红手印。

    接二连三的巴掌声响起,对方的两只手不间断地落在他两边的屁股上,他跪不住,又被掐着腰送回原处。

    赵靖远已经记不起小时候被打屁股的感受了,这种最原始的惩罚方式终是唤起了一点尘封的羞耻心。

    “这个不行,别打了,啊!”

    臀部是人全身软组织最多的部位,在连续不断的击打下,两片臀瓣迅速充血变红。

    最初的羞耻感过后,赵靖远感觉到了明显的疼痛,还有一丝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现在肯定湿透了。

    花穴在爱液的浸润下湿漉漉地,溢出来的水顺着囊袋流过阴茎,在龟头上汇聚成一颗大水珠,要落不落,把马桶盖砸出了一个灰坑。

    看见这副淫乱的场面郁欢一巴掌拍向花穴:“不准勾引人!”

    赵靖远被打的往前栽,花穴受了刺激不停痉挛,一缩一合地吞吐着。

    赵靖远受不了了,额头抵在抽水箱上,另一只手去摸郁欢,奈何手上没力气在空气中乱划拉,郁欢拉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他已经硬了。

    “郁哥别打,逼给你艹。”

    腰部再次被固定,赵靖远闭上眼睛,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热物抵在穴口,一点一点地插进来,他迫不及待地往后吞,不停地收缩着花穴来感受几把的形状。

    他睁开眼睛,看到小腹微微凸起,随着几把的进入,那凸起变长,从阴茎的根部蔓延到肚脐。

    他的五指伸开又收拢,舒服地呻吟,厕所里响起肉贴肉的撞击声。

    郁欢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每次退出来龟头都卡在逼口,操进去的时候每一下龟头都碾过G点,只是重复着最简单的动作,能持续一个多小时。

    赵靖远爽起来从不压抑自己的声音,随着郁欢的撞击,他的叫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有时候叫累了就色情地喘息。

    过了一会儿赵靖远站不住了,他摸上郁欢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让我看你。”

    郁欢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捞着他另一条腿转了半圈,最后干脆把他抱起来抵在门上艹长裙堆积在两人结合处,掩盖了大片风光。

    门“吱呀”、“吱呀”地叫起来,赵靖远伸手隔着衣服去摸郁欢的乳头,抱怨道:“你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裙子?”

    “小骗子。”郁欢低头跟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舌尖掠过脖子,卷掉了那滴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