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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在念最后一个西方佛祖的名号时,她开始麻利的脱衣服。 无尘睁开眼,脸一红,低头咳嗽了声:“……净心,天就要亮了。” 燕云歌脸色沉下来,冷笑了两声,说道:“你是不是要说,天就要亮了,要准备早课了。早课完了,又接着午课。和尚,你家佛祖都没你事情多,我是不是还得挑个黄道吉日给你破身?” 无尘脸色更红,过了好半天,才轻声道:“那就……歇息吧。” 燕云歌就等着这话,手一挥,灭烛火。和尚害羞的很,反正天马上要亮了,想看的早晚能看见。 她没有急着为他脱衣,先是吻他的唇,吻的他呼吸急喘,再自唇而下,顺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吻下去。 她平生没有伺候过任何一个男人,但是对和尚,却是打心底里愿意的。 那物被湿滑温暖的小舌含住,来回舔弄。无尘和尚身子一僵,满头是汗,紧紧抓紧佛珠,好似抓住唯一的救命浮萍。 “和尚,只有你,让我心甘情愿做这事。” 用不了多久,咽下他那些腥气的东西后,她笑着去吻他,“和尚,你也尝尝,这可是你的徒子徒孙呢。” 和尚窘迫,修长有力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如她那处紧紧的含住自己的分身一般。 女上的姿势总是能入得更彻底一些,燕云歌叹一声,笑他:“和尚……你不看看我是如何吃下你的吗?” 无尘脸上烫的厉害,半天没睁眼,喉结滚动一下,闭着眼哑声道:“……净心,不可秽语。” “和尚,这明明是情趣,哪里秽语了。”燕云歌坐在他身上,上下律动,却是一直没有到底,她抬头看着他:“和尚,换你来动一动,我累了——” 无尘红着脸半起身,扶住她的腰,亲吻她的唇,良久,他的声音低哑而压抑:“——净心,不要负我。” 燕云歌没去仔细听他说什么,只感受到他的分身终于突破了那障碍,有点疼痛,但是可以忍受。 很快,舒爽蔓延开来,她飞扬着眉眼,听他执着的又念,不由动情说道:“和尚,他日我若负你,必死在你手里。” 这是武秀动情时对慧能说的,结局武秀自然没有死,更是上天入地,风流三界。 死的只有那痴心不改当初仅因一眼入了魔的——慧能小和尚。 …… 咳,画风和上章很不一样,但是我喜欢这种撩而不欲的写法,因为和尚一生高洁,爱字于他难宣之于口,太过情欲好像亵渎了他。以及后面本来还有300来字,因为保存不当丢了(甚是心痛,因为自我感觉写的超好),我也无力重写了,上天旨意,断在这里。 第87章终究留不住<风流女相(女强,NPH)(刀口舔糖)|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第87章终究留不住 天色将亮,红烛息了泪,房内的情事还在继续。 “无尘,够了……你快结束……我不行了……” 无尘听话的停了动作,眼眸里是极力隐忍着的欲望,他还想要她,但是她要他停下,他便停下。 燕云歌喘着气,洁白的腿无力的从他腰间滑落,手指慢慢抚上他的囊袋,像老人手里玩转胡桃一样的玩着他的囊袋,颇为无奈地说道:“攒了二十几年的东西,一次哪给的完。又不是没有下次了,这么急做什么?” 无尘眼睑颤动了下,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僵硬绷直的身体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他渴望她,渴望她的感情,渴望她更多的碰触。 更渴望,她的真心。 燕云歌轻轻一笑,她勾着无尘的下巴送到自己唇前,慢慢吸允。比起第一次吻他时的抗拒,这会明显顺从多了。 她从来喜欢温顺听话的男人,从前世起也就只喜欢这一类人。 她对无尘并非无情,却没有一定程度上的爱。无尘自己也知道,他一向不强求,知道强求无用。其实,她愿玩,有人陪她玩,那么就玩下去,直到有朝一日,她想收心,她便收心。 她一向随心所欲,心安理得,哪管世人指指点点,背后说她惊世骇俗。 面前的人双脸微红,神情窘迫,就是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是,从小到大,除了不让她杀人,他无尘何时真的拒绝过她? “我以前一直想,这么干净的一双眼,如果蒙上情欲会是什么样子……”她摸着他的脸,轻笑问。 话里的取笑让无尘无所适从,竟是不敢看她了。 燕云歌笑了,突然翻转过来,换她俯身在无尘的上方,她轻抚他的脸颊,心中微微一动。 以前只觉得无尘神态高洁、傲骨嶙峋,如今细细看来,他竟是位当之无愧的美人。面容白皙,五官如玉,略薄的双唇透着隐隐倔强之气,双眉淡秀又不失凌厉之风,这样的人可惜做了和尚,不然也该是何等意气风发的贵公子啊。 燕云歌问道:“为何一反常态?” 无尘明白过来,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过去才低低道:“如果我不答应,你会去找别人。” 燕云歌墨黑的眸子凝住他,似是要看进他心魂里去,“实话?” 无尘平静地接住她的视线,“是。” 燕云歌眯起眼睛,突生了不悦,语气有点冷道:“那么,只要你维持现状,我便不会负你。” 维持现状?无尘黯然一笑。 “天亮了,我先回去了。”燕云歌从他身上起来,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从他房里找了套往日放在这的衣袍穿上。 无尘阖了眼帘,片刻后,唇角现出一抹笑,带着些许苦涩。 他突然意识到,虽然他倒背如流所有经文,却没有一篇经文能驱除他对她的执念。他从十五岁开始论佛,例无败绩。可是在她面前,他总是处于劣势,总是不战而退。 就如方才,他甚至不敢问她要个承诺,怕她说只是露水姻缘,何须在意。更怕她的情话信手拈来,又是诓他的。 谁叫他中了魔,眼中心底全是她,痴恋失望都无所谓,只要她还是他的净心就好。 “净心,我愿为你还俗。”他在她走前,终于说了出来。 “不必。”燕云歌俯身在他眉心印下一吻,还是那句话:“维持现状就好。” …… 白容再次见到燕云歌是三天后,她面容平静,谈笑也一同如常,对那晚在马车中无故消失只字不提。白容识相也没有问,觉得即便是问,也问不出真话。他有心想再看她的喉结,却见她今日穿着黑色大裘披风,整个人包得密不透风不说,一张苍白的脸也躲在连帽下,只露出了尖尖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