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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幽和魏尧明显杀红了眼,已经停不下手了。 柳毅之一双眼睛又冷又厉,甫一出手又是几名禁卫倒下,他们这种不要命的杀法把剩下的禁卫都震慑住,一时之间,情势完全倒向了三人这边。 柳毅之见场面已经控制住,再去找燕云歌的身影,却不知道她在何时不见了踪影。 他笑了笑,倒是个聪明的,跑得还挺快。今晚目的已经达成,那就让他再帮她一把! 柳毅之又结果了几个禁卫,提气凌空朝天牢飞去。 顾行风反应过来,暗叫不好,是调虎离山! “快,所有人都回去!”顾行风疯狂地大喊,剩余的禁卫不过三四十人,听到命令,当下面面相觑,纷纷如潮水般退去。 季幽和魏尧互看一眼,两人赶紧凌空离开。来到了安全的地方,魏尧拉下了面罩,双眼通红,一脸的疲惫,“她受伤了么?” 季幽也不清楚,但是看燕云歌刚才的脸色,必然是不好了。季幽没有多说,见魏尧浑身都是剑伤,不少伤处正溢着血,季幽掏出金疮药,递过去,“小姐准备的,她让你顾好自己,不要担心她。以后,你有事找她就去东大街的燕楼质库,那是我们的一个据点。”季幽没说的是,燕云歌原本的打算是只留他一个人断后,事到最后才改变了主意。之前也说如果魏尧没死,就将这些交给他。她们都以为魏尧必死无疑,毕竟百来号人啊,武功再厉害,就是砍也砍累了,没想到会多了一个帮手,三个人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魏尧接过瓷瓶,眼里的冷厉退去,化为柔情。她纵然利用了自己,却没有让他一个人身陷险境,她对自己是有情的,魏尧在此刻万分确定。 虽然禁卫都撤了,但是两人都不敢大意,没有再说什么,各自散去。 天牢出事,刑部尚书秋鹤很快率人赶到,就连燕不离也是听到消息,急忙赶来。 死了这么多守卫,又让刺客逃脱,最重要的是那位令皇上无比忌惮的叶知秋不见了。秋鹤的心,整个都沉到了谷底。 “顾大人,知不知道是何人所为?”燕不离低声问。 顾行风看了燕不离一眼,沉声回答,“只知是女子,其他还无法肯定。” 秋鹤与顾行风共事久了,知道他一向心思灵敏,不相信他毫无头绪。秋鹤脸色微变,“你心中若有了怀疑,只管说出来。” 顾行风阴沉着脸,目光如利刃一般看着燕不离,“大人竟然这么说了,那下官就直说了,下官怀疑此事与燕相有关。” 秋鹤错愕,去看燕不离。燕不离微怔过后,眉头蹙了起来。 第74章怀疑<风流女相(女强,NPH)(刀口舔糖)|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第74章怀疑 燕云歌勉强支撑着自己回到东苑,眼前模糊到路都看不清楚,可是她现在还不能倒下,如果她倒在这里一切将前功尽弃。她狠狠掐了腰身上的一把软肉,总算清醒了一些,回到院落,抬头望月,估摸着正是三更时分。她回到房里将夜行衣换下,叠起衣服藏在梁上,又换上不常穿的一件罗裙,散了头发,仅用簪子随意挽着,散落的头发披在身后,露出了少有的女儿姿态。 燕云歌走出房外,独自倚靠在廊边,看似在望月,实际上苦苦支撑。 没一会,她听见脚步声朝她走来,她回头,眼睛眯起,努力找着来人的身影。 秋玉恒手里握着荷包,脸微微红着,“我现在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燕云歌努力不让自己倒下,看向他的视线都是模糊的,声音软绵无力:“你过来些。” 秋玉恒听话的过去,却在看见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时,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再去摸她的手,更是冰冷地如死人一般,“这么冷的天,你身子又没好,怎么也不多穿点。” 燕云歌顺势倒在他怀里,头又疼又沉,可是她要把戏演完,起码要将秋玉恒留到明天早上。 “你不要叫其他人发现,就你和我。” 秋玉恒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爬墙进来的,不能久留。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找大夫吧。” 燕云歌无意识的摇头:“别去,我没事,就是晚上喝得多了,头有点晕,你陪陪我。”她努力将唇角弯了弯:“你抱我到房里去,今天你不准走,一定要陪我……” 秋玉恒奇怪他一点酒味没闻到,她却醉得如此厉害?虽然疑虑万分,可他还是握住了她的手,她手心的冰凉也提醒着他,不能在室外久留了。 将人横抱到房里,秋玉恒见她脸上神色一变再变,由白转红,低笑一声,缓缓慢了几步,将她放在床上:“这些天,我一直想着你,想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想你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想你是不是真心想与我成亲……” 燕云歌已经到昏迷边缘,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抬起眼皮,温柔说道:“那你是如何想我的?” 秋玉恒面红耳赤,有点难为情说道:“我猜不透你的想法。” 烛火中,燕云歌的目光渐渐柔和,是一种极易蛊惑人心的平淡。她闻此只是一笑,示意他靠过来点,又慢慢说道:“你可知我今日叫你过来的用意?” “什么用意?” “秋灯小榻留孤艇,疏雨寒城打二更。我从二更起就等着你,你说我是什么用意?若对你无情,我何以赔上自己的名节,只想与你过个新年?” 秋玉恒不敢相信,燕云歌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她不再往下说,长久的沉默后,柔声唤道:“玉恒。” 秋玉恒一听见她这柔媚无骨的声音,整个人打了个机灵:“怎、怎么了?” 燕云歌走过来,抬起手,抚摸着他稚气却俊秀的脸庞,轻声道:“秋灯小榻留孤艇,疏雨寒城打二更。你需谨记我的心意,不准辜负我。” 秋玉恒皱起眉:“我最讨厌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见她露出失望神色,他又忍不住说道:“我记住就是了。” 燕云歌一笑,主动去吻他的唇。 只是轻轻碰触却教他心猿意马,燕云歌看见他的眼神,细长凤眸中的光逐渐安下心,轻叹一声:“玉恒。”她的声音很低很低,比起安抚,更像压抑的祈求:“今天晚上你别走,陪陪我……” 说着,她忽然止住,眼前已经昏厥难捺,喉咙干涩,强撑着精神道:“我自小长在山中,从未与人过过新年,你我以后是夫妻……纵使再亲密些,又能有什么……” 燕云歌动了动唇,终再没发出声音,彻底软在了他怀里。 秋玉恒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