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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浑身燥热,她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下身子,让魏尧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瞬间崩盘,他的手掌大胆地穿过红兜,伸到里面去抚摸着她的酥胸,慢慢的搓揉。 常年习武练出的薄茧刮擦她娇嫩的肌肤,再加上他手法生疏,燕云歌有些难受的皱眉,心道真是运气不好,遇到的男人一个两个的都需要调教。 然而她低估了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于男女之事上男人一旦得了趣,任何手法和姿势都将无师自通。 魏尧的手已经不满足摸的到却看不到,粗长的拇指挑开了她脖子红兜的绳子,瞬间一对白玉的软肉跳了出来,他火热地大掌覆上她的酥嫩的胸肉,轻拢慢捻抹复挑,燕云歌很快被玩得身子发软,一波波情潮从腹部涌起。 她也不甘示弱,灵活的手伸入魏尧的亵裤,一把抓住他早已经昂首的分身,上下齐手,来回搓揉。魏尧牙齿绷紧,感觉要命,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两只大掌扒开她玉腿往两边分,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勃发的阳物被她湿润的小穴紧紧贴住,他微微动了一下,要命的舒爽让他的眼睛都直了。 两人尚且隔着衣物亲密已经让魏尧失去理智,差点发狂,若是自己的那物真进到她身体里,魏尧仅是想想就要射了。 燕云歌双腿大开,女儿家身上最娇嫩私密处被他的巨物牢牢抵着,她的花心慢慢地磨蹭,惹来魏尧一阵阵抽气。她花心的湿润早就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她握着魏尧的手,将他的手引导到自己亵裤里面,颤抖的手指摩擦着她臀缝,一路向下,终于一点点地探到了花穴。 燕云歌前世虽然是老手,这世到底是处子,且又吃素多年,她虽已春露潺潺,只是一根手指却入起来十分艰难。魏尧幻想着那手指是自己的分身,只是起了这个念头,分身就痛得要爆炸了,好不容易手指堪堪挤入一个半截,只觉她甬道湿滑幽窄,箍得人又是难受又是销魂,忍不住抽出了手指,将她的身子狠狠压着他的分身,挺送腰胯顶弄了几下。 燕云歌知道他还不得要领,扭动身子模拟着交合的姿势,这般一动却让他抽气连连。 “便是这般,小姐,再动一动!”他哑着嗓子命令。 燕云歌也有点燥意,幽穴深处一股股花蜜不断涌出,她极力收缩臀肌抵御这份快感,不让自己这么快情动。这无心之举却让魏尧感受到了更多快意,很快,电流般的快感聚集马眼,浓浓的精液迸射在了自己裤子里,却更像是射入了女子双腿之间。 魏尧喘息的伏在燕云歌身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这样的情事对他来说是陌生的,激烈的,也是无限欢喜的。 她在他身前,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属于他的女人,而不再是高高在上,伸手不可及的贵女。 这波情事看着久,实则不到片刻,燕云歌不由苦笑,幸好自己并未情动,不然非难受死不可。遇到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生手,也是幸也是不幸。 燕云歌的燥热稍微平稳下来,穿戴好小衣和中衣后,又聊起来了刚才的话题。 魏尧依旧说了声:“小姐别问。” 燕云歌听到这话,顿时火大,冷冷推开他。 魏尧笑了笑,丝毫不恼:“生气了?”目光下移,落在她饱满的胸口,小腹紧了紧,赶紧移开了视线:“我都没问小姐为何在这。反正今日东宫不平静,小姐等会待在这不要出去。” 燕云歌几乎一瞬间就想明白,惊道:“白容想行刺太子?” 魏尧叹了口气,声音轻了下来:“我家娘子总这般聪慧。” 燕云歌听他变相默认,顿时没了周旋的心思,挣扎着就要下去。魏尧紧紧抱住她,声音都急了,“去哪?” 燕云歌转头,怒目着他,厉色说道:“你有没有想过白容此举意味着什么?你行刺成功,东宫失了太子,若被人查到你是春藤的人,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为了你,赔上两国的和平,白容趁此得到兵权。至于你,你得手后,能杀出禁卫军的重重包围?能平安回到自己的国家?你以为白容会保你?” “而一旦失手被擒,你受到的可是刑部七十二套刑具的拷打,你熬的过,成不了英雄。熬不过,你是要供出白容?你觉得谁会去相信一个春藤人的话。哪怕太子没死,你侥幸逃脱,却将躲躲藏藏,终身活得不见天日。无论哪种结果,你都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 魏尧脸上的血色褪去,闭了闭眼,沉声说道:“我知道。” 燕云歌骂道:“你知道个屁!” 明明被骂,魏尧却觉得内心柔软被触及,温暖得不行。 燕云歌平复心绪,一双漆黑的眼睛,平静地凝视着他,“现在来得及,你先告诉我,白容是怎么与你说的,我来想想办法。” 魏尧忍不住犹豫,“可是——” 燕云歌忍怒打断:“我也是白容的谋士,你将事情告诉我,并没有背弃白容,反是替他着想。” 魏尧点了点头,哑声道:“我们在来京的路上遭到了好几次不大不小的伏击,侯爷查到是太子的人,便打算今晚让我在东宫动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日是公主的生辰,又有这么多世子贵女在场,太子治下不严,又因自己一时失察导致受伤,想必也不敢惊动圣驾,只能自己咬牙吞下。侯爷倒没想要太子的命,就是想太子吃下这个哑巴亏。” 燕云歌沉默了会儿,伸手去摸他靴子里的匕首,却被他拦住,“你做什么!” 燕云歌道:“放手。” 语气冰凉,无甚感情。 魏尧迟疑片刻,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燕云歌已经掏出匕首,一刀狠狠地扎进自己的右侧肩胛。 “你!你这是干什么!”魏尧急了,想点她穴道止血,却被燕云歌拒绝。 “你抱我下去。”燕云歌惨白着脸,声音都哆嗦了。 魏尧抱着她旋身跳下,将人靠在自己臂弯,还是想不通她为何如此做。 “你赶紧走。要让太子丢脸,有的是办法,用不着搭上性命。阿尧,我说了,总归有我心疼你。你……快走。” 魏尧低头看着她,酸涩了眼睛。 曾经他站得笔直,像一座小山岿然不动,却孤独于世。如今,他为她俯身低头,抱着她的时候,像拥有了人世间的全部。 他何德何能,有她如此相护。 见他红了眼睛几乎要落下泪来,她伸手拂去,容色惨淡,声音沙哑地、低而缓慢地说道: “我是燕相之女。如今我在东宫被刺受伤,太子治下失察,不仅会被圣上怪罪,也还会彻底失去了我父亲的支持。” “白容想的很好……却忘了,太子与圣上总归是父子,哪有儿子受伤,做父亲的不怜惜的,如今我受伤,其实更好……” “你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