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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痉挛收缩的媚肉把还在“突突”声前后撞击的炮机,一点点地,挤了出来。 裹着晶透粘液的两根棒子在床单上一跳一跳,陈山野拿上手捣弄了一会,把机器关了。 恼人的蜜蜂终于飞走了。 “……陈山野,要亲亲……” 阮玫由得陈山野将她的睡裙一寸寸褪下,酥麻红肿的乳尖被他捏在指尖拉扯亵玩,眼神迷蒙,像个小娃娃似的讨亲。 “叫谁?” 陈山野咬了口白花花的乳肉,两指捏着蓓蕾,拉起晃动出一波波乳浪。 “山野……山野哥哥,亲亲我……” 娇气死了⒍⒊⒌⒋⒏o⒐⒋o。 陈山野低头含住她的小嘴,舌头追着那条软舌纠缠,勾进自己嘴里嘬吸。 圆滑的龟头撑开还一颤一颤的穴口,里头的层层媚肉还在过着电,咬着他也触了电,酥麻从尾椎急速窜起,激得头皮一阵发麻。 “按摩棒太细?那要谁的肉棒?我刚没听清。”陈山野咬着她水润的下唇,声音低哑含着沙。 “你的,山野哥哥的……大大的……”阮玫回咬他,指甲在他肩肉里刻出白痕。 陈山野把两条肉腿儿扶开,粗糲的指腹在白嫩滑腻的腿肉上掐出印痕,他顺势摸着她大腿至小腿的一片片花瓣,仔细辨别着指腹下的一寸寸肌肤。 果然,是他之前没留意…… 噗嗤。 阴茎整根没入,陈山野抵着花心冲撞起来,深深顶弄着盛满花蜜的水穴。 他垂眸,看两人紧紧嵌合的部位,看自己的粗大怎么能被这么小的穴儿吞下去,看那些甜腻绵密的花液怎么被捣弄出点点白沫,看白沫飞溅出来,喷洒到自己蜷曲黑卷的毛发上。 “要死……呜呜,我要死了……”阮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灵魂都被他捣得稀碎,再被她喂进他嘴里。 陈山野舔弄她小巧的舌尖,将她拢进自己的阴影里,扣紧了她的腰加快速度,龟头狠狠挤进深处被捣松捣软的小嘴里,把流泪的姑娘推上高峰。 “舒服到死是吗?宝贝。”他舔着她眼角微咸的泪,低声问。 ————作者的废话———— 这两人是不是给我下蛊了?整天都想把他们绑起来丢床上。 Night.40(2900 ) 哪里的山路九曲十八弯? 处处的山路都九曲十八弯。 尽管出了县城的道路已经铺了沥青不颠簸,陈山野也尽量在过弯时减速缓冲,可那羊肠一般的弯道还是让阮玫吃了些苦头。 “这两年去村里的路算好走了,之前都是砂石路,进村那儿还是土路。”为了转移阮玫的注意力,陈山野努力说了不少话。 包括他和钟芒的事。 陈山野的奶奶和钟芒奶奶是同乡邻居,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极好还以姐妹相称。 之后陈奶奶嫁人离开了村,钟奶奶则留在村里,面朝着那几亩田地背对着天,就这么过了一辈子。 钟奶奶早年丧夫,独自拉扯儿子长大娶了媳妇,钟芒出生,村的经济振兴起来,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钟芒五岁那年,一场泥石流吞噬了钟芒父母,钟奶奶一夜白头。 “之后就是奶奶拉扯钟芒长大?”多亏了昨天朱姐给的那包话梅,让她能压住翻滚的胃酸。 “对,就剩他们俩相依为命。” 钟芒比陈山野小四岁,在村里读完小学和中学,别人还在读书的年纪他就已经出来干活了,可年龄太小一开始只能在镇上打点散工。 陈奶奶还在世的时候就一直尽力帮扶钟家,只是陈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能尽的力杯水车薪。 陈山野家里亲戚少,他一直是把钟芒当弟弟看待。 钟芒成年之后陈山野让他去考驾驶证,带着他先在汽修厂干,等驾龄够了再去应聘司机,再之后拉他到广州一起干。 这样子的家庭和成长环境,尽管钟芒在某些问题上没那么干净,但对陈山野来说,只要钟芒不偷摸拐骗沾赌沾毒,就已经算是对钟家逝去的父母有所交代了。 过了弯弯绕绕的小路,中间一段路宽敞了一些,视野变得开阔,阮玫干脆按下了车窗透气。 天空压着厚重阴沉的云,灰冷忧郁的颜料层层涂抹成梵高油画,而蒙着白雾的连绵山峦苍翠欲滴,是狼毫蘸墨大笔挥洒。 卷进车厢里的风带着湿润云雾,还有山林里树叶上露珠的味道。 陈山野嗅了嗅,喃喃道:“晚点要下雨了。” 轮胎碾过砂石,路面变得崎岖不平。 阮玫昨晚被折腾得厉害,早上又早起,颠簸了几下听着车里音乐便开始打起盹,陈山野关了车窗重新开起空调,车速降得更慢一些。 除了偶尔从对面车道相向而来的三四车辆,逶迤山路上只有他们。 左手的指腹搓揉着,陈山野回想起昨晚摸到的一个个小肉疤,浓眉上也压下了重重的乌云。 平时有鲜红颜料遮盖着,光凭肉眼是看不出来隐藏于玫瑰花瓣下的秘密,那一天阮玫接完姐姐的电话,在藤椅上抠挖着那一片片血红,他才留意到异常。 他看了眼熟睡的小脸,叹了一声:“真是个小可怜,都遇上什么事了啊?” 快到村子的时候,天空倒下倾盆大雨。 豆大的雨点打得车顶和玻璃发出噼啪脆响,陈山野把车停在村口的水泥大空地上,让阮玫再睡一会。 阵雨虽大但很快云收雨散,他见雨势收停便叫醒阮玫。 “……嗯?我睡多久了?”阮玫揉着眼睛,见玻璃上洇开水迹:“刚刚下雨了?” “嗯,雨停了。”陈山野把保温杯递给她:“喝口水,然后我们再走进去村里,钟芒家那条小路车子进不去。” 村里倒是主干道都铺了路,钟芒说过他们村这两年搞了养殖场,村民们都参与到肉牛和乌鸡的养殖中,有了政府扶持,不少贫困户得到了改善。 陈山野带了不少礼物,阮玫想帮他拎点水果,陈山野让她拎好快拖到地上的阔腿裤好好走路就行。 “啊……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这条裤子出来了。”阮玫把米色长裤往上又提起一些,高帮帆布鞋小心翼翼避开黄土路上深深浅浅的泥水坑。 昨天弄脏的牛仔裤陈山野给她洗了晾在洗手间里,她就穿了这一条,现在怕是今天这一条也要弄脏了。 突然一辆摩托车从拐角转了出来,一毛头小子把车开得东倒西歪,大喊大叫着“快让开”。 陈山野赶紧护着阮玫往旁边退,可摩托车轮快速碾过泥坑,黄泥水还是带起一大片,别说裤子衣服,连阮玫的下巴都溅上了脏泥。 “快,用我衣服擦擦。”陈山野两手拿着大袋小袋,只能把胸膛上的布料借给阮玫自行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