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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式系带小草莓居家服解开,露出白皙细致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甜香,还有,还有她那两颗柔软粉嫩的莓果也像羞怯了似的,随着两团软雪轻晃了晃。 秦葟朝她伸手,“来。” 面对床第之事,她还真的放不太开,尽管她平时在他面前胡天胡地、没心没肺的,但他来得少,她攒不到经验。而且他也太冷静了,每次和她翻云覆雨、汗流浃背,她都没见他狼狈过,他脸上永远挂着一副运筹帷幄的淡定。 两团软绵被先生的大掌握住,他轻轻地揉着、捏着,用指腹磨过两颗乳尖,一点儿也不急色,反倒还想挑起她的欲望,看她先动情,满脸娇媚的模样。因为上官在他面前不会忍,一来感觉她就会哼哼唧唧,不过是被他不轻不重地把玩着胸部,她就不自觉地扭着身子,“呃呃”的叫出了声。 “有没有跟别人做?”秦葟坐在床头,腿上有个半裸的女孩。他目光专注,双手夹紧她的乳尖,还很坏心地揪了揪。 “呃......没有。”他每次来都要问这个问题,似乎要追究她是否不忠。可她明明乖得很,一心只等他过来临幸。薄薄的短裤里突然有只手伸了进去,她身子一颤,“啊”了一声。 “这么快?”他似在讥诮。这么快就湿了? “不。”热热的阴部里有他的手指在摩挲,虽然看不到,但他的手指也真会找地方,摸着摸着就陷入了两片唇瓣中,抵在穴口蠢蠢欲动。上官红着脸,只想转移话题:“我,我只跟你做呀。” 秦葟唇畔一扬,显然是开心了。他将女孩的短裤扒掉,一手包住她的小臀,一手去撩她的秘密花园,掰开那两片,好好瞧了瞧里头的粉嫩软肉,又问:“自己在家呢,有没有做?” 自己,自己在家怎么做? “别。”上官坐在他腿上,腿间大开的被他手指拨弄着,她不得已揽住他的肩,“没有......” “真的没有?”秦葟将中指缓缓探进去,顺带裹了一指的湿润黏腻。她的身子实属敏感多汁,不一会儿的功夫里面已经湿透了,透明的蜜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他不禁想起了上一回她情到浓时,潮吹,将床单沾湿的情景......是不错。 一根手指挤在她紧致的里面,抽插有序,他还调戏她:“没有像这样自己做?” 别用牙齿咬(三千全肉) “......真的没有呀!”漂亮女孩有点小脾气了,她扭了扭腰,似乎不想身下那根男人手指继续袭击她的娇嫩处。 但秦葟不肯停,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用地直捣她湿热甬道,“舒服吗?” “呃,舒服。”上官在他面前向来乖巧,也得亏他没SM嗜好,平时在床上待她也算尊重。随着他的手指抽插,她回想起之前和他的交欢瞬间,花心里流下来的水更多了,穴口处也更为敏感,突然,“啊不要这样!” “那要怎样?还想不想?” “想......” “想?自己来拿。”秦葟爽快地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往她白嫩的软乳上擦拭一把,而后,不动了。 他不动了,只镇定地坐在床头,但眼里对她的情欲可不如他面上掩饰的好。 上官明白他的意思。他喜欢掌握主动权,也更喜欢看她“表演”。那大抵就是资本家的成就感和占有欲。 她很乖,裸着白嫩的身子跪坐起来,动手去脱他的T恤。男人哪,即使是这样斯文儒雅的气质型男,肌理却也匀称有力,和她的柔软截然不同。她温柔地抚着、触着,沿着他身体的线条,双手移到了他腰间。 只迟疑了一下下,她动手拉下了他的宽松短裤。这个动作很主动很大胆,也重重擦出了两人之间强烈的热度。短裤拉下,男人那根干净硕大的性器弹跳而出,上官心里还惊叹了一下:好大。 他人高,身材匀称,穿衣显瘦,清俊挺拔的。但脱下裤子,真的让人想象不了,他会有那么雄伟。 上官和他有过十数次的交欢了,但她仍不算太娴熟,之前也都是被动的多。这一次,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扶上他那根温热的阳物,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感觉他的阳物在她手中又膨胀了些,她便俯下身,含住了一小个头儿。 也不知道他舒不舒服呢,总之小电影里面就是这样演的。她拿出了吮吸冰棒的架势,上上下下地吞吐这根越来越烫的硬棒。 女孩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盖在脸上,与男人粗犷黑森林成了明显对比。她口中插着一根青筋凸显的湿润男人性器,腮帮子鼓鼓的,因为太大太长了,也只能用白皙的手握住一半,用小嘴含住一半,努力吮吸,自她唇边落下的还有透明的淫液。 秦葟微眯着眼,摸摸她柔嫩的脸颊,再移向她因为俯趴着而更为饱满的双乳,捻住那两颗娇嫩的小蓓蕾,正惬意时,“嘶——” 他发出一声低吟,“别用牙齿咬。” 很会撒娇的女孩抬起头,微撅嘴,眼巴巴地看着他,像是想说明自己知道错了,又像在表达:她很无辜。 偏偏秦葟也最见不得她这样,他抽过床头的湿纸巾为自己的巨大性器抹了抹,指挥道:“好了。拿套出来。” 上官不会戴安全套,先生也没教过她。不过她挺会察言厉色的,见先生给她使了一个眼神,她便颤巍巍地撕开了超薄0感安全套的包装。 可是,可是,这安全套那么小那么短,怎么包住他那么大的JJ?双手拿着安全套的她突然犯了难,又拿出安全套的盒子研究了一下下,直到先生来了一句:“你想看到明天吗?” 莫名的,她很想笑。为他这种急切感到好笑。 他平时不动如山的,就像一个神。 她有幸见一次他为情欲着急,想想就很开心。 脸上的笑意也隐藏不住了,上官被先生一个按倒在床的时候,还一点儿都不紧张,也意外的不怕疼了。 他问:“笑什么?” 戴了一层隔阂的火热男性阴茎贴上她的花瓣,蹭了蹭。上官娇吟两声,“唔……先生的,好大呀!” 她喜欢恭维他的。 他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