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废太子(番外)在线阅读 - 是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活好

是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活好

    时容在海边玩了快一个时辰,倒不是真如洛珽所说的什么,弱智、没长大,而是因为从未见过,所以看什么都新鲜。当然了,他还是要脸的,在楚怀风也即将忍不住要讽刺他前,时容拍拍狐裘上沾到的沙子,说道,“真的这么无聊吗,那我们回去好了。”

    楚怀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好,走吧。”

    洛珽笑道,“让楚王陛下在这里陪你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小殿下,这笔账可要好好算。”

    哼,时容推了他一把,又被推了回来,后背撞上闫珉胸前,闫珉顺势搂紧他,“我看洛大人也没比容儿成熟到哪里去。”

    “反正现在怀里揣着贝壳的人不是我,”,洛珽笑着抬了抬下巴,瞧着闫珉怀里的几个形状漂亮的大贝壳,“闫大人不也相当乐在其中吗?”

    就这么一路阴阳怪气地拌嘴吵闹,楚怀风可算是忍不了了,皱眉道,“真是够了,孤自个儿骑马回去。”

    闫珉脸色微微发红,自己竟也与那两个不成熟的人闹起来了,很是羞愧,当下也想骑马走,让洛珽和时容在马车里继续闹好了。

    不过天色渐暗,越夜风越大,洛珽知分寸,眼见时容被惹得就要炸毛,直接弯腰把他扛到肩上,丢进马车里。

    “你!”,时容气得脸都红了。

    洛珽就是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把人搂过来,在发红的脸蛋上亲了几下。

    闫珉拉上车帘,“好好地又惹他生气,洛大人就是欺负他性子好。”

    时容其实也不是真的气,反正他和洛珽一直就是这样打打闹闹的,当然了,打是打不过的,但这几年竟能开始说得过了,于是常常弄得洛珽气急败坏,时容一想就心情好。

    马车跑的飞快,时容撩开帘子,就能看到外头的大好风光,“要是这里能放焰火,一定好看极了。”

    “让大公子给你放去。”,洛珽脱下袍子,闲闲地丢在一边,瞧着闫珉道,“不过就怕赵冲的兵见到,以为要出海开战,那可不好了。”

    时容放下帘子,扒拉开他搭在肩上的手,“你只说不行不就好了。”

    闫珉倒是一直在想别的事,洛珽道,“又在想朝里的事呢,快歇一会吧,小殿下都要气哭了。”

    时容怒道,“我没有。”

    闫珉一笑,“我是在想容儿今晚准备了什么,亲自让王喜准备热酒和小菜,如此贤惠,倒叫我受宠若惊了。”,此话一出,洛珽也饶有兴味地看向时容。

    “都想哪里去了,”,时容皱着脸,“是很正经的事,你们再乱开玩笑,我就让王喜把东西都撤了。”

    马车很快就回到宫殿,闫珉先下车,让时容捉着自己的手跳下来,洛珽含笑道,“大公子怎么不给我扶一下。”

    闫珉微微挑眉,竟真的把手递到他面前。

    “……”,这下轮到洛珽没话说了,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时容靠在闫珉身上笑得打跌,还不知死活地挑衅,“大人自己说要的,兄长也应了,为什么不下来呢。”

    洛珽干脆从马车的窗上跳了下来,“殿下随便说,今夜我可不会放过你。”

    作为东道主,赵冲怎么也得好好表现,说不定哄得楚怀风高兴了,来年的征税能少要几车,他知道楚怀风才不想和他这国君周旋用宴,又听内侍说时容身边的宫人在准备热酒小菜,干脆打手一挥,让内侍将一整桌的珍馐佳肴送到侄儿房里。

    楚怀风依言在他房里等着,手上还拿着白天的那卷书,听得人回来了,才稍稍抬眼,“这么快,还以为又要闹半天。”

    “什么叫又…”,时容小声抱怨,不过见王喜果然布好了满满一桌,弄了几壶酒都用热水暖着,又觉得不好意思了,做过去不是,站在门槛上就更奇怪了。

    闫珉和洛珽不觉什么,轻车熟路地坐到桌子边了,三人古怪地看着他,楚怀风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不想的话又不会逼你,都忸怩一天了。”

    像是下了决心,时容深深地吸气,走进了寝室,还转身关上门。

    “还是先吃饭吧。”,时容小声地说,然后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白白的手腕,拿起一瓶暖酒一人斟了一杯。

    不怪人多想,这场面,实在是——

    不过他这幅鬼祟样子实在有趣,这三人对他到底想做什么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按下那股子邪火,很给面子地一饮而尽。

    “先吃点东西呀,空腹喝酒不好。”,时容又给他们夹小菜,舀汤什么的,非常贤惠。

    这些人清醒的时候肯定会取笑他,只有这样微醺了,才会柔情蜜意地好好说话,酒过三巡,时容见差不多了,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见年关了…都是要穿新衣的,所以…”,算了还是别说了,直接拿出来好了。

    他走到床边,掀开叠得整齐的被子,拿出了那颠沛流离了一路的三个锦盒,端回桌子这边。

    闫珉起身帮他拿着,欣喜道,“就是因为这个,容儿才整天都不自在的么。”

    时容警告地眯起眼睛,“是啊,别说我贤惠,不然我不送了。”

    “继温柔善良之后,又一个好词被殿下嫌弃了。”,洛珽佯装叹气。

    时容把盒子都打开,一边说,“这件是兄长的,这个则是陛下的,剩下的嘛——”,时容把最后一个盒子塞到洛珽怀里,笑吟吟的,“是大人的。”

    楚怀风端详着腰带上的玉扣,突然说道,“这是相当好的羊脂白玉,还是龙纹,只能是宫廷之物…那日你说去千鲤池找母后的漆盒,是为了找这些玉扣吗?”

    “嗯,”,时容点头,“如果不是为了配腰带,我也想不起来那个盒子,所以就去找了。”,又笑嘻嘻地推着他的肩,一晃一晃的,“试一下嘛,团纹也是我自己画的。”

    楚王陛下和两府大人总算明白时容到底在害羞什么,自己也开始脸上微烫,这种满腔柔情的小心思比床上那点事更叫人动心,洛珽咳了一声,“既是守岁的,那明日再试,岂不更好。”

    “大人是在不好意思吗?”

    “不是!”,洛珽怒道,拿着衣服走到屏风后边儿去了。

    时容继续晃楚怀风,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闫珉,委屈道,“那日我满心欢喜的,偏偏在千鲤湖听到——”

    闫珉马上投降了,“好好好,现在就试给你看。”,屏风被洛珽占了,闫珉只能转去浴池那边,这下就剩楚怀风还在被时容晃来晃去。

    楚怀风无奈道,“孤要晕了。”

    时容不晃他了,改成从后边搂着脖子,脸挨在肩上,“那容儿伺候陛下更衣?”

    “……”,楚怀风嘶的一声,把人拉过来狠狠地亲了几下,额头顶着额头,低声道,“孤准了。”

    谁说时容不精明呢,把人家的脾性都摸透了,哪两个随便哄一哄就千依百顺,哪个要温柔小意地磨蹭,拿捏的手段简单但好用。

    低头系腰带的时候,闫珉和洛珽都换好了,锦衣修身,英俊倜傥,好一双浊世佳公子,时容眼睛亮亮的,“若是不合身,我再让绣娘改。”

    “殿下是把我们的身段尺寸都摸透了,竟是处处都合适。”,洛珽调笑道。

    时容抿了下嘴唇,脸色红红的,继续低头把楚怀风的腰带穿到玉扣上收紧,才算是好了。

    穿好了楚怀风也不让他走,揽住腰身就往怀里带,轻佻地挑起这张发红的小脸,戏谑道,“容儿准备了这样用心的大礼,孤自当投桃报李。”

    洛珽看了下另外两枚玉扣,眯起一双桃花眼,“为何我的扣子会是牡丹?”

    “因为你富贵。”,闫珉和时容异口同声道。

    闫珉捂着嘴咳了两下,心意相通大抵便是如此吧。

    既是守岁的新衣,断无穿着过夜的道理,让时容好生欣赏了一番,便都脱下叠好,珍重地放回锦盒里。不过衣服都脱了,总得做些什么来报答美人恩吧。

    楚怀风好整以暇地靠在矮榻上,手指摩挲着又被满上的酒杯,看着乖乖地给闫珉和洛珽倒酒的时容,眼里盛满爱意,忽地开口道,“太子殿下今夜想翻谁的牌子?”

    时容手一抖,酒液倒在桌面上,神他妈太子殿下,这称呼从楚王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让人牙痒痒的呢。

    不过这个称呼也唤起了很多遥远的记忆,比如那些永乐宫和长宁宫里爱恨交织的日日夜夜,他们竟然也走到现在了,真是不可思议。

    酒气氤氲,连空气中都似染上了醇酒令人迷醉的湿热,时容捏着那只酒壶,眼睫轻轻地颤动,最终还是没拿住那价比千金的酒壶,手一松,应声落地,酒液洒了一地。

    洛珽捉过他那只不稳的手,手指在虎口的皮肤上细细摩挲,“殿下今夜滴酒不沾,怎地还一副喝醉了的样子。”

    他醉了吗,或许有,或许没有。

    腰被轻轻一带,就被揽到了怀里。时容惊醒过来,兄长的脸就在眼前,他喝了不少,只要时容斟满酒,他就会都喝下去,凤眸明亮,眼尾熏红,“其实不翻牌子也行。”,嗓音低沉沙哑,水色的薄唇在在他的肩头轻轻亲吻。时容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兄长居然学会色诱这招,太过分了。

    该死的,时容拿过他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翻了不翻了,大过年的,拒绝多晦气。洛珽已是站起身来,手里拿过另一壶暖酒,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抚摸着淡色的下唇,“论色相,微臣半点不比大公子差,殿下怎么不喝微臣这杯?”

    喝喝喝,都喝。时容乖顺地张开唇瓣,任洛珽把酒壶的壶嘴塞到他嘴里,温暖清冽的酒有股清幽的梅花香,连血都被暖得温热。

    “咳咳…”

    闫珉拍着他的后背,小声道,“够了,别喝了。”,他把人横抱起来,时容迷迷糊糊地说,“到,到床上去。”

    天旋地转,转眼间就坐到了榻上,兄长在很深很深地吻他,舌头抵着舌根,后脑被按得紧紧的,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腰带被解开了,外袍剥了下来,只剩一件雪白的里衣。

    时容挣扎着睁开些许,大口地喘息,“等等。”

    楚怀风把他的里衣也扯下来,丢到一边,“等什么。”

    时容把那个放在枕边的漆盒拿出来,苦着脸说,“这个要放起来…”,不能在这种时候放在床上。

    可以理解,楚怀风拿过漆盒,帮他放到一旁的柜子里,还用衣服掩上,洛珽笑了,“陛下果然贴心,小殿下,这下自在了?”

    时容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抱怨地嘀咕,“要做就做,不要再取笑我了。”

    闫珉忍着笑,连人带被子一道抱着,像哄孩子一样摇他,“不笑了,有羞耻心乃人之常情。”

    时容扯下被子,怒道,“还说不取笑了,兄长讽刺起人来不输洛大人啊!”

    “我没有。”,闫珉亲了亲他的嘴角,哄道,“这次真的不说了。”

    他的里衣已经被脱了,就剩条亵裤,楚怀风从背后拥着他,两手被牢牢地按在胸前,亵裤被极慢地拉下,时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太羞耻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快要喘不过气了。

    身上烫,身后的人更烫,时容侧过脸,鼻尖在楚怀风的脸侧轻蹭、索吻。楚怀风低笑着把他抱得更紧,低头擒住那微张的小口,小太子不是那种羞赧到底的人,他会主动,会热情地袒露自己的爱意,这一切,都是上苍赐予他最大的恩赐。

    “洛珽!”,时容惊叫起来,挣开楚怀风的禁锢,按住洛珽探到股间的手,洛珽挑眉,“你怎知是我?”

    我能不知道吗?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得被挤兑到死。不过,他其实想出了更妙法子挤兑回去,一直不敢说而已。

    楚怀风把他扶起来,让他跪在床上,时容完全顺从地任他摆布,还没跪好,就被从后边进入了,内里被填满了,胀痛感令人头皮发麻,时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

    手无措地想找东西捉住,果然捉到了一团布料,抬眸看去,依稀是兄长的样子,时容喉咙里咕哝一声,把他拉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闫珉咬住他的嘴唇,两手从脸颊、肩颈,一路揉到前胸腰侧,再下一点,就能碰到早已兴奋的私处。

    可恨那双手到了腰侧就不动了,时容发着抖,想自己去摸,洛珽却不太愿意,手腕被攥着按到灼热的硬物之上,“乖,给为夫摸摸。”

    时容乖顺地圈住他的茎身,不过他被楚怀风干得没什么力气,手搭在上面就懒得动了,体内的最瘙痒的那一点被不间断地撞击,他快要不行了。

    闫珉亲够了,才微微退开,摸着他的下唇哑声道,“要不要?”

    要不要这个问题问得好,时容断断续续地,说出的话碎成一段段的,“我…我这不,不是…在要了么?”

    洛珽好心地帮他摸了下处几下,时容小声地尖叫起来,身体一阵阵地抽搐,“别装不懂,大公子在问你是要一起来,还是一个个地来。”

    时容欲哭无泪,他是真没听出来,你们爱一起做就一起做好了,问什么问,难道他说想轮着来,就真的会轮着来吗,太讨厌了。心里虽是在腹诽,嘴上还是乖乖地说了,“一…一起来…啊!”

    楚怀风竟然抱着他坐了下来,两腿长腿被勾住腿弯,露出正被不住抽插的私处,“小心点,许久未这样做,当心弄伤了。”,这样一说,闫珉又有些迟疑了。

    洛珽把他拉起来一点,一边在他脸侧啄吻,一边问,“殿下今儿想舔谁的东西?”

    “你的你的…”,时容破罐子破摔,人家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洛珽笑着捏了捏这张小脸,他特别喜欢捏时容的脸,很难说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是喜欢手指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还有小殿下羞怯又纵容的神情。

    体内被伸进两指,时容不适地戚起眉,但还是可以忍受,小小地发出几下鼻音,自觉地慢慢放松下处,让闫珉得以顺利地进入。洛珽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他舔,要是痛得紧了,小殿下没轻重地咬下来,他还活不活了,于是只是先在他的胸上又舔又咬的,手摸着那处因为不适软了些许的玉茎。

    要来不来的感觉更折磨人,偏生楚怀风还把他的两只手拧到身后按住了,洛珽又在到处点火,下面越来越软,已经能容得下三根手指了,时容带着点哭腔,看着闫珉道,“兄长…哥哥,我可以了…”

    “好。”,闫珉朝他笑了一下,然后腰腹用力,一点点地将茎身塞进可怜的小穴里。

    “啊啊——”,时容一下子蜷缩起脚趾,太多了,太涨了…可是不太痛,心脏跳得像是打鼓,眼里含着两汪水,“轻点…啊…轻一点!”

    楚怀风随手扯过发带把他的手绑了,才搂住他的腰身,配合着闫珉的动作,忍住下身狂暴的热情,轻柔地抽送。

    “殿下别冷落微臣了啊”,洛珽着迷地描绘时容美丽的眉眼,阴./.茎磨着那微张的小口,时容嗯了一声,眼睛迷蒙地看着他,伸出舌尖在茎头上舔了几下,然后张开口,深深地纳入。

    洛珽抽了口气,不知道是小时候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别看他的小殿下性子纯,但其实活很好,他真的很会,每次都会特意全部吞入,任由龟头肏到喉咙,舌尖还会在茎身上柔柔地打转,他们三个都受不了他这样。

    如果时容知道自己竟然被评价为活好,说不定现下就要跑出去找个山洞躲起来,再也不见人。

    “还疼么?”,闫珉问道。

    楚怀风摸了一把他的下处,笑道,“精神得很,想来是不痛了。”,于是两人便开始逐渐放开手脚,不再温柔细雨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又或是同时抽出又顶进去。

    嘴里还含着洛珽的东西,要他怎么回答啊,时容皱着脸吐出一点,缓过气了,才又纳进去,洛珽真受不住了,按住他的后脑,不住地操着这张小嘴,手在那因为吞吐而鼓起的小脸上流连,爱不释手。

    两条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无力地被推到最开,整个下身都似要被烧起来,体内的快感就像将要缺堤的湖水,就在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不知道谁狠狠碾过后,时容浑身阵阵发抖,腿根不住地抽搐,已是射了出来,身上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地泛起薄红,额上都是细汗。

    被做了一轮,时容累得手指都没力气了,等他们都把东西射进身体里后,便无力地摊在床上,嘴边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白浊。

    洛珽拇指抹上那丝白浊,都推到时容嘴里,时容闭着眼睛,把那根手指轻轻地咬着,小舌一点点地把上面的东西舔干净了。闫珉摸着他的头发,缠在指缝里,“容儿是要去浴池,还是兄长给你打水。”

    楚怀风温言道,“既是天寒,还是把水打进来吧,他前儿才退烧,再冷着怕是不好。”

    时容抬起一点眼皮,作死地问了句,“你们不要了吗?”,上天作证,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

    就为着那句话,打水洗身的待遇是没有了,幸好这些人还有点良心,没再一起弄他,反而真的一个个地轮着来,一个肏他的时候,另外两人就兴致勃勃地啃他的嘴,肩颈,乳尖,小腹,弄得他下处再也射不出什么了,也没被放过,要不是他酒喝的不多,兴许就要被玩弄得失禁了。

    再后边儿的事他其实记不得多少了,不是被做晕了就是累得睡了过去,反正等到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干干净净地被裹在被子里,身体像被几十匹马车碾过一样劳累。

    眼睛眨了两下,只见楚怀风和闫珉坐在窗边的矮榻上,两人中间摆着棋盘,饶有兴致地对弈。

    又看了一圈,怎地不见洛珽?

    “…我要喝水。”,时容哑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