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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兄(再次强暴兄长)

    “沈东流,朕想要你,你以为你能拒绝?”阜阳不再压制,他是天子,想要谁就要谁,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屋内的沈东流只得深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

    “东流,你若乖乖回到我身边,那我也会好好对你,可若执意与我作对,那就是自讨苦吃了。”阜阳冷道,“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说得好听,到时候无论答不答应,结局都是一样的。

    在他走后,沈东流再也忍不住,抬手将着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

    混账,混账!

    可恼可恨,他当初若是不放权,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阜阳果真三日后派了一群人来冷宫门口。

    那管事大太监很明显知道沈东流这样的人要面子,低声说,“大人还是上马罢,再耽搁下去,老奴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到时候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大人也不会开心。”

    沈东流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有关自己的污言秽语,只得上了那华丽的马车。

    宫人们跟在马车后头离去,无人发现暗处出现一个少年身影。

    手里的书籍掉落在地上,阜渊看着远去的人群,扶着树干,回不过神来。

    为什么?

    先生会被那个男人接走?仔细想来,先生从未真正透露自己的过去,他的身份是谁?他跟那个男人是有什么交集?

    阜渊此刻才发现自己堆先生的过去,知之甚少,他甚至连先生的名字都不知道。

    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先生似乎对那个男人有着刻骨的仇恨。

    阜渊转身离去,他决定私底下查一查先生的过去。

    并非不信任,他只是想要了解先生的过去,若先生真的和那个男人有仇恨,他必然要为先生报仇。

    此时的阜渊还不知道,沈东流与阜阳之间的纠葛比他所想的还要复杂。

    沈东流看到这座熟悉的宫殿,脸色微变。

    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

    “大人好好休息,陛下今晚不过来这边,等大人想好了,一切都顺其自然。”那管事太监极会说话,三言两语就让沈东流松了一口气。

    阜阳若是今晚想做些什么,他反抗的下场总是不会好的,这些都是他当年曾经受过的教训。

    经过五年前的事,他完全明白阜阳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龌蹉,又怎么敢真的放下心来。

    何况这座宫殿……

    明显是阜阳特意给他难堪!

    曾经有多少次,阜阳在这座宫殿里,肆无忌惮的强迫他。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沈东流还是忍不住吐了,吓了周围随时准备伺候的宫人一跳。

    “大人!”

    沈东流吐得厉害,全身有些虚脱,晚上都没吃东西。

    他也没有去内殿,反而呆在外间的塌上休息,相比其他地方,只有这里还算干净。

    他夜间睡不安稳,点着安神的熏香也还是眉头紧皱。

    就这般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沈东流受不了了,他要求去藏书阁。

    只要能改善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只是去藏书阁这样的小事,阜阳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于是沈东流,成天泡在书馆里。

    直到阜渊前来,周围还有旁的人,他二人连眼神都没对上,沈东流看完了一本书,放回书架上,又去取了另外一本。

    阜渊今日来抄写经书,正好摸到沈东流刚放回去不久的那本书。

    沈东流看书杂乱,有经文和杂谈,更有孤本,没有特定的类型,因此藏书阁里无人起疑心。

    阜渊将那本经书借走,回到之间的宫殿,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只有几个人名。

    阜渊沉思片刻,反应过来。

    沈东流这是要让他去结交朝廷上的官员,如果他没猜错,这些人应该跟沈东流有什么关系。

    阜渊烧了纸条,更加不解。

    他查不到先生半点消息。只知道他是五年前忽然进了冷宫。

    先生跟朝廷的这些官员有关系,看来身份并非他所想那般简单。

    他得想个法子与先生单独见一面了。

    这边的沈东流还不知道阜渊的打算,正在想法设法的躲着阜阳。

    只是他能躲一时,却躲不过一世。

    阜阳的耐心逐渐消失。

    “东流,朕很想你。”他抱着沈东流,欲要亲上他惦记已久的唇,沈东流仿佛遇见了什么妖魔鬼怪,对他避之不及。

    这未免也太扫兴,阜阳难免不快。

    “东流,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

    “陛下若是没什么要紧之事,容草民先行告退。”沈东流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

    阜阳撕下假面,将人半拖半抱的强行带入内殿,“东流,你大概不知道,真有多想你,不敢没关系,你今晚绝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

    被压在那张床榻上的时候,沈东流犹如触电那般弹跳起来,仿佛那张床曾经带给他极其不堪的记忆,身体本能的抗拒。

    可他刚跑出去没两步,就被抓回去,床头里隐藏了多年的锁链再一次锁上他的手腕。

    “别逼朕对你动粗,东流,让朕好好疼你。”

    “滚开,你这畜生!”沈东流挣扎得激烈,阜阳很久没有被人如此拒绝过,尤其这个人还是沈东流。

    为什么要拒绝!

    阜阳压制着他,额头青筋凸起,勃勃跳动,他咬牙道“东流,你乖一点,不疼的,为什么不愿意?我们从前好过,那时你也并非如此抗拒,难道就回不去吗?”

    “畜生……你当年并非一无所知,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沈东流说不下去。

    他当年即便在明知两人有血缘关系的前提下,对阜阳有了不轨的心思,却从未越矩,甚至中途甘愿放弃一切离开。

    可阜阳呢?

    他在沈东流决定放弃一切离开的前一夜从旧臣哪里得知了真相,却自欺欺人的无视这一事实,强行占有了沈东流。

    甚至囚禁了沈东流的那三年都极为迷恋沈东流,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过往。

    他若不是被不知真相的旧臣误会他暗杀摄政王,痛骂他罔顾伦常,冷血弑兄。

    旧臣如何知道,阜阳哪里是什么弑兄,他在奸辱兄长,将圣人伦理踩在脚下作践,披着人皮的野兽,杉杉有礼的坐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无视世间的规则。

    “是,我知道又如何,就是要肏你,你这骚浪的胚子,敢跟着燕无歇走,我又何必隐忍!”他想起往事都忍不住咬牙切齿。

    若不是提前得知真相,他怎么会知道沈东流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个人,这个人口口声声说爱他,明明是血缘兄长,却对他言爱,这太可笑了。

    而这样他瞧不起又鄙夷的男人却准备抛弃他而去。

    没有他的允许,沈东流怎么敢走!

    他给过沈东流机会,但他那时候毫不迟疑,斩钉截铁要跟着燕无歇离开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阜阳。

    他要教训这个,擅作主张,妄想逃离他的人一点惩罚!

    他在那一晚,在十里亭的驿站里,彻底得到了沈东流。

    沈东流挣扎得厉害,可那点挣扎与嘶哑的哭喊求饶都被他忽略过去,他很清醒自己在干什么,也沉迷其中。

    那股,酥麻在骨子里的甘甜与快意,倒流如今,都让他无法忘怀。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将规则踩在脚下,再来一次又如何?!

    谁敢言他一声错,他便割了那个人的舌!

    他急切的亲吻着沈东流的脖颈,只是那么简单的触碰,都叫他兴奋到浑身颤栗。

    “阜阳,你不要发疯!你错了一次,还想犯错不成!”

    阜阳眼睛都红了,眼里露骨的欲望无处可藏,就那么直白、亦裸裸的暴露在沈东流面前。

    他原本英俊的面孔在沈东流眼里变得扭曲崎形。

    阜阳的手粗暴的扯开沈东流的腰封,喘着粗气吻着沈东流的锁骨,“你本来就适合被男人肏,这样淫乱又下贱的的身体,不留给我,你想留给谁?嗯?”

    他分开沈东流的双腿,褥裤顺着腰胯被褪下,那处不为人知的私处彻底暴露在阜阳眼前。

    世上谁人知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摄政王竟然是个双性之身!

    阜阳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那处,舌尖作恶的探入,模仿着性器来回动作。

    “滚、滚开!”沈东流只觉得遍布寒意,仿佛被毒蛇缠住,命在旦夕的惊恐。

    舌苔刮过脆弱湿热的肉壁,重重的吸吮,雪白的肉臀被他用力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这里的每一处,每一寸,都曾经属于他,而他也肆无忌惮的侵犯征伐,逼迫这销魂地汁水横流的为他绽放最美的姿态。

    “好哥哥,弟弟疼你。”阜阳舔湿了,跪坐着直起腰来,解开腰带,正要一举插入那销魂蚀骨的肉穴。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门外守门的贴身内伺太监硬着头皮通报,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阜阳额头落下汗水,额头青筋凸起跳动,他咬牙停在那里,沈东流更是僵硬了身体,不敢再动。

    “不见!”阜阳暴躁的压着又开始挣扎的沈东流,狰狞的欲望正抵着入口插入。

    沈东流惊惧仓惶,踢动着双腿,妄图逃离,可那龙根已经插入了粗大的头部,“来……唔唔唔!”

    沈东流被阜阳捂住了嘴巴,他无力的昂起脖颈,眼角流出生理泪水。

    “可皇后称容贵人小产,望陛下前往熙宁宫探望。”

    容贵人,那是阜阳前段时间的新宠,她背景雄厚,于情于理阜阳都该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