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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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温柔 韩夙发现,自己并不喜欢丁囿毒瘾发作时的样子。 虽然丁囿看起来足够痛苦,但这痛苦却不是自己给予的,丁囿也不会因此给他任何反馈,这让韩夙觉得非常的无趣。 丁囿不知道他所想,在男人的身影笼罩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闭着眼蜷缩成一团,身体更是紧紧绷着,早就做好了被殴打的准备。他一向很识时务,亦或是他也明白自己那些自尊在韩夙的拳头下根本不值一提,可出乎意料的是,他战战兢兢等了许久,那拳头却始终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丁囿颤巍巍地睁开眼,就看见韩夙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正在解着他的睡衣扣子,韩夙并没有使用蛮力,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了,等丁囿胸膛凉飕飕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刚才在做什么。 韩夙颇为欣赏的看着丁囿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无论丁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具身体确实是完美的,深陷的锁骨与腹肌,还有那对浑圆的巨乳,都仿佛是天生就该被拿来观赏玩弄的。 韩夙的目光仿若实质一般,下流地舔遍了自己的全身,可是丁囿不敢躲,面对韩夙,他总是少了些勇气,他重新闭起眼睛,同时努力压下止痛药带来的副作用——极度的眩晕感和头痛,丁囿只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十分的想要睡一觉,可是因为韩夙的存在,他又不敢这么做。身体的不适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韩夙看着他丰满柔软的胸部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两只手终于还是遵循本能,缓缓地抚摸了上去,韩夙白皙的手指游走在蜜色的乳肉上,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在身上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丁囿瞬间僵硬起来,眼睫颤的更加厉害,可他仍然不敢睁开眼睛,好像只要他不看,眼前的韩夙就还是幻影,并不存在一般。 不过好运的是,韩夙似乎并没有折磨这两团软肉的意思,相反,男人只是用两根手指捏了捏丁囿鼓起来的乳晕,看着那浅色硕大的肉粒鼓起来后,他轻轻拨弄了几下,再然后——丁囿只感觉胸前一热,他有些惊慌地睁开眼,就看到韩夙已经含住了自己的乳尖。丁囿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敏感的乳蒂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其中,那根柔软灵巧的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随即又用舌尖轻轻戳刺着尖端,仿佛性交一般一下又一下侵犯着那个小小的乳孔,丁囿身上汗毛直立,他双手刚落到男人肩上,便感觉胸前传来一阵吸力,男人重重吮吸着他的乳尖,敏感的乳头在男人口中左摇右摆,丁囿双脚瞬间绷直,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韩夙吸出去了,鼠蹊部更是发起了痒,丁囿又惊又怒,只怕自己不争气的尿道会因此缴械投降,当着韩夙这个混账的面失禁,同时他只觉得自己太阳穴更痛了,精神都有些恍惚起来,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下流的胸部。 韩夙握上了丁囿的另一边乳肉,肉粒早已硬挺起来在空中左摇右摆,似乎不满被冷落,韩夙将它捏在手里,轻轻搓弄着,见丁囿两条腿绞在一起,脸上还浮现出潮红,韩夙一边吮吸着他的奶尖,一边发出含糊的笑声:“这么敏感?” 他另一只手则往丁囿的身下滑去,在快要碰到丁囿那根小东西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到底是没能说服自己,最后也并没有碰丁囿那根可悲的男性象征,而是往丁囿身下那更加神秘的地方探去。 韩夙想丁囿的确足够神奇,正常男人怎么会长着那么一个东西呢?韩夙只肏过两回,就有点魂牵梦萦了,甚至几次梦见丁囿还是顶着以前那副高傲阴险的臭脸,坐在韩夙的办公桌上对他冷嘲热讽,说他是贫民窟出来的下等人,不配和自己平起平坐,可梦里的韩夙不再有任何顾虑,而是顺从自己的内心对着丁囿不可一世的脸扇了过去,果不其然,丁囿很快就变老实了,他一边求饶一边分开双腿,竟是不知何时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那条鼓起的肉缝来,估计是早就想这么做了,似乎怕他看的不清楚,还急切地用两只手掰开自己的肉唇,好让韩夙可以更加清晰地看见那两片花瓣是长的多么饱满粉嫩,宛如透明的水果软糖,就等人狠狠咬上一口。 而此时那块让他朝思暮想的软糖就在自己的手中,韩夙的手指顺着中间的肉缝轻轻滑动,不多时便感觉到了手指上的湿润,韩夙动作轻缓的将这根手指往开始流水的小穴里伸去。 丁囿的双腿下意识并起,用膝盖夹住了男人的手臂不想让他继续,可此时的丁囿脸上却空茫一片,他显然不明白韩夙这是在做什么,这些男人肏他向来是不屑于做前戏的,更何况现在眼前的人还是韩夙。意识终于从无边的痛苦中回来了一些,可还不等他多想,毒瘾带来的疼痛却又一次席卷了身体。 韩夙张开口将他的肉粒吐出来,随即起身轻声说:“别想那么多,不好吗?”说着,他的手指已经趁着丁囿不注意的时候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里,男人轻柔地在里面抽插按压着,道:“把注意力放在这里。” 男人纤长的双手仿佛有了魔力,亦或是丁囿实在淫荡敏感的过分,那两根手指仅在丁囿的肉道里轻轻抠挖了一会儿,丁囿的表情就已经迷茫起来,无意识抓住韩夙的双手更加用力,而他层峦叠嶂的肉壁更是用力挤压着韩夙的手指,说不清是想让他动还是不想让他动,韩夙并不理会,而是按照自己的步调继续玩弄着那湿润的肉穴,没一会儿就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肉道剧烈抽搐起来,丁囿竟然是被韩夙仅靠指奸就高潮了,粘腻的蜜汁顺着韩夙的手指从身体最深处挤出,流淌在双腿间的缝隙上。 “你这身体还真是……”韩夙发出喟叹,丁囿真是生来就该做这种事的。他低头看着丁囿,美丽的面容微微泛着情动的粉色,他轻笑着说:“怎么样,还觉得痛吗?” 丁囿有些楞仲,他张开眼睛看向韩夙,直到听到男人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一直在痛,只是因为刚才自己被男人用手指插入的时候,快感比疼痛还要强烈,这次让他竟然一时半会儿的忽略了那股疼痛。 “怎么会这样……”丁囿喃喃着说,他的双手下意识想去将韩夙还插在自己穴里的手推开,可是当他的手真的落在男人的胳膊上时,却怎么样都积攒不出力气了,反而像是依靠一般搭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丁囿只感觉自己的晕眩好像更严重了,眼前都是一阵阵的白光,他的理智在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被眼前的人蛊惑,可是他的这点理智早在毒瘾发作时就已经被遗落在了脑海最深处,哪怕现在再怎么嘶吼咆哮,但最终落到丁囿意识上的,也只剩一声微弱的:“不……” 他这点小小的推拒韩夙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分开丁囿的双腿,故意趁丁囿意识不清的时候让他把双手放在阴唇上撑开自己的小穴,这下丁囿就真的和梦里一般,自己张着腿展露着那个小屄给他看了。韩夙心里满意的很,他掏出自己早已硬起来的阴茎放在了丁囿被展开的花蕊上,这块地方可比丁囿全身上下所有的皮肤都要嫩多了,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丁囿这么个大老粗竟然还能长出这么一处精致的东西,此时丁囿嫩屄上刚才滴落的热烫汁液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降下了温度,韩夙放上去的时候只感觉到一阵凉凉的触感,柔软的嫩肉宛如刚成型的软糕。韩夙用龟头磨蹭着那处小缝,一路从丁囿的鸡巴根部擦到小穴底部,又缓缓移上去,只来回摩擦了几下,那穴里便又催促般地挤出几滴蜜汁来,吸引着门口的过路人一探究竟,而丁囿的双手更是无意识的将自己的肉穴掰的更开,连那处最隐秘的地方都被扯出一个明显的小洞,洞口不时收缩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 既然丁囿这般盛情邀请,韩夙自然却之不恭,他将自己粗硬的肉棍一点点深入那个柔软窄小的洞口。即使曾经进去过,但如今天光大亮,在阳光下看着那晶亮的小屄把自己的阴茎全都吞下去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丁囿的肉穴实在太小了,和韩夙粗大的鸡巴看起来实在不配套,仿佛小号的螺母硬要配最大号的螺丝,本该是做不到的事情,可偏偏韧性又是那么强,主动从螺母化身为一个充满弹力的肉套,硬是要将这最大的螺丝全都吞下去,就算把自己撑破也不在乎。 可是丁囿的穴确实太浅了,韩夙只不过进了三分之二,便感觉自己顶到了头,丁囿的腹部甚至也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韩夙当然知道自己再顶就可以进入那个更让自己舒服的地方,还可以再次体会宛如将丁囿身体撕裂的快感,不过今天他意不在此,倒也没有勉强,而是在顶到头后便往外退去。 丁囿梗着脖子,他原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子宫被强奸时的剧痛,可是他等了一会儿,意料中的疼痛却始终没有到来,男人的阴茎填满了自己的肉道便没再继续。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他只感觉到自己的穴腔很胀,谈不上多难受,反而心里有几分满足感,可还没等他安心,那个填满他的东西便又退了出去。 心中不由自主的失落起来,丁囿甚至有些慌张,他的肉壁收缩着,似乎想把那根东西留在身体里,而他的双手更是在无意中紧紧抓住韩夙的胳膊,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却似乎毫不留恋,依旧在往外退。 丁囿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坏掉了,头脑的晕眩让他失去了对事物最基本的判断,不然他怎么会抬起了腰,竟然一路追着男人的阴茎,自己往韩夙的胯骨撞去。 湿润的屄口重重撞在了男人的下体上,圆硬的龟头被迫破釜沉舟,一举撞破丁囿的子宫口,丁囿仰着头哀鸣一声,抓着韩夙的双手更紧了。 这无疑是疼痛的,可和这一瞬间的疼痛相比,更多的却是彻骨的快感,见丁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韩夙眼眸渐深,问:“舒服吗?” 丁囿眼神空洞,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只被本能支配的动物,头脑这种没用的东西彻底被他抛弃在外,他只想让身体变得舒服、更舒服些,这样他就不必在被毒瘾所折磨。 看他的表情,韩夙就已经知道他的回答,男人笑起来,他贴着丁囿的耳边,道:“记住这种感觉,以后毒瘾再发作……你就再也不用怕了。” 男人说着,便抽出自己的阴茎,再一次狠狠撞了进去。 张茗彦本来一直在忙自己的事,直到被下人询问是否要为韩夙准备晚餐时,他才意识到韩夙竟然在丁囿的房间里呆了那么久。 张茗彦一边整理解朗晖回国后要用到的资料,一边随手打开了丁囿房间的监控,毕竟丁囿如今情况特殊,他的生活二十四小时都被监控记录着,可张茗彦确实没想到在打开监控后,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景象。 丁囿房间的摄像头在门口的墙上,从这个角度张茗彦只能看到床上丁囿从韩夙肩膀处露出来的小半侧脸,此时他双手环抱着身上的男人,两条长腿夹在男人的腰间,而男人也就是韩夙正在用力地撞击着,他们在做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张茗彦手一抖,已经不小心关上了监控的窗口,那一瞬间他的脑袋里乱哄哄的,所有思绪都乱成了一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两人何时有了这种关系?张茗彦甚至已经下意识站起了身想去阻止这一切。 可当他真的站起来后,他却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男人的脸色变换,最终化为了平静。 “今晚按照韩少爷的口味准备晚餐。” 他坐回座位,对着电话内线吩咐着,随即继续做起了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