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一床鸳被叠香红
唇腔包裹着乳肉,舌尖也在轻碰着乳粒,疏雨将嘴退开些,然后只伸出舌头舔弄那泛着深红的乳尖。听到上方传来几声绵密的轻喘,疏雨知道这是岑闻岑闻得了趣,于是转头去弄另一边。 这一侧冷下来了,岑闻觉得有些空落,便忍不住自个儿伸手用手指夹着去弄那乳粒去,直把胸前搓得一片艳红。 疏雨看到了,于是伸手捉住了岑闻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下去,不让她自己去碰。 岑闻要说些甚么,结果疏雨抬起头来,与她接了一个有些心急的吻,唇间热气又急又烫,岑闻往后撤了些,听见疏雨一句:“说了我来,便是不许你自己来的意思。” 这样的姐姐有些陌生,可岑闻心里却更痒了,她看着疏雨,咽了一口气,应下一声:“好…” 疏雨朝下去,拉下了岑闻的裤子,双手拉开了岑闻的腿。看了一眼岑闻,便将头埋进了岑闻腿心,伸出舌尖,舔上了岑闻的阴户。 她学着岑闻做过的样子,先去舔那流出清液的小缝,舔得那处更是一片滑腻;然后舌尖勾着些清液,顺着将肉缝舔开,然后感受舌尖往上探着,含弄住了顶上的肉蒂。 岑闻头向后仰去,舒服得将手放进姐姐的发丛间,动作温柔却又迷乱地揉着疏雨的头发。 肉蒂被唇舌仔细侍弄着,岑闻的手不住地颤着,她将疏雨的一绺发丝缠在了自己指上,弯弯绕绕地勾着。 随着疏雨舔弄的动作,岑闻的手勾不住发丝,只能无措地从疏雨发间抽出来。感受到疏雨吮了一口蒂珠,她浑身便泛起了一股酥麻,好想碰碰自己啊,她这么想。在曾经空缺的两年里,她无数次想着疏雨来抚慰自己,想象是姐姐的唇舌吮过自己每一寸肌肤。她越来越想碰一碰自己的胸前,可是姐姐不准。恍惚间,岑闻只能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咬着,她含糊地呢喃道:“姐姐,我不行了…” 听到了这句,疏雨动作停了下来。看着神色茫然的岑闻,疏雨目光柔得像随波荡漾的月影。她万般珍惜地抚过岑闻脸侧,然后撤开手去,也将小裤褪下。疏雨躺进岑闻腿间,用手指摩挲着岑闻的腿根,缓缓打开了自己的腿,幽幽地看着岑闻。 她们不拉帐子,月光便就这么落在疏雨脸上,面容玉洁,不似人间之物。顶着这张脸,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叫岑闻为之心颤,“不是你说的,永远与我在一处么?” 话语中带着些责怪,疏雨动作坚定地抵近了岑闻的腿心,轻声说道:“那便要等着我,一起去得这快活。” 话音刚落,两人的阴户便贴在了一起,岑闻终于脱了力气躺了下去,就这么任着两人腿叠在一起。 疏雨转着腰,叫两人的肉唇不住地合在一处,岑闻咬着嘴唇,受不住地轻声叫着,疏雨却不怜惜她,她碾过岑闻的肉蒂,听得一声衙在喉间的惊喘,疏雨却还出声诱道:“你动动腰。” 被疏雨的话蛊惑,岑闻半撑起身来,小幅度扭着腰。身下相接的地方不断磨动着,肉蒂时不时相碰,疏雨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脑子里有个声音催促疏雨,还不够,还不够近。于是疏雨深吸了一口气,将岑闻推着侧躺过去,然后坚定地将自己又往前推了几寸。 岑闻急喘出来,手一下揪起了身下的锦被。这下两人之间是一点缝隙都没有了,疏雨的肉唇贴着蒂珠,随着疏雨挺腰的动作,阴户被磨出了浓浓的绯色,水声更甚,是两个人都润透了彼此。 疏雨最后几下碾过岑闻的花心,岑闻被推上了情潮之顶,挺起来了腰来,她说不出具体的话来,只哀哀叫了声姐姐,然后便跌进了锦中。 疏雨不知何时也去了,她同岑闻不同,她惯不爱叫出声来,所以只将下唇咬出齿印来,然后抻直了腰板,颤了几下,难耐地紧闭起了眼睛。 朝着岑闻旁边倒去,疏雨同她一起平复着喘息,岑闻此时还敏感得不行,她心间突突跳着,好似盛满了爱意,等不及要喷涌而出。 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可是岑闻下意识地转头想要看清身旁的她。 这眼神被疏雨接到了,她凑前去,贴上了岑闻的嘴角。疏雨最喜欢的,就是从前两人这样的时刻,不用做甚么动作,呼吸便能与情意相交叠。 余韵散开,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岑闻结束了这个吻,撒娇道:“姐姐,口渴。” 将岑闻的乱发用五指梳理好,疏雨穿起衣服来下了床,拿了雁乔惯常放在几上,怕她夜起口干备下的花茶漱了口,便去给岑闻倒水。约莫是还没缓过来,她的手有些抖,水便溅出些到袖子上,还不待她用帕子将水渍擦干,就听到身后岑闻脚步声散漫传来。 几步的声音,然后一双手臂便又缠上她的肩膀,岑闻的下巴放在她肩窝里,正用侧脸懒懒地蹭着她的耳边。 疏雨怕痒,她笑着悄悄躲了一下,嗔道:“谁家的猫儿这般缠人?” 听着这话,岑闻吃吃笑了几声,然后伸手将姐姐的脸转过来,含住双唇舔弄着,尝到了一股花茶香,她吮得更用力了些。然后看着疏雨慢慢垂下了眼帘,她轻呵出一句:“你的…” 早上起床,疏雨是被岑闻舔醒的。她只觉得身上潮热,朦胧间,感觉好像有人趴在自己腿间。将被子掀开些,疏雨看到了埋在自己腿根处的岑闻。 被子被掀开来,曦光在眼前铺开,岑闻便知道姐姐醒了。她轻笑着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边水痕,调笑道:“姐姐醒得好慢。” 听了这句,疏雨轻轻笑了出来,她浑身酥麻得很,还是伸手去碰岑闻的脸。手指屈起来,疏雨刮过岑闻鼻尖,点到她嘴唇,轻声说道:“我一向睡得浅,是你…” “不够卖力…” 岑闻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来,她舔着疏雨碰在自己嘴边的手,眼神紧盯着疏雨问道:“那姐姐教教我怎么才行。” 双手从寝衣下摆探进去,知道疏雨怕痒,便用手来回刮着疏雨的腰。疏雨果然痒的蜷起腰来,伸手来推她,说道:“痒…” 手被捉住,岑闻干脆带着疏雨的手一同往下,用疏雨的手探进了疏雨的腿间,在疏雨又惊又羞的目光下,她戳进了那肉缝里,带着疏雨的手来回搓弄起来。 “这样行么?”她不错眼地看着疏雨问着。 疏雨用手遮着眼,含糊回道:“不行…” “那到底该怎么办啊姐姐?” 听听她这一句,话里坏外都是存着戏弄的心。不甘示弱地,疏雨撑起身来,凑去岑闻耳边说:“要你来磨我才行。” 听了这句,岑闻先是有些不敢置信,姐姐当真是… 然后她有些恼怒地吻上疏雨,直将两人的嘴吮的一片滟色,然后退开来,缓缓褪下了自己的小裤。 … 腰眼发酸,疏雨奋力撑着腰,她的上衣一边还穿得好好的,另一边就被岑闻扯得挂在了臂间。 她难耐地闭着眼,被岑闻磨得快到了浪顶。可岑闻突然不动了,只将头埋在她胸前,舔着她的胸乳,一派无辜地说:“姐姐,我没力气了。” 疏雨听了,知道她是装的,方才腰间扭得起劲得很,这会儿说没力气了,多半又是要搞甚么花样。 于是疏雨不吭声,只默默地看着岑闻,等着她的下文。 果然,岑闻盯着她,还有些羞赧地问道:“你我调换过来好么,我对着姐姐,姐姐对着我。” 甚么对着她,对着我的,疏雨一时想不清楚,岑闻便用手给她指了个明白。等疏雨反应过来后,脸上腾地一下,染上了红霞。 她偏过头去,不作回答了。可耐不住岑闻一直缠着,最终还是妥协了。 “姐姐自己过来好么,我好累啊。” “我生病时,你还信誓旦旦地,怎么这会儿就…”疏雨不耐烦地捂住了岑闻的嘴,然后忍着羞恼,侧躺了下来,肚腹对着岑闻的脸,岑闻的肚腹也就对着了她的脸。 岑闻有些不敢呼吸地,打开了姐姐的腿,她轻呼着:“姐姐,好漂亮。” 实在是恼人得很,疏雨忍不住伸手来捂着,岑闻将那手挡开,看着面色潮红的疏雨,将头坚定地凑上前去,吮住了两片软肉。 被她吮得认真,疏雨腰软得不行,她听见了岑闻咂摸自己的水声,不想再听了,只好也将唇凑近岑闻的腿根,然后像昨夜一样含弄起肉唇和蒂珠来。 不用多时,两人便都快到了顶,比昨夜还要麻痒激烈的感觉裹挟着她,叫她的唇舌几乎含不住疏雨的蒂珠,只能囫囵用手来搓弄着。 疏雨忍住了想夹紧腿的冲动,还在用舌尖抚弄着岑闻的软肉,不用多时,两人双双停了动作,疏雨胸脯起伏着,红色从耳根弥漫到了颈窝,而岑闻则带着潮气喘着,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门外响起了雁乔的声音,她朗声问道:“姑娘起了么?” 疏雨将寝衣重新系上,拉过锦被来遮住岑闻,对着外头说道:“起了,你等一…”等一下再进来,这话没能说完,雁乔只听了起了两字,便带着银盆进来要伺候疏雨洗漱。 岑家局势转危为安后,雁乔就更加敬慕疏雨了,她只觉得姑娘当真是世上最好的姑娘,自己也该对姑娘更仔细些。所以这不,今天连备水的动作都更轻快些。 疏雨赶忙制止了要进到内间来的雁乔,她无奈地说道:“二姑娘还没起,你一会儿再进来罢。” 听疏雨这么说,雁乔这才记起来二姑娘素来难起床,她叹口气,小声说道:“好,那姑娘我就先出去了,一会儿再换热汤水进来。” 听到雁乔走远了,疏雨才拉开被褥,动作麻利地几下穿好了寝衣,就要下床穿鞋去。 身后岑闻咯咯笑着,说着:“姐姐,还不如就这么让雁乔知道,好叫她此后再不敢进来轻易打扰。” 疏雨听了这话,没好气地回头看了岑闻一眼,将岑闻放在床尾的衣物递给她,说道:“今日下午约了去看茶园子的,你别耽搁了。”说完就脚步匆匆地走出内间了。 捧着衣服,岑闻笑着心想,姐姐要骂不骂的样子,倒真像是回到了两人从前。不过如今也很好,岑闻转头看着外头的曦光,捧着衣服,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