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剑宗小男童,懵懵懂懂向大师兄索吻
神武元年,剑宗宗主池州受世人所托平定叛乱,助新王登基。 剑宗位于玉灵山山顶,常年云雾缭绕。剑宗一行人途径山脚下时,婴儿的细微的啼哭声止住了众人的脚步。 池州用其佩剑拨开草丛,发现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婴,身旁躺着一把没有剑鞘的长剑,锋芒毕露,剑身刻着凌厉的“凌云”二字,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宗主,此子身旁佩剑定不是凡物,若将其带回宗门,加之栽培,剑宗便有望后继有人啊!” “是啊是啊!”众弟子应和道。 剑宗虽是当今数一数二的门派,却因入门要求高而内门人数稀少,宗主池州更是从未收徒,眼看宗门有没落之势,而这个男婴或许是个转机。 池州蹲下身,端详了下男婴。脸色有些许苍白,可怜兮兮地挂着满脸泪水,见池州靠近便慢慢睁开了杏眼,抬着奶呼呼地小手要往池州身上抓。 见状,池州一愣,随即又绽开了笑颜。一手抱着男婴,一手提着凌云剑,带领众人回了剑宗。 池州取了凌云剑的凌为姓,给小孩起名“凌弋”。 像是印证了凌弋的不凡,连着数年,内门人数不断增多,而池州也在十年后收了第一个徒弟——杭清越。 神武十二年,天赋异禀的凌弋也被池州收为关门弟子。 神武十六年 少年一袭青衣,身姿随风舞动,出剑一招一式均有破竹之势。年纪不大,手中长剑却有着异于常剑的光芒,剑身正是“凌云”二字。 “阿弋,练了一个时辰了,歇息会儿吧。”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凌弋眼角一弯,转身欢快地走向杭清越。 凌弋杏眼里盛满了喜悦,脸上一层薄汗,衬得他脸蛋白里透红,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年的意气。 画一样的少年猝不及防地闯入杭清越的视线,饶是他看了六年,也依然会在刹那间心狂跳不止。 “小越!师父说今天要把凌云剑的剑鞘给我呢!” “都说了要叫大师兄。走吧,师兄带你去拿剑鞘。”杭清越无奈地看了看他,向他招了招手。 “我不管,师姐们都这么叫!大师兄最好了,快走快走!”凌弋勾着杭清越的袖口,撒娇似的说道。 “你啊你,也只有师父能管住你了。”杭清越作势摇了摇头,面上却是一脸宠溺。 “师姐们还教了我一个东西…”凌弋咬着下唇,杏眼蒙上一层水雾,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了?”杭清越见状,心口倏地仿佛缺了一块,看向凌弋的目光深了几分。 凌弋摩挲着段清越的衣袖,纤长的手指细细地勾勒这袖口的扣子,抬眼望着他深邃的双眸。 “师姐说,两个人如果想要一直在一起,就要亲亲,做道侣…” 段清越飞快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段清越十四岁上了剑宗,成了宗主的弟子,对世俗感情之事早有了解,而小师弟凌弋从小生活在剑宗,不懂人情世故,平常女弟子们聊聊闲话也就罢了,怎么能教小孩这些呢?但他确实…心悦小师弟,想着想着,他便出了神。 “师兄?师兄!” 得不到回应的凌弋以为师兄拒绝了他,眼中水气弥漫,勾着他衣袖的手指也微微发抖。 “小弋…师兄是觉得你年纪尚小…” “那你不想和我一直在一块儿吗?”凌弋赌气似的放开了手,作势要一个人离开。 段清越急了,顾不上平日里的温润和雅,抱住了凌弋的腰肢。 “唔…”凌弋瞪大了杏眼,看着大师兄贴向自己的脸庞。 大师兄,真的好好看啊… 玉灵山顶,一位俊美非凡的青年怀里紧抱着一个青衣飘飘的少年。 松柏的气息扑面而来,凌弋一时失了神,嘴巴微微张开,若有若无地勾引着段清越。 段清越的左手轻轻地抚上了凌弋的脑袋,舌尖慢慢探入了那张微张的嘴巴。 段清越的吻像他的人一样,温柔却又不容置喙,他迫切地索取着凌弋口中的氧气,松柏的气息充斥着二人的口腔。 舌尖轻轻扫过凌弋的上颚,凌弋便像小兔子一般抖了抖,红晕爬上他白皙的脸庞,多了几分情迷的味道。 “嗯…师兄…” 凌弋有些喘不过气来时,段清越终于从他的口腔中退出,由于太过痴迷,二人的唇间拉出了一道银丝。段清越愣了一下,舔了舔凌弋的下唇,才算作结束。 “小弋…冒犯了…” 段清越情难自制,没想到平时一向稳重的自己一遇到小师弟便慌了神,居然做出如此轻佻之举。但…回味着口中甜丝丝的滋味,他又觉得自己并不后悔。 “没事…” “快走吧,阿…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