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涵出轨了怎么办:展厅play人体绘
“行、行了!是我错了行了吧!别、别在这里……” “以为道歉就可以了吗?我看楚涵哥你也很享受啊。” 被白鹭影压在门板上时,秦楚涵真的头疼到快裂开。他哪门子有错了,不就是跟方溪鹤勾个肩搭个背,说下班之后出去喝个酒吗,又不是没去过。方溪鹤是个花花公子,不对窝边草出手的,白鹭影跟林凉太早就知道这件事,也足够相信秦楚涵。他哪里不知道白鹭影嘴里说的“吃醋了要惩罚楚涵哥”只是个借口,实际上只是想趁机玩玩一直想玩的py罢了。 他咽了咽唾沫,试图挣脱白鹭影的手。但跟日常健身的白鹭影相比,他那点装饰性肌肉根本就不够看,只能任由白鹭影制住他的双手,膝盖强硬地伸入他的双腿间,极具侵占性地拥抱他亲吻他,任由他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在脖颈上、在胸膛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他一向配合两位恋人在性事上的突发奇想,毕竟他们也是配合他的。只是在上班时间专门到画廊来,把他推进这间独属于他的展览室……真的是太超过了。他在白鹭影的挑逗之中勉强找回清明,视线却越过了白鹭影、骤然对上了展览室侧面的那幅画。那幅画画着的是一个在阳光下低头看书的男人——是他在暗恋时无处发泄的爱意的证明。 明明三个人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这幅画,竟然真的给秦楚涵了一种出轨的快感。 然而下一秒,胸膛传来的疼痛就让秦楚涵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声音。白鹭影在他的乳头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又像是小奶狗一样舔舐着他的乳头,时不时用牙尖咬两下,手在另一边的乳头打着圈。秦楚涵闷哼着抱住白鹭影的头,像是在拒绝又仿佛在迎合。 “果然是喜欢的吧?”白鹭影抬起头,嘴角与秦楚涵的胸膛间拉出了银丝。秦楚涵有点害羞地扭过头,嘴唇嗫嚅了好半天也没说出反驳的话,白鹭影便勾起嘴角,一把扯下秦楚涵半开的外裤,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拦腰抱了起来。 “等一下鹭影!!”太过突然的动作让秦楚涵吃了一惊,修长的双腿下意识环紧了白鹭影的腰肢。半勃的阴茎隔着内裤在白鹭影的腹肌上磨蹭,白鹭影低低笑着,手指揉捏着秦楚涵的臀肉,直直带着他走到了方才秦楚涵的视线落点。是那幅画。 才刚刚被放下来,秦楚涵就被迫转了一圈,面前便是他在思念之中画下的林凉太。他咬了咬牙,扭过头,在昏暗的灯光中与白鹭影对视:“你想干嘛?” “还没看出来吗?当然是想在这里干你啊。”白鹭影勾起嘴角,压在秦楚涵身上,在他耳畔细语,“我知道的,你在以为跟凉太一辈子都无法在一起的时候,在这个展厅里都干过些什么。” “我……呃……干过什么……?” 白鹭影的手指灵活地在秦楚涵的龟头上打着圈,时不时抚慰柱身,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阴囊。他自己勃发的欲望也贴在秦楚涵的尾椎上磨蹭着,烫得秦楚涵眼眶发热、几乎站不住脚。 “你在旁边的小画室画过好多凉太,对吧?有没有画着画着,就觉得他是你的了?跟我现在一样,抚摸他的身体,把他的乳头掐到发紫,看他因为你而浪叫?” 白鹭影的手顺着他的话语摸到了秦楚涵发硬的乳头,指甲轻轻抠弄着他的乳缝。 “然后想着想着,画笔什么的都扔到一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干他?最后把精液都射到自己画的画上,就像真的把他弄脏了一样?” “你……他妈……老子什么时候……啊……!”天地良心,晚上拿着凉太的照片打飞机倒是干过,他还不至于孟浪到在自己的画廊自慰的程度! 但即便如今的秦楚涵已经真的拥有了林凉太,也情不自禁地随着白鹭影的想象颤抖呻吟。迷离的眼神对上了画中的林凉太,他不禁伸出手指抚上画中人的侧脸。 “就算没干过,也想像过吧。” 身后一阵悉索的声响,秦楚涵便感觉下身一凉。他还没来得及回头斥责白鹭影真打算在这里干,便被后穴突如其来的异物感逼出了甜腻的呻吟。感受着白鹭影在他穴道中灵活按摩着的指节,他咬了咬嘴唇,勉力笑了笑,声音都哑了几分:“你小子……准备做得、嗯……!挺充分的啊?” “当然。”白鹭影掰过秦楚涵的脸,在他的眼角落下轻轻一吻,“我还准备了套,毕竟在这里内射会给你添麻烦吧?” 在这里做爱本身就是麻烦!秦楚涵还没来得及抱怨,他的嘴便被白鹭影强硬地堵住,后面的洞口也已经容纳了三只手指。白鹭影的手指在小穴中飞快旋转碾压,带着滑腻的润滑液把紧窄的甬道逐渐开拓出一条合不拢的缝。 “哈……哈……嗯……”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秦楚涵迷茫地与白鹭影对视,白鹭影却已经把他整个人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双手用力把臀瓣分开、露出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穴口。伞状的龟头在臀缝中滑动两下,引起秦楚涵不由自主的颤栗后,便一点一点、不可抵抗地塞了进去。 “等……呃……!”秦楚涵的手向后伸去想要把白鹭影推开,然而他的手却被白鹭影一把抓住、按在背脊上,胀得又热又硬的鸡巴直捣黄龙,顶端精准地抵在秦楚涵的前列腺上,轻轻磨蹭了一下,把秦楚涵最后的挣扎也磨软了。 察觉到秦楚涵已经彻底进入状态,白鹭影轻笑了一声,手指顺着秦楚涵的身体线条,摸上秦楚涵的阴茎、腹肌、胸膛、乳头,又慢慢地抚摸着秦楚涵的侧脸与嘴唇。秦楚涵只觉得痒,这一阵痒逐渐从身体上的痒变为心理上的痒。他不自觉地收缩穴道,摆腰扭臀,让白鹭影的龟头稍稍擦过那块能够让他发颤的软肉。 谁知道白鹭影下一秒便紧紧抓住他的腰肢,猛地进到了最深处。他没有停留,就这样把秦楚涵死死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大开大合起来。静谧的展厅里回响起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啪啪声与润滑被打成白沫的水声,秦楚涵有些站不住,手指时而无力地抓挠着冰凉的墙壁,时而向后在白鹭影的手臂上抓住红痕。 “嗯……啊!鹭影!不要、呃、这么突然!!太、太快了!!” “是吗?”白鹭影低低地喘着,笑意中带着点慵懒的餍足,“我这不是看着楚涵哥快憋不住了,想要帮帮你吗?” 说着,他的手握上了秦楚涵那柄在墙上留下水渍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起来。前后夹击的快感把秦楚涵逼得不住发出浪荡的淫叫,他侧过头,迷茫地望着自己一笔一画勾勒、仔仔细细装裱好的画,那阵仿佛背叛了什么的快感让他低低哭了起来。 “哭什么呀。”听见那让人心痒的啜泣声,白鹭影吻了吻秦楚涵的后颈,“咱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的确,是一直在一起的,而且是三个人。秦楚涵眼睛含泪地扭过头,主动与白鹭影唇齿纠缠起来。他用了点力,吮吸白鹭影的舌头、舔舐他的上颚。白鹭影被秦楚涵急切的动作撞得牙龈有点疼,却也顺从地张开嘴巴任由秦楚涵动作。 不过下身的支配是属于白鹭影的。他再度压在秦楚涵最爽的一点飞快地抽插律动起来,让秦楚涵即便含着他的舌头,也情不自禁地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他拥住秦楚涵的后脑勺,终于想要夺回这个亲吻的主动权…… 轻轻的“嘀哩”一声,展厅的门被谁打开了。 两人都背对着大门,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白鹭影无法自控地一个挺腰,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撞到了最深处,紧张与快感更是让秦楚涵仿佛濒死天鹅一般扬起了头、射了白鹭影满手。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温润熟悉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了起来。 白鹭影也笑出声来,还没释放的鸡巴从没了力气的秦楚涵的身体里滑了出来,搂着秦楚涵转过身来,果不其然看到他们的恋人悠然自得地关上了门,抱着手歪着头望向他们。 也是,三人在一起之后,这间展厅只登录了他们三个人的指纹。秦楚涵软绵绵地靠在白鹭影怀里,握住在他们身旁盘腿而坐的林凉太的手。林凉太的体温偏低,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秦楚涵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林凉太的手掌,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一些眼熟。 当初他还完全不知道林凉太与白鹭影的坏心眼时,不小心沾了点药,整个人就跟发了情似的骑在白鹭影身上的那时,不就跟现在很像吗?只是那个时候他是真的被吓得够呛,哭得稀里哗啦的,情欲都被吓没了。想到这里,他不禁低声笑了起来。 林凉太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事。他摸了摸秦楚涵被亲到红肿的嘴唇,眉眼里分明都带着笑意,却故意做出严肃的表情:“真不听话,怎么又背着我搞起来了?” 秦楚涵哼哼唧唧地嘟囔:“你之前明明都跟我说别怕的。” “是啊凉太,你就原谅楚涵哥吧。”白鹭影硬着的鸡巴在秦楚涵身上蹭来蹭去,“他毕竟心急。” 秦楚涵狠狠剐了白鹭影一眼,脸上因为害羞而泛起了几分潮红。他瞧见林凉太的裤裆也鼓鼓囊囊地翘起一大包,一时心动,手主动伸了过去,轻轻按揉了几下。 林凉太闷哼一声,倒也没有阻止秦楚涵的动作,反倒是白鹭影有点不满地掐了一把秦楚涵的乳头:“哥!你刚才还不让我在这里做的!” “……这不是破罐子破摔嘛。”反正做都做了。 白鹭影哼了一声,抱着秦楚涵调转了方向,一把扯掉了湿漉漉的套子。胀得狰狞的鸡巴直直对着秦楚涵的嘴角,在他脸上留下黏腻的水痕。秦楚涵抬头,眼神慵懒地望了白鹭影一眼,有着说不明的妩媚,惹得白鹭影鸡巴上的青筋跳了两跳,肉眼可见地大了几分。 秦楚涵的手轻轻拨弄着白鹭影的阴囊,撸动了一下濡湿的柱身,伸出一节舌头舔了舔冒水的马眼,勾得白鹭影皱起眉,抓住秦楚涵的后颈,像是要把他推开又像是想让他含得更深。 还好秦楚涵的恶作剧没持续太久,张开嘴就乖乖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白鹭影硬挺的欲望,白鹭影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他鼓励地摸了摸秦楚涵毛茸茸的头发,望向坐在一旁的林凉太。林凉太会意地笑了笑,从自己带过来的纸袋中摸出了什么东西。 “唔……?”秦楚涵骤然感觉到背部的异样。冰冰凉凉的,又有点痒,在背部规律地滑动着,带出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他吐出白鹭音的肉棒,想要扭头望向背后的林凉太,却被林凉太猛地制止住。 “别动。”林凉太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这样会把‘画’给弄脏的。” 秦楚涵这才反应过来林凉太在做什么。林凉太白皙纤细的手指正握着一杆画笔,画笔上沾了些颜料,以肤为纸,试图在秦楚涵的背上作画。 “本来是托朋友带了你用得惯的颜料回来,想要拿给你的,你最近用得上……”林凉太低低笑了起来。他从小学画,不过淡淡几笔,秦楚涵的背上便绽开了一朵嫣红的花。 秦楚涵有种自己的身上被完全打上林凉太的印记的羞耻感。他不自觉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林凉太的掌控,林凉太却一巴掌拍在了秦楚涵方才已经被稍稍干红的臀肉上。粉白的臀部上慢慢浮现出鲜红的指印,偏偏身体还敏感着的秦楚涵竟然从林凉太这样粗暴的动作中获得了快感。 “楚涵,听话。”林凉太一边说着,一边取了另外一支笔伸到秦楚涵的小腹。那里沾了些他方才射出的精液,稠稠的还没有凝固。他像是想要把那些体液也用作颜料一般,轻轻地刮弄蘸取,柔软的笔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秦楚涵的腹部与重新勃起的阴茎,挑逗得秦楚涵的腰腹一阵阵抽搐发抖,铃口渗出更多液体,为林凉太的“作画”提供素材。 稍稍打湿的笔尖重新来到那朵花上,细细勾勒那朵娇花的线条。花瓣的尖端被调得淡了些,变成了娇嫩的粉色,让那朵花更加活灵活现、更加迷人。秦楚涵虽然看不到林凉太的画,但是他能感觉到笔尖的细毛在他身上带出的痒意,也能看到林凉太与白鹭影眼里毫不掩饰的情欲。他的喉结滚了滚,索性放弃一般地重新含住白鹭影的阴茎。 “哈……真贪吃啊,楚涵哥。”白鹭影笑了一声,抓住了秦楚涵的头发不让他吞得太深。他冲林凉太笑了一下,从口袋里套了个东西扔给了凉太,“哥,你要是还吃不够的话,让凉太上?” “咕……唔?”专注地想让白鹭影快点射出来以缓解背后与穴道的痒意的秦楚涵抬眼,被硕长的肉棒抵住上颚而显得泪眼朦胧。 然而他很快就明白了两人的意思。沾着精液与颜料的画笔落在了身侧,被林凉太打到有点刺痛的屁股被猛地向两边拉开,方才已经被肏开的肉洞再一次猛地被破开来,容纳下林凉太早已勃发的鸡巴。 “呜……咕唔……” 秦楚涵想要淫叫,然而嘴巴被白鹭影堵住、后脑勺也被强势的按住,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点似难受似舒爽的呜咽。林凉太显然也并不轻松,他抱住秦楚涵粉白的臀部,发出满意的喟叹声后便又急又快地猛干了几下。 刚才已经被白鹭影肏麻的腺体再一次承受猛烈的进攻,秦楚涵被这般疯狂的快感逼出了眼泪,偏偏白鹭影的孽根也顺着林凉太肏弄的力道狠狠顶进了秦楚涵的喉咙,控制不住的唾液从秦楚涵的嘴角溢出,让他的下巴也变得亮晶晶的。 他有点委屈地望向白鹭影,希望他不要干得那么深。白鹭影笑了一下,倒是稍微退出来了一点。瞧见秦楚涵立刻讨好地用舌尖在马眼上打转的模样,他拍了拍秦楚涵的头顶:“楚涵哥好色啊,你说是吧凉太?” “嗯。”林凉太的声音也因为情欲变得低沉。 堆积的欲情得到了短暂的发泄,他进攻的速度也变得缓慢,一下一下干得极深,享受着秦楚涵肠道的律动。已经习惯了容纳鸡巴的肉壁规律地收缩,在阴茎进入的时候自然地放松、退出时则如同舍不得放开一般地紧紧咬合,温柔湿软地纠缠着林凉太的孽根,带去极致的快感。他不紧不慢地享受着秦楚涵的温度,倒是秦楚涵被挑逗得有点难耐,臀部迎合追逐着林凉太的动作。 林凉太笑了一下,目光转到一旁的颜料。他挑了柠檬黄挤了满手,轻轻拍打秦楚涵的臀部,黄色的手印斜斜地盖在刚才留下的红色手印上,交相辉映的模样竟真的形成了好看的作品。林凉太一边干着,一边随意拿起颜料在秦楚涵背上与臀上涂抹起来,没一会儿,秦楚涵的肌肤就真的成为了一副抽象随意却配色完美的画作。唯一瞧得出来形状的就是右侧肩胛骨那朵红花,仿佛正在两人身下绽放的秦楚涵的化身那般,淫靡又诱人。 白鹭影轻啧一声,秦楚涵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口腔里富有生命力地跳动起来。腺液的腥味越来越重,白鹭影抓住秦楚涵的后颈,狠狠在他的喉咙里进出,仿佛把秦楚涵的嘴巴当成一口肉洞一般。在释放的瞬间,他猛地抽离,浓稠的白浊瞬间喷射了秦楚涵满脸,让这副“作品”更添媚意。 “哈……咳咳……嗯……鹭影……ryota……动、动快一点……!” 稍微咳了几声,秦楚涵的注意力再一次被身后的进攻转移走。林凉太紧紧捁住秦楚涵的腰肢,快而有力地抽插起来,低沉的声音撩得秦楚涵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狗尾巴一般前后摇摆的鸡巴甩出些控制不住的精液,背后的花朵也仿佛正在经历着狂风暴雨一般随着律动摇摆。白鹭影也生出了些作画的兴趣,手指沾了点绿色颜料给花朵的下部添上绿叶。 秦楚涵已经没了在意他动作的心神。他的唇齿间留着白鹭影的味道,身后承受着林凉太的冲击,嘴里胡乱地喊着:“啊……!ryota!好棒……!嗯……再多一点……要、要去!” “一起……” 大脑仿佛过电一般陷入空白,秦楚涵仰起头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阴茎直直射出淅淅沥沥的液体。身后的林凉太狠狠干到最深处,俯下身在他的耳畔留下轻轻一吻。分明戴了套,但秦楚涵依旧产生了种被林凉太添满了的错觉。白鹭影也笑着凑过去,抬起秦楚涵的下巴轻轻啄吻他艳红的嘴唇。 秦楚涵靠在恋人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背上还没有干涸的颜料,忍不住心想,说是为了方便打理才戴套,还搞成这样乱七八糟的…… 不过,也是他自己纵容恋人们胡来的代价。 * “好像弄脏你的衣服了……”终于回过神来,秦楚涵用气音轻声道。 “没关系。倒是画的事,不直接告诉他?”抱着身上沾着颜料跟乱七八糟的液体的秦楚涵,林凉太温柔地拿纸巾擦拭着秦楚涵的脸庞,“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秦楚涵哼哼两句,直往林凉太怀里凑:“等他生日再送给他,免得他得意。”至于林凉太话语的其他意思,他相信就算他不说,白鹭影也早就明白了。 “好。”林凉太笑着应了一句,低下头给秦楚涵一个吻。 “凉太,楚涵哥,你们又瞒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从秦楚涵的办公室拿了衣服回来的白鹭影瞧见两人凑在一起的模样,故作不满地嘟囔。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来,弄得白鹭影一头雾水。 他们不会告诉白鹭影,秦楚涵之前一直窝在家里的画室里画的人物面部有着锋利的棱角,面无表情的时候分明像是能把人生生刺伤,画面里的人却侧着头冲着外面的人微笑,分明就是眼前这个装作无辜的小狼狗。同样的,展厅墙壁正中央那个空出来的位置,准备挂上去的画中其实画满了三个人的身影。 他们早就是一体的了。这件事,不需要专门去说,他们也心知肚明。 只是偶尔,明确地说出来,也是获得幸福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