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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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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病。”

    以撒翻来覆去地重复这句话。他的喉结始终在紧张地滚动,眼神游移着,好像从没有落到实处。

    泽维尔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才让以撒这么紧张,但在他第三次注意到那双满含焦虑的绿眼睛刻意避开交流的时候,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你的意思是不肯去吗?”

    “不,”以撒急急忙忙说,“听你的。”

    通过信件约好时间,泽维尔开车把以撒送去了诊所。这天是休息日,整个诊所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但泽维尔仍然被要求等在外面,咨询室里只剩下以撒和医生。

    “今天天气不错,先生,”医生倒了杯茶,“糖或者牛奶?”

    “不,”以撒摇摇头,“都不用。”

    等到医生开始用平和的语调询问他的基础信息,以撒才突然想起来他没有说谢谢。他花了很长时间琢磨要不要把这个单词补上,毕竟英国人总是很在意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这就导致他的回答总是慢半拍,而当医生说:“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的时候,以撒开口说:“谢谢。”

    第一次和心理医生的谈话只有半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里,医生在和泽维尔谈论以撒。而当事人以撒正躲在卫生间,竖起耳朵听医生用各种专业的词汇来描述他,好像他是一个重病缠身的人。

    谁允许他透露这些?以撒生气了。没有人会想要一只不好的魅魔,没有人会愿意饲养一只不好用的、不健康的生物。

    满腔怒火的以撒一脚蹬开房间门,木制栓锁颤巍巍地挂在门板上。在沙发上的两人反应过来之前,他一拳把医生从沙发上打翻下来,可怜的家伙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晕厥了;紧接着,他朝泽维尔冲过来,把他狠狠扑在地上,泽维尔尝试挣扎了一下,以撒的力气那么大,几乎要把他的骨头压碎。

    魅魔对他露出了獠牙。

    “你吓坏我了,以撒,”泽维尔紧张地说,“你怎么了?”

    “你要甩掉我!”以撒朝他吼叫。

    泽维尔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那双尖爪扼住了脖子,仿佛决心要碾碎他的喉结。泽维尔的挣扎只持续了一会儿,很快他的视线就开始一阵一阵地模糊了。

    海潮般劈头盖脸砸下来的窒息感冲垮了他的理智,有一瞬间泽维尔感到非常憎恨以撒,但假如这时候让他说一句话就能脱离暴力的掌控,那说他爱以撒也行。可无论他怎么希望,都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过了一会儿,泽维尔感觉掐住他脖子的力量减弱了,他立刻住机会艰难地呼吸,死里逃生的愤怒让他非常想打烂这个魅魔的脑袋,但理智又告诉他,没有魔法的脆弱天使可做不了这个。

    以撒伏在他身上喘着气,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他的瞳孔略微扩散,显出过度呼吸的症状。泽维尔一点都不介意看以撒倒霉,但是作为医生,见死不救让他良心隐隐作痛。

    如何救助暴怒中的魅魔?没有任何一本书传授这门学问。他一边祈祷以撒不要把他的头拧下来,一边摸索着用手捂住以撒的口鼻,帮助他调节呼吸。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揉搓他的头发,手指向下滑,捏捏他紧绷的后颈,以撒皱着眉闪躲。

    泽维尔拍抚着以撒的脊背,揉揉他后脑勺的头发,又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像对待那些已经在他家待了一段时间的流浪狗那样。某种程度上,以撒也是被他饲养过一段时间的野狗。

    这个一点都不柔情的、可能还带着求生意味的吻,全然与性无关,却让以撒顿时涨红了脸。他好像被惊呆了,又好像很无助似的,眼睫颤动起来,别开视线,惊慌失措地把泽维尔松开。

    “听着,我从来没想过把你怎么样,”泽维尔说,“你想想,我,我这种人。如果我真打算把你扔掉,根本就不会花钱带你看医生,对不对,嗯?”

    以撒满脸困惑地歪着脑袋沉思起来,好像被这套说辞给说服了。而在泽维尔看来,是凶蛮的野犬准备收起獠牙,可喜可贺。

    “这么说,现在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以撒沮丧地问。

    “不不不,”泽维尔又紧张起来,生怕他一激动决定破罐子破摔,“如果你现在配合我挽救一下这里的情况,我就原谅你。”

    “真的?”

    “真的,”泽维尔满头冷汗。过了一会儿,他像拍一匹马那样拍拍以撒的臀部,“劳驾,先从我身上起来行吗?”

    以撒就听话地爬起来了。他瞅着泽维尔,一句话也不说。这样一个大个子畏畏缩缩地把自己藏进墙角的阴影里,好像刚被尺子打了手心的小学生。

    泽维尔指挥他把昏迷的医生从地上挪开,然后摘下沙发上面的挂画,一松手,让它砸在沙发上、翻到地下。他绕着沙发走来走去,然后指了个位置,让以撒把医生搬回沙发上。

    “一会儿他醒了,就立刻把他魅惑住,告诉他,是挂画掉下来把他砸晕了,明白?”

    以撒点点头。等医生悠悠转醒,就用这套说辞把他的记忆给替换掉,医生陷入了一阵自我怀疑的茫然中,直到魅魔的魔力消散,才彻底清醒过来。

    “上帝,”他呻吟着,“我早就说那颗钉子很不结实了!…你们俩没事吧?”

    “当然,当然。”泽维尔尴尬地笑了一下,给他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就赶紧带上以撒跑路,省得医生照完镜子又要问为什么挂画能把他砸出挨打的效果来。

    在这之后,泽维尔非常确定以撒需要治疗,连夜写信预约了固定问诊时间。可怜的心理医生虽然记忆全失,但每次见到以撒,都下意识地颤抖。

    不过,可喜的是,以撒确实在医生和药物的帮助下变得越来越正常了,甚至三个月后,还专门为之前打了泽维尔的事来道歉,虽然那番说辞一听就知道是医生说给他背下来的——有好几个单词泽维尔早就教了他好多遍,这家伙就没一次记对意思过,简直让人怀疑以撒身上最大的问题是不是智力障碍。

    总而言之,生活每天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泽维尔单方面这样以为。

    有一次,泽维尔把以撒在诊所放下,就开车离开,走之前不忘像家长叮嘱小朋友那样反复说:“我可能会迟一点来,就在这里等我,别给别人添麻烦,好吗?”

    以撒用看弱智的眼光看他。

    泽维尔摇上车窗,开车走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迟到,没想到只比约好的问诊结束时间迟了十分钟。

    今天并不是是医生的休息日,门外却挂着不接受问诊的木牌,泽维尔推门进去,发现诊所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按理说这时候治疗已经结束,可是咨询室的门也是关着的。

    泽维尔在外面稍微等了一会,抬手看了三次表,最终决定去看看。他走近了才发现门并没有关紧,留着一条缝,而里面也没有谈话声。

    他礼貌地敲敲门,随后直接推门而入。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医生猛地转过头,骇得瞪大眼睛。视线往下,以撒跪在地上,上半身被桌子挡住,只有那条尾巴愉悦地晃动着。他听见动静,直起身,眯起眼睛看向门口的泽维尔,不慌不忙地用手背抹去挂在脸上的白浊:“你来得不巧,泽维尔。”

    以撒被泽维尔揪上车的时候,还在挨个舔自己的手指。砰!摔上的车门也没有让他有一分一毫的慌乱。

    “多久了?”泽维尔压着声音问。

    以撒思索了一下说:“第三次。”不知道是指见面第三次还是做了第三次,泽维尔也没问。

    “你生气了吗?”以撒问。

    泽维尔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别忘了是你要求我去见这个人的,”以撒说,“他还不错,6英寸。”

    泽维尔猛踩下刹车,两个人同时向前倾。

    “激动什么?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啊。”以撒说。

    “你以为你是谁的东西?”过了一会儿,泽维尔轻声问。这语气不知为何让人心生不详,就像他的微笑那样瘆人。

    果然,说完这句话,泽维尔没有给以撒争辩的机会,以圣父、圣灵,圣子之名,通过烙印让以撒被迫闭嘴,随之而来的是不曾有一刻松懈的窒息。

    以撒挣扎的喘息声泽维尔不可能听不见,但天使只是偶尔转头瞥他一眼,完全没有松开禁制的意思。

    他们到家的时候,黛西还没离开。看见泽维尔把满头冷汗且极度虚弱的以撒搀进家门,她吓了一跳,刚要问出口的“怎么了?”被泽维尔平静的眼神给堵回去。

    “他病了。”泽维尔说。因为两人贴得很近,他听见以撒吱吱的磨牙声。

    泽维尔把以撒甩上床,他的目光几乎涣散了,却还是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被泽维尔提着后颈摁在床上。

    这时候,他终于解除了魔法,以撒瞪大了眼睛,别过头急促地喘着粗气。他把自己呛得厉害,一边撕心裂肺地咳嗽一边呼吸,喉咙干涩肿胀,那种窒息感仍然如影随形。

    泽维尔掐着他的下巴,俯身咬住他的嘴唇。以撒呜呜地抗议,猛烈地挣扎着,试图从泽维尔的身下挣脱出去,要不是长时间的魔法禁制几乎耗光了他的力气,泽维尔根本不可能按住他。

    “怎么了,”泽维尔低下头,凑在他耳边问,“任何人都可以干你,我不行?”

    “你疯了…!”以撒说,“你是他妈的天使……”

    泽维尔扯松领带:“天使决定操你。”

    以撒身上的烙印大约在耳下三指处,那圆形的标记覆盖在他动脉的位置。泽维尔拨开他的头发咬上去,人类的虎牙并不锋利,不会刺破皮肤,但那个烙印就像新愈的伤痕一样敏感,被这样反复摩擦、啃咬,魅魔的身体很快就背叛了以撒的意志,低劣的诱人香气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他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屈起的膝盖从奋力推拒变成暧昧的磨蹭。

    “痛……”以撒偏过头躲避,同时发出微弱的求饶声,他完全明白这样的示弱会引来什么。泽维尔在他的颈部狠狠咬了一口,突然粗暴扯开以撒身上的衬衫,扣子迸在墙上,弹跳着滚到床下。

    泽维尔把嘴唇覆在以撒的乳头上,吮吸啃咬着,一手向下挤进他的双腿间,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他硬了。

    “只要这样就能让你有感觉?”泽维尔问。

    在情事上,魅魔是最好到手的猎物。以撒的衬衫脱了一半,挂在手肘上,正好限制了他的行动,泽维尔完全看清了他衣物遮掩下的身体,鼓胀的胸脯上遍布掐痕,甚至斜方肌上都有一个清晰的齿印。这不是泽维尔第一次在以撒身上看到别人的签名,但却是让泽维尔最恼火的一次。

    一个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荡妇,有什么被善待的必要吗?泽维尔甚至不愿意再吻他。

    他把以撒的裤子扯到膝盖,失去内裤的阻碍,以撒半勃起的阴茎露出来,被泽维尔那养尊处优的柔软手掌包裹在掌心里粗暴地揉弄,以撒下意识地向后躲闪,却撞进泽维尔的怀里,天使的动作既不温柔也不煽情,但不可控的疼痛夹杂着微弱快感竟也让他很快地完全充血硬挺。

    以撒像煎锅里的黄油那样融化、变得柔软,散发出热腾腾的香味。他的身体在微微发颤,鼻腔里哼出猫叫一样的呻吟,偶尔挤出一两句呢喃似的“不、等等…”但腰部却迷乱地晃动起来,主动把下身往泽维尔的手里磨蹭,透明的前液在撞击中发出濡湿粘腻的声响。他的耳朵和脖颈都变得通红,当泽维尔咬他的耳廓,就难以自控地发出粗重的喘息。

    泽维尔放缓了动作,一点一点地把以撒身上不属于他的痕迹用自己的方法覆盖掉。那些原本就被吮吸揉捏得肿胀的淤痕被他咬得几乎破皮,以撒断断续续叫着痛,却用光裸的臀部往他身上蹭。

    以撒现在希望有个人来操他,但他一想到泽维尔就要操自己,突然就感觉很难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泽维尔就不可以?当泽维尔胯间那团硬物抵住他的腿根,他就该知道泽维尔和所有的男人并无不同。

    “操我,”所以他说,“快一点,泽维尔……”

    听到这句话的泽维尔竟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甚至打算抽回伸入以撒腿间的手。以撒下意识地用大腿夹住泽维尔的手,煽情地磨蹭起来。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求泽维尔赶快操进来。那条尾巴圈住了泽维尔的手臂,不间断地收紧又松开,好像心跳震颤。

    泽维尔试着拽了一下那条尾巴——他很早就想这么干,用指腹捏捏桃心尖,像皮质又有点像胶状的光滑触感。他并没有怎么用力,以撒的反应却已经非常大,猛地抽回尾巴,仿佛很不可思议地惊叫:“什么…!好奇怪…”

    以撒之前从没有和天使或者恶魔或者任何能接触到他尾巴的生物做过爱。他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尾巴落在别人手里会变得这么敏感,仿佛每一寸都碰不得,无论是滑动还是揉捏都带来电流乱窜一般的快感。

    看着魅魔慌乱的模样,藏在权天使皮囊下的那个人类由衷地感到欢愉,进而忍不住想要窥探更多他失控的情状。

    泽维尔重新捉住以撒的尾巴,虽然没有人向他解释,但他几乎是立即意识到这条尾巴带给以撒的只有快感没有痛苦。这太明显了,它在他的抚弄下紧绷颤抖,既想逃开,又在他放缓动作的时候忍不住缠绕住他的手腕乞求更多。

    “啊嗯…呜、好舒服…”以撒发出满含情欲的哭腔。潮水般涌来的快感积攒得太快、太多了,他第一次被这样恶劣地玩弄尾巴,完全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这样被动地处于掌控之中,浑身泛起情动的潮红,眼睛湿润起来。

    泽维尔发现只要捏住尾巴就能操控以撒。如果扯急了他会痛,但更可能的是摇晃屁股顺应自己的动作。

    以撒屈起膝盖支撑着自己像交配时的动物那样雌伏,掰开臀缝就可以看见泛着水光的后穴正贪婪地微微翕张,渴求吞食些什么。

    他的头埋在被褥间,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热硬的龟头在臀缝间滑蹭,柱状物拍打在大腿根部,泽维尔掰着他的膝盖让他并拢腿,充满肉感的大腿之间没有什么缝隙,泽维尔试着操了几下,以撒被他撞得前后晃动着,后穴没有任何填充,只是偶尔被泽维尔柔软的耻毛磨蹭着,以撒闷在被子里发出感到空虚的鼻音,同时面颊却更烫了。

    那根东西硬得令人心惊。他不是没有睡过年纪可以做他儿子的男人,但该死的,那是泽维尔啊。同时却忍不住猜测起他阴茎的大小。

    “7英寸,”简直像是会读心似的,泽维尔突然说,“7英寸多一点。我不比那个医生好吗?”

    以撒当然不会反驳。事实上,他已经被毫无预兆捅进后穴的7英寸操得腰都软了。

    “呜嗯…哈……”

    他们俩简直是天生一对,完全插进来之后,阴茎微微翘起的弧度刚好顶在要命的那一点,那条魅魔尾巴受惊似的紧紧缠住泽维尔,好一会儿才松开。

    泽维尔进得很深,魅魔湿热柔软的体腔吸吮着他,让他也忍不住低声喘气。他握住以撒的腰,感觉到肌肉一阵一阵地随着他的搅动发颤,过于丰满的臀肉随着撞击抖动,在静谧的室内发出濡湿的击打声,而窗外的夕阳才坠下一半,金光的余晖铺进房间,地面上窗框的阴影一点一点倾斜。

    他把阴茎全抽出来,带出些滑腻的液体,当欲求不满的后穴开始亲吻他的冠部,就猛地插进去,狠狠碾过以撒的敏感点,在那周围不断地捣弄着。

    以撒两腿发抖,被撞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十指紧紧搅着床单,被泽维尔一根一根手指掰开,把手覆在以撒的手背上,好像一对真正的爱侣那样。泽维尔原本不想亲吻以撒,情到浓时,却也忍不住轻啄着魅魔结实的脊背,舌尖舔舐过肩胛骨,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不…不行了,这太……”以撒完全沦陷于凶猛的攻势,几乎要被欲海溺毙。泽维尔的顶弄没什么章法,有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急切和莽撞,以撒被带乱了节奏,从始至终都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点让他感到非常恼火。他被操弄得浑身发软,几乎要跪不住,腰陷下去一个撩人的弧度,像一张弓。

    “太什么?”泽维尔喘息着问。

    “太深、太快了…呜!”话音未落,泽维尔就操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以撒眼神涣散,后穴猛地绞紧,把泽维尔也给榨出来,同时自己轻微痉挛着高潮了。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太过敏感,泽维尔却反而在这时候玩弄起以撒的尾巴,从尾根到尾尖,像抚弄阴茎那样。半硬的肉物还在体内漫不经心地搅动,以撒忍不住颤抖着向前爬,试图躲避这种过于甜腻的折磨,却被粗暴地拽着尾巴扯回来。泽维尔把他弄得好痛,但他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以撒不堪承受地哽咽出声。

    耳边传来故作惊讶的声音:“你哭了吗?”

    以撒屈辱地把头深深埋进枕头,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次操哭了。如果不是这条尾巴……

    而这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体里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又一次把他撑开,后穴里满涨的肉物好像要把捅穿。泽维尔扶着他的臀部往外抽了一点,故意在以撒前列腺附近顶着,在他恼羞成怒地骂人之前狠狠顶进去,骤然撞碎了以撒的脏话,再揉成夹杂着哽咽的呻吟。

    魅魔在不应期的反应比一般人更大一些,泽维尔每动一下,以撒就抽噎一声,肩背上的肌肉微微发颤。

    他的眼眶和鼻尖哭得红通通,欺负可怜大叔的负罪感有一瞬间让泽维尔有点愧疚,于是他把手插进以撒的发间,像摸狗狗一样揉揉,意外发现以撒很喜欢这个。被摸摸头之后的短暂时间里,湿软的后穴会加倍热情地绞缠上来,臀部煽情地晃动着,把他吞得更深,连呜咽声都满含肉欲,仿佛可以为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爱抚接受更多。可怜的家伙。

    不过,这样不够聪明的、容易满足的尤物没有人会拒绝。泽维尔握着以撒的脚踝,把他的腿抬起来一些,方便自己操得更深,同时借着最后一丝自然光打量着以撒。他喜欢这个魅魔散乱的红发、以及面颊潮红的侧脸。他的胸脯好像很柔软,也许以后也可以试试看。

    直到这一刻,泽维尔才真正意识到买来一个魅魔意味着什么——你的投资总有一天能够回本,何况那只是6英镑1先令。

    ……

    从那之后,以撒搬进了主卧,再也没有回到客房。泽维尔一个人就可以填补他业绩的空缺,被喂饱了的魅魔没什么攻击性,好像连焦虑的症状都几乎痊愈了。很多时候他总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哪里也不去,偶尔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看看外面,通过太阳的高度计算泽维尔什么时候回家。

    有时候泽维尔会在晚上跟他出去散散步,讲讲最近发生的事,回来吃点夜宵,之后一起玩牌,或者泽维尔读书给他听。在熄灯洗漱之前,根据泽维尔的心情决定要做几次、在什么地方做,以撒从不说拒绝。

    泽维尔饲养他,泽维尔操他。在以撒看来,这非常合理,比之前无端接受施舍要令人安心得多。

    到了傍晚,以撒总坐在门槛上,用小石头砸不远处的铁桶,咚、咚、咚,一脸麻木。但如果路的那一头传来车声,他会第一个听见。

    ——TBC——

    *7英寸大约18cm

    我忏悔,我就是喜欢大波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