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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者

    房间位于酒馆顶层的小阁楼,这里空间算不上很大,但是有扇开在斜顶的小窗,能恰到好处地瞧见天外的星光。那个哈塔兰少年刚领着他到床边坐下,自己就先跑开了,过了一会儿芬奇就听到容器灌水的声音——那少年似乎在泡茶。芬奇环视着这间屋子,这和他之前料想的娼馆单间似乎不太一样,那些地方似乎应该有着馥郁昏沉的芳香,昏暗暧昧的烛光,以及宽阔的、柔软的、笼罩着帷幔纱帐的四柱床。但眼前的房间完全不是这样,这里光线充足,晚风透过大敞的窗吹进屋子,窗前的贝壳编制的风铃叮咚作响。他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娼妓们通常用来接客的地方,这应当是那少年自己生活的房间:各种小玩意儿以某种独特的排列方式挤在一起,架子上摆满了通俗,墙上挂着一把未开刃的银色长剑,床的大小似乎只是为单人准备,本就不宽阔的床上还堆了几只玩偶、一串金色的胡桃手链和一本倒扣的书,封皮上用哥特字母写着。他有点好奇地把那本书拿在手上,记住打开的那一页,然后随意翻动着,这是一本如假包换的骑士,讲述了一位古代国王和他的圆桌骑士们统一岛屿的壮举,他注意到有些段落被者拿金色的笔勾画了出来,那些片段似乎都有一名叫加勒哈德的角色出场……

    没等他细度了解那位角色的生平,屋子的主人就来了。那少年刚刚把茶托盘放在桌上就突然跨上床,骑在芬奇的膝上,双手抱着他的脸,像蜂鸟啄食花蜜那样热切地吻他。那本书从芬奇手中滑落,他的双手无所适从地在空中僵持着,任由那个少年用灵巧柔软的舌撬开他的牙关,“我们可以随便喝点别的什么。”芬奇突然想起少年方才的话,他当时只觉得那名少年是在说一瓶酒或是一壶茶,而不是指他唇边的津液。骑士下意识地吞咽着,似乎他此刻尝到的东西比茶更醇,比酒更烈。

    那少年的双手从他的脸颊旁移开,熟稔的探向他的胸前,他任由那双小手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缓慢地褪去他带兜帽的制服披风和衬衫,那双手在他的赤裸的胸口描画着什么,弄得芬奇鼻子发痒,喉咙发干,等那双手探向骑士腰间的时候,芬奇才突然攥住少年的肩,将他向后轻推,“请等一下……”他轻微喘息着,心脏正试图从方才的吻中平复。

    那少年用银灰色的眼睛盯着他,双手勾向他的脖子,试图将他拉回臂弯,“我们还能什么呢,骑士大人……”他用鼻音小声轻哼着,那声音向精灵的脚步一样轻盈,每一步都踏在骑士的心坎上面,“你不会真的想要先喝点儿茶吧?”哈塔兰少年突然发出一阵咯咯的怪笑声。

    为什么不呢?芬奇想到,他泡的茶一定就和他的唾液一样好喝。但他没有这样开口,他知道这样讲话会让自己听起来像个变态,女神在上,这应该不算说谎……这只是隐瞒了部分真相。“我不是什么‘骑士大人’。”他说道,双手抓住少年的手腕,他注意到那双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对与之不协调的、焊死的粗厚银环,他握住那双手,把它们放在少年的身侧。“我有名字,我叫芬奇。”向一名初见的娼妓说出自己的真名绝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但芬奇依然这样说了,不知为何他希望待会儿(如果有待会儿的话)这位少年能快乐颤抖地喊着自己真正的名字,而不是什么“骑士大人”。

    “FINCH?”(finch 大山雀)年轻的娼妓舌尖跳跃着他的名字,“你听起来像只小小鸟,骑士大人,我见过纳吉亥尔的大山雀,它们很小但是很胖,我见过它们吃白色老鼠的脑花。”

    “如果你再提什么‘骑士大人’,我就……”芬奇想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想出威胁的话来,他有什么资格去威胁这个俊美的少年呢?

    “好的,小小鸟。”少年伸手去扯他的嘴角。“你可以叫我凯尔。”

    凯尔。芬奇在心中默念着,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当然这不一定是他真正的名字,这可能只是哈塔兰少年随心搪塞他的称呼,不过没关系,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名字就够了。

    哈塔兰少年——凯尔,依旧骑在他的腿上,持续在他身上小幅度地磨蹭着,双手再一次试图解开他的腰带,“芬奇,我从刚才就想说了。”他有点嗔怒地小声埋怨道,“没有人会在和我单独在一起十分钟之后还不想脱掉我的衣服,也许我是在自作多情,我喜欢你,芬奇,如果你能别让我辛苦地自己骑你我会更喜欢你——”

    他如愿以偿地被骑士突然从腿上扯下,向后推倒在床上,手腕被对方单手攥住。

    他已经占主导够久了,芬奇突然想到,这实在有点丢面子,于是他决定在凯尔脱掉自己的腰带之前先脱光那个少年,凯尔依然穿着那件方才在台上跳舞的白袍,那衣服没什么扣子,几乎是一整片布而后被腰带系住,只要扯去他腰间的金色橄榄枝就能将他整个完整地剥开,芬奇那样做了,少年像一枚果仁那样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眼期待地眯起。

    他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看上去赤裸又苍白。他的私处有着一小片明显被修理过的、和他头发一样银白的体毛,他的性器和他的肤色一样浅,湿润又贪婪地挺立着。芬奇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早已和凯尔一样兴奋,但是他依旧不想那么快解开自己的腰带,他觉得这样做的话似乎就和少年之前接待的其他客人没什么两样,他不喜欢这样,他希望自己是特别的,哪怕只有这个晚上。

    凯尔依然在小幅度地挺着腰垮,双膝蜷起又向他分开,芬奇能瞧见少年的私处塞着透明的水晶肛塞,这令他有些不悦的同时又激起一阵颤栗。“碰碰我,”凯尔朝他催促道,双手轻挠着他的掌心,“我好心的骑士大人,碰碰我,我想要……”

    “Shhhh……”芬奇抽出食指放在少年的唇边,“我方才说了,别再叫我——”

    凯尔一口含住了压在他下唇的手指,他眯着眼睛,牙齿轻轻磕着指甲壳,舌尖包裹上来,贪婪而热切地吮吸着。这令芬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触电一般地收回手,按住少年的肩。“芬奇,芬奇……”少年呢喃道,“求你了,芬奇,碰碰我吧。”

    芬奇注视着少年起伏的前胸,他的乳尖比他身上别的地方要深一些,上面戴着银色的小环,既然凯尔呼唤了他的名字,那么他就应该温柔地碰碰他,他伸出手,像凯尔之前触碰他的胸膛那样划过少年的胸脯,轻揉他的乳尖。凯尔发出更大的喘息声,他微微挺胸,下意识地将自己向前送,芬奇的食指勾过少年乳尖上的银环,然后将它轻轻向上拉起,凯尔毫不意外地发出短促的呻吟。他抚弄着少年的乳尖就像少年方才在舞台上抚弄着那台竖琴,他享受着凯尔在他手下发出颤抖愉悦的轻哼,享受着的小腹随着他的每一次掐扭而绷紧。他的左手依然压着少年的手腕,他触摸到凯尔手环上的某处凸起,发现那里是可以向侧面移开的,他有些好奇地移开那处机关,他刚刚将那片金属拨开就发现凯尔的两个手环清脆地合在了一起,像磁石那样紧紧相扣。

    “它们就是这样用的,您真是无师自通啊,我的好骑士……”少年朝他呲牙微笑着,伸出脚丫踹向芬奇的腰侧。“我不知道,对不起,我帮你解开……”芬奇有些慌忙的伸手试图再去研究那个奇怪粗重的手环。凯尔被扣在头顶的双手向后轻晃,“不必了,”他说,“我喜欢你这样扣住我,就好像我再也逃不掉似的。”

    他赤裸的脚丫从芬奇的腰侧移向芬奇正前方的跨部,隔着裤子轻轻踩了踩那里的坚挺,“而且我们都知道你也喜欢这样。”他游刃有余地继续呲牙朝骑士微笑。

    他的微笑很快短暂地僵住了,骑士突然紧紧用力抓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的右腿微微抬高,他配合地打开双腿,露出自己渴望的私处。“你还知道我喜欢什么?”芬奇严肃地向少年问道。

    “嗯?”凯尔愣了片刻,很快就再一次戴上那副讨好谄媚的笑脸,“嗯……让我好好想想,我想您肯定会喜欢我的里面,好骑士,请您取出来那个亮闪闪的小东西,然后用我吧,我一定会让您喜欢的……”

    芬奇微微皱眉,他没有在称呼的问题上再度纠正他,随他去吧,他开心就好。他再一次抬高少年的脚踝,露出他戴着闪亮肛塞的后穴,但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只是扯开凯尔的腿,然后专心审视着,就像一名骑士专心的瞧着他崭新的佩剑。他瞧着那少年朝他开合着大腿,磨蹭着臀部,却始终得不到满足,他听见凯尔的喉咙传来不悦的鼻音。

    他不想让自己的每一步动作都被那个哈塔兰少年猜到。他突然这么想着。

    于是他完全没有按照少年吩咐的那样取出他的肛塞,他只是单手将少年的脚踝更加提起,突然用另一只手弹了弹少年性器的根部。“呀!”凯尔发出惊呼但很快闭嘴了,芬奇直勾勾地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一边用手轻弄着少年的性器,满意地注视着凯尔的气息越发粗重,脸颊变得更红,他突然探下身去,张口含住了少年性器的前端,像凯尔方才吻他那样用力吮吸着。他感觉到凯尔的手突然抓住了自己后脑的头发又突然松开,他感受着少年的阴茎在自己口中变得更加挺直而后吞下更多,一直到少年直着嗓子发出声音来:“不,停……请请下来。”凯尔喘息着。

    他顺从地吐出少年的阴茎,和凯尔灰色的眼睛相视,“为什么要我停下,”他问道,“你不喜欢吗?”

    “不!我……”凯尔突然支吾了起来。突然间,那少年突然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不是这样的,你这个笨鸟!你准是第一次来妓院,哪有你这样的客人!”

    “我确实是第一次来这里,”芬奇诚恳地答道,“我这样不行吗?你看起来分明很喜欢。”

    “我喜……,不,你这个笨鸟。”凯尔闭上眼睛,摇晃着脑袋,他突然放弃似的睁开了眼睛,一字一句地大声说道,“你快要把我弄射了,骑士大人,而你甚至连裤子都没脱,你不应该碰我这里,让我这么快就射掉,不然我待会儿我就没有力气和耐心服侍你了。”他解释道,“你应该碰我后面,把我的肛塞弄出来,快点儿,我知道你一定硬得不像话,你应该用你的‘小小鸟’插进我里面,这样我们都能快乐。”

    “我必须这样吗?”芬奇问道。

    “……什么?”凯尔茫然地望着他。

    “我不需要你留着什么力气和耐心来‘服侍我’”他说道,“我想要你看起来高兴,你说了,我是你‘喜欢的客人’,所以你不是来服侍我的。你喜欢我像刚才那样对你吗?”

    他注视着少年挣扎地思考着,最终吐出两个字:“喜欢!”

    “喜欢就好。”芬奇说,然后再一次俯下身吻住凯尔的性器,安抚地轻挠着凯尔的大腿根,在某阵紧绷来临时,凯尔突然再度揪住他后脑的头发示意他撤出来,他听见凯尔失控地呢喃着什么,类似“我就要”或者“快了”……又或者他说的其实是“快点儿”?

    于是他加快了动作,一直到凯尔在他口中痉挛着射出来。

    芬奇抬起头,随意抹了下嘴角就朝少年看去,凯尔看起来眼神放空地盯着斜顶的窗,他喘了一会儿就放松下来,笑嘻嘻地调侃着骑士,“这是什么道理,是你们骑士奉行的‘女士优先’还是怎么的?不过你刚才也瞧见了,我那话儿可不是什么漂亮小姐,我的好骑士。”

    芬奇没有理会他,他推着凯尔的胸膛示意他再度躺倒,随后伸手拔出了凯尔后门的肛塞,凯尔像只贪婪的猫那样舔舐着下唇,“是不是很好看?”

    “嗯?”

    “我说那个亮闪闪的小东西,”凯尔解释道,“是我挑的,是不是很好看?”

    芬奇沉默了一小会儿,“你说今天是你的休息日?”

    “嗯哼。”

    “那你还要戴着……这个东西?”

    “对啊。”凯尔理所应当地点着头,怜爱地朝他瞥去,像是在打发一个孩子怎么连地球是圆的这种问题都不晓得。

    芬奇没有对这个话题过多延伸,他只是随手将那个小东西丢在一旁,终于探向凯尔先前一直敦促他抚弄的地方,少年的后穴温暖湿润,像是一直准备好了……芬奇摆头晃走那个念头,小心翼翼地抽动着手指,他之前从未这样做过,他不确定这样是否会令凯尔感觉到舒适。

    好在凯尔确实是个容易满足的小家伙,他很快就再度眯起眼睛,弓着腰咕噜着,芬奇觉得自己应该做得没错,因为他注意到凯尔的性器又开始逐渐抬头。“好了。”少年被磁石手环扣住的双手突然攥住芬奇的小臂,“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芬奇?我明白了……”他突然像只狡猾的小兽那样龇牙咧嘴,“你该不会是怕自己很快就完事儿吧?所以一直不停的要我先——唔咿咿。”

    “你的话太多了!”骑士不悦地捏住少年的脸左右轻晃着,“你在别的客人面前也这么多话吗?”

    “那就快点儿操我。”哈塔兰娼妓恬不知耻地对他嬉笑,“让我的嘴没空张开,让我的脑袋没法思考,操到我只能尖叫念着您的名字祈求怜悯,我会说:‘呜,请饶了我吧,我厉害的好骑士,您要让我疯掉啦’但您可不会听我的,您只会更用力地分开我的腿,狠狠地掐住我的腰,直到把我彻底操开——呜呜咿。”

    “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骑士再一次用力捏住凯尔的脸上下轻晃着,“求你安静会儿!”

    “你脸红了,芬奇,你是不是很想要那么对我?”年轻的娼妓又一次咯咯出声,淫荡的近乎坦荡。

    骑士长叹一声,决心不在这个话题上和凯尔争论,女神在上!他绝对没有想要做那么糟糕的事情,像什么“祈求怜悯”、“彻底操开”……呃。好吧,诚实是一种美德,可就算这样他也绝对没有……

    “请饶了我吧,我厉害的好骑士,您要让我疯掉啦。”凯尔方才的话突然在他脑中炸开,他将一句呼之欲出的脏话吞回肚子,然后一声不吭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忽视那个少年笑嘻嘻的调侃:“你看起来很棒嘛!小小鸟!”,抓起凯尔的膝弯,挺身滑入。

    接下来就不是骑士美德占据主场的时间了,万千年来雄性的交媾本能在一瞬间将他占据,少年的身体像他的口腔一样温柔湿润,在他每一次后撤时留恋着绞紧,他从前不知道有如此令人忘却一切的方法,但他现在知道了,此时此刻他所有存在的意义只剩下一条:在那个温暖的躯体中抽动,让他尖叫着打开全部,一直到将他灌满。他在少年的呻吟呼喊中依旧默不作声,所有凯尔先前关于他是处子之身的调侃全化作了不作数的笑话,他将少年的双腿曲起然后紧紧向后压去,享受着凯尔在瞬间的绞紧。

    “等等,等等……请等一下!”凯尔大喘着气,扣在一起双手去摇晃他的前臂,“我的腿好酸,让我换一下……”他拿小腿踹着芬奇的肩膀,示意他松开手,他在一声惊呼中被骑士抱了起来,很快被对方摆出趴伏的姿势,芬奇于百忙之中还在他胸前塞了一个枕头。芬奇没等凯尔完全跪好就再一次滑了进去,少年被他撞得向前踉跄,一下子趴卧在枕头上,脑袋偏在一侧,又试图回首朝他调笑:“你还蛮厉害的嘛,我的好骑士。”

    “不对。”芬奇严肃地朝他摇了摇头,“我还差远了呢,你还有空思考。”

    他在凯尔试图辩驳之前伸手抓住他后脑的长发,将他的脑袋压回原处。他骑跨着年轻的娼妓像他在少年时代第一次骑上一匹马,那是头浅色的小马,农场的人说它有些脾气,可是芬奇很快就和它熟络了,他伸手抚摸小马的鬃毛它就会低下头蹭他的脸,他不必戴上马刺,只需要用后脚跟敲敲小马的腹部它就会撒欢地向前飞奔……他骑跨着凯尔,他注视着手中少年白色的长发,他略微施力向后扯动就能听见凯尔发出低声的呜咽,他轻抚少年的后背就能让凯尔颤抖着向后靠拢。在某次冲撞之后他突然发觉凯尔开始高声地叫嚷着他的名字,不是“骑士大人”,不是“小小鸟”,少年开合的嘴唇念着他真正的名字,芬奇,芬奇,慢一点,我快——

    芬奇攥紧少年的腰一如儿时勒紧小马的缰绳,又快又重地向前顶着他,他听到凯尔的抽噎,感觉到少年绷紧的腿,注视着凯尔泄力般地完全向下趴伏在床上,他想起那头欢快的小马在跑了很远的路之后也会这样,用鼻子喷气,伸长舌头向他讨一根胡萝卜。

    他伸手探向少年小腹的时候凯尔还在小幅度地抽搐,他摸到少年身下湿滑的床单和柔软的性器,他方才把他的男孩操射了。凯尔被捏住性器的时候发出一阵嘤咛,“让我缓一会儿……”

    他突然有点用力抓了下凯尔的性器,“不对,这样不行,你之前说的求饶可不是这样的,你得言而有信才行。”凯尔茫然地瞧着他,突然福至心灵,他似乎想要咧嘴一笑却没有那么多的力气,最终他只是呜咽着小声嘟哝道:“请饶了我吧,我厉害的好骑士,您要让我疯掉啦。”然后闭着眼睛抬高屁股,等待着骑士再一次掐着他的腰给他又一轮的颠簸。

    但芬奇没有。

    年轻的骑士从他的后穴撤了出来,他在凯尔的困惑之中示意少年合拢双腿,凯尔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夹紧大腿好让骑士能操进他的腿间,芬奇没花上太久的时间就在他的腿间释放了,骑士很快向前躺倒,伸手去够男孩的双手,按动机关让那对磁石手铐解开,他将凯尔翻了个身,脑袋和他的凑在一起,像只真正的大山雀那样去啄他的眼睛,惹得凯尔一阵轻笑。

    “怎么样,”他随手拿着少年床上的被单擦拭着凯尔的下体,“我还是你今晚喜欢的客人吗?”

    “不。”凯尔干脆地答道。“你是迄今为止我最喜欢的客人。”

    “哎呀!”少年突然惊叫一声而后一溜烟地坐起光着屁股冲向床下,“我的茶肯定凉了!我们应该先喝茶的!”

    于是骑士在床上坐起身,一边挠着脑袋一边注视着那个少年倒掉冷却的茶,冲洗茶壶,重新烧上一壶热水,他想,等茶煮好的时候,他一定要问问凯尔那本名叫的中叫加勒哈德的骑士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男孩用所有金色的笔将他细细描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