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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和蒋权电话play,盛二少一边主动脐橙(下 高H)

    几乎是陈慎抬眼看向他的一瞬间,盛南星就感觉那个被他玩弄到一时无法合拢的屁眼狠狠收缩了一下,像是贪婪地吞吃着什么东西,最后却只能徒劳地吸进一些空气。

    想……

    盛南星的眼神迷蒙了一下,忍不住落在男人大开的双腿之间。

    那个刚才还在他嘴里肆意逞凶的鸡巴足足胀大了一圈,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粗黑肉柱上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上面爆突的青筋正随着男人高涨的欲望色情地跳动着,看上去就无比狰狞。

    “想、小骚逼好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嗯……好难受……好痒、呜大鸡巴主人快插进来帮小骚逼止痒……”

    好想……

    盛南星的目光越发迷离,他只觉得身体内部虚渴得厉害,陈慎似笑非笑的表情本来应该让他感到羞耻的,可疯狂蠕动的肠肉却像小金鱼吐泡泡似的“咕叽”一声从穴眼儿里挤出一泡透明的肠液,黏糊糊地腻在股沟处,竟然真像电话里那人说的一样生出一股快要把人逼疯的痒意。

    痒、好痒……有什么东西可以……

    被盛二少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鸡巴……陈慎已经完全不想掩饰自己眼里的恶意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盛南星,勾着唇角宛如伊甸园里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

    “想要的话……自己来。”

    话音未落,盛南星就像沙漠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几乎是欣喜若狂地扑了上来,分开双腿跪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就要敞着骚穴去吞吃男人粗硬的鸡巴。

    可弹性十足的括约肌早已自然收紧,那窄小的屁眼羞答答地躲藏在两片浑圆肥厚的臀瓣之间,盛南星到底经验丰富,只胡乱磨蹭了几下,就扶着陈慎滚烫的肉棒破开两片紧紧夹在一起的臀肉,将男人紫胀圆硕的龟头卡在自己雪白臀丘间那条幽深的股缝里。

    霎那间,陈慎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全方位吮吸挤压着肉冠沟,像是想把马眼里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似的,也是直到龟头抵在了穴眼口他才发现,盛南星的处男屁眼里竟然已经分泌出了不少透明的淫水,又黏又稠,将股沟弄得湿淋淋的一片。

    别看盛二少身经百战,没想到挨操竟然也是天赋异禀。

    在陈慎玩味而戏谑的注视下,盛南星双手掐住自己饱满的臀肉强行向两边分开,中间那个活了二十年还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小嫩穴缓慢的、却异常坚定地将男人粗大的紫红色肉棒吃了进去。

    “嗯……!”

    盛南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眶瞬间就涌上了一层透明的水雾。

    好痛!

    窄小的屁眼被扩张到了极限,违背生理常识的做出与平时完全相反的动作,盛南星甚至感觉他的身体都快被撕成了两半,仿佛挤压到内脏般恶心的压迫感从尾椎传来,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娇生惯养的盛二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当即盛南星便紧绷着大腿发力,提臀就要把男人的鸡巴抽出来,陈慎却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胯骨,把人狠狠往下一掼!

    立刻的,盛南星的眼泪就飙了出来,纤长的脖子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花瓣一般艳红的嘴唇一张开却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太……!”

    太深了!

    可仅仅是一瞬间,残存的理智又让盛南星把这句到口的话给憋了回去,他和陈慎离得实在是太近了,电话那头还有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这就是他当初追求的刺激!

    刺激的确是挺刺激,盛南星被刺激得不轻,金色蜷曲的长发全被汗水打湿了,狼狈地贴在额头和唇角,瘦削的肩膀痛得直发抖,两块精致的锁骨凸显出来,身体紧绷,那从发梢滴落的汗珠就顺着这曲线往下滑落,在露出来的那点挺翘嫣红的奶尖上颤巍巍地悬挂了一会儿,这才缓缓没入白色衬衫,黏糊糊地汇聚在大腿根,又顺着沟壑往下滑,钻入幽深的臀缝中。

    陈慎歪着脑袋欣赏了一下眼前诱人的美景,原本桎梏着青年腰胯的大手暧昧地在白皙的皮肤上游弋着,留下一串掌控欲十足的鲜红指痕。

    小处穴彻底把大鸡巴吞到了底,那块儿薄薄的皮肤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几近透明,盛南星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两颗紧贴着他屁股的卵蛋在这股力道下都被挤压到变了形。

    娇气的盛二少实在是怕疼极了,急促凌乱的呼吸都是颤抖的,他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却又因为这怪异的感觉紧绷着肌肤:“陈……”

    “嗯?”陈慎漫不经心地应着,盛南星身上挂着的衬衣松垮的厉害,他干脆把纽扣全都解开,彻底露出盛二少漂亮的身体。

    盛南星自然是有他成为千人斩的资本,每一处骨骼都长得恰到好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精瘦却有六块壁垒分明的腹肌,不论是视觉还是触感都让陈慎有些爱不释手。

    “唔、别……”

    盛南星忍不住双手撑在陈慎的胸膛上把人推远了些,同时让他的屁股稍微往上抬了点,不至于被男人粗得可怕的肉刃深入体内。

    他后悔了,如果早知道被男人操屁眼有这么痛,打死他也不会……!

    盛南星敞开双腿跪在大床上,头一次恼恨自家质量太好的床垫软得让人无处着力,只能抖着两条比面条还软的大腿艰难提臀,慢慢把男人的鸡巴往外抽。

    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鸡巴拔出来时显得有些艰难,柱身上粗硬的褶皱和凹凸不平的青筋狠狠摩擦着娇嫩的肠道,一时竟说不出是痛还是爽要更多一点,盛南星忍不住低喘一声,诱人的躯体上也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陈慎冷眼看着他动作,龟头在抽离穴口的瞬间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里面被操成深红色的肌肉黏膜都被拉扯着往外翻了一点,让盛南星的耳根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他还来不及松口气,陈慎就在这时遽然发力,胯骨重重往上一顶,硕大的龟头破开短短几秒就已经自然收紧的括约肌,轻而易举地碾着肠道里某块凸起的软肉狠狠操进了屁眼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过电一般的快感瞬间沿着尾椎席卷了全身,盛南星前面那个原本吃痛萎顿的鸡巴也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迅速充血膨胀,马眼都渗出了几滴晶亮的液体。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糊了满脸,盛南星沉浸在这令人目眩神迷的陌生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大腿根部的肌肉都还在触电似的小幅度抽搐着。

    这是什么……好、好爽……

    陈慎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肠道里湿热的嫩肉疯狂痉挛蠕动着绞在一起,既像是想把入侵的异物推拒出去,又像是热情好客地吸附吮吸着他的鸡巴。

    找到了。

    刚才盛南星自慰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青年的G点很深,而且位置刁钻,即使是十几厘米的手指都难碰到,如果不是他的鸡巴够大……

    盛二少真该摇着他比女人还漂亮的屁股,用力的,紧紧的,用他欠操的处男屁眼好好吃着奸到穴眼儿深处的鸡巴,来感谢鸡巴的主人帮他找到这个能让他快乐的骚点。

    这么想着,陈慎勾了勾唇,懒洋洋地把玩着盛南星汗湿的屁股。

    这块儿是青年全身上下最为稚嫩的皮肤,沾满了滑腻的汗液,或许还混合着什么别的液体,总之摸起来滑溜溜的,手感相当不错。

    “怎么样,主人的鸡巴好吃么?”

    直到陈慎戏谑的声音响起,盛南星涣散的目光才逐渐有了焦距,不知道这句羞辱性极强的话是在问电话那头的人还是在问他。

    “嗯、好吃……主人的大鸡巴插得小母狗好舒服……好爽……小骚逼好麻……哼嗯又、又顶到了呜……”

    通话音质极差的手机里传来陌生男人断断续续的浪叫声,同时伴随着手指在充满淫水的骚穴里快速抽插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清晰地鼓噪在两个人的耳膜上,简直就像被插得飞溅而出的淫水不是溅落在手机的麦克风里,而是直接喷溅在他们脸上。

    真是……

    陈慎举着手机聆听了一会儿这美妙的声音,才勾着唇慢悠悠地点评道,“……太骚了。”

    盛南星的屁眼猛地收缩了一下,虽然知道陈慎不是在说他,却还是紧紧咬住了嘴唇,绷紧了大腿起身想要逃离刚才那股陌生到近乎恐怖的快感。

    陈慎任他动作着,在鸡巴快要抽出一大半,只剩一个龟头勾着穴眼儿口的嫩肉时,一记顶胯又把盛南星刚刚的努力给插了回去。

    “唔——!”

    盛南星大腿一颤,又回到了原位,那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一插到底,甚至顶得比刚才还要更深!

    “陈慎……你……”

    盛二少红着眼,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无力地形成了一个鸭子坐的姿势,气得连指尖都在发抖,两大块肩胛骨凸显出来,脆弱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折断脖子的天鹅。

    被紧紧顶进去的感觉其实是爽透了的,同时却也挑战着身为男人的尊严和底线——他盛南星混不吝了小半辈子,和那些炮友都没走过后门!

    极其愤怒的盛二少已经完全忘了,一开始分明是他主动用自己的嫩屁眼去强奸陈慎的鸡巴,他现在只想爬起来把陈慎的菊花也给爆了,立刻又强迫自己起身。

    殊不知这才是陈慎真正想要的。

    原本高高在上的盛家二少爷现在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婊子,在他身上浪荡地索取着,敞着逐渐被插出了水声的骚逼不断上上下下地吞吐着陈慎的鸡巴。

    看着盛二少一次次翘着雪白肥硕的屁股想要逃离大鸡巴给他带来的灭顶一般的快感,却又一次次抖着大腿被粗黑狰狞的肉柱狠狠贯穿。

    他的瞳孔逐渐变得涣散,张着艳红的唇瓣从嗓子里发出嘶哑呜咽的呻吟,两片白嫩丰厚的肉臀被睾丸拍打得红肿渗血,湿滑的汗液混合着肠道里那些不断被捣弄得飞溅出来的透明淫水将整个股沟都弄得湿淋淋的一片,唯独胯间那个没有任何人抚慰过的鸡巴却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操干中越发膨胀勃发,一甩一甩地有不少粘稠的浊液都甩在了盛二少脖子上半挂着的那个手工定制的黑色领带上。

    好爽……被男人操屁眼怎么会、呜这么舒服……痒、嗯啊又、又操到了……

    到最后甚至不需要陈慎引导,每当他带着褶皱和淫筋的鸡巴一下子碾过肠道里那个小小的凸起时,盛南星的身体都会剧烈震颤一下,然后满脸潮红地塌着腰,撅着屁股去套弄屁眼里那根粗大的肉棒,当圆硕的龟头再次狠狠撞在前列腺时,盛二少就浑身哆嗦着像是失了禁一般从肠道深处喷出一股骚水,浇在龟头上仿佛给鸡巴洗了个热水澡似的。

    真是……骚得没边了。

    陈慎眼底聚积着沉重的黑暗,宽阔的手掌带着残忍的隐欲巡梭着盛二少诱人的躯体。

    金发青年整个人都白到发光,皮肤又细又薄,随便揉捏两下就像是遭遇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凌虐般浮现出纵横交错的红痕,却反而更让人有了想要施虐的欲望。

    乳晕和乳头都是浅淡的粉红色,陈慎用两根手指随意捻搓了几下,那两颗原本没有人抚摸也被快感刺激得挺立在空气中的奶头便硬得像是两个小石子,奶孔大张着仿佛要从里面流淌出什么东西。

    陈慎当然低下头,咬着那点嫣红的嫩肉吸嘬品尝起来。

    “呃嗯、别……别咬、啊……”

    盛南星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几声难耐的闷哼,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奶子被玩弄竟然也能有这样强烈的快感,插进陈慎发梢的手指既像是想把男人推开,又像是想把另一个被冷落的奶头也送到对方嘴里。

    将那个红肿的奶头吸得足足又胀大的一倍,陈慎才抬起头,那一圈艳红的乳晕和奶尖都泛着一层被重重吸吮过的淫靡水光,然后又叼着另一颗奶头用牙齿细细研磨起来。

    “嗯、轻点……唔好舒服……”

    两处敏感点不断被陈慎毫不留情地进攻着,盛南星又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随着男人撕咬奶头的频率不停颤抖着身子,这么一颤含着陈慎鸡巴的肉穴也跟着不断绞紧,小腹收紧,流线型的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更加清晰可见,单薄的皮肤下甚至还能隐约看见男人鸡巴插入的轮廓。

    陈慎眼底的黑暗越发浓重。

    这么一副淫荡下贱的身体……也配当万人斩夜御数女?

    盛南星却不知道陈慎在想什么,他胸前两颗敏感的奶头被男人一起照顾到,肠道里那个能让人快乐的骚点也不断被龟头顶撞着,饱受刺激的前列腺释放出一阵阵甜美而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他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但是……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盛南星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呻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前面没有任何人抚慰过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只随便撸动了两下,柱身上缠绕的青筋就隐隐跳动起来,顶端怒张的马眼也分泌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好爽……唔、要射了……

    就在这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陈慎却突然抬手将他挂在脖颈间的领带扯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而灵巧地穿梭着,一只手就将那个手工定制价格不菲的烫金领带牢牢绑在了盛二少即将偾张射精的鸡巴上。

    霎那间,盛南星就感觉已经走到马眼口的精液活生生被堵了回去,精液逆流的感觉简直让他浑身的汗毛都要炸了起来,佝着腰痛苦地低喘:“不、不要……让我射……唔……松开、快松开……”

    陈慎懒洋洋地靠着身后柔软的枕头,半点同情心也欠奉,反手就在盛二少那个颤抖的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下达着绝对的命令:“给我动,欠操的骚货。”

    柔韧十足的臀肉回弹在他掌心,荡起阵阵白花花的肉波,看上去放荡而色情。

    “啊、我动、我动!呜……大鸡巴插到底了……好酸……”

    听着电话里蒋权热情放荡的浪叫,陈慎勾着唇,微眯的双眼却戏谑而讽刺地看着盛南星。

    对于盛南星而言,最难受的莫过于陈慎打着羞辱电话另一头那个人的旗号来羞辱他,可偏偏他还不能有半句怨言,因为这是他自找的!

    于是盛二少只能一脸屈辱地抖着两条不停哆嗦的大腿,艰难地提臀上下吞吐着男人粗硬滚烫的鸡巴。

    “啊、嗯……好大……哼嗯……又、唔又顶到了……”

    盛南星仰着头,花瓣一般艳红的嘴唇不断吐露出低沉性感的闷哼,就这么接连抽插了几十下,他就彻底泄了力,两条大腿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啊……让我、让我射……哈啊……陈慎……陈慎你他妈、嗯、你他妈玩够了吧……”

    陈慎差不多也觉得玩够了。

    他直接翻身,毫无预兆地方一把将盛南星推倒在床上,鸡巴“啵”的一声抽了出来,肠道里被操成深红色的嫩肉粘黏在龟头上往外翻了一点,盛南星茫然的表情都忍不住有一瞬间张惶失措。

    但是下一刻,男人粗硬火热的鸡巴狠狠将他贯穿的感觉,却爽得盛南星克制不住地尖叫一声!

    “啊啊啊啊、插、插到底了!”

    让盛南星像狗一样趴跪在床上,陈慎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温度比体温还要高很多的肠肉紧紧包裹着鸡巴吮吸挤压的美妙快感。

    盛二少主动用屁眼强奸他鸡巴的感觉虽然好,但他陈慎……

    唇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意,陈慎用力掐着盛南星肥硕的屁股,五指都深深陷入那雪白柔韧的软肉里。

    但他陈慎,还是更喜欢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感觉!

    龟头勾在穴口短暂停留了一下,陈慎不再犹豫,挺腰送胯、疾风骤雨般猛烈操干起来!

    “唔、慢、慢点!太快了……哼嗯好爽……嗯轻、屁股好痛……呜屁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淫乱放荡的呻吟一旦出口就再也克制不住,盛南星简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可恶的粗长鸡巴操得又快又急,不堪重负的肉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透明粘腻的骚水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淌出来,将整个股沟都弄得泥泞不堪,每当鸡巴往外抽离时,两片沾满汗水和淫液的骚屁股就会和陈慎胯间黝黑的耻毛拉出一条粘黏的银丝。

    菊穴在这连绵不断的操干中快感不断累积,龟头狠狠撞在前列腺上时有多爽,前面那根始终射不出来的鸡巴就有多痛。

    高高在上的盛二少终于是失声痛哭了出来,大腿根的肌肉痉挛抽搐着,白皙漂亮的脸庞早已被汗液和泪水打湿,勾人眼尾哭得一片通红:“饶了我、陈慎、主人、求求你唔……让我、哈啊…让我射、放开我让我嗯啊……”

    可身后黑云压城一般凶狠的操干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盛南星一边哭着摇头一边跪着往前攀爬,想要躲避越操越深的鸡巴。

    陈慎由着他爬行,一边爬一边操得更狠,很快盛南星就颤抖着停了下来,浑身都神经质地抽搐着,仿佛承受不了这样巨大的快感,甚至泛起了眼白。

    “不要、不要再顶了,要坏了、唔啊……屁眼真的、要被大鸡巴操坏呃、呃嗯……”

    沙哑而惊惧的呻吟连续变调着低了下去,肠道里被操得温度极高的嫩肉也开始疯狂痉挛收缩着想要将肉棒推拒出去,却反被大鸡巴用力地将整个褶皱都操得服帖平整。

    盛南星要高潮了,仅仅靠着陈慎不断操着他骚穴里的敏感点,完全没有安慰前面、甚至将鸡巴紧紧绑住的情况下,被他操得即将用屁眼高潮了。

    陈慎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兴奋的低喘,胯下的鸡巴像是打桩一般操得又快又狠,每次都是连根拔出,再重重凿进肠道深处,两片白皙肥厚的屁股也被睾丸抽打得又红又肿,几欲滴血,盛南星的身子也在这猛烈的操干中不断被顶得往前冲撞,脑袋撞在床头发出沉闷的声响。

    盛南星却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肠道里刺激而强烈的快感太过陌生,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不、停!不要顶了、出去……哈啊……松开……”

    电话里蒋权放荡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亢:“嗯、好爽、又操到了啊啊啊……呃、小母狗的骚逼被主人操得好舒服,哼嗯、要、要射了……”

    此起彼伏的浪叫,简直像是两人在比哪个叫床叫得更大声一样。

    陈慎勾着唇,差不多也快到了:“我们一起。”

    说着挺胯操得越来越用力。

    “好、我、我们一起……呜嗯、要射了、小母狗要被大鸡巴主人操射了嗯啊啊啊啊、陈慎,主人……我、我好喜——”

    “停、停下!不、不要呃啊啊啊、松、开……陈慎、让我射、你让我射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盛南星又痛又爽的尖叫骤然拔高,甚至快要盖过蒋权的声音,陈慎皱了下眉,突然抓着他金色的长发猛地把人脸朝下地掼进了枕头里。

    同时猛地把鸡巴插到了底,喷薄的白浆在甬道深处爆炸开来,烫得胯下那具白皙诱人的身体又痉挛着乱动了两下。

    一瞬间,诺大的总统套房里只剩蒋权高亢淫荡的浪叫和陈慎急促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如果仔细留意的话,还能听到一阵凌乱沉闷的“唔唔”声。

    高潮的快感简直让人爽得头皮发麻,陈慎饕足地眯着眼,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这身对他而言价格不菲的西装是不能要了,不过操到了盛南星,这点钱,就当是盛二少的出台费了。

    感受着肠道里因为高潮绵长的快感还在不断收缩蠕动咬着他鸡巴的嫩肉,陈慎突然想起:“对了,你刚才说的什么来着?”

    盛南星叫得,他没听清。

    “我……”蒋权呜咽一声,“没、没什么……”

    陈慎啧了一声,懒得去猜他的心思,“那行,先挂了。”

    说着不等电话那边蒋权再说什么,摁了电话随手扔到一边。

    胯下蜷缩的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当陈慎扯着盛二少金色的长发把人拽起来时,他几乎已经接近昏迷,前面那个被紧紧束缚着还没有发泄出来的鸡巴也胀成了十分危险的颜色。

    陈慎解开领带,又握着盛南星的鸡巴富有技巧地撸动了好几下,那紫胀的阴茎却还是射不出任何东西,仿佛彻底被玩坏了似的。

    大量空气在一瞬间涌入盛南星的肺部,他的胸膛突然起伏了好几下,然后佝着身子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他一边咳一边哭,甚至因为过呼吸还干呕了好几下,汗湿的金发紧贴着鬓角,整张脸都哭红了,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哪里还看得出两小时前站在门口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说实话,盛二少哭得挺难看的,但陈慎看着看着,那个射完精却还是停留在肉穴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盛南星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慌乱地抬起头,满脸泪痕的脸上震惊而惊恐:“陈慎你他妈、嗯别、不要……不、唔啊啊啊……”

    那点还没出口的脏话也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直到盛南星被陈慎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继续着活塞运动,前面那个不断顶撞戳刺在玻璃上的鸡巴还是紫胀的,却已经随着男人的抽插时不时从马眼往外滴落好几滴浊白的粘液。

    “陈慎你、嗯轻、轻点……你他妈的混蛋啊啊啊、别、不要了……屁眼好痛,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陈慎扯着他的头发把人往后拽了点,好让光可鉴人的玻璃印出盛南星那张沉沦在肉欲中淫乱下贱的脸。

    他的眼角、鼻尖、嘴唇都是一副被操透了的糜红色,透着一股刚刚被开苞的媚意,眼神湿漉漉的,双唇微张,嫣红的舌头像狗一样吐出来一截,像是在索吻,又像是渴望着男人粗大的鸡巴能够插进来射点精液给他止渴。

    “看看你现在这张脸,”陈慎挑起一边的眉梢笑着,眼神却是冷的,呼出来的热气不断喷洒在盛南星耳边,“和女人做爱能让你这么爽么?”

    盛南星瑟缩了一下,感觉有些难堪,小幅度挣扎起来:“别、别看了……”

    “这个回答我不满意,”陈慎猛地拽着他的头发又往后扯了一点,痛得盛南星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大半个身子都往后仰去,“盛二少,和女人做爱能让你这么爽么?操女人的骚逼能让你像现在这样这么爽么?!”

    盛南星痛得浑身发抖,却无可避免地想起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在高潮的一瞬间整张脸却被陈慎死死按着埋进枕头里,无论他怎么哭喊挣扎,那紧紧箍在他后脑勺的大手都不曾有半分松动,空气不断被掠夺,大脑越来越迟缓,在意识涣散的那一刻,他甚至想到了死亡。

    不可否认,这是盛南星这辈子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刻,竟然是和一个男人打炮的时候体验到的!

    但不得不说,这种游离在生死边缘的打炮……很爽,他盛南星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但盛二少拉不下脸承认,他还想随便找个由头搪塞,却透过玻璃窗看到陈慎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还有自己胯下那根从头到尾就没软下去过的鸡巴。

    即使在他高潮的时候窒息,想到死亡的那一刻,也没有软下去过半分。

    盛南星闭上眼,一颗豆大的泪珠浸湿睫毛,覆着脸庞上已经干涸的泪痕再度流了下来,哑着嗓子:“不能……”

    他颤抖着弯下腰,透过玻璃窗,他看见自己的屁股向上高高撅起,两瓣红肿的臀肉像小山丘一样越过下塌的腰部,露出一点臀尖,将浑圆挺翘的屁股越发往后送到男人的粗硬狰狞的肉刃上。

    这样臣服的姿势……

    紧贴着胯骨的肉屁股抖得厉害,陈慎慢慢笑起来,看见盛二少咬着唇,颤声说:“求、求您操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