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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费话,日我屁股。小燕子软达达地伏在我肩上,头发散乱,脸

我与母亲交欢,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心愿。

    天若有情天亦老!我是不是幻想家呢?

    河岸堤硬硬的,雪还没有化完,踩上去格格地响。母亲与小玲说着些什么,

    我眺望远方,天边的一缕彩虹,让我觉得人生毕竟是美好的。

    小玲在我心里是一个迷!她的脾气古怪得要命,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一段时日

    要发脾气,经期到来时更是不得了。我们吵过很多次,有几次我都想了结了算

    球,可小玲却死活赖着,闹得再凶,婚她是绝对不会和我离的。

    有了孩子只怕是更要命。

    孩子是我们之间的断桥,她在这一头,我在那一头,心搁不到一块儿去。

    小玲的脾气,实际上是家庭所造成的,她有很强的孤独感。小玲的父母亲都

    是近70的人了,可还是吵吵吵,他们凑凑和和地别扭了一辈子。小玲在家里,

    是最小的,可还是未能享受到应有的快乐。她读大学是由她大哥支持的,一家子

    就数他大哥还有点文化,现在是一家药店的老板,人缘不错。

    有时候,我也会站在小玲的角度想,是啊,一个女孩子,从小得不到应有的

    爱,她的心该是多么的冷漠啊,冷漠需要用烈火来慰藉。可是我偏偏不是烈火,

    我也是一块冰,一块永不解冻的冰。

    “志儿,名字你想好了吗,快了哩。”母亲的笑魇如暴雨过后的彩虹,足以

    点燃我心中的希望。我凝视着她尖俏如剑的下巴,那是一块象牙,简直像极了。

    “早就想好了,不过还要等爸爸批阅。”我淡淡一笑。

    “王兴云,妈,好吧?”小玲搀扶着母亲的胳膊,肥大的肚子,如一只充足

    了气的皮球。

    “好,这个名字好,志儿,你爸过几天也过来。”

    “哦,那好。”我应了一声,孩子般地溜起了冰。

    在闲闲散散之间,我与母亲在一边私下时谈起了表妹小芳的事。小芳也在城

    里,在一家酒店坐台。

    我们生怕小玲听见,这种事就好不要让她晓得。

    母亲只有一个兄弟,在乡下,他性子暴,喝酒抽烟赌博五毒俱全。我很讨厌

    舅舅,一口的吹牛,从不打草稿。舅妈和外婆就是被他弄得自杀的。现在我轮到

    了表妹。

    表妹没读过几天书,舅舅说,女人不用读书,费钱不讨好。乡下人来钱不容

    易,舅舅又赌又嫖的,当然缺钱花。有一回,舅舅输了好几千块,就把表妹许给

    了别人,像卖畜生一样,表妹就这样沉沦了。

    表弟要读书,舅舅说中兴李家的希望就在表弟身上。可他也不大争气,把表

    妹用血与泪换来的钱给糟蹋了,舅舅与表弟,这两个大男人,简直就是寄生虫!

    母亲每每提及舅妈,就一把辛酸泪,我也是,好可怜的一个女人。

    二

    期末,就是一场大的战役,为了可怜的奖金,大家都拼命了。

    越是紧张的当儿,小燕子就越有闲,她老爸是官爷,金钱权力地位什么都有

    了,她图什么呢,只有两个字:快活。一个星期来,她找过我好几次,我都有些

    力不从心了,我不耐烦了,我厌倦了这个红杏出墙的骚货。

    恐怕单位里的同事也晓得我们之间的事,我一直怀疑这一点,可晓得了又怎

    么样呢,连校长都要买她的账。于是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燕子成了我的保

    护伞,不过,我需要这样的保护伞吗?我不需要。在大家看来,真的是不需要。

    那么,别人只可能这样猜测,小燕子给了我钱,这就是说我有成为鸭的可能。

    常常,在办公室里,为了拉开我们的距离,我对小燕子是讥讽有加,可她竟

    然置之不理,不当回事儿,仍旧缠住我不放,如爬墙虎。

    有时候,一步棋走错,就满盘皆输了。

    “看得出来,小云喜欢你是不是?”

    办公室这时还有很多人,小燕子这骚货居然敢如此放肆,她触及了我心灵中

    的伤痛。

    我咬着牙,敢怒不敢言:“哪里!哪里!”

    “还说不是,刚才来交作文的时候,又是那种眼神,我们都是女人,有啥子

    看不出来的,阿志,你可有福气哦。”阿娟掺和了进来。

    “阿志是一帅哥,难免有学生会爱上他,唉,我如果早生那么几年——”阿

    荃皮笑肉不笑地说。

    “哈哈哈——”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大笑起来。

    我已然出离愤怒,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

    “不过,阿志也没福气,唉,听说小云要嫁人啦,下学期不读了,真可惜

    啊。”

    “嗯,可怜,心比天高,身却下贱!”小燕子故作深沉的总结让我感到悲

    哀,一只可怜的母狗,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贱!

    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更下贱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回家不久,舅舅就与表妹来了。

    该死的酒鬼,该死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可怜的表

    妹,竟然靠出卖肉体来养活这个畜生。

    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

    风尘女子的装束很浓艳。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裤子,动物身上的部件

    占全了,她的脸色总是粉红中透露出几丝倦怠,夜生活过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

    母亲怕小玲说闲话,表妹一来,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让她把嘴巴和眉毛处

    理一下,还换了一身素装。

    晚餐很丰盛,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舅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烟,一杯白酒

    不离口。小玲在一边很沉默,眼睑低垂,我晓得她不高兴,但又有什么法子。谁

    摊上这样的亲戚,谁就倒霉。

    “小芳,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母亲故意拿话来搪塞。

    “嗯——不错,还不错——”表妹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机智地应答,她

    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

    “姐——姐,小芳越来越有出息了,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够我喝酒的了,

    你放——心。”舅舅说起了大话,就没完没了,一头猪的表演向来如此。

    “小成哩,他没来——”母亲支开话题。

    “哦——他呀,更有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两条肉还不错

    吧。”舅舅有些恬不知耻。

    母亲没理他,我茫然地给舅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们家,他都是不醉

    不归。

    “狗日的美国鬼子就是狠,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电视开着,播着

    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段,舅舅便吹上了,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好象他

    是一个政治家似的。我感到恶心,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

    小玲吃了半碗饭,就到房间休息了。

    我怕她生闷气,也丢了碗,回房间说:“玲子,舅舅就住书房吧,表妹与母

    亲睡。”

    “嗯——”玲子看了我一眼,蛮不高兴。

    “舅舅就这样,你忍着些吧。”我揽住小玲的粗腰,亲昵地吻了她肥嘟嘟的

    脸一下说。

    “嗯——志哥,只要你爱着我,我倒不在乎的,我让你到单位帮办的事怎么

    样?”

    “你放心,一切顺利。”小玲是一家公司的出纳员,休产假,挺麻烦的,还

    不知道有没有报销。我是一个老师,也只有到外面去找女孩子结婚,现如今,国

    家事业部门的女孩子,谁看得起穷教师呢。

    好在小玲的姿色还不错,一张鹅蛋脸,蛮耐看的,当初我之所以与她结婚,

    看中的还有她的臀部,小玲的屁股生得很好看,SE,没得谈。

    好屁股就会生孩子!老人说的话是没错的,我对小玲顺产很有信心。我是不

    行了,我儿子总还可以吧。

    夜深了,表妹与母亲及舅舅都安歇了,舅舅喝得七七八八的,但没醉,母亲

    管着他哩。

    我在厅房看了几个小时的足球直播,困了,直想睡觉。

    母亲却披着一件红色大衣出现在我面前。

    “妈,你还没睡呀,怎么,床小吗?”

    母亲摇摇头,向书房的方向一指,低声说:“志儿,小芳被舅舅抱进房间去

    了,你去看一看,怕要出事儿,唉。”

    “怎么,他又要钱!”

    “不知道,你去看看!”

    我忙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前,门没关严,留有一条缝隙。

    “爸——爸,不行,今天不行!”表妹的声音很小,像要哭的样子。

    “哪儿不是一样,小婊子,我生养的你,便宜外人就不能便宜我这当爹的,

    哪儿你这逼都是我的!”

    天啦,我吓了一大跳,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推门进去,迟疑之间,我听小芳低声的呻吟了一声:

    “爸——你轻点,啊——你这畜生。”

    我大着胆子推了推门,表妹与舅舅的身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舅舅赤条条

    地,站在书桌前,表妹手扶着桌沿,雪白丰润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芒,舅舅猪一

    样的屁股,长满了毛,一耸一耸地在动个不停。

    舅舅抽送之间,还掐着表妹的乳房。

    这个乱伦的畜生。我在心里暗骂,但我立即想收回这句话,我不也被骂到了

    吗?还有母亲!

    我不知该怎么办,好在小玲睡着了。

    母亲这时也过来了,“志儿,去让这个畜生停手。”

    我没有动,我怕五大三粗的舅舅,他拿菜刀砍死过人,酒后他会发狂的。

    母亲泪流满面,喃喃自语:“可怜啦,小芳,小芳啊,你命好苦!”

    我见不得母亲哭,我见不得天下善良的人哭。一股血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把

    推开门,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严了,上前一把拉开了舅舅。

    唧的一声,舅舅的那话儿从表妹水淋淋的阴户里溜了出来,短粗短粗的怪

    物,就像王八蛋一样。

    小芳掩面而泣,连忙逃出了书房,她雪白的屁股,刻印在我的脑海中。

    舅舅也不好意思,连忙说:“大志,嗯,喝多了,喝多了。”说完上床蒙了

    头,睡下了。

    我出离愤怒,一言不发,转身关了灯走了。

    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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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了,我也准备写武侠,淡色的。钱途要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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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眠。

    往事如烟。

    我与表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老家与舅舅家仅隔4里来的山路,在奶奶身

    边的6年日子,表妹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她只小我两岁。山里人结婚早,很多东

    西都不讲规则,舅舅1岁就有了表妹。

    我们家迁至平原时,母亲曾叮嘱舅舅要照看好我,舅舅是个粗人,他并没有

    给过我什么温暖,除了舅妈与表妹。

    舅妈是村里边一枝花,可这样一朵花却插在了牛粪上,在我9岁的那一年,

    她就随外婆喝农药而去。现在想来,舅妈自杀的原因,很可能不仅仅限于她受不

    了舅舅的脾气和恶习,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很有忍耐力的女人,具有传统中

    国女性的美德。外婆也是,她一双小脚,却也能吃苦耐劳。

    舅妈的死难道与小芳有关吗?或许!

    小芳小时候,就有一双忧郁的眼睛。

    高高的山岗,苍翠的松林,漫山遍野的山菊花,雨后消然出现的磨菇,山里

    的生活也是美好的,很多画面,在我生命的后半段曾反复的出现,特别是我与表

    妹一起挖灶,扮假夫妻过家家的情形,一切的主意都是她想出来的,她扮演妻子

    的角色很到位,温柔贤良,小鸟依人,她曾脱光了,叫我压在她上面——哦——

    现在看来,舅舅很有可能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侵犯过她,不然她怎么会懂得那么

    多呢?

    你那略带着一点点颓废的面孔,高高的高跟鞋踩着颠跛的脚步——老歌,新

    时代的老歌唱得多好啊,表妹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人。

    一个高度在1米7,体态丰盈、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的悲惨命

    运。上帝是不是在同表妹开玩笑!

    我回到平原后,不久又到了城里,每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几姊妹都要随父亲

    上山里祭祖,这期间,表妹是一年比一年出落得水灵,她对我也是呵护备至,一

    年里总会给我绣荷包纳鞋底,我现在穿的鞋垫,好几双都是她的手艺和心思。我

    们是表亲,当然不可能有所不轨,她在我心目中是又一个神圣的女人。

    然而,现在却全变了!

    世事难料啊。

    小玲在隔壁家去聊天去了,我与母亲坐在书房里唠叨家常。

    “小芳很苦的,唉,过些日子你上他们那儿代表我和你爸去看看她吧,你舅

    舅生日快到了。”母亲坐在我腿上,揽住我的脖子,往我嘴里递着葡萄,悠悠地

    说。

    “嗯,唉,怎么会这样?”

    “傻人,我们不也这样了吗,你爸命也苦呀。”母亲说着,羞怯地低下头,

    眼圈儿就红了。

    “老婆——”

    “去你的,你老婆是那个——”母亲用纤纤玉指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妈,那晚表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嗯,我说给你听吧,你表妹呀,其实心中是装着你的,她就说世上最对不

    住的就是你了,早知如此,她把处——处女献给你也好——”

    “什么?老婆你坏。”

    “你小子花心萝卜一个——哼,唉,你表妹6岁就给你舅舅那个畜生给糟踏

    了,你外婆也成了他的身下鬼呀——可怜的妈呀,嗯嗯嗯——”母亲掩面而泣。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

    一种悲凉和愤恨涌上我的心间,我只觉得翻胃,舅舅那猪一样的大胖子,竟

    然连畜生都不如啊。

    我的眼睛也湿了。我的心在流血。

    “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罢了,还、还是个虐待狂,小芳的小、小、小逼儿

    上都被烟头给烫黑了,唉——你外婆只怕也是,你舅妈只怕也是啊,可怜,我们

    女人真可怜啦。”

    我抱着母亲的娇躯,身子微微地颤栗。女人可怜吗,唉,一部早

    已道出了女人的悲惨命运了,女人是男人的衣服,千百年来的文化传承于中国人

    是不变的。

    我想,我应该是尊重女性的,美丽的女人,在我心里,都是一座丰碑,女人

    心,在再寒冷的季节,也可以融化冰冷的雪花。

    我怀里的这个女人,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这个让我出来了又进去的女人,

    这个嫁给了一个正直而无私的小官员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

    人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后半生几乎丧失了性功能的人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有

    歧视过她。在床上,我从不叫她骚货,即使她用最淫荡的动作来服待我。

    母亲静静地伏在我身上,我们拥抱着沉默了许久,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圆

    润挺拨的雪臀,试图慰藉她伤透了的心。

    “馨月,我的大老婆,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对你好,别伤心了,一切都是

    命中注定了。”我捧起母亲的脸,将舌头放到她的嘴上。

    母亲也吐出香舌,我们搅在一起。

    母亲仍在默默地流泪。

    “好了,好了,宝贝儿,乖乖老婆,别哭了,再哭,就打屁股。”

    “嗯——你欺侮我。”

    “乖,馨儿,你伤心有什么用啊。”我抚弄着母亲头上的银针,想起了红楼

    梦电影里天香楼的片断——贾珍偷媳妇可卿时拨掉她头上的发簪时的情形历历在

    目。

    你拨我的簪子干什么?我心一动,拨掉了母亲的银针。

    “你拔我簪子干什么?”母亲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样的话,这是我的期盼,

    看她那娇艳的样儿,堪比可卿。

    “我是贾珍啦,我的卿儿。”我说出了一句数年前的一个夜晚我说过的话。

    那一晚,母亲拉我看红楼梦的天香楼情节,她当时主动坐在了我腿上,当贾

    珍动手时,她牵着我的手,拔了头上的银针,而且她还学着可卿的媚样儿,说:

    “你拔我簪子干什么!”

    多销魂的场面,永世难忘。

    (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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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诚的回复,才是原动力——深篮(色文复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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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来生

    我愿嫁你为妻

    寒风习习

    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

    我愿与你同演人生这出戏

    寒风习习

    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

    你就是我的诗句

    寒风习习

    吹不冷我心头的情意

    小云火热的心,足以点亮一方星空。离校前,她留给了我一首诗,不知怎么

    回事,我不意想起了过去读过的,那虽是我最恶心的一个女作家写的,

    可我却想到了它。我由此推及,我是不是会也有主人翁那样的下场。说来说去,

    我还是一个胆怯的人。

    不能让小云就这么失学,我心弛神荡,一下子变得儿女情长起来。我的理智

    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要做点什么,我不能太伤一个爱好的人的心,我还有一点私

    房钱,小玲在这方面管我不紧,我抽烟,我交际,她总是会留给我一些闲钱的,

    教师的工资不高,可教师的花费也不大,他们常常是足不出户的一群。

    我不是一个爱麻烦的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我知道,我是一个被麻

    烦爱上了的人,我长得帅,我生得英俊,是优点吗,不是,它有时会给我带来麻

    烦。如果我生得丑,小云怎么会爱上我呢。

    当然,有人说,被人爱,该是多幸福的事儿呀,但法律注定了一辈子只能爱

    一个人,只能和一个人发生关系,除此之外,就是罪过。是的,法律,是我们身

    上的枷锁,伦理也是,法律与伦理相通。

    我与母亲,我与小燕子,还有我与其她的几个女人,比如高中时代我就恋爱

    过,大学时代也恋爱过,我从不缺乏女人,如果我要放纵自己,不知该有多少女

    人被我拥抱入怀。

    我承认,我的胆量还是不够,活得有些放不开。

    小燕子,这个天杀的,居然要我上她家,说是她母亲想见我。我从未见过她

    母亲,怎么她会想见我。莫非是她的宣传之功。

    “燕子,你妈找我有什么事呀,我们又从来没有来往。”

    小燕子神秘地一笑,这种恶笑,冲散了我心头的美好想像。刚才,我正陷入

    小云的诗里,我正翩翩然如神仙,与小云在云彩飘荡的宫殿里漫游,我们畅谈人

    生,我们畅谈未来,我们相亲相爱,我们牛郎织女,我们情意绵绵,我们脉脉注

    视,我们嘻笑戏虐——小燕子的家,特别的大,大得我目瞪口呆,一幢三层楼的

    别墅,装修豪华,富丽堂皇。

    照理说,她爸爸是省城电信局的副局长,我应该想到过她家的奢华的,可当

    我见识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呆,发椤,像个乡下人。

    平头百姓永远是乡下佬,他们想象不到贪官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不是有个笑

    话说,一个农民想象做皇帝就是天天吃猪肉吗,我就是那种乡下人。

    小燕子的老公在财政局当一个小科长,当然,小燕子是“下嫁”,家中的一

    切,都由她做主。有钱人家的公主,不在外面乱来才怪呢。

    我去的时候,小燕子的母亲正在洗澡。

    浴室在二楼,小燕子直接将我带到了她母亲的浴室门口。

    浴室门居然没关。我一见这架势,脑中忽然出现一只鸭的形象。

    二楼的窗子居高临下,我看见室外花园里,有个下人正在扫雪。

    “窗外有什么好看的呀,年轻人。”浴室里香暖无比,浴缸一侧有用瓷砖砌

    出的台阶,从台阶拾给而上,就可以走到镶嵌在石台中的冲浪浴缸里。冲浪浴缸

    里灌满了水,水面上漂着干花瓣,上面有一层泡泡沫。

    一个贵妇人泡在这样的氛围里,正笑盈盈地冲着我说话,浴室里大白天开关

    灯,灯光迷离,蒸气袅袅,飘荡着舒缓的音乐。

    贵妇人的肌肤如雪,粉白粉白的,胸前的豪乳硕大,如冲满气的篮球,很明

    显,这是一对加过工的东西,现在流行这个。

    我只拿余光观察着浴室里的一切,脸一阵阵发烧。

    “小燕子,给客人倒茶呀,你笑什么笑呀,年轻人,过来坐下,我又不会吃

    人。”贵妇人五十上下,美艳如花,脸上不见一丝皱纹。我不竟有些诧异,小燕

    子怎么就没继承她母亲的一丁点儿优点。

    我唯唯诺诺,走进了浴室,在浴缸前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贵妇人泡在浴缸

    里,抽烟,打手机,手机没人听,她就一脸的不高兴:“呀,年轻人,对了,你

    叫阿志吧,真不巧,我给你订的花不能到了。”

    我成了什么人?

    贵妇人说着,从浴缸里缓缓地走出来,抓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

    我不由得想起了华清池,贵妃出浴!神色慵懒,风情万种。

    续六

    我所预料的事情并没有立即发生。

    贵妇人仔细地梳妆打扮,我注意到,她腰间有一根银色的裢子,耳坠子是纯

    金的,外带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

    她裹一身紫红色的长袍,脚上一双发糕休闲鞋,走起路来,柳腰款摆,风姿

    绰越,如下凡的王母。

    我坐在那张古香古色的太师椅上,手足无措。

    “燕子,人来了没有啊?”

    “来了,我CALL了他好几次,马上来。”

    “他是不是在喝酒呀?”

    “是的,妈,我做事你放心,我让小玉陪他的。”

    贵妇人与小燕子一问一答,我暗忖,莫非还要约人来。

    “阿志,你爱小燕子吗?”

    贵妇人忽然如此问我,我一时语塞。

    “男人可是要负责的,感情不是儿戏,小燕子都快准备离婚了,你晓得吗,

    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有妻室,而且快要生孩子了,小燕子又不是不知道,我暗自讷闷,搞不清

    楚贵妇人的真义。

    “我叫张姗姗,你叫我姗阿姨就行了,你妈还好吧?”

    看来小燕子把我的情况早介绍给这女人了。

    “嗯——还好,阿姨,我结婚了。”

    “哼,你们男人都这样花心——”

    “妈,他要来了,就在楼下。”

    这时,贵妇人忽然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请你打我一巴掌。”

    我惊呆了——“快点行不行,打得越重越好,最好出血。”

    我不知道这女人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有些发傻,贵妇人的话有一种魔力,

    我竟然大着胆子,狠狠地挥了一巴掌。

    鲜红的血顺着张姗姗的嘴角流了下来,慢慢地滴在红袍子上。

    “你做得很好,嗯,你去陪小燕子吧。”贵妇人说着,将衣服剥开,露出丰

    满的胸脯,又把一只鞋子脱了,扔在一边,徐徐地坐在了太师椅上。

    与此同时,一个30来岁的男人进了屋,他一脸的微笑,大眼,浓眉,剑

    鼻,人非常的精神,风流倜傥。

    小燕子为男人开了门,便拉我进了房间,把门关了。

    我隐约听见张姗姗说:“阿德啊,过来,不要怕。”

    我不知道小燕子他们要干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燕子

    热情似火,房门一关,就躺在了我的怀里,让我抱到床上,我们滚在一起。与小

    燕子做爱,我总是显得很粗鲁,这也是小燕子喜爱的方式,每一次,我都能让她

    欲死欲仙。

    干着小燕子的时候,我脑海里只有她母亲丰满的乳房。

    “啊——”忽然从房外传来一声闷叫,接着我听到一声啪的闷响。我挺送着

    屁股,问小燕子是不是出事了,小燕子轻描淡写:“没事,嘻,我妈的动作真

    大!”

    小燕子高举着两条腿,我伏在她两腿间,双手按住她的胸部,疯狂地揉搓着

    她的双乳,如果这是她母亲的那对奶子该多好呀,我欲不可耐,屁股一起一落,

    小燕子也屁股连连耸动,我们四眼相对,像两只发颠的狮子,相互撕咬着对方,

    谁也不服谁。

    快到高潮的时候,小燕子让我抱着她,我站在地上,把她的屁股往墙上一顶

    一撞,弄得她快感连连,淫水如小河流水,向往直淌,滴落在铺有地毯的地板

    上。

    “你们今天想干什么呀,好奇怪。”

    “少费话,日我屁股。”小燕子软达达地伏在我肩上,头发散乱,脸上香汗

    淋漓。

    面对着浴室里的一具死尸,我再次傻眼了。

    “他强奸我——我失手杀了他。”小燕子的母亲披头散发,呆呆地坐在浴室

    地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小燕子在一边拿话安慰其母亲。

    “报警?”我脑中不断闪现这样的字眼。

    续七

    我抬头看了盘问我的那个刑侦队长一眼,他眼睛特别深,盯着人看的时候,

    有一股威慑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庞,我感到一阵寒气。我的衣服穿得够

    多的了,可我仍然感到冷。

    我已成惊弓之鸟。

    血淋淋的场面,除了让我目瞪口呆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好在有张姗姗与小燕子交待我的话,在这个时候我成了木偶。

    我只能成为木偶。

    时间,人物,地点,都与我有联系,我是在场人,是关键性的证人,我无法

    逃避。我不相信张姗姗那么水淋淋肉艳艳的一个贵妇人,会有预谋地去杀人,因

    此,我不得不相信她说的话。人在受到外来侵害的时候,会暴发出无穷的力量。

    退一万步说,如果我不照小燕子母女两个所交待的说,我也只有陷入麻烦之

    中,万一她们把事儿都推到我身上,或是小燕子告我强奸她,长期性骚扰她,我

    是有口难辩,如斯,本着保护自己,我选择了我的作证方式。

    “浴室里是不是有刀子?”

    “是的,是一把剃刀,老式的那种。”

    “你为何会在场?”

    “郑灵燕是我的同事,她约我谈一点工作上的问题。”

    “事情发生的时候,难道就没一点先兆?”

    “我只晓得那男人眼神特别的不对,他喝了酒,眼是红的。”

    “他是郑副局长女婿的一个朋友,你事先晓得这层关系吗?”

    “我不晓得。”事实上,唯有这一句是实话。

    “事情发生的过程中,张夫人的呼叫声,你们没听到?”

    “郑局长家的房子与房子之间隔音设备很好,我与郑灵燕在说话,即使有微

    小的动静,我也不可能听到。”

    ……

    好半天我才顺利过关。

    询问都发生在郑副局长的家里。

    张姗姗与郑灵燕也接受了详细的盘问,公安都作了笔录。

    张姗姗的笔录是这样的:她女婿的朋友李建德偶尔在一次舞会上认识了她,

    她们两个跳了几次舞,在跳舞的过程中,她就隐隐约约感到他不是好人,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