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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挤得紧紧的阴口红润娇嫩,有如胭脂,当真是说不出地淫靡诱人

    真的生不逢时啊,生活成本越来越高,生活压力也是一天大过一天,老板一个比一个黑狠,离开家已经快两年了,还是一事无成,现在在这座繁华富丽的城市中做小区的保安,工作倒还轻松,每天就是四周转转,反正这个小区里住的都是有钱人,周围不少政府机关,治安好的很。

    我来这一年多,从没听说哪家被盗,所以薪水虽说勉强只够糊口,看在工作如此安逸的份上,也就忍了。

    老杜是我们这班的班长,估计我俩性格脾气都比较像,对我很是照顾,我住在老杜家里,他老光棍一条,跟小区物业的头头是什么远亲,也没什么出息,四十多岁,倒有二十多年是做保安糊口,年头长,当然比我们这些新来的有面,公司特意分他一套房,在小区最犄角的位置,虽然又小又脏,可比其这城市每月高达七八百的房租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是夏天在那里也确实难熬,没有空调,一个破风扇半死半活的吹着热风,所以夏天我特别喜欢上夜班,虽说半夜里无法欣赏小区中骚女荡妇们让人喷血的夏装,毕竟凉快,转上几圈找个地方就可以打发一夜了。

    今晚又轮到我跟老杜夜班,晃悠到半夜十一点多。

    我俩朝着小区花园走过去,那里有长凳,美美睡到天亮,爽得很了,路过拐角,对面走过来的三个人差点撞我们身上,吓了我俩一跳,把手电照他们身上才看清楚,原来是三个学生,看校服我高中生,两个男的驾着个女的,明显都喝了不少酒,女孩看来已经烂醉如泥,被两个男生驾着,脚拖到地上,腿型真是美死了,上身虽然穿着校服,下面竟然是丝袜,真羡慕两个扶着她的男孩。

    想想也是,最近物业搞他妈的评比,我跟老杜大概得两个多星期没出去找女人发泄了。

    「你们干什么的,大半夜的」,看出对方只是学生,老杜马上摆出一副警察叔叔的脸孔。

    「没,没什么,我们是同学,她住这小区,我们毕业聚会她喝醉了,我们送她回来」,其中一个男孩边说边把女孩的脸抬起来让我们看。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觉得下面竟然蠢蠢欲动了。

    真是一张清秀可人的脸蛋,这女孩我们也见过,只是以前从来没这种反应,估计是以前常常找小姐发泄,再加上她过去没穿丝袜,要命的丝袜啊。

    「哦,那快点送她回去吧,别搞事啊」,听老杜的口气,他也挺失望的,嘿嘿,果然跟我心里想着一回事呢,走出没两步,事情却出现了转机,两个男孩驾着那女孩边走边小声说「到了她家你去跟她爸说吧」另一个男孩抗议道,「不,为什么我说,你俩平时关系不挺好的,还是你去说吧」,先前的男孩说,「靠,他爸凶的跟只老虎,你想让我被打死啊!」「不然我们把她放她家门口算了,反正小区里人都认识她」男孩有些犹豫,「不会出什么事吧……」另一个开导他,「能出什么事啊,这是小区,又不是马路,没看有保安么,不愿意你自己送她回去」,最后总算达成妥协「那……好吧……」我和老杜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悄悄跟在他们三人后面,见他们走进一个楼洞,不一会就出来了,我跟老杜赶紧躲在黑影里,两个男孩逃命似的向大门方向跑去,老杜问我「小子,刚那小妞想不想把她给干了?」我说「咋能不想咧,可那是犯罪哪」「你奶奶的,这回跟老子装什么正经,那小妞罪的连她爹估计都不认识了,走,过去瞧瞧」,老杜这老淫棍,比我还急,悄悄走到那楼前,运气真好,楼下的防盗门竟然是坏的,我们忐忑不安的上到三楼,运气简直好到家了,小美人坐在她家门前,斜窝在楼梯上,老杜慢慢走到女孩面前,抓住她双肩,使劲摇晃,女孩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用说,我赶快过去,在老杜的帮助下把女孩扛到肩上。

    一路上我都躲在阴影里,老杜先去探路,其实我们明里是保安,有时手头紧了也会去别的小区弄点零花,所以俩人配合的非常熟练,不过以前都是偷钱,这会确实偷了个大活人,心情紧张就别提了,不到十分钟的路,我们竟然走了二十多分钟。

    到了老杜家,把肩上的小美人扔到床上,我累的一屁股坐沙发上直喘粗气,老杜这老王八蛋倒精神的很,把自己衣服脱了,猴急的就去把小美人的上衣给解开,我俩眼前顿时一亮,真看不出来这么清秀的小高中生,里面竟然穿着黑色蕾丝边的性感内衣,老杜的两只大手毫不客气的在没人胸前肆虐。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妹子到底喝了多少酒,咱这么弄她别搞到一半醒了,咱俩罪可就大了」。

    听我这么说,老杜也停了下来,确实啊,又不知道她到底醉成什么样,万一玩她的时候真醒了可咋办,我建议弄点药喂她,老杜坚决反对,他怕药跟酒精起反应,弄死了小妹子,麻烦更大,最后我们找了条带子,把她眼睛蒙起来,就算真的酒醒了,也肯定没什么力气,我俩有时间再把她弄晕,只要不被她看到脸就成。

    我又热又渴,实在不行了,跟老杜说「你想爽着,我去弄瓶破来解渴」他现在哪顾得上我啊,又脏又臭的大嘴现在真拼了命的吮吸着美女的樱桃汹,靠,等等我玩的时候不会有老杜的口臭吧。

    在冰箱里拿了瓶破,一通驴饮,一道冰线直直的从头到脚,爽啊,正准备喝第二口呢,却听到老杜在那边大骂晦气,赶快出去,看到小美女可爱的秀裤已经被脱下来挂在脚边,老杜把她摆了个万分撩人的大字,「妈的,这小婊子已经被人开过苞了,我操!」我凑过去,借着灯光一看,好漂亮的粉嫩小穴啊,年轻少女的粉红色,看着就激动,比那些五十块的街边货不知强多少,扒开之后手指轻轻捅进去,确实一杆到底,中间竟没有隔膜,略略有些失望,不过想多了一层,既然不是处了,我们玩的时候也可以放心点不是,老杜却尤为愤愤不平,一口吐沫吐到美女身上。

    虽说很是不爽,但如此昏迷不醒的尤物,摆出这种姿势,女孩最私密的销魂洞直直的亮在很久都没发泄过的大男人面前,任谁都会按捺不住,老杜又骂了几句,头俯下,对着美女的小穴又吸又舔,啧啧有声,我坐到一边,先把破享用完再说,今晚必定是个不眠夜了,补充补充水分,一会可要大干特干。

    老杜不停舔着美人的小穴,两只手也没闲着,一个抓着她的嫩乳揉捏,另一个在她大腿上游走,我边喝酒边欣赏眼前的尤物,真是不错啊,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把张清秀俏丽的脸蛋映衬的更加白嫩,小嘴晶莹透亮。

    不知是老杜的口水还是美女自己的口水,在灯下闪闪发光,更显得美人嘴唇性感撩人,脖子也是雪白雪白的,乳罩已经脱掉,奶子不是特别大,但很坚挺,粉嫩粉嫩的乳头在老杜揉搓下已经硬起来,配合着白白的乳房,真是赏心悦目,腿上穿的丝袜已经被老杜脱掉,有些遗憾,不过美女毫无瑕疵的雪白大腿,也是另有一番味道,女子高中生青春无敌的魅力在这睡美人身上展现的一览无余。

    美女虽然醉的不省人事,但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在老杜娴熟技巧的玩弄下,可爱的小嘴中竟然发出微微的呻吟,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身子也有些晃动,开始很难受,可惜醉酒了全身无力,动弹不得,看到美女的反应,老杜很得意的停止了对她小穴的进攻,转用手指扣弄,把美女半扶起来,边跟她接吻,边把自己裤子脱了,对我说「这小婊子还挺敏感的,下面已经湿了」「去你妈的,那是你的口水好吧」我笑骂道,不过美人的小穴确实已经是一塌糊涂了,湿淋淋的,分不出到底是老杜的口水还是美女的淫水,美女的阴毛不多,阴唇周围的全湿了,软软的贴在阴唇上,把小穴映衬的更加粉嫩诱惑。

    老杜挺起黑黑的大鸡巴「放你妈屁,看老子怎么把她干出高潮来」,一使劲就捅进了美女的阴道,一边抓住她雪白的奶子,一边握住纤腰,用正常位干了起来,一会功夫,小美人的面颊开始变红,呼吸也更加急促,雪白的皮肤也开始出现红色。

    老杜边插边气喘吁吁的说「怎……怎么样啊,小……小兔崽子……看到……看到老哥的……厉害了吧」也不管我,自己弄了个侧卧式,像抱小孩那样搂住美女,从后面狠狠的干了起来。

    但是显然这个姿势让喝醉的少女并不舒服,开始有些挣扎,但这种姿势女人是完全掌握在男人手里的,她又喝醉了没有力气,只能在轻微的呻吟中掺入几声娇柔的哼哼,身子也尽最大力动了动,这样反而更刺激老杜。

    变换姿势,那个枕头垫在美女的屁股下,让她的小穴完全凸出来,老杜抬起美女一条大腿,把鸡巴狠狠捅进小穴中,干的淫水四溢,老杜连连喊爽,看着眼前这黑白分明的天人交斗,听着小美人若有若无的娇吟。

    我实在也受不了了,最后一点破灌下去,脱光衣服,迫不及待上了床,把美女的头枕到我腿上,乌黑的头发碰到大腿,那感觉,太舒服了,把硬硬的鸡巴放进美女的樱桃小嘴,伴随着老杜的抽插,也是一进一出,感觉一条舌头搭在鸡巴上,牙齿不停摩擦着阴茎,虽然美女没有什么技巧性的服务,但这感觉,也让我竟然快射了。

    干女人,其实不仅是肉体的享受,还要加上精神的享受,就像找小姐,那些五十块钱的街边货,嘴巴里的味道不一定就比老杜更好,虽然口交技巧出色,却得弄很久才射,这种清纯的高中小女生,全身上下嫩的都要出了水,只是嘴唇在鸡巴上亲一亲,就受不了,何况这是还插进了她的小嘴里。

    不行不行,还什么都没享受呢,怎么可以这回缴枪,我赶快拔出来,定了定神,靠,这种美女高中生果然是极品啊,还是先享受下她的粉唇吧。

    轻轻吮吸着美女的嘴唇,舌头探进去跟她的香丁搅拌在一起,爽啊,美女到底是美女,被老杜的臭嘴蹂躏那么半天,竟然还是香甜香甜的,怪不得咱男人都喜欢草美女啊,亲了一会,转而进攻她的胸部,左边乳头上布满了老杜的牙印,右边却是完好,妈的,竟然还给我留了个奶子,够意思,咱当然不能客气了,一边吸吮,另一只手也去玩那边的奶子。

    美女应该被老杜草到高潮了,含在嘴里的乳头非常硬实,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还有点点奶香,女人的奶子真是奇妙,坚挺又柔软,质感高到没话说,就在我贪婪的享受这美乳的同时,老杜动作越来越快,两只手死死抱住美女的纤腰,做最后最大幅度的进攻,我真想叫他别射里面,可惜已经晚了,老杜停止了动作。

    伏在美女的肚皮上休息了一会,冲我嘿嘿一笑「没事,等等好好给她洗洗就是了,别嫌哥哥脏啊」「你他妈的,光顾自己爽」我骂道,老杜心满意足的把鸡巴拔了出来,靠,他射的可真够多,大量精液从美女小穴中汩汩流出,「感谢老哥吧,兄弟,哥哥这是给你做的润滑剂,哈哈」,老杜这王八蛋,这种没怎么经过人事的美女,稍微摸一摸就敏感的要命,还要什么润滑剂啊,可也没辙,好在以前我们也一起玩过女人,到还不至于太不敢干。

    〈着被老杜干的一塌糊涂的小穴,再抬头看看正含着老杜鸡巴的娇俏面庞,吸口气,借着精液跟淫水的润滑,狠狠的插了进去,整根鸡巴直接没里面,实在太舒服了,无以言表啊,果然青春少女的粉嫩小穴就是好,从来也没试过这么紧的,就跟当年第一次和骚比做爱,一插进去就像射,好在这么多年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赶快摒弃所有杂念,舌尖使劲顶住上颚。

    过了好一会,射精的冲动才从脑海中被移了出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妈的,这小穴实在太极品了」,我边缓缓移动边对正在用美女小嘴清理鸡巴的老杜说,这样也可以转移下注意力,不然快感再回来,可真得一泻千里了,「哈哈,谁说不是呢,我刚进去的时候也差点就泄,这小婊子真是不错,可惜咱没给她开苞」,老杜显然还是对这事耿耿于怀。

    慢慢的,逐渐适应了这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美女阴道里也比刚才更加润滑了,相比她也留了不少淫水吧,而且娇嫩的呻吟比刚才似乎更大了些,双手各握住一个美乳,深深浅浅有规律的抽插着,反正到天亮之前这昏迷不醒的美女就是属于我们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杜清理完他的鸡巴就去厨房找酒喝了。

    我把美人弄到床边,两条腿打在地上,屁股下还垫着枕头,又插了进去,这床的高度刚刚合适,比跪着的时候插的更顺畅,只是不能弯下腰去享受美乳的芳香,实在遗憾,但鸡巴的快感很快就弥补了这些,加上她口中让人销魂的呻吟,这时的我,真比神仙还要快活。

    高中生到底是高中生,虽然不是处女了,但小穴的紧凑程度跟吸力都不是那些风尘女子所能比拟的,握着她的腰,身体的皮肤跟她娇嫩雪白的皮肤接触,细腻光滑,这种骑在清纯高中女生身上纵横驰骋的嘲,以前只能是梦中出现,现在竟然变成了现实,人生真是奇妙。

    一会老杜回来了,果然女高中生就是厉害,才射完,现在的他竟然又硬了起来,玩了一会她的奶子跟小嘴,老杜觉得不过瘾了,就帮我把她翻了个身,弄成狗爬式,我抓住美女纤细的腰身在后面出入,老杜则把鸡巴插进她嘴里,两只大手则玩乳房,这种姿势的阴道更紧了,插进去我差点没喷出来。

    美女毕竟昏迷的,这种姿势嘴巴很不好含住鸡巴,老杜忙的满头大汗,我赶快调笑他几句缓解自己的情绪,低头看了下,真是蜂腰美臀啊,屁股跟腰部的弧线连成一体,再接到上面的胸部,小巧玲珑的肩膀,长长的秀发,一想到现在的她小嘴里正含着老杜那黑鸡巴,实在不能忍受。

    抱住她的屁股,一顿猛干,淫水四溢,鸡巴跟阴道壁摩擦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更曾情致,美女的阴道逐渐热了起来,身子不断骚动,但肥臀被我紧紧的抱住,脑袋正在为老杜全力服务,哪动的了,我也已经快到了爆炸的极限,刚喝完酒的老杜显然也不行了,我们三人的汗水把美女的高中制服弄的完全湿透了,让她显得更加淫荡动人。

    最后我实在坚持不住,做最后最凶猛的冲刺,从来都没有这样勇猛的冲刺,感觉好像要把美女的细腰弄断了似的,老杜也是一样,根本不再怜香惜玉,恶狠狠的把鸡巴捅到美女咽喉深处,在美女嗯嗯啊啊混杂不清的呻吟中,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美女高潮时喷出热热的液体让我射了半天才终于射完,老杜也精疲力尽的坐在了床上。

    我从后面抱着美女的屁股趴在她身上,老杜则把鸡巴放在她嘴里任美女的脸蛋贴在他胯下,我们三个就这样保持这种姿势了好半天,但这种美女是可遇不可求的,怎么能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呢。

    老杜找出了家里所有的壮阳药,不管真假,我俩都吃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药真的管用,还是这小妹妹实在太娇嫩诱人,总之我们从十一点多一直把她干到三点,我射了四次,三次在她那迷死所有男人的淫穴里,一次在她可爱的小嘴中。

    老杜更夸张,竟然先后射了七次,到后来直接趴床上起不来了,老杜说干她这年纪的女孩感觉就像在干自己的女儿一样,迷奸加乱伦的快感,再加上对于如此美女的凌辱,让他实在欲罢不能。

    这样的妹妹落到任何男人手里估计都会被像我们这样玩弄,否则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就不是处了,我开玩笑说会不会被她爸破的处,老杜当时就说,我就是她爸爸,现在来给她上性教育课啦,就是狠插猛送的,我们还想玩她的菊花,不过怕弄成肛裂无法收拾,还是算了,只是用筷子戳进去玩了玩,又每个人只把龟头挤进去意思了下,其实这个年纪的妹妹,阴道绝对比肛门舒服的多啊。

    〈着老杜又黑又脏的肥胖肚子,压在这高中清纯靓丽小妹妹雪白细腻的肚皮上,这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确实让人兴奋,后来实在干不动了,老杜帮她把衣服洗了,我则弄她到厕所里清洁身体,放到马桶上替她清洁小穴。

    〈着红肿的粉嫩小穴,想着以后可能一辈子都再也干不到如此极品,不由得又再次兽性大发,在马桶上又干了她一次,可能酒劲快过去了,这次妹妹呻吟的声音格外大,我已经发了狂,再也顾不得她会不会醒来,只是一味狠插猛干,使劲咬着她的乳头,狂吸她的舌头,在弄到她第二次高潮后我也喷了,实在累到极点,就这样抱着她竟然坐在厕所地上睡着了。

    「操你妈!你小子是不是想坐牢啊!」也不知过了多久,老杜愤怒的咒骂声把我弄醒了,温柔香玉满怀抱,脑子却一片空白,过了好半天才搞清楚状况,只见老杜竟然已经把她衣服弄到半干,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骂我「让你给她清理干净,谁叫你这小王八再来上她了,你真想进去吃牢饭啊!」我赶快起来仔仔细细清丽她的小穴,我俩射的实在太多了,弄了好半天才弄的差不多,我们帮她穿好衣服,看着穿上衣服的她,又是另一种风情,鸡巴竟然奇迹般的再次有了感觉。

    ∩惜时间已经不允许了,本来打算留下她的内裤做纪念,但考虑到危险性太大,就一个拔了她几根阴毛当做留念。

    跟来的时候一样,我们又原路把她送了回去,虽然夏天天亮的早,不过因为小区里住的都是有钱人,不可能有人起大早,所以安全把她扔到她家门口,我们就溜之大吉了,因为干的太多太猛,我和老杜回去之后整整睡了一天,还好接班的都是兄弟,也没人举报我俩擅离职守,其实大家都一样的。

    那之后又在小区里见过这个陪我们度过难忘夜晚的美丽妹妹,斯斯文文的,依然那样美丽动人,可是谁又知道,就在那个夜里,两个保安在一间肮脏不堪的屋子里把她里里外外玩了个彻底呢。

    其实我们也不担心她家会报案,这个小区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们也不能怎么样,只是那天送她回来的俩小子可能会倒霉,也是他们活该,这种美味到了嘴里竟然还吐出来,不是活该么。

    某天我跟同事小王在门口站岗,看到妹妹全家带着大箱子小包的出来,看来是送妹妹去上大学吧,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秀发飘飘,真像仙子一样,把小王看的呆了。

    好半天,小王才流着口水跟我说,要是能上她一次,马上死了都愿意。

    我心里暗笑,老子上她何止一次啊,真想再有什么机会可以再好好跟这妹妹来上几炮。  魔宗少主紫狂优雅地持着酒杯,杯中映出他绝美的容颜,细雨在杯中点出小小的涟漪,美酒的香气,却是更胜了。

    他的心情,便如这春雨,这美酒,这阳光一般惬意,更如他的名字一般轻狂。

    白玉桌前,还有三位和他年纪相仿的少 年。

    身着黑衣,比紫狂更加俊美,有如妖孽临世的,是天星宗的副宗主秦羽,曾与易园前任掌门陆云并称“痴云腻雨”,乃是江湖上极有名的美少 年组合。线条硬朗,身姿魁拔的红衣少 年,是唐门门主唐嘉的长子唐龙。

    很有趣的是,新近与紫狂订下婚约的现任易园掌门,七彩艳无双中的白雪仙子张傲雪,便曾经是秦羽的挚友陆云的未婚妻。只因陆云死后,易园再无拿得出手的高手,张傲雪被迫投靠了魔宗,并将自己都押了上去。身为魔宗少主的紫狂并不缺美女,但能将名闻当世的七彩艳无双之一收入房内,也让他足以自矜轻狂了。

    剩下一位身着青龙劲装的青年,比起这三人便显得逊色了许多,但却也称得上美少 年三字。

    他是出身草根的少 年英杰,是神州大地上升起的新星,是皇家天女赵琳儿的情郎,是年仅十九岁的荆湖南路都指挥使龙傲天。

    因此,纵然其他三人都是非凡人物,仍须对他青眼相看。

    “此酒虽烈,却总是少几分杀伐滋味,不够鲜美。若有处子心头热血混在其中……”只听龙傲天徐徐道。

    紫狂闻言,清美微笑道:“听起来有点意思,但魔宗行事,亦有道理,倘若滥杀无辜,恐怕要成众矢之的。”

    龙傲天闻言,哈哈大笑:“紫兄你是迂阔,还是装傻?我等居于天地之巅,手掌生杀大权,无辜之人,变得有罪当死,还不是一个手势,一句话的事情?”

    言毕,他猛地将一个碧玉坛拍在桌上,揭开封泥,酒香登时扑面而来!

    芳香之中,更带着些许甜美的腥气,更人以诡异却诱人的感觉。

    龙傲天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色血红,有如殷朱色的玛瑙,映着日华,烁烁莹光。

    待得三人饮尽杯中酒,龙傲天亦为几人倒上。唐龙性急,最先吸了一大口,立道:“好酒!”

    紫狂颔首道:“当真是处子鲜血?果然与众不同。心头热血,似是比元红的气味,更加美妙些许。”

    龙傲天拍着胸脯道:“如假包换!”

    “哪里来的?”秦羽问道。他样貌文静,素来寡言,但和龙傲天却已甚是相熟,这次便是他将龙傲天介绍给紫狂和唐龙。

    “雷州曹家的小子近来不长眼,对我的女人毛手毛脚,我便收拾了他全家,只可惜让那么多水水嫩嫩的姑娘都自尽了,我也不浪费,一个个趁热弄了血回来……”

    龙傲天说得极为得意,仿佛灭人满门是极为美妙的事情。

    紫狂等三人听着,也不由发笑道:“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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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岭南,瘴气密布的林海中,曹雷谋泪下如雨,泪落无声。

    大雨滂沱而下,让人已分不清他脸上哪是泪,哪是雨水。

    身上的血已被暴雨冲尽,衣衫上的血痕却越发鲜红。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要喝那坛该死的茅台老酒,更恨那个狗仗人势的畜生,恨那个该死的婊子……

    他不过是酒后见到一位美人,上去搭讪,言语略见轻薄,便被美人身边的少 年男子一拳打得吐血,好不容易才逃遁而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曹雷谋毕竟家教甚严,酒醒之后,他当下便后悔起来。当时的他自然不知道,这只是惨剧的开始。

    三天后,当他在城外打猎时,老管家便飞马而至,告诉他,曹家已经被抄家……而罪名,是勾结海盗,满门抄斩的大罪。

    随即,一根长箭,穿透了老管家的胸膛,而他,也踏上了漫长的逃亡之路。

    一路上,他已经知道了详细的情况。愚昧的百姓们都当真以为,那个爱兵如子、常常布施贫民的雷州团练使,全家都是勾结海盗劫掠他们家园的罪人,对于曹家的满门自尽,他们的评价是:便宜了他们。

    曹雷谋听到这些话时,心在滴血。

    但他明白,自尽是最好的选择。不然,面临他们的结局是成年男子尽数凌迟,女眷送入教坊司,十 五 岁以下男子赐功臣家为奴。

    皇家天女赵琳儿素有心狠手辣之称,而龙傲天更不会手软。

    曹雷谋发誓,日后滴酒不沾。

    他不知道妹妹的鲜血已经流淌在别人的酒杯中,还有他的贴身婢女芸儿。他不知道,仇人龙傲天正与人分享着他亲人的血酿成的酒,极为欢快!

    此刻,他的双眼,也化作了血的颜色,从今以后,他的第一要务只有两个字。

    复仇!

    如果一条癞皮狗也能乘龙的话,他不介意把那条龙也砍下来,即便这要付出九死的代价。

    少 年习武时,父亲就已告诉他,想要活下去,就要比敌人更狠。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他够狠,所以活了下来,而他身后躺下了一百三十二具尸体,比曹家罹难的人数,多了二十一人。

    天理已经不可靠,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双手!

    第二章白玉池,春水漾

    ∑桌之上,宾主相谈甚欢。

    但龙傲天并无投靠魔宗之意,紫狂也不心急。如龙傲天这样青云得意,心高气盛之人,自然不会仓促选择立场,如今只不过是先拉个交情,以供日后打算罢了。

    饮了几杯混着处子鲜血的老酒,紫狂也不由面红耳热起来,虽然在下桌时尚能清美微笑,挥手作别,但如今被黄昏冷风一吹,却越发身躯燥热。

    他将修长的指凑到唇边,打了个呼哨,便见一只丈余巨鸟,从天而降,生得通体金黄,形如鹰隼,唯有头顶一片朱红,形如凤冠。

    这是上古异种——闪电鸟,生具雷霆之力,御空极速,可日行万里。但此鸟极难驯养,煊赫如魔宗,如今也不过拥有五六头罢了。

    鸟背之上,还横卧着一位不着寸缕的女子,通体犹如羊脂白玉,挑不出丝毫瑕疵。

    此女名为白馨予,是紫狂的贴身婢女,虽非绝美,却也有五分的颜色,七分的妖娆,更兼一身好皮肉,最是迷人。

    紫狂虽艹过她不下百次,酒后见着,也不由喉头暗咽口水,笑道:“馨儿,让你等了这么久,可是想主子了么?”

    白馨予神色幽怨,眼波勾魂:“是呢,婢子想要主子的……”说到此处,她似是羞涩,晕红上脸,不再出声。

    紫狂心头一动,抽出一条软鞭,在白馨予丰滚的臀儿上猛抽一记,喝道:“想要什么,说!说了就给你,不说便只有鞭子!”

    白馨予雪臀挨抽,留下一条赫然醒目的红记,不由痛叫起来,眼中含泪,越发迷离,喘息着道:“婢子想要主子的……棍儿……”

    紫狂脸上得意,一拍闪电鸟,大鸟便飞上高空,在这宽阔的鸟背之上,他将白馨予猛然按到,并无丝毫前戏,便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

    白馨予正值疼痛,被主子长剑入窍,霎时大缓,满口莺声燕语,娇啭求欢,当真是个浪妇淫娃。

    白馨予有一般不好处,皮肉太嫩,膣儿也便不紧,紫狂初始趁着酒劲,在她玉户内一阵狠戳,双手捏着白玉瓜儿,又拿又捏,满手滑爽,的确舒坦,待艹久了,便觉着松垮起来。

    出了些汗水,紫狂酒也醒了几分,便改了姿势,坐起身来,又从腰间万宝囊中抓出一条黑乎乎的物事,竟是双手分开白馨予的菊肛,将物事的头儿塞进去。

    白馨予大惊失色,登时呀地叫起来:“主子……这是……”

    “泥鳅……”紫狂淫笑道。泥鳅这东西喜好钻洞,白馨予的后庭也被他开发过几次,正好用来钻探。

    只见泥鳅浑身滑溜,顶着白馨予括约肌软肉的挤压,竟也似有快感一般,向内中一阵猛钻。

    “不行啊……”白馨予娇绵叫道,声气柔弱无力,紫狂却是哈哈大笑,以内力催着那泥鳅,发力往里钻去。

    后方遭受刺激,白馨予周身剧颤,前庭竟然也跟着紧致起来,丝丝缕缕箍着紫狂的行货,春水流波沾染着他的码眼灵龟,暖滑欲酥,当真舒爽惊人。

    下方的闪电鸟却是不快地尖鸣一声,意思是你们两个要干可以,别弄脏了我的美背。

    “小婊子,你的骚紧起来了呢……”紫狂挑弄道。

    “求……主子别说了……”白馨予朱颜晕红,目饧如丝。

    泥鳅转眼便没了个罄尽,向着肠道更深处飙去,而紫狂也干得越发狂猛快意,汗水滴滴坠下,与白馨予周身香汗汇在一处。

    白馨予这小婢终是不耐操,被紫狂又干了一盏茶时分,便啊地一声,洋洋大泻,丢得如同骨酥筋化一般,而紫狂借着酒劲,一派狂猛,未锁精关,竟是被春水一冲,也哗啦啦地喷射而出,充满嫩穴。

    白馨予卧在鸟背之上,脸色晕红,周身瘫软,仿佛被抽光了骨头一般。

    她的小腹却仍在起伏,那泥鳅依旧在向内钻动,把这当成了自己的美巢。

    紫狂忽地嗅到一股怪异气味,见白馨予表情也渐渐扭曲,急忙搂着她一对玉腿,将她端起,放在鸟身边缘。

    这鸟前辈非同寻常,紫狂虽是魔宗少主,也不敢让白馨予将屎尿弄在它身上,不让它发起火来,当真不妙。

    白馨予心中羞耻,偏偏已没了丝毫力气,被天风一吹,本能地直肠一挤,蛮洞一张,无尽黄泥和着那条泥鳅,便啪啪地自千丈高空,茫茫云雾中落下去,连带着下头四片美唇颤抖着,一股腥黄的尿液随之喷射而出,犹如长空飞泉。

    紫狂瞧着这污秽情景,竟是自深心生出一般快意,待白馨予泄尽,扔给她几张草纸,只是她如今周身无力,哪里动弹得?只得强忍着脏秽,躺在鸟背之上。

    魔宗总坛在汉江之畔,对于闪电鸟来说,自洪州至此,不过半个多时辰飞行。紫狂倒是情兴未解,只是白馨予这婢子身子太嫩,他若用些力,恐怕便干死了,只得一战鸣金。

    到了快到时,白馨予才缓过气来,擦净毖菊,穿上衣衫,待要叫紫狂等她,紫狂却已在十丈高处便跳下鸟背,跑得无踪,哪里见得到影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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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气蒸腾,水烟迷漫,白玉池内,温泉滑脂!

    安碧如握着一块香胰,在丰腴玉嫩的胴体上,轻柔细致地搓着、擦着。而她的一身冰肌雪肤,竟似比砌成池子的白玉更加雪亮富于光泽。

    光阴流逝,并未在她三十余岁的肉体上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仅仅让她越发地性感诱人,充满成熟尤物的魅力滋味。

    也难怪,魔宗四大圣女都是通过极严格程序,筛选而出,体质非凡,不然也无法修习魔宗秘传的圣魔姹女功,此功不但是天下一等一的合击法门,更能保青春不老,修习之人,便是生命完结之时,亦是双十少女模样。

    她正在摩挲着自己腻柔的腴躯,脑海心房均被池水浸得一片迷离,却是忽听一阵风响,水雾倏尔散开,池水上也泛起一阵微澜。

    安碧如心头一惊,随即明白。拥有她香居钥匙的,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一个人,这人不是魔宗宗主紫帅岱,而是他的儿子,俊美绝世,风流天下闻的少主大人。

    “小坏蛋……”安碧如眼波如水,嗔道,红唇翕动处,泛出一片惊心动魄的妩媚。

    紫狂却是心急如火,一把拽下身上衣衫,便纵入池水中,禄山之爪如飞龙探出,攥住安碧如一对丰硕的乳瓜,嘻嘻笑道:“又大了呢。哪天真能将姐姐开苞了好生调弄一番,岂不是要成哈密瓜了?”

    安碧如被他以极高明的挑弄手法捻住一对艳红犹如覆盆子的乳蒂,不由吖地一声娇叫起来,叫声中满含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却是旋即哼一声,嗔道:“你不怕你爹阉了你,你就做吧。”

    魔宗四大圣女关系着守护山门的天魔大阵,只能在均达四十岁后,由宗主一夜之间,尽数破去,而后更换圣女,在此之前,都必须保持完璧之身。

    紫狂想到如此诱人的美人儿,终究要便宜自己那老爹,终究一阵不快,道:“那……后边不行么?”

    “一样是阴阳交融,破了气机,和前边有何区别?”安碧如哼道。

    紫狂一阵无奈,金刚杵却早已硕立而起,在水中对着安碧如昂首示威。

    安碧如娇甜一笑,如丝如魅,当下将一双玉手沉入水中,捏住了紫狂的长戟,以缠丝劲拿捏摩挲起来。

    她的柔荑修长温润,在池水当中,越显腻滑。安碧如以一种绝妙的节奏,掌指沿着紫狂日渐长硕的龙王槌抚弄柔捏,时而柔美如梦,时而急促如鼓,指尖更是如同勾弦挑筝,在马眼上次第来回点弄着,更不时照顾着他的兜囊。

    她的一对浑圆如瓜的玉乳,犹如水袋一般自然垂下,颤巍巍地擦着紫狂的胸口,一对红酥酥的蒂儿更是渐渐涨大起来,挑弄他最敏感的神经。而美人的两条修长的白腿,竟是弯曲向后,柔韧得令人难以想象,以染成丹红的脚趾细细点着紫狂的臀沟。

    紫狂身躯一颤,在安碧如玉手魔力般的鼓捣下,差点登时便走漏而出。但他终究是此间老手,精关一锁,一双手越发欢快地捏弄起了安碧如的雪白奶子,玉兔儿仿佛要在他手里化成水滑了去。

    “喔……”安碧如带着颤音,低低呻吟:“你这害死人的小坏蛋……”

    她的俏脸晕红如血,斜斜睨着紫狂,眼角眉梢都是勾魂夺魄的淫媚。

    紫狂心头得意,掌指捻得越发欢快,左手交替在她硕乳上打着旋,画着圈儿,发力忽轻忽重,玩得一对冰峰滴溜溜地转着,右手却是抚上了安碧如后背流畅的曲线,沿着缎子般光泽惑人的肌肤一路向下,掌心吐力,按压安碧如浑圆的臀儿。

    两路夹攻之下,安碧如呀地娇叫不休,很快便小丢了一回,阴精漾入池水当中,带着微微的浑浊。

    “姐姐可还舒坦么?”紫狂邪邪地挑逗着道:“不会被旭淫得昏了过去吧?”

    安碧如娇躯轻颤,冰肌粉红,低低呢喃:“作……作死!姐姐还没那么不济。”

    紫狂哈地一声大笑,双掌齐出,于水中在安碧如雪一般的臀丘上一阵鸣锣击鼓一般的拍击,软肉如同波涛一般在他指尖颤抖,清水白雾也悠悠鼓荡,含着十二分的温柔旖旎。

    他将安碧如一把按倒在池底,身躯一个颠倒,阳棍便朝着安碧如红艳润泽的如同芳花的嘴儿扎了下去。

    安碧如呀地一声,还没来得及躲避,便被灵龟凑到了唇边,带着微咸的炽热,登时烫得她神智一昏,神魂儿也不由浪了起来,张开红唇,将灵龟轻轻含入。

    紫狂将身躯整个压下,脊背微微弓起,这样一来,他的口唇正能凑到安碧如的私密之处。

    但见成熟美人的耻毛如同水草一般在泉中荡漾开来,显得柔软而悠美,雪丘隆得如同馒头一般,乃是最为夹人的美穴口儿,当中挤得紧紧的阴口红润娇嫩,有如胭脂,当真是说不出地淫靡诱人。

    紫狂不由瞧得心摇目眩,魂荡神迷,却又因不能立马干个爽爽美美,心头生出失落之意。

    只是此时此刻,安碧如已然将他的朝天棒大半含入,如同膣腔一般吸吮起来,口中香津玉液温热无方,小蛇儿更是乖巧到了极致,时而在他马眼上头点磨,时而绕着长枪旋转,触感丝丝悠悠,直入心魂,惹得紫狂又不由身躯战栗起来,股腹沟一阵抽搐,急忙将舌条探出,拨开绵绵幽草,在安碧如的馒头美穴上拨扫作弄。

    安碧如登时通体皆趐,肌肤越发泛红,却被紫狂紧紧压着,口唇更是含着他的行货,既动弹不得,又出不了声,登时周身触感陡增,被紫狂腹部挤着的肥乳更是顷刻间酥融欲化,不由鼻息嘤嘤,动人心魄。

    由于是在水中,两人只能依靠脉轮之法,如鱼儿般呼气,如此一来,安碧如的嘤咛之声,听上去别样幽幽,有一种绝妙的隐微滋味,如怨似慕,带着三分的羞涩却又含着七分的快美和荡媚,听得紫狂心头越发如火,舌条发力一挑,弄开蛤唇,钻进了安碧如的屄穴之中。

    他的大剑也在这一刻又涨了一号,发力一顶,竟是钻到了安碧如的喉关,惹得美人不由低低发出呜鸣。

    咽喉的美肉柔腻娇嫩,无与伦比,紫狂登时一阵快美无边,舌条在安碧如的缝儿里头如同怒龙搅海一阵翻腾,品味花蜜微膻的香甜,感受浅谷的挤压吸力。

    安碧如却是难受起来,发力挣扎,秀发在水中漂浮飞甩,犹如墨色的飞瀑,偏生娇躯无力,只得任由紫狂深喉摏了十数记,一炮迸发,将暖热的浆液哗啦啦送往安碧如的食道当中。

    而她的美穴被紫狂一阵舔弄,也不争气地大丢一阵,潮水于池底喷发,隐隐有温热油滑喷上紫狂的面颊,如酱似蜜。

    这时,安碧如方才撑起力气,将紫狂推开,猛然出水,一阵干呕道:“小冤家,你想弄死我么?”

    紫狂见她青丝沾满水滴,点点落下,妖娆犹如最勾魂的水妖,面绽绯花,娇软无力的神情,显得越发成熟妩媚,心头无比快意,猛地将她丰腴柔软的躯体拦腰抱起,放到池边,再次反方向压上这具丰满雪嫩的胴体。

    将脑袋凑近安碧如股间,斜视而下,幽谷之下,淡红带黄的肛儿,褶皱沾水后显得越发娇嫩,在雪白泛粉的臀肉映衬下,更显诱人无比,伴着美人身躯的颤抖而轻轻翕动着,似是待人采撷。

    紫狂发出一声粗重喘息,当下低头将口唇覆上,对准秘蕾一阵猛吮,舌尖更是向其中探索而去。

    安碧如正以手圈弄着紫狂射过一会之后,坚硬不减的红玉如意,鸟道顷刻被袭,不由呀地尖叫道:“旭,那里不行啊!”

    她嘴上抗拒,其实肛门被紫狂嘴上一吸,带着全身都颤抖起来,不由快意暗生,如同闪电一般炸开,又如洪水一般难休难止。

    紫狂猛地亲了一口,发出啵地响声,这才放开,荡笑道:“碧姐姐也亲我的便扯平了。”言毕,又将口唇贴上去,这次却是舌头在肛口和馒头美穴之间拉动推挤,碾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线。

    安碧如被紫狂一阵舔弄,芳心剧颤之下,一阵昏乱,听紫狂此言,竟是着了魔一般,也将口唇贴上去,吻上紫狂的臀眼菊花,双手则越发卖力地照顾着紫狂的长棍和子孙袋儿。

    两人交互嬉弄,不多时,又战到了爆发的边缘。安碧如臀丘已是被紫狂作弄得颤抖不住,菊眼翕张不休,忍不住柔肠一颤,别有幽愁暗恨生,一阵气流便砰地喷薄而出。

    但安碧如乃魔宗四大圣女中的沉香圣女,修习天香魔功,不惟花蜜略带香甜,就连放出的暗气,也幽然含香,紫狂不由满鼻皆美,直透肺腑,一通爽利的狂吸,而灵龟也再也挨不住安碧如的掌指之技,喷薄而出,在安碧如玉手和侧脸间飞溅开来,一片黏腻之白。

    紫狂一阵喘息,这才移开身子,掬水洗净安碧如脸面,两人一番长吻,方才分开。紫狂揉捏着安碧如肥大的屁股,哈哈道:“碧妹儿,今次算谁赢了?”

    安碧如躺在地上,嘤咛不住,好一会才道:“我还能动,哪里分得出胜负?”

    紫狂咬了咬唇,道:“既然如此,再过几年,定要把你干死淫昏了,弄得你这小荡妇心花儿开,芯子都干酥摏烂了,才见得我的本事呢……”

    安碧如听得俏脸通红,道:“说什么浑话,难听死了。”

    “不这般挑弄你,怎么能教又荡又媚的安姐姐把旭记在心尖儿里呢?”紫狂低低道,眸光中全是能迷倒天下女子的风流意味。

    安碧如听得娇躯一颤,差点又小丢一回,紫狂在这成熟美人身上却是终于弄得全身舒服通透,穿上衣衫,悄悄离开圣女香居。

    第三章密议

    天香楼,明月阙。

    夜间的灿烂月华,也将连绵不绝的琉璃瓦耀得如同流泻的月影一般。

    天香楼不但是江宁府最大的青楼,更是天下无双的风月圣地,自然占地极广,四角的四座陪楼,都各有五层之高,而被拱在其中的明月阙,更是占地数亩,楼高七层,精美壮丽之处,更要胜过皇宫!

    但即便是朝廷,也不敢治天香楼的僭越之罪,原因很简单,天香楼背后,有一个硕大无朋的势力,那便是魔宗。

    今夜,楼下人声熙攘,但在明月阙的楼顶,却是甚为宁静,下方的喧哗,无法传上这高楼之巅。

    魔宗当代宗主紫帅岱面向窗口,负手而立,眺望明月,遥忆往昔。月华映上他面容,英武中更带着几许豪霸之意。

    二十余年前,他正是在此楼之上,枪挑艳冠天下的花魁步非烟,芳红染素帛,说不尽娇香旖旎。

    当初追求者无数的步非烟,却在没有得到任何承诺的情况下,选择了他这个当时还声名不显的小子,为她自己挣得了一世荣华,也让当初在江宁都不能独占鳌头的天香楼,终于名满天下。

    当年,紫帅岱为了娇妻,竟是亲自监造天香楼的翻修,为此更是下了辣手,将数户不肯让出家宅地的城民灭了满门。

    想起当时的一掷万金,紫帅岱心头犹自得意无比。

    他发出一阵快意地清啸,啸声自窗口传出,犹如龙吟凤唳,遥传远空。

    而下方的女子却是身躯一颤,离开了自己的位置,猛然咳嗽起来。

    紫帅岱见这名美人被自己的长锋呛住,不再辛勤效力,却并不恼怒,侧过脸,眸光轻转。此时为他服务的女子名为袁媛,也是天香楼这一代有名的美人,但比起已成为紫帅岱正宫夫人的步非烟,则不啻沙砾与珠玉之别。

    一名高瘦清癯的中年男子,和一名披头散发的胖人,都各自会意,将自己的行货自女子膣中和肛内移出。

    “今日还是本座赢了。”紫帅岱看了看二人的玩意儿,又低头看自己的长槊,昂然道。

    胖乎乎的血影宗宗主高晓松当下道:“圣魔大人雄壮盖世,在下不及。”圣魔,乃是魔宗宗主的称号。

    血影宗比起魔宗,立派还要更早数百年,但如今黑道之中,魔宗为首,形格势禁,要图大事,高晓松必然要向紫帅岱服软。

    接着,高晓松又转向端木天龙,笑道:“天邪宗宗主今天却只怕是因为干的不是你那宝贝女儿,所以没能发挥出状态吧?”

    端木天龙闻言,不由一阵气闷。他的妻子端木凤舞,真实身份乃是他的私生女儿,此事对于黑道上层来说,并非秘密,但高晓松以此嘲讽于他,谄事紫帅岱,令端木天龙几乎便要发作。

    这时,床角倚着的一名女子却是开言了:“你们欺负这些小女娃,可不见本事,不如一起来和奴家战一场呢……”

    此女生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不过十 五岁上下,但身材丰曱满性曱感处,却更胜饱满熟曱妇,话音娇嗲,眼角眉梢,更是盈着无尽动人风情。

    紫帅岱闻言,微微一笑:“你这玄阴宗主全身七窍,连着一对奶曱子,都是能采补压榨人的,今日还要谈事,若是在你身上折腾得没了力气,如何商量计策?待我们魔道四大派的宗主议定了计划,再弄你不迟。”

    此女正是当代玄阴宗宗主宫河雪音。玄阴宗与东瀛扶桑,有着极大渊源,故而有四分之三东瀛血统的宫河雪音坐上这宗主之位,并不奇怪。

    她看上去虽清稚幼小,却是魔功震世,一身采补功力,更能与七彩艳无双中的绿绮天女萧薰儿相颉颃,不知多少贪花好色之徒,丧命在她一身好皮肉之下。

    紫帅岱微微一笑,提上裤头,取出一张图画,在地上摊开,道:“不错,还是正事着紧。”

    只见此图是而今天下的山川地形图,笔笔殷曱红,竟是以血画成。

    高晓松乃血影宗宗主,对血极其敏感,此刻立时翘曱起鼻子一嗅,道:“这图画可是以处子元红鲜血绘成?”

    “不错。”紫帅岱傲然道,言辞如崩金碎玉,令人心神颤栗。

    几人不由各自咋舌,这样大一张图画,将九州都绘得详尽无比,该是破了多少处子方能制成?魔宗实力雄厚,果然不是吹的。

    他们却是不知道,魔宗虽然财力雄厚,但聚集几百名童贞女只为绘制一张图画的事情,终究也觉浪费,便只抓了一名叫做谢娜的婢女,让三百六十五名大汉干了她整整一年,白日里便以一种魔宗独门秘药,教她下曱体蝉翼复生,终于收集到了这么多鲜血,绘成这幅图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