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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低吟,觉得今日的任务实在是艰辛,若放在平日,她一早就挺胸抬腰,让自己更多的参与其中。可惜现在还要坚守扮演害羞的大家闺秀角色,叫也不敢叫大声,动也不敢动太多。 胸口传来的刺激和酥麻感从乳尖一直传递到小腹,再缓缓向着下身蔓延。她侧过头,不去看那胸前的淫霏之景,只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咬,希望能减缓几分身上的欲火。男人却像是捉弄她似的,将舔得嫣红的奶头吐出,放在手中把玩,嘴里又叼起了另一个,同样的吸吮齿咬,再轮番舔弄爱抚两团玉乳,两粒娇嫩殷红的乳珠被舔咬的愈发肿胀,又水光湿亮。 身下美人被他逗弄得浑身发颤,感觉从花穴里涌出了一股汁液,不由得双腿夹紧,在男人身下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齐雨辰舔弄着嫩乳头,舌尖在乳晕周围打着圈儿,一手揉捏着酥滑绵软的乳肉,雪白便从手指缝里溢了出来,另一手伸到美人下身,从毛发稀疏处开始往下摸索,还未等找到花穴口,就被一股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整个手掌。 “娘子身子竟然如此敏感,为夫的手都快被娘子的淫水淹没了,若为夫的肉根插进去还不知是怎样的销魂。” “相公说的......真是羞死人了。”秦轻晚忠实地扮演着她含羞带怯的新婚小媳妇。 齐雨辰看着眼前熟悉又新奇的美人,听着她悦耳的婉转莺啼,下腹又胀痛了几分。 他撑着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半跪在中间。透着雾蒙蒙的月光,花户圆鼓鼓粉蒸蒸,宛如含苞待放的桃花苞,粉嫩的肉唇已经凸现,溢满了水光,他低喘了一声,张开嘴含了上去。 秦轻晚躺在床上,只感觉自己的花穴被两片柔唇覆盖,另一条更柔软的物体轻轻拨开她的肉唇,软肉尖儿下探到她的穴口,顶着它飞快地圈打拨弄,本就已水淋淋的花穴顿时变得的汁液泛滥。 “啊啊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软肉又从穴口探刺进去,随即模仿用肉根操弄她般用软物深浅不一地戳入进去,百般挑逗,舌上的粗粝刮过花径两旁的媚肉,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同时把从穴口中涌出的一波波的春水往嘴里一并吸去。 她早已娇喘阵阵,穴口被舔弄得一塌糊涂,男人的舌头忽然又被抽回,双唇稍离花穴,哑声说道:“娘子果然水嫩多汁,就连流出的淫水,也是甜美可口。”他舔了口舔沾到唇边的蜜液,又重新埋首与她的股间。 她还没来得及感受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小花核就被包裹在嘴里吸吮舔弄,然后被舌尖顶住,左右弹拨,嘬弄不停,引得她下身战栗不已,叫声逐渐从婉转变得媚声媚气。 齐雨辰没打算就此放手,舔弄花核的同时,一根手指又探进了泥泞不堪的花径,不停地转动抽插,并时不时戳弄着玉璧,勾玩起媚肉。淫液顺着穴道不停地潺潺溢出,流淌到床榻间一片湿濡。 秦轻晚再也受不住,她不住地拱起腰身,嘴里的呻吟都带着几分破碎,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捏的泛白。小腹的酥麻越来越强烈,花穴不听使唤地剧烈收缩。 “爷,不要舔......不要嘬了......啊————!” 一大股淫液冲出穴内,淋了齐雨辰满面。他紧紧含住她的穴口,大口大口地吸着她汹涌而出的汁水。 第四十四章猝不及防的角色扮演 2 (H) 齐雨辰拱起身抬起头,鼻尖和唇边上挂满了晶莹的汁液,甚至有几滴从唇角向下蜿蜒,顺着脖颈流入衣襟之内,看上去既色情又淫靡。他捧起她的脸,用蘸满淫水的唇,含住她的两瓣粉唇。秦轻晚神魂未归,眼前仍是雾蒙蒙的一片,两人气息交错唇舌相缠,突然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舌尖。 舌尖上的微痛感让她从混沌中稍微回复清明。 “......娘子刚才叫的‘爷’是谁?” 秦轻晚被问的一怔,混搅在一起的脑子吃力地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敢情眼前这位爷仍坚持着他扮演的角色。 “妾身叫的是相公您。” “为夫可不是爷,娘子叫的不是为夫。” “那就是妾身叫错了......妾身还没习惯‘相公’的称呼。” “是吗?”齐雨辰的舌头又在她嘴里舔弄了一圈,抬起头看着面色绯红仍在娇喘的美人,颇有兴趣的问:“就算是叫错了,也不应该叫‘爷’。娘子是欺为夫不敢查明吗?” 男人不依不饶,她也只好跟着他继续演下去:“妾身不敢欺瞒相公。” “哦,是吗?” 齐雨辰好像是放弃了追问,贴着她的双唇继续温柔的深吻,手来到身下的在花核上打转,她的小穴一阵胀胀痒痒,又开始向外吐出汁液。 “嗯......”随着一声软糯轻吟,美人刚刚才泄了一次,敏感的身子容不得一点儿挑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翘臀,主动把腿心贴向他的掌心上下摩擦,他的手心又是一片湿液。 “娘子想要相公吗?”齐雨辰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已经迷蒙的双眼。 秦轻晚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但迷迷糊糊中仍残存着一丝清醒。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男人曲起中指,撑开了又紧紧合上的小穴,向内戳入,搅得里面汁液横流。 ‘啊!就是这个!’秦轻晚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就听到耳边一阵阴郁的男声: “娘子的小穴畅通无阻,为夫甚至连任何膜瓣都摸不到。是不是你喊的那个‘爷’给你开了苞?!”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就感到穴口被一个灼热物事抵住,一根熟悉的坚硬巨物噗嗤一声强横地挤开搅在一起的媚肉,硬直直地挺入花穴最深处。 “既然娘子已背着我被别人破了处,那为夫也不必再对娘子温柔以待。” 早已敏感到发痒的花穴瞬间被粗壮热烫的肉棒填满,秦轻晚忍不住一个激灵,穴中一个紧夹。层层叠叠的媚肉一碰到挤进来的棒身就紧紧地贴了上去,互相蠕动着把巨物夹得死紧。 齐雨辰“嘶”了一声:“不是被别人干过了吗?小骚穴怎么没被捣松还这么紧?” 他挺起劲腰,肉根在穴里横冲直撞,每次深入龟头都破开湿润的花壁,撑平每一道饱含汁液的褶皱。 “告诉为夫,‘爷’是谁,是你的奸夫吗?” 秦轻晚受齐雨辰骚话的影响,也入了角色,好像自己真的背着夫君和别人交媾过似的,这么想着就觉得连身子都更加兴奋起来。 “......是妾身的奸夫。” “哼!他长得比为夫好吗?肉根比为夫的大吗?” “......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