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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高H,年上,操尿)

    一行人重回咖啡馆,严彬发讯息说堵车了,迟迟不现身。得意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进门,不敢露头,我跟他说如果太害怕就先去车上,或者上楼找你顾姐姐。他还没回答呢,瘦猴——后来我知道他叫程华东,“那个只抽华子的程华东!”他是这么自我介绍的——心急地伸手过来:小兄弟,真是我这几个工友狗眼不识抬举,冒犯你咯,真的是很对不住你,你莫跟哥哥斗气,也莫记恨哥哥,哥哥还不是为了你好嘛,小年轻为人处事还是低调点才要得,季老斯,你说对不对头?

    瘦猴目光确实殷切,只可惜胡子没刮干净,皮肤又很干瘦,被他注视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我嘴巴都懒得张开。段嘉请他先稍作休息,说工作室另一位老总马上下来。

    没过一会儿,李小墨下来了,瘦猴儿冲上去迎,咂咂嘴,说这不是仙女下凡?还没等李小墨自我介绍,她从发梢到鞋跟都惨遭瘦猴天花乱坠地胡夸了一通,女孩无不诧异,脸上害羞不足,尴尬有余,苦笑着解释说自己不是founder。瘦猴脑筋转得快是真的,但没什么文化也是真的,勇于接茬儿:“方的”那肯定不是“方的”,小姐身材窈窕得很!快来上坐快来上坐。

    得意这时扯扯我衣袖,嘴里“扑哧”一声,好歹能恢复笑脸了。我也同他笑笑,焐着他细白的小手,段嘉则被挡在桌子外边点餐。

    顾夏天会下来才有鬼,程华东没什么正职,虽然名片滚金地印着“董事长秘书”一排大字,但业务水平仅限于能给建筑公司老板跑腿。据他说的,老板家公子的生日快到了,那公子很欣赏季老师的作品,非常喜欢季老师本人,想请季老师去他的生日晚宴上坐坐。刚好,他也有一些作品,于出版前,想请季老师指点一二。

    “那写得.....相当之精彩!我们这几个工友都才翻了前头一两页,都忙问这书哪点能买!”

    我心想第一二页怎么着也能看见作者大名了,问他那边的公子过几岁生日?瘦猴张开指头:十五!见我无语,他将手掌翻个面儿,信誓旦旦:季老师要是有时间去的话,出场费肯定够滴。

    我没料想事情还能滑稽到这份上,好奇他老板给我标价几何,便强忍笑意问:“....五万?”

    “十五万!要是年年都来,这个数目还会往上头涨滴!”

    桌下当即有人拽我衣角,小孩神色慌张地看着我,又望望程华东,再看了看李小墨,最后目光还是回到我脸上。

    我假装喝咖啡,间而朝他眨眨眼:没事,咱不缺这点钱。

    “不过嘛,我们董事长说了,要是季老师愿意再帮帮忙,我们可以加个零。”

    我一头雾水:“帮什么忙?”

    程华东贼眉鼠眼地,示意我凑近点听,我移过去,他在嘴边弯拢着手掌:“说是那个禾佳嘛,想新盖个办公楼?你晓不晓得?”

    “哦,听说过。”

    “豆是豆是,季老师你看哈儿,能不能.....”

    我边听他说,边小心偏头,看见得意默默端起纸杯,手在动,下巴在动,眼睛像是加了自瞄器锁在瘦猴与我之间。等他放下杯子,上唇徒添了半圈白沫。

    这下子我差点绷不住,也急忙端起杯子挡脸,正想提醒,看见一张纸巾先递过去,得意还没反应过来,段嘉已轻轻抹着他鼻下位置,擦干净了,才向他展示纸巾上的奶渍。

    纸巾后面的小脸涨红了,忙不迭跟他道谢。

    “.....你听懂我意思没得,季老斯?”

    “.....懂,懂了,”我收回视线,朝李小墨招手,“李秘书来说吧。”

    女孩会意,简单地说明了工作室的情况和对外业务范围,她嗓音甜甜,甚至听着有些奶气,但极其适合打发难缠的客户:“程先生,我们工作室的广告合作是需要请示上级的,而且我们还不够了解.....”

    圆桌猛地一震:“了解个锤子了解!哪个拢你讲要拍广告?”

    李小墨语气惊讶:“不是广告合作?那请问贵公司有相关项目介绍吗?”

    瘦猴倏地站起来,几个和他挤着坐的小弟也站起来。

    “季老赛,今天,我们一帮兄弟,是带着满满诚意来的,”他故意加重叠字的读音,口中飞出两团不明液体,李小墨惊险地躲开,“结果你们咋个对到我们?早上来辽,喊我们坐下头等起,等往楼上通报,老子等了一天!天都黑求了!等来啥子结果?先是骂我、消灭我人格!”

    他怒气冲冲瞪了瞪得意,又反手指着李小墨,“现在又跟我装疯卖傻、说三言四.....干就干,不干算求!你勒是啥态度?不明不白,拿我们当猴耍.....”

    儿化音还没结尾,众人眼前忽地一亮,视线一时都聚集到瘦猴油光锃亮的头发上去。

    段嘉最先有所反应,急急忙忙去取灭火器,糟糕的是天花板上响应及时的消防喷头也于事无补。瘦猴吓得跳脚,一个小弟急中生智——可能就是刚刚在他脑袋旁边点烟的那个,将就还在冒热气的咖啡往他脑袋上消火,烫得他四处乱跑、猪叫,吓跑了店里原有的客人。

    李小墨也吓得不轻,她本来就坐在程华东边上,问她烧着没,小姑娘怔怔地只摇头,直到顾夏天赶下来接她。

    好巧不巧地,严彬后脚就到了,当场面无血色。我瞥见店外黎子圆也从车里走出来,心谙走为上策,可是这时候得意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回去的路上我教训他,斥责他做事冲动,不顾大局。小孩不服气,硬要同我顶嘴:明明是那个程华东先说你坏话,说你不来见他是因为看不起他,说你耍大牌、装清高,还说你是......他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改口道:“反正我自有分寸,不会出事的!”

    “烧死人当然不算出事了,烧得他头皮都没了也不算出事啊!”我气得砸方向盘,“是不是整栋楼都烧起来才叫出事?”

    吼人的音量一起来,副驾驶座很快就消音了。我不明白他是赌气还是怎么地,总不能是害怕吧,我身边可是个毫无悔意的纵火犯。就算不用点火,他单枪匹马也能给建筑公司来的一群人撂翻了,至于为什么没动手,是因为他所在的工会有条不许伤害人类的铁律,再说,他也没有应对瘦猴这种坏茬儿的经验。

    我恼火非常,被人察觉不是香烟引燃的火苗怎么办?店内监控看到他打响指了怎么办?程华东难道不会来报复他,而使他在店里工作更危险吗?还有很多问题我统统想抛给他、质问他,但他坚持自己的立场不动摇,是颗烧烫了的呆瓜石头,开不了窍。我只得压着火气,糟蹋油门,咒骂返城高峰时令人作呕的交通情况。可偏偏遇上的红灯时间都格外长,我不得不打开车窗,才能呼吸到不凝滞的空气。

    受冷冽的冬风这么一吹,我也冷静了,缓和语气,向车内问:“你手机拿没?”

    得意突然很窘迫:“拿了,段、段嘉给我送来两回了.....”

    “锁屏上那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他惊慌地翻下屏幕,紧攥着机身,仿佛我会就那么抢过来给他扔出去。

    “问话呢,你哑巴了?”

    “.....良意睡着的时候拍的.....”

    “......你不能把我叫起来拍?”

    “你看着太累了,我不忍心打扰你休息.....”小孩手背上骨节泛白,“而且....我怕你不同意,毕竟这种事......”

    “.....有点恶心....”他自己喃喃道。

    我叹一口气,“哪里恶心?你拍的又不是别人,那照片里是我,我恶心吗?”

    “不不不!良意很好!”

    “得意,我没有不让你拍,也不是不让你拿去当壁纸,可我那不是没穿衣服吗?这给人看见了,就说今天段嘉那样看见了,不是不太合适吗?”

    小孩脑袋更低:“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又没骂你。”

    “你身材太好,我就是没忍住.....”他抬肘子抹抹脸,“我错了,以后我不拍了.....”

    我花了一点时间用来压抑情绪,强装严厉地问他:“以后没了,那以前拍的呢?”

    为了好好能讲出“我会删掉”几个字,得意独自做了五六分钟的心理斗争,撇头一看,他两根指头绞得快打结了,结果还是咬着嘴,什么都不说。

    我也不给台阶,面朝窗外,心里乐得开花。车子在车库停了半天,没抽完的香烟依旧烧着,抖落淡灰。

    夜里他洗完澡出来,仍然垂头丧气,在沙发上像是根滚过沸水的香菜,且双眼又红肿着了,使我想起念的中学有句不成文的校训:“在厕所里哭的都是孬种,在厕所里撸管的都是强者”。

    我想他亟需补充水分,便把调好的饮料摆在茶几上,“喝了,喝下去心情会变好。”

    小孩好奇地看着玻璃杯,“这是什么?”

    “可乐。”

    “.....怎么有点像感冒糖浆?”

    “好喝吗?”

    得意点点头,杯里冒气泡的暗红色液体便又续满了。

    他很快再喝完一杯,擦着嘴问还有没有?

    “有,”我抬起大桶装可乐,“想喝多少都成。”

    看来得意确实是被打击得太狠,何况没有哪个小孩能拒绝得了碳酸饮料,他狠下心敞开来,抱住可乐就咕噜咕噜痛饮,一口气喝得只剩小半桶,小孩才像是从委屈里缓过来了似的,眼神迷离地躺在沙发上发呆。

    “感觉好点没?”

    他肩膀一抖,喉咙里冒出个响嗝,茫然地望着我,点了点头,想站起来,扭腾几下,又醉醺醺地倒回去。

    我不拐弯抹角:“想在这里做还是去床上?”

    “.....良意,为什么可乐......可乐会喝醉?”

    他问我这问题,问了一路,抓着我的领子放在嘴里,说好吃,给我拉开了,他怪不乐意,腮帮子鼓起来示威。

    被我放进床铺,像摊开了一束花朵,我任他揪着衣领,语气很郑重地告诉他:“爸爸想得意了,我的得意在哪里?”

    他像小孩子:“在这里!在这.....唔.....”

    毛绒睡衣上的纽扣逐颗解开,露出他更为雪白温暖的内里,我埋进去嗅他的香气,十分满足,忍不住舔他胸口,牛奶一样光滑的肌肤上逐渐分不清是我的口水还是他出的薄汗。我抬头问他:“想不想爸爸?”

    “想!但是不喝....不喝醉,也想爸爸.....”

    “今天和段嘉抱抱的时候呢?”

    他的眼神更迷茫,可立即清醒了:“段嘉只是想安慰.....爸、爸爸,那个不是......啊!”我所触摸的部位紧张起来,“为什么摸那里?爸爸,不要摸......”

    “段嘉就可以摸?”

    “没有!他不是摸我,他没有摸过这里!”小孩慌乱中来扯我袖子,抓不住,又去里面挠我胳膊,挡着我的手臂,急得指甲将近戳破皮肉,眼眶里直泛泪花:“爸爸,我不想用那里做,我错了,能不能不用那里?我真的错了,我绝对绝对......绝对再也不理段嘉,一句话也不跟他讲.....!”

    我动作微滞,告诉他其实没想象的那么疼,并以安抚的名义亲吻他,经过他的额头、鼻尖,滞留红唇。往下的接触就不再单纯了,小孩被我咬得尖叫,舔的时候才会呻吟,此后即使是落吻从前不太敏感的部位他也颤抖。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但是将他翻过去,露出他柔美、流畅的脊椎线条,因为脂肪稀少而像翅膀那么稍凸的背骨,我的鼻尖蹭过这些地方时,他竟然会给予同样的反应。

    “哈......啊.....良意,我想从正面.......”

    他被搓揉着会阴,按压的力气很重,简直像是刻意羞辱他的性欲,我挤开肥润阴唇,指腹按到里面湿漉漉的肉褶,如海蚌内里那么鲜那么嫩的肉褶。

    “你不是很喜欢我从后面吗,嗯?从后面顶,你的下面是....缩得最紧的。”

    “没有!我没有缩.....”

    “怎么没有,不但缩,还会一下一下吸我,好像手指没办法满足吧,你没感觉?”

    “我....我有.....你快进来,我有.....”

    我当然是很爱他的阴户,尤其是玩弄睾丸底部,他的叫声像是上了天堂,但分泌出的黏液依然不够。当手指压着他缝隙的凸起往下,来到隐蔽的阴口,得意转过头,哀求我今晚就从这里进去吧。

    “会进去的。”我告诉他,解开皮带,阴茎猛然弹上他的腿根,叫人忍不住干脆插进去,摩擦细腻的内侧腿肉。

    “得意,看着叔叔,看着我。”

    他艰难侧首,我问:“今天那谁说你骂人,你真骂了?”

    “没有,我不.....唔.....我只是用你教我的.....只有那几句,你说过不算骂人的.....”

    “给我听听?”

    小孩直摇头:我不说!

    已经探进他体内的手指往上重提,小孩舒服得高声叫,我想他不会这就高潮了吧,突然他挣扎得很剧烈,我强行按住了,得意带着哭腔求我:我要撒尿,季叔叔,放我下去.......我想撒尿!

    就在床上尿。我说。

    “不要,不能在.....啊...!!”

    要是小孩没喝那么多波本,他估计会选择咬舌自尽,毕竟他肚皮上的小鸟天生与主人对着干。我没来得及带他下床——我以为他能憋住的,从床上到卫生间,怀里的小孩几乎是一路漏水一路被我抱着走。

    我干脆带他去另一间卧室睡觉,尿完后得意双腿深处的温度更高了,使人很难不去想象换成肉柱塞在里面是什么滋味,我自己也晕头胀脑,问道:是不是他妈爽翻了?

    “....爽....真......真....”声音低得像是地心里发出来的呼救信号,“他妈.....舒服。”

    我心花怒放,“还骂了什么?”

    小孩抿紧嘴,攀着我肩膀起身来,凑着耳边小声道:用你的**肏我.....季叔叔,我他妈真想被你....唔!

    仅仅猛抽出手指,他也像是被拔了尾巴那样战栗不已,我当时居然能忍得住,坚定不移地朝着目标前进,几乎值得去获得个什么忍耐力的奖项,“爸爸想肏你后面,乖得意,好不好?”

    小孩什么都好,唯独爱哭,疼也哭,爽也哭,拿他前面泌出的情液抹到他后面的屁股洞里面,湿滑得能进去我的中指和食指了,他还是哭,我哄他:放爸爸进去,得意,进去不疼的,我保证不疼。

    如此三番五次,小孩就是不肯被开后苞,我耐心渐退,泄愤似地狠拍两下肥屁股:“别哭了,床头柜有瓶凡士林,拿来。”

    他耸着肩膀爬过去,又两手空空地趴回来:“没、没有凡士林......上次我打扫、扫你这屋,把它扔了.....”

    “你扔它干嘛?”

    “过期了......良意,它过期了......”

    我一时沉默,索性将臂弯里的细腰一揽高,肉棒在穴口顶了顶,示意他准备好,随后一下撞开阴瓣,撞进幽密的阴道,接着直接埋入大半根。掌下小臀终于遭此一贯穿,两团雪肉紧绷得要命,颤抖得难停。

    这一下我真觉戳进他全身最核心的地方去了,但他反而不知死活:“良意....你不进去....不去后面了吗?”

    “....等会儿,没东西给你润滑。”

    小孩以为我说的是永远没东西润滑,登时欢天喜地,转身就想来抱我,我措不及防,没支稳,两人统统栽倒了,老二居然还斜插其中。我干脆和他叠着腿,任他这么侧躺着,还没动,忽然脸上被他咬了两口:“爸爸真他妈好!”

    “....好个屁好,今晚不准说脏话,现在不准动。”

    他立即不动,被我垂涎着他身前的小小得意,逐渐没了定力,害羞地来挡人手,我假意顺从他,但指头又跑到他胸侧去了,乳头又粉又小,眼下沾着水光,乳晕一圈都泛着红,我亵玩够了,准备转移阵地,小孩则微微侧身,胳膊紧贴着我。

    我只好先哄着他,搂着他瘦瘦的胳膊,此前毛茸茸、现被汗水打湿了的黑发凑着我鼻翼,不安分地磨蹭。我问怎么了?小孩蜷缩腿脚,觉得他自己近一米八的个子没什么要紧,竭力朝人怀里钻:“想射了....爸爸,我想射.....”

    于是我起来,给他抬腿,换姿势,托着小孩的屁股帮他骑上来含稳阴茎,由此可以全身心地抱紧我,双腿也牢牢缠着,瞪大那双微圆的明亮眼睛:“.....你要、要不要跟我一起?”

    “一起一起,得意,你等等我啊.......”

    “宝宝。”

    我一傻,“啊?”

    “叫宝宝,别叫得意.....”

    你不看看你自己多长手长脚的一只,好意思使人来叫宝宝?我满头黑线,但看着他羞赧低垂的睫毛,看他不抬眸的时候,眼尾那么细那么长,要是躺在暗处,又仅有远方的一点亮光,这两轮弯月就在他鼻梁边上盈盈闪光。

    我不禁出神,想只有我看过这弯月月光,还是只有我能看到这弯月月光?

    想着不如做着,我随他厮扭在一起,两人的动作都格外急躁,得意的腿不断动啊动,几乎给我身上磨掉层皮。却还是先泄了气,在被我握着射精时他的密穴尤其紧张。在这时撞他,把他狭窄的盆骨钉死在自己下半身,便有鳞甲的流光在得意肌肤上闪烁,他的角抵着床头,尾巴徐徐扫过我的脊背,惬意非常。

    我他妈到底在跟一只什么样的物种做爱?我配干他吗?一瞬间,我的头脑里闪过这样的质疑,但马上就被射精的快感冲散了。正如得意自己所言,他肌肤下四处是没有起源的细小电流,使他在承受耕耘时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和胸腔都久久难以平静。

    事后我们倒在一块儿休息,得意漫无目的,将我的头发理朝一个方向,又揉乱了,手指插进发从,把他的指缝赛得满当当。

    小孩话语声轻和:“......我只把段嘉当朋友,季叔叔,别吃醋啦。”

    我假装没听见,翻身抱过小孩窄腰,脸颊贴着他冰凉怡人的腹部,企图消暑。

    “听到了吗?”他问。

    “听到什么?”我不解。

    “小孩的声音。”

    我猝然抬头,正对上得意眯着金眸,笑吟吟说他骗我的。我生气地起身压着他: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

    他似乎不以为然,捧住我的脸,“季叔叔,你怕我吗?”

    我说又不是头回见你这模样,有什么怕的。

    “那你怎么还怕我生小孩?”

    那一关口,我觉得他忽然长大了,并不是小孩变成大人那样地成长,而是他似乎天生比我年长,又或许他至少和我一样年长。我用力甩甩脑袋,发现他连指甲也变得修长、尖锐,慢慢敲打我胸膛,像是准备敲开一颗板栗。

    心里一时有些发毛,我拍拍身上紧缠着的粗尾巴,龙尾听话地松开我的腰背,又拍拍更为粗壮的尾巴根,得意才明了用意,飞快卸去鳞甲,变回肌肤细腻的人类小孩,年轻、红润,像颗小珍珠那么纯净。

    只是错觉啊,我感叹,眼前分明是一副小孩面容,在我指引下顺从地翻身,露出饱满可人的圆臀,因为之前被我的耻骨使劲儿拍打了半天,看起来有些可怜。我上手拿捏几下,把小屁股抓得更红,随意揉了揉中间,指头卡进臀缝里尝试着,胯下硬挺的阴茎似乎已经能进去了。

    “宝宝?”我叫。

    他抬起一点头,后脑勺有几缕头发翘得很高,“季叔叔,我不疼....”

    我便估摸着他能受得了的限度,提枪上阵,手也懂得爱抚他渐渐站立的小茎,从上到下,能使他兴奋起来的所有事都做了,累得我汗流浃背,而得意的后庭还是紧张得过分。

    要不直接扩张吧?我想,刚好小孩回头索吻,我干脆将人转过来,他因为拉不到我的手急得掉眼泪,我只好弯腰,但这么做的同时也加深了和他的接触,小孩嘴没亲上,脸色先凋零了大半。

    “很疼?”

    他执拗地摇头,床单上却是眼泪乱砸。我不敢妄动了,眼看进去得不多,撑裂的开口周围也涨得通红,只好缓慢退出来换上手指,不停揉着,安慰着他,细心寻找他身体里的的敏感点。

    小孩难受得腰塌下去,脑门上冷汗涔涔,我不得不深思还有什么办法能使他放松,或者起码能疏解他的痛苦,使他没看上去这么难过。

    “得意,看看我。”我晃晃小孩肩膀,他疲惫地睁开眼,漆黑的眸子在眼眶里颤动。只要在这时他想放弃,求我不要再继续,我一定会答应他的。

    但他哪里会呢?我的小孩向来是乖顺、懂事,一心一意取悦我的,他只敢搂住我的脖子,泪光闪闪地叫:良意,良意.....

    “没事啊,我在,我这不抱着你呢嘛。”

    “其实你可以重一点....疼一点没关系的.....”

    我想起他曾要求我灭烟头的言论,坚决不同意:“今晚就算了吧。”

    “不行!”

    我吓一跳:“又怎么了?”

    他的视线往下落:“.....那你这个怎么办?”

    “不用管,我去抽根烟就完事儿了。”

    他没等我摸到裤子,果断地一屁股跨来身上。那也行吧,依从他的心愿,我扶住肉棒,在阴唇虚掩的开口停了停——那里已经被弄得媚肉外翻,我坏心思拿龟头去磨去擦,小孩一赌气,干脆直接坐下。可突来的滋味当然不能一时消化,得意腰软了,腿根也继续打颤,我正相反,乐得一个只消平躺就可以与他发育成熟、热爱被侵犯的女阴融为一体的清闲。

    结束后得意比我累更多倍,难为他用上位的姿势做爱,这种机会很少,但我相当钟情。颤抖的小茎会在我眼前颠得乱飙液体,射到我鼻梁上、嘴唇上,光是看着我舔干净他的精液小孩就能高潮,被快感篡夺自制力的表情实属下流,是我最心怡的那种下流。

    “别挡脸,挡什么脸啊?”我拉低他手臂。

    “你别那么看我......”

    “看你怎么着了?”他两条胳膊都被我拉下来牵着,自己晃了没一会儿,就开口求我射精了。

    “射哪儿?”

    “里面...子宫里....”

    “谁进得去啊?”

    “良意进得去.....良意,啊!顶那里,再顶....!爸爸,好舒服....!”

    小孩的需求一得到满足,困意会立即追上来将其击到。得意这会儿瘫在枕头里不省人事,不过记得支高腿,方便我给他收拾会阴。

    我想叫醒他:“得意,先别睡。”

    小孩迷迷糊糊:“良意?....怎么了?”

    像吃糯米团子,我一大口咬住他的脸蛋。

    “唔!干嘛呀....”

    “你还没让爸爸亲你,晚安亲亲,你自己要求的,怎么,忘啦?”

    得意才因此勉强拉开眼皮,朝我撅起小嘴。

    热毛巾擦过两道后,我发现从小孩下体流出的东西不止精液,遂抹起来在手上细看,状态粘稠,不清澈,相比他平时的高潮分泌物,这些液体稍显浑浊。

    我怕他生病,往前推他的生理期,可越算越觉得不对劲,索性下床找手机下载了相关软件,将小孩的信息一一录入。几分钟后,我才大致搞懂这是什么东西,以及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得意算错自己的排卵期了。

    真他妈是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