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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贞操锁

    头一次干这事,樊鸣锋表现得异常抗拒,偏偏又不敢乱动,一方面可能受伤,另一方面也怕惹怒姜禹,只能畏首畏尾地跪着,像头笨拙的熊。

    “抖什么抖,后面的跳蛋自己动了?”

    “我没抖。”樊鸣锋哭笑不得,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这玩意足有七八斤,锢得他非常难受,“这个可以松点吗?太紧了。”

    “不能,老实戴着吧,谁叫你脖子粗。”

    姜禹给他抹了大量的润滑油,但仍然进入得十分艰难,一旦用点力,樊鸣锋就疼得不行,好几次差点失控,无奈之下只好放慢速度,耐心地将导管一点点往里面挪动。

    樊鸣锋呼哧呼哧喘着气,健硕的胸背上浸满了汗,仿佛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姜禹摸到他阴囊的时候,樊鸣锋浑身一震,一副大敌当前的反应。

    “这么大的块头还怕这个。”姜禹觉得好笑,想起了某个朋友,也是一样的彪形大汉,结果看见针头就原形毕露。

    比起单磊和秦应武的待遇,樊鸣锋不知轻松了多少,这才哪到哪啊,姜禹心想樊鸣锋这人未免太敏感了点,看来以后得多驯几次才行。

    樊鸣锋眉头深锁,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那根导尿管,垂在两边的手臂绷紧了,凸出肌肉轮廓,狰狞的青筋缠满了整条臂膀。

    随着导管的深入,他的神情越发严峻,胯下的巨龙难以维持擎立,逐渐软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插着导管的马眼总是隐隐作痛,让他有种想要排尿的错觉。

    樊鸣锋有点紧张,十分恼火地喘着粗气,唯恐一个不慎丢了命根子,姜禹瞥了他一眼,眼神嫌弃:“你怎么比单磊那小子还磨叽?放松点行不行,没子弹吓人。”

    樊鸣锋无言以对,只好闷闷地应了一声。

    马眼逐渐松动,姜禹抓住机会,一手扶着樊鸣锋半硬的性器,另一手捏住导尿管,就这么将导管一点点往膀胱里面松。

    樊鸣锋的尺寸委实惊人,可惜一点不耐痛,死活接受不了粗一圈的导尿管,插着寸步难行,并且越到里面排斥感越强,必须靠外力强行撑开尿道才能继续,简直白长这么大个。

    十分钟不到,樊鸣锋已经出了一头冷汗,根部酸涨难忍,仿佛有磨砂般的硬物堵住了什么,不由有些畏惧,抗拒道:“不行,太深了…”

    “不深。”姜禹打算他的话,若无其事地继续往深处挤,“插个管紧张成这样,你们特种兵的胆子不怎么大啊。”

    “…这不一样!”

    樊鸣锋脸色铁青,导管每进入一寸,他的呼吸就会急促一分,满身都是强壮的肌肉轮廓,但他始终不肯移开视线,非得把姜禹的动作看个一清二楚才行。

    这他妈压根就不是胆量的问题,男人最在意的部位就是胯下二两肉,根本经不住任何考验,换成别人,他早就一枪把对方毙了。

    “不一样?”姜禹眼皮都没抬,只说,“那单磊和秦应武怎么不像你这样?脾气不小啊,怎么,准备揍我?”

    樊鸣锋一声不吭,双眼充满戾气地望着姜禹。

    姜禹没看他,自顾自摸着手里的大鸟,手指在粗壮的龟头处按了按:“鸡巴倒是厉害,软了还这么大,队里有比你更大的吗?”

    话题跳跃太快,樊鸣锋险些跟不上,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有…老三比我大…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乐意。”

    姜禹挑眉,手指用力一推,导尿管瞬间深入一大截,樊鸣锋呼吸一窒,大屌几乎在插进导管的瞬间就彻底软了,腹肌同时抽动了一下。

    姜禹装作没看见,用指腹轻轻刮了刮龟头,把樊鸣锋刺激得连连喘气,阴茎上的血管微微颤动,想要勃起时,大屌牵扯到尿道里的导管,顿时一蹶不振。

    “别玩了。”樊鸣锋疲惫不堪,不知道该拿姜禹怎么办才好,只好主动讨饶:“受不了这个,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姜禹笑了笑,不说话了,将导尿管慢慢推入膀胱里,樊鸣锋粗声喘息,两条健壮的胳膊再度鼓了起来,现出结实的肱二头肌。

    他费力地调整着自己被很不习惯,不只是心理抗拒,身体也摆明了没法接受。

    平时他的尿道都是空的,只有排尿的时候才有点存在感,这会忽然塞了根导尿管进来,把尿道堵得严严实实,他根本没法适应,只觉下面涨得不行,让他有种随时都会失禁的错觉。

    樊鸣锋吃不消,屡次想要阻止姜禹,可随着导管一步步深入,他竟感觉越来越舒服,尽管尿道越来越涨,烧灼感却在不断降低,慢慢产生了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到括约肌了。”姜禹提醒道,“可能有点疼,别乱动,一会就过去了。”

    此时导尿管已经进去了大半,余下的部分被括约肌挡在了膀胱外面,姜禹没有强压,将导管稍稍抽出一点:“深呼吸,想象排尿是什么感觉…知道男性膀胱是什么构造吗?”

    樊鸣锋脸色不太好,勉强点了个头:“知道。”

    “知道就行,尽量放松,我要插进去了。”

    这话话听上去怪怪的,姜禹才反应过来,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还是安好导尿管,只要过了括约肌这关,其他一切好说。

    姜禹扶着炙热的性器,让樊鸣锋放缓呼吸,樊鸣锋一脸烦躁,不情不愿地照做了,配合着回忆平时排尿是什么动作。

    导尿管缓缓来到深处,只停顿了两秒,随着关口打开,姜禹紧随其后,趁机将导尿管顶了进去,蛮横地霸占了位置。

    “太深了…”

    樊鸣锋深吸口气,腹肌下意识抽动了一下。

    紧接着,导尿管长驱直入,深深扎根在膀胱内部,将唯一能够排出尿液的输尿管封堵住,因为长度有限,导尿管插进膀胱后,留在外面的部分只剩下一个金属盖帽。

    盖帽的直径比导管粗一圈,稳稳卡在马眼边缘,是一个充当保险的重要零件,几乎所有贞操锁的导尿管都配备了这样一个零件,有了它,既可以与阴茎锁进行衔接,也能防止整个陷进体内导致取不出来。

    但对樊鸣锋来说,更关键的部分还是在内部。

    由于尿道已经被安装了导管,二十公分的长度直达膀胱,堵住了唯一的尿液出口,相当于彻底剥夺了排尿的机会,如果不解开末端的禁锢,他甚至没法射精。

    樊鸣锋暂时还不知道导尿管的利害,只感觉下体一阵阵鼓涨,像是被什么给填满了,想排也排不出去,膀胱也说不出的别扭,里面涨得不行,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随时有种无法忽视的利尿欲望。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樊鸣锋皱了皱眉,鼻息更粗沉了几分:“可以了?”

    “别急,还有个东西。”

    樊鸣锋一脸戾气地动了动,姜禹忙用拇指抵住樊鸣锋的马眼,避免导管被挤出来,否则等会又得重来一遍,他可不想再盯着樊鸣锋胯下看了,看得他眼睛疼。

    姜禹偏了偏头,对旁边的刑警说:“秦大哥,帮我按一会。”

    “好。”秦应武毫不迟疑地应了。

    樊鸣锋皱眉道:“我自己来。”

    秦应武迟疑片刻,半信半疑地松开桎梏,却没退后,眼神警惕地盯着他:“别想耍什么花样。”

    樊鸣锋嗤之以鼻,在秦应武的监视下动手按住龟头,用拇指将马眼里的导管固定在膀胱里,有点不舒服,但他坚持住了。

    “你接着弄,不用管我。”樊鸣锋尽量维持着稳健的声音。

    姜禹也不推辞,拿起之前卸下的金属贞操锁,转身走到狗笼前,把贞操锁放到喂水器下面,哗啦啦冲洗了两遍。

    “等会儿给你戴锁的时候可能会疼,忍着点,这东西戴上后就不疼了。”

    樊鸣锋唔了一声。

    回来后,姜禹再次半蹲下来,一步步将金属贞操锁安装在樊鸣锋的鸡巴上,锁环、鸟笼、锁栓,每个零件环环相扣,最终完全包裹住那只黑黝黝的巨蟒。

    比起前两天戴锁的经历,这次尿道中多了根导尿管,佩戴的过程无疑要艰难许多。

    根部的钢环一扣上,那里立马就传来一阵钝痛,仿佛遭受了一记突如其来的闷锤,樊鸣锋直冒冷汗,鸡巴一抖一抖的,连续晃了好几次才勉强镇定下来。

    “你儿子好像很喜欢它。”姜禹勾了勾嘴角,轻浮地打量了一眼握着自己鸡巴的樊鸣锋,又往上瞥了瞥对方起伏的饱满胸肌。

    樊鸣锋鼻息粗重,他如今就像是被下了蛊,姜禹随随便便一个眼神都能让他立刻动情,哪怕只是为了羞辱自己。

    一句话的功夫,鸡巴就隐隐有了勃起的趋势,本能地想把导尿管排挤出去,但姜禹没给它这个机会,锁死根部的钢环后,直接就给樊鸣锋戴上了贞操锁剩下的部分。

    “可以松手了。”

    姜禹将其拼接在一块,樊鸣锋闷闷地喘了一声,眼睁睁看着鸡巴被彻底禁锢在沉重的金属壳里,竟在这种时候硬了起来,可已经没有了勃起的空间,即使想一展雄风也没那个自由。

    鸟笼通体由不锈钢打造,看着就分量不轻,更不用说膀胱里还塞了根二十公分的导尿管,这么一套锁锢在鸡巴上,再雄伟的尺寸也只能被镇压在笼子里,压根没有翻身的余地。

    “咔哒。”

    姜禹利落上锁,听见锁栓合拢的动静,樊鸣锋心头一颤,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却了下来,终于按捺不住住,低头去看。

    只见一套钢铁打造的贞操锁覆盖在他的胯间,取代了原本黝黑硕大的性器,锁身漆黑沉重,带着强烈的金属光泽,姜禹一放手,樊鸣锋的阴茎就因为太沉而往下坠,金属贞操锁把阴囊压得死死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怎么样?”

    姜禹上手摸了两下,樊鸣锋一下子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别摸…有点难受。”

    “什么样的难受?”

    “里面很涨,尿道…有些酸疼。”樊鸣锋硬着头皮说,“导尿管好像插得太深了。”

    “不深,过两天就好了,只是需要点时间让鸡巴适应。”姜禹嘴角微微翘起,声音带着一点促狭,“狗么,就该是这样。”

    樊鸣锋不自在地动了动喉结,鸡巴彻底软了,可怜兮兮地蜷缩在锁具里,这会才刚戴上去,鸡巴就感觉到了求而不得的憋闷感,这让他绷紧了身上的肌肉。

    操,这玩意怎么可能戴整整一周。

    “导管三天一换,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笼子每周清洗一回,除了出门应酬,其他任何时候都必须戴着,另外,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随便乱碰。”

    说着,姜禹把最后一个零件装好,托起那把黑沉沉的贞操锁,左右检查了一番,看着男人那根呈疲软状态的大鸟,忍不住戳了两下。

    樊鸣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