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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写在结局后的跨年夜

    夜幕降临,霓虹灯下,小雪飘落,喧闹的街上,人来人往,嬉笑怒骂。

    暴龙手插口袋,点亮手机屏幕,灯光照亮他的脸,一副杀人犯的表情让旁边拉皮条的男人不敢上前搭讪。

    “什么小雅小羊的,居然敢躲着我找女人,md胆子肥了啊……”

    暴龙唰的一下打开喧闹的日式居酒屋门口,怒气冲冲左看右看,找寻那个寻欢作乐的男人,然而被人拉住了。

    “暴龙,怎么了?”

    风鹊笑眯眯地按住他的肩膀。

    “找人。”暴龙甩开风鹊的手,没好气道。

    “别着急嘛,说不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呢。”风鹊拉着暴龙往他的位置走,“你看,就只是普通同学聚会罢了。”

    服务员过来点单,风鹊给暴龙点了一杯啤酒,暴龙顺着风鹊的指引,望向隔层,的确是同学聚会的样子,一大群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不是两人单独约会,但是风鹊把照片拍得像是弦月和小雅单独聚会的样子。

    “切……”暴龙顿时觉得脸上发烫,“把我叫过来做什么……”

    “看下去嘛……啊,不好意思,追加一份饺子。”

    聚会那边,弦月喝红了脸但还是不断被人要求碰杯,和班上其他人相处融洽,与当初那个被欺负的可怜男孩大相径庭。

    旁边坐着的是名为小雅的女孩,虽然是同班,暴龙却没什么印象了。

    暴龙没有被邀请来同学聚会,暴龙当然也不想去,认为是浪费时间,弦月也自然没有让暴龙过来。

    “今天是那个女孩结婚的日子哦,明明曾经对弦月说过我会永远支持你的话不是吗?”风鹊笑眯眯地说着意味不明的话,让暴龙无由来的火大,“来,你也别光喝酒啊,吃饺子。”

    说着风鹊把饺子一下塞到暴龙嘴里,暴龙恶狠狠地盯着弦月咬,像是在把弦月生吞咀嚼了。

    弦月笑得很开心,脸红扑扑的,口齿清晰,和女孩说着什么,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循着一股刺骨的视线看见了暴龙。

    “……”

    弦月以为自己喝醉了,摇了摇头,才发现是真人,旁边还坐着风鹊,风鹊还一口口喂暴龙吃东西。

    他们怎么会一起喝酒……

    弦月心底涌起小小的怒火和伤心,一把站起来,结果站都站不稳,但是还要向前走,一把扑到温暖的怀里。

    “暴龙……”

    弦月仰头,眼泪汪汪。

    “暴龙怎么会来?”其他同学都愣住了。

    “啧……”暴龙不耐烦地拖走弦月。

    “不好意思啊,大家,弦月那边有事要忙,大家也知道的嘛,他们在任适格者都很忙的。”风鹊笑着应对。

    瞩目的学长光辉下,众人纷纷转移注意力,跑去和风鹊谈笑。

    小雅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捂嘴微笑,旁边她的丈夫问她在笑什么。

    “驾驶者和化器者的关系啊……”

    “怎么了?不就是普通同事关系吗?”

    “你什么都不懂呢……不过,大家也都是这样认为的吧。”小雅神秘地微笑,保持沉默,任凭丈夫怎么询问也不说出驾驶者和化器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啪嗒!

    一只大脚踹开大门。暴龙把弦月扔在浴室,风风火火跑去翻箱倒柜搜衣服。

    “一身酒臭味,赶紧给我洗干净!”

    “暴龙……”弦月的酒劲没有缓和过来,像条毛毛虫在地上蠕动,看见脏衣篮里有一条黑色的内裤。

    “嗷——”

    弦月被用力踹了一脚,腰都要断了。

    “别拿我的内裤做这种事,死变态!”

    弦月脸上捂着暴龙的内裤,痴汉般吸闻。

    内裤被暴龙抽走,取而代之的是弦月被脱衣服。花洒冲狗一般被暴龙拿在手里,毫不温柔的清洗手法让弦月清醒过来,可怜巴巴的坐在浴缸里,浑身湿哒哒。

    “暴、暴龙……要不要一起洗……”

    弦月结结巴巴地低头问道,完全没有了刚才聚会上那副口齿清晰的模样。

    草!为什么这家伙一面对我就结结巴巴,我有那么恐怖吗!他妈的!

    暴龙冷哼,砰的一声用力关上浴室的门,连机会都不给弦月留。

    弦月浑身洗得香喷喷暖融融地出来,看见暴龙在沙发上躺着,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一双肌肉分明,丰满健壮的大腿从毯子里露出来,上衣也没穿,赤裸着肩膀,估计是酒臭味沾染了衣服,所以全给脱了。

    “……”

    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好好穿内裤,虽然有暖气,但是万一着凉了就不好了……

    弦月想着,拉开毯子,男人热腾腾的味道在毯子里扑面而来,昏暗的毯子里,男人巨大的胸肌微微起伏,奶头竖起,腹肌底下是见过多次的浓密森林和沉睡巨龙,一丝不挂。

    不错不错,今天的暴龙也是一等一的棒……

    弦月看够了,若无其事地把毯子盖好,然后和暴龙的视线对上。

    “……”

    “怎么,不看了?”

    暴龙起身,支起一只腿,手肘放在膝盖,撑在脸上,脸色恐怖。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怕你着凉……”

    毯子滑到大腿下,暴龙的腿间若隐若现,弦月忍不住眼睛上下瞄。不知是暖气开得足,还是其他原因,暴龙身上冒出微汗,两块饱满的胸肌上也沾了些亮晶晶的水渍,红润奶豆在蜜色皮肤上突兀挺立,不知为何……弦月觉得暴龙从刚刚开始就一副想要被人爱抚的样子。

    弦月也想爱抚暴龙,但是会错意就完蛋了……

    弦月和暴龙互相盯着僵持了一会儿,暴龙率先扭开视线,一脸热红,不快地围着毯子去浴室。

    说不定暴龙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很热罢了……

    弦月根本不觉得暴龙会向他索求。

    “……”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弦月压制心中邪念,打开电视,看着主持人念叨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不久,浴室的门打开,暴龙大大咧咧坐在弦月身边,热腾腾的身体,湿漉漉的水汽蒸腾。

    如果可以吹口哨装没事的话,弦月已经开始吹了,脑海里吹口哨告诉自己不在意,但是下身已经非常本能的吹胀起来了。

    “喂,帮我擦。”

    暴龙命令道。

    弦月拿过毛巾给暴龙仔细温柔地擦头发,在暴龙头上揉来揉去,没想到能有这一天……

    擦着擦着,手挪到暴龙的耳朵上揉蹭,再往下在暴龙后颈处擦揉。

    弦月瞧了瞧暴龙的脸,好像睡着了的样子,可能被按摩得太舒服了吧。

    按着按着,弦月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吹气。

    没有反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弦月把毛巾大胆地挪下去,放到暴龙肩上按揉,浴袍松垮滑下,露出一边肩膀和大半胸脯。

    他黏稠地舔了舔暴龙的耳朵,舌头上的津液藕断丝连,暴龙的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脸上浮出红晕。

    也就只敢在暴龙睡着时候动手,其他时候见到暴龙,大气不敢出一声。

    弦月的两手由肩膀转移往下,伸入浴袍里头,规律地按摩搓揉,在两团巨肉上揉面般转动,拇指食指捏吊起奶头,暴龙本能地顺着力道牵引,任由他鱼肉般地挺起胸膛。

    食指又快速拨动充血的乳头,满意地感受奶头的硬度。

    接着,弦月敞开暴龙的浴袍,脱到臂弯处,让暴龙的奶子赤裸暴露在光下,暴龙感受到冰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侧身,两颗红樱已然成熟。

    浴袍经过暴龙一动滑下,露出半个圆肥屁股,健壮大腿湿漉漉的交叠,看不清里面情况。

    “没擦干哦……暴龙……”

    弦月轻声在暴龙耳边吹气,手把手伸进浴袍里,揉来揉去。

    暴龙被揉得夹紧双腿,仰起下巴喘息。

    越揉越湿,腿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渍声。

    “舒服吗……暴龙……”

    “废话太多了……快点进来……”

    暴龙的怒吼让弦月吓得手抖。

    “你醒啦……”

    “被你这么弄,死人都会醒。”暴龙嫌弃地一腿把弦月勾到沙发上,双手揽住弦月的脑袋。

    弦月趴在暴龙身上,双手撑在暴龙耳朵边,嘴唇贴在一起,舌头伸进暴龙嘴里吸吮,索取。

    弦月热情的深吻吸得暴龙灵魂都要被勾出来了,只能发出嗯嗯的舒服喟叹。

    他们的下体镶嵌次数远比接吻的次数多,对于适格者来说,接吻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不能帮助润滑阴茎和菊穴,帮助连接,就和撸动化器者的阴茎一样无用。

    但是他们依旧在彼此的嘴唇里索取,抵死缠绵。不止在下体处连为一体,更在上面相融。

    汗水蒸发挥洒,肉体和肉体之间交叠律动,口中津液从嘴角滑下,腿间一塌糊涂。

    暴龙发出难耐的呜咽和求饶,肌肉结实的双臂被把持在弦月的手里,弦月气喘吁吁,不准他逃走,鸡巴打桩般禁锢着暴龙的身体。

    虽然没脸说出口,但每次弦月的索取都让暴龙害怕。弦月那种无穷无尽的,将他吞吃殆尽的饥渴,让暴龙恐惧,进而引起某种防御性的攻击。但一旦敞开裸露了肉体,将身体交付在了弦月手里,便源源不断显露出暴龙的脆弱。

    弦月着迷地亲吻暴龙的泪珠,珍惜无比。

    “太好了……我们。”

    走到这一步,真不容易。

    暴龙眼里印着弦月,他伸手抚摸了弦月的脸,张嘴说了什么。

    滴滴滴——小机器人的零点闹铃响起,电视里主持人说着新的一年新气象之类的话,窗外烟花砰砰砰作响……

    “……你刚刚说了什么?”

    弦月眨眨眼,疑惑。

    暴龙脸上砰的一下红了,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令人害羞的话。

    “没什么……闭嘴!”

    绝对不会再说第二遍!

    弦月只看见了暴龙的口型,回想着,暴龙的嘴唇一开始是“O”字型,然后咧嘴变成菱形,最后嘴巴微微张开。

    这个意思是……弦月跟着做了一遍唇形,然后他才反应过来,一激动没忍住,射了一大泡里面。

    暴龙唔嗯一声,脸上泛红,气得胸肌起伏。

    “不是叫你不要内射的吗!草!”

    弦月幸福地吃下暴龙一拳。

    “这样也算是我把你从今年草到明年了吧,嘿嘿……”

    “蠢货。”

    看着弦月傻乎乎地笑容,暴龙扭过头叹气,脸上浮着红晕。

    “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

    弦月埋在暴龙的胸肌里,闷闷地说。

    “……那是当然的啊,蠢货。”

    轻声的呢喃细语,几不可闻,但是弦月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