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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装熟妇被凶狠破处,遭言语侮辱,淫水横流

    在夜色的掩映下,郭得友按照约定好的暗号敲了刘横顺的家门。

    很快,门窄窄地开了小半,看得见屋内的烛光,却不见开门人,郭得友猜到人应该躲在门后,道了声“打扰了,刘爷。”就侧身进去。

    果然一进屋就和在门后站着的刘横顺打了个照面,形容得确切些,是一丝不挂的刘横顺。

    郭得友乍看被吓一跳,嗫嚅着红了耳根,下意识地把刘横顺从脸到脚都扫视了一遍后,就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了,根本不复昨晚一时冲动把人推到床上的气势。

    在澡堂里和河水中,郭得友见过很多同性的肉体,从没有过什么心理波动,偏偏一见到刘横顺就乱了方寸。把门关好之后郭得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别这么没出息被撩拨得失了态。

    “你的腿上怎么一根毛都没有?都说你是飞毛腿,我还以为你身上体毛会重呢。”

    虽然能够看得出他是没话找话故意说些什么,只是这话好悬没把刘横顺鼻子气歪,不解风情也就算了,这种时候说这个简直是大煞风景。

    刘横顺没好气地踢了郭得友小腿一脚,“把门锁上过来。”扭头就往里屋走。

    吹灭蜡烛后,郭得友躺上刘横顺的床。

    “嚯,刘爷,你这床可真软啊。”

    面朝上端端正正躺着的刘横顺冷哼一声,“我昨天还没嫌弃你的床硬得像木头呢。”

    “也没说你软床不好啊。”

    郭得友在黑暗的掩映下胆子似乎更大了,他欺身压在刘横顺身上,架起那两条长腿,让刘横顺有力的大腿卡在自己的腰侧。两人的阴茎只隔着郭得友的一层裤子挤在一起,刘横顺赤条条地被如此触碰,几乎要打退堂鼓,扭过头去用拳头抵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巡警常在夜晚出警巡逻,慢慢地也就练就了在黑夜中看清东西的能力。刘横顺颤栗着身子、看着郭得友从自己的大腿摸到小腹,有硬茧的大手抚过放松下来软韧的肌肉,色情的意味越来越重。他还看到郭得友那张总是表情和善的脸,皱起了眉头抿起了嘴,几乎带三分凶恶的神情,不耐烦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整个天津卫都知道刘横顺作为火神庙派出所所长浑身是胆,却不知道他会因为和一个男人的坦诚相见而害怕起来。

    太超过了,太超过了。刘横顺想象不到郭得友的身体竟然如此让人抑制不住,被他压着紧紧贴在一块,有温度的强壮肉体通过皮肉传给自己的热量,几乎要烫到他了。更遑论两根性器的摩擦,郭得友还试探性地动腰撞了他两下,他“呃啊”一声叫出声音,已经充分拓张润滑过的后穴口随着沉重的喘息有规律地缩紧再放松,几乎要自己再吐出些水液来。

    阻止了郭得友想要把两根性器握在一起的举动,刘横顺把郭得友的手引到自己的胸前,结实的胸肌软下来像女孩子饱满的胸脯一样又大又弹,郭得友一握住就无师自通地转着圈揉起来,还把不小的硬豆子夹在指缝中压,想了一下,他又俯身低头含住了另一边的乳首,吸吮舔舐起来。随着郭得友的唇舌吸吮,刘横顺发痒的后穴中愉悦地分泌出粘液了,润滑油伴随着自己发骚产生的淫水一定要用力夹着括约肌才不会流出来。嘴唇划过整个胸部并吻起锁骨和脖子时,意乱情迷已经不足以形容刘横顺的状态了,他好似一头快发情的雌兽,对与雄兽进行肖想已久的性交感到紧张、也期待到了极点,

    不行,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不能露怯。刘横顺暗暗地给自己打气。

    刘横顺环住郭得友的宽阔后背,尽可能地用正常的声音告诉他,“我后面准备好了,你直接插进来就行。”

    男人的喘息猛得又粗重了几分,手指摸上刘横顺的后穴褶皱,小小紧紧的,又滑滑溜溜的,顿生几分爱怜之情。

    “我再帮你摸摸吧,你也是第一次,也许会……”

    话说一半就被打断了。

    “我十三岁就给男人含过鸡巴。

    郭得友愣住了,刘横顺的确从没说过自己是处子之类的话,只因为自己是个雏儿,就想当然地觉得他也是。

    不应该呀,刘横顺堂堂巡警不怒自威,还是个爆竹脾气,谁敢在床上压他。但郭得友转念又想,自己一个捞尸水警现在都能用鸡巴抵着他,他在自己之前这么纵容别人肏他也说得过去。

    理是这么个理,就是让郭得友心里不痛快起来,合着刘横顺私底下还是个不收钱的妓女,他高大的形象在郭得友心里一下子就崩塌了。

    大家伙还人前人后地说刘横顺是火神爷转世,太抬举他了,哪有喜欢点燃男人欲火的火神。

    其实刘横顺也没撒谎,他的确十三岁的时候给表哥口过一次,但他故意现在和郭得友说这话,自然而然地让人以为他是常常被人捅穴、人尽可夫的浪货。

    这也达到了他的目的,让郭得友放弃对他的感情期许,和他做爱就好。

    看郭得友一时没有动静,刘横顺伸手握住郭得友硬起来的阴茎。真是好粗大一根肉棒,撸下包皮后漏出的龟头有鸡蛋大,硬挺的茎身上青筋凸起,睾丸里存货满满,连阴毛都茂密得让人心痒。

    刘横顺感觉自己好馋这根大鸡巴,恨不得含在嘴里好好亲亲它。

    纵使心下有丝丝不快,现在箭在弦上,郭得友也不能赌气不干。他暂时不想看到刘横顺的脸——虽然黑灯瞎火地看不到,他也不想和他面对面,于是不言不语地拉大两人之间的距离,拽着刘横顺的肩膀把他翻过身去,让他整个人趴跪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腰臀高高翘起。

    用脚趾头也能猜到郭得友生气了,刘横顺想要用手臂支起上半身,和郭得友说两句话,被狠狠地推着后背按下去。

    威慑力极强的龟头抵到穴口了。这一认识让刘横顺绷住了身子不敢动弹,心跳如擂鼓,仿佛郭得友不是用肉棒戳他,而是把枪口对准了他似的。

    没经验的郭二爷以为硬肉棒抵上软肉穴,只消腰腿用力一顶就能让两人结合。实际情况却是,他一手扶着刘横顺的腰,一手把着肉棒的根部,试着戳了好几次都不能进去,穴口紧实不主动吞吃大家伙,肉棒顶多进了头部就歪斜着滑走了,半吊着高涨的情欲让两个人都难受不已。

    郭得友沁出汗来,也只知道一遍继续挺腰一遍把刘横顺双腿分开的角度越扒拉越大,猜想这样双丘中的洞也会大些。

    实在看不过郭得友不得章法的动作,顺便也想显得老于此道,刘横顺抽出一只压在身下的手,探向自己的后穴,把手指伸进去又开拓了俩下,就着手指的黏腻撑开穴口,给肉棒留出进来的空间。

    “我把穴口撑开了,你握好肉棒插进来吧。”

    这个动作本就让刘横顺羞赧不已,出口的话语更让他双颊发烫。

    在郭得友眼中,这不过是刘横顺淫荡的佐证罢了。

    顾及到刘横顺的暴脾气,郭得友只敢在心中默默诋毁他骚浪,他怕自己口无遮拦会惹恼对方,到时候真的把鸡儿梆硬的自己踹出大门也说不定。

    所以只好咬着牙,坚定缓慢地把整个阴茎送进他的后穴。

    刘横顺在郭得友的龟头完全埋入穴中之后就收回了手。异物地入侵让他下意识地想向前躲,他努力紧绷住身子让自己不要躲,抓着床单接受破开小穴挺进来的肉棒,还在努力放松臀部的肌肉让男人好操。

    随着肉棒的一点点进入,刘横顺满脑子都是“破身”、“男人的肉棒”和“好粗好硬”之类的念头,当屁股蛋感觉到卷曲柔软的阴毛和男人的结实的胯部时,刘横顺知道自己终于第一次拥有一个男人了。

    情欲的热潮让他脑袋都乱成浆糊,待郭得友开始抽插肉棒,他肉体还没有感觉到快活,精神上就被“男人在用力插自己”这个认知奸淫了一遍。在郭得友找到刘横顺穴里的骚心并狠狠顶压之前,刘横顺就开始了不知廉耻的粗喘叫唤,不再像该开始那样遮掩声音,骚心被发现后声音更是淫荡得一发不可收拾。

    郭得友同样感觉爽利极了,刘横顺的淫穴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手掌,紧嫩得一点不像被很多男人浇灌过,勾着自己不停地抽插,自己还找到了可以让刘横顺叫得最颤媚的地方。话说回来,郭得友在上床前万万没想到刘横顺这么会叫床,他不管长相还是气质都和淫荡丝毫不沾边,大伙谈到他的外貌,无不是称赞他英俊孔武,一身正气,待人处世也是讲义气够爷们儿,怎么到了床上不仅喜欢被人压,还是这番模样。就算是个婊子也……

    含着大鸡巴高高翘起的屁股不耐地左右扭动了几下,让郭得友回过神来。原来刚刚郭得友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不自觉地放慢了挺腰的动作,掐着刘横顺腰身的双手也无意地加重了力度,刘横顺被掐得酸疼,晃了晃腰让他松开。

    以为是自己晃神,鸡巴怠慢了刘爷,郭得友松开手转而俯下身子贴住刘横顺的后背,用手臂环住刘横顺的胸膛让他后背与自己的上半身贴合得更加紧密,像粗硬的大铁链把刘横顺锁住一样,腰部如装了马达,补偿性地动得更急更快,刘横顺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被撞地震动起来。

    “别这样,嗯啊…你停下来,别这样,”郭得友火力全开地撞了一会后,刘横顺突然对他说,“太快了,你,呃…换个姿势吧,这样像、像狗在配种。”

    真亏他能联想到那个,郭得友几乎要笑出来。也不听刘横顺的话,他安抚性地亲吻身下人的肩胛,“一点都不像,你听话,再放松点。”

    虽然之前常常自慰,但刘横顺只知道穴里水多的时候,他抓着假阳具抽插会有不小的水声,想不到两具肉体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拍击的声音更大。曾经听说水性好的人在床上又猛又持久,想必是真的,郭得友的胯不停地击打刘横顺的丰厚臀肉,弹性极佳又光滑湿粘的大屁股定被击得肉浪翻滚,才会发出如此响亮的拍击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伴随着自己的呻吟和郭得友雄兽般的粗喘,让刘横顺几乎想捂住耳朵。

    这个没廉耻的姿势明明和很像狗在交尾时候的姿势,郭得友愣说不像,还在操穴的时候一下一下地用睾丸撞击着刘横顺的睾丸,刘横顺愈发被激得舌尖吐露,涎水黏得能拉丝,抑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郭得友看不见他脸上这副淫态,自然也不知道给他擦擦口水,只能沾到枕头上。

    想不到郭得友第一次就这么厉害,刘横顺的骚屄已经被操得去了一次,淫水流出肛口,被郭得友在大腿根上半路截胡,用手指抹了再塞进肛门里,整个骚穴和肉棒都糊满了被插出来的白沫,洁白细腻得仿佛洋厨子做蛋糕时搅打好的蛋白。穴眼酥麻饱胀,快感还在堆积,在仿佛没有尽头的抽插中,刘横顺好几次想冲动地对郭得友吐诉实情,告诉他“我也是第一次,你轻点撞慢点插,饶了我吧。”最终还是被一声声淫叫替代,并换来郭得友压抑不住的低吼和更大的动作。

    “我要射了,”郭得友终于要放精了,动作变慢,幅度变大,几乎整根出整根进,“射在哪里?”

    刘横顺嗓子都叫唤得沙哑,用气声告诉他,不许射在里面,不许弄脏床单,其他随便。

    要不是看刘横顺整个人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实在不忍心再欺负他,郭得友其实很想把他薅起来,把龟头塞进他嘴巴里射精。

    良心让他射进了刘横顺放在床头的白帕子里。

    刘横顺侧躺在床上歇了好一会,捋顺了气骂他“郭得友,你就是匹种马。”

    郭得友不接话。

    半晌,刘横顺又开口,“你这么在乎我是不是第一次吗?”

    这次郭得友没有装哑巴,只是在答非所问地自说自话。

    “你不想被射在里面的话,下次我可以射在你腰窝里,你的乳房上,你的脸上,或者你的嘴巴里,我还想射在你的流星锤上,看着你伸长舌头舔干净。”

    难道男人有过第一次性行为之后真的会变了性情吗?

    一番话说得刘横顺不由地缩紧了被肏成红洞的肛穴,脸红红地只有气无力地吐出“胡说”两字就发不出音。

    本来刘横顺被这么说应该生气的,郭得友似乎在侮辱自己,可爆竹脾气也好像被淫水和精液泡得哑了火,他没办法对郭得友有怒气。

    一双大手伸过来在刘横顺还敏感无力的身上摸来摸去。

    “你怎么不仅腿上没毛,也没有阴毛,也没有腋毛。”

    “我都剃掉了,好让人摸。”

    刘横顺在郭得友的言语和动作刺激下也开始大胆地挑逗起人来。

    “怎么摸,用手摸用鸡巴摸?”

    拉住郭得友的手,刘横顺把他的手塞进自己丰腴双腿之间夹住,挤压几下。

    “可以把鸡巴插进大腿缝里。”

    又把郭得友的另一只手塞进腋下夹紧。

    “也可以塞进这里插。”

    把手从两个紧缝中抽出来,郭得友冷笑道:“也就是说你这个骚货不仅身上的洞能嗦肉棒,肉缝也能含鸡巴,对吧?”

    好,好,既然是刘横顺先淫言浪语地发骚,自己做得过分些也就不会惹他恼了。

    一双大手仿佛鹰爪一样分别扣住刘横顺两瓣肉厚胸肌,狠狠向中间挤压。

    “还有你的乳沟,这么深也能吃鸡巴。”

    “嗯嗯啊…轻一点,奶要被你抓坏了。”

    “哼,骚货还怕疼。”说着松了手,扇了一巴掌他的乳肉。

    观察到刘横顺没有发火的迹象,郭得友放心地变本加厉起来。

    “你浑身上下,估计每一处地方都被男人的肉棒玩弄过了。”

    “肯定有男人用鸡巴抽过你的脸,用鸡巴鞭过你的奶,还有你的骚屁股,一定被男人把着鸡巴打过。”

    “你这个淫妇每天在外人面前装的这么正经真是太辛苦了。”

    越是被言语侮辱,刘横顺越是浪荡,舌头讨好地舔过郭得友的锁骨和下颚,丰润的嘴唇还想去亲吻郭得友的嘴角,被捏着下唇阻止了,只好用舌头吮郭得友的手指头。

    “我嫌成天含肉棒的嘴脏。”

    刚刚被破处的淫荡骚货又从肛穴喷出一股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