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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烈进门的时候碰上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人,那人身上带着一股凡人不易察觉的仙气,除此之外,还带着一点和陆凌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一般无二的味道。楚烈不易察觉的皱起了眉头,对方却好似不在意般,微微颔首向他示意,而后与他擦肩而过。 待他走出几步后,楚烈猛地回头! 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一直延伸到树林山涧的林中小路上,哪里还有半分人影? 妖怪? 楚烈心中一动,撇撇嘴大步进了院子。 “小鹿!小鹿!媳妇儿!” 他站在院子里面大喊大叫,院子里的鸡鸭猪狗到处跑来跑去。里面半天才低低的应了一声儿,显然是嫌他聒噪想要让他闭嘴。楚烈满不在意,听见响应后便立刻喜笑颜开,兴冲冲的扒拉开拱上前来要食吃的大白猪,快步向里屋走去。 两年前他离开族群前往人间历练的时候,他仗着一身武艺外加学什么会什么的本事以及自身就是大妖怪的种族加持,在多方观摩学习后决定当一名——江湖大盗!然而由于他也不是纨绔出身,对人间的事情又所知甚少,劫来的钱财不知道怎么花掉,带在身上又觉得太沉,只好就近找些穿的破破烂烂的人四散分去,只留下少许足够近期花销,等到不够了就再去打劫。 他这样由南向北走走停停,竟是在江湖上打响了个劫富济贫的游侠名号。楚烈对此倒是不太在意,只是随着对人间事故了解的越来越多,他开始着重打劫那些不义之财再对钱财的主人略施小惩。名气越来越大的同时,招惹的麻烦也越来越多。本来他武艺超凡,别说凡人连妖精都没有几人能够奈何得了他。 然而他到底还是对人心的歹毒知之深浅,一不留神糟了道儿,让仇家在酒里下了毒。他仓皇逃命期间受了不少重伤,最后不知道翻进了哪家的后院,再也强撑不住昏了过去。 楚烈睁开眼睛的时候,胸口上蹲了一只兔子,那兔子正把他性感的胸肌当餐桌,“咔哧咔哧”的啃着一根萝卜。 楚烈:“……” 兔子:“!!!!” 那兔子和他对视了三秒,尖叫一声扔了萝卜跳下床去,扔来的萝卜迎头砸中了楚烈的额头。“哐”的一声,他又成功的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陆凌了。 陆凌坐在他的床边,正在给他号脉。见他醒过来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也没问他为什么受伤,好似对这一切都不太在意,只淡淡的说:“你已经没事了,断了的筋骨已经接上了,皮肉伤调养的好的话一两个月也就愈合了,毒素已经帮你化开,过两天再放一次血就好了。” 楚烈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眼睛就像黏上去了一般。陆凌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纤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淡漠的双眼,薄薄的朱唇。对谁都带有淡淡疏离感,但本身又让人觉得亲切和柔和。再加上还有救命之恩,年轻气盛的大尾巴狼楚烈是一下子就陷入了爱河。 “你是哑巴?”陆凌见他许久不说话,有点诧异的问。 “不,不是——” “噢,”陆凌放下心来,接着打断了他,“那你有家人吗?我通知他们来接你,看病不要钱,但是草药要钱,你最好能和他们……” “我家离这里有些远”楚烈迅速调整了正人君子模式,状似难为情的偏了偏头,“不知道可不可以在大夫这里借住一些时日。” “费用的话”他略一沉吟,“不知道这个够不够。” 他将手抬起来,想将上面他化形前借以修炼的扳指取下来。然而刚一抬起手,他的冷汗就下来了—— 戒指没有了! “你说这个吗?”陆凌不知道从哪里逃出来扳指,放在白皙的玉手中。楚烈刚想伸手去取,修长的五指便一下子合拢了。 “我不能给你”,他摇摇头,“那样你就跑了。” 楚烈:“……” “你好好休息吧”陆凌站起身来,“我先走了,到时候会有人来给你送饭。” “哎!美人儿!”楚烈虽然身受重伤,不过脸可没怎么伤着,那样一张英俊的帅脸大喊美人,再配上他有些邪气上挑的唇角,怎么看怎么带些轻佻的意味在里头。 陆凌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一时着急,无意冒犯。”楚烈连忙告饶,“我只是想请教一下大夫的大名” “陆凌” 陆凌,真好听。楚烈心想。 “等等!”楚烈见他又要走,赶紧试探着问道“我刚才好像……看见一只——,兔子?” 陆凌脚步一顿,没有理他,快步走了出去。 后来楚烈就在陆凌的家里住了下来,装成谦谦君子的样子一日一日软磨硬泡的抱上了美人儿。只不过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意外,楚烈变红了眼睛,而陆凌长出了鹿角。双双败露的狼鹿简直要被对方气死,又都自知理亏最后无奈只能认栽。家里一直伺候的小侍从也果然就是那只吃萝卜的兔子,被楚烈几颗灵石强行打发了前去修炼,留下两个人天天白天黑夜的没羞没臊。 再后来,陆凌想家了。楚烈就带着陆凌回到了他修炼化形的地方,在这里改了个屋子住下。 陆凌因为原身的原因不怎么爱吃肉,楚烈就只能迁就着他天天野菜野果儿,憋得眼睛都绿了,只好在别的地方可劲儿发泄找补回来。 狼族本身就不是善茬儿,性淫又野蛮,先前的温柔全都是怕把人吓跑装出来的。过后一旦把人拐上了床,楚烈可就再也控制不住暴露了本性。 陆凌脾气又好,在这种事情上对他从来都是顺从,楚烈气焰得到助长简直愈演愈烈。他还专门前去求了双修之法,没事就摁着陆凌练上个半日。 然而楚烈到底也是知道分寸的,平日里再怎么过也不会真的伤了陆凌,并且还一步步引导着他,虽嘴上不说,却也让陆凌渐渐地学会了从中得趣。 日子一过就是两年。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今天的平静。 “他是谁?”楚烈进屋时陆凌照旧在侍弄他的草药,听见后头也不回的到:“没谁,一个朋友。” “哦?朋友?”楚烈把一大兜子野果往桌子上一放,将陆凌从窗前一下子拽到了怀里,困在他和桌子之间。 “什么朋友?说说?也天天陪你吃这些没滋没味的野果子吗?” 陆凌对他的争风吃醋早已习以为常,无奈道:“他是我的点化之人,已经成仙了,你不必——” 原来当年那仙人尚未渡劫之时来过此处修炼,恰逢陆凌修炼到化形的最后关头,便出手帮了他一把。刚刚化形尚未经事,陆凌为了报答他给他当了一段时间的坐骑,待他成仙之后便再无联系了。 “他说我并非丛林野妖,命中带有神格,可能是聚灵宝地孕育出的丛林神,不过还要再等些时日,等我过了百岁之后看是否能够化出银角才能确定。” 楚烈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陆凌只得又道:“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下凡做事途经此地想来知会一声儿,怕到时候突然知道吓到我——” “他骑过你?”楚烈终于开口了。 这下轮到陆凌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野狼不依不饶起来。 “他操过你吗?知道你有两个逼吗?嗯?” “你别这样”陆凌有些难为情。 “别那样儿?我媳妇儿让别的男人骑过?我还要怎么样!”楚烈突然暴躁起来。 “什么神格!老子不稀罕!老子就知道你是我的!” “那也不是想不要就不要啊,”陆凌简直哭笑不得,只怕他又要发疯,赶紧出言安慰,“没事啊,丛林神不用上天去的,我就在这里,那也不会去的。” 楚烈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又痞痞的笑了起来。 他凑近了陆凌的耳朵,压低声音,色气满满的开口:“你说——” “是不是因为你是神,所以才有两个洞啊?嗯?” “你怎么!”陆凌推开凑在他耳边,用带有倒刺的舌头将他侧脸舔的湿漉漉的脑袋,气冲冲的就想走。却没走两步就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蛰伏在阴蒂上半日未动的蛊虫突然将口器扎穿了翘如小指的骚核,向中注射起毒液。陆凌倒在地上一下子痉挛起来,纤细的五指捂住嘴巴大口的喘息。 “自己把亵裤脱了,把逼晾出来”, 楚烈没有前去扶他,而是一转身坐在了床旁的木板凳上,一条长腿曲起踩在了凳子一侧,看好戏般嘲弄道:“为夫要好好检查一下你这荡妇——,到底有没有奸夫!” 陆凌在地上扭动了片刻,突然急喘起来。原来是楚烈见他半天没有动静,操控着他体内伏在宫腔肉环褶皱处的雌蛊狠狠的用带有两个钳子的头部叮住了娇嫩的红肉。他尖叫一声儿,头顶发丝处竟然现出白色的柔和光芒,光影中,隐隐透出手掌长短的鹿角形状来。 “快点!”楚烈催促道:“为夫说的话听不懂吗?还不照做!” “不许把角变出来!你个偷人的浪货!我还没怎么你呢,怎么就爽成这样?” 陆凌哆嗦着手脚缓缓褪去了裤子,跪伏在地上。然而头顶的鹿角却因为感受到了身体的情动,无论如何都收不回去,若隐若现的闪了半天,光芒褪去后却还是牢牢地顶在头上。 “怎么办,大狼”陆凌茫然道:“我收不回去。” 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每当他不能完美的执行楚烈的命令时,他总是会受到十足残忍和色情的惩罚。鹿角作为他全身灵气的来源,简直就像是他裸露在外的第二颗内丹。那长着柔软茸毛的短角敏感程度甚至比钵满神经末梢的还要强烈。第一次做爱时他不受控制的化出角来,楚烈才只是伸手摸了一下,他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轻微触碰便像被剥开皮肉直接触摸每一条神经末梢的尖锐快感,让这里连一阵微风都经受不得。楚烈却总是以他发骚为由,将他的鹿角叼进嘴里吮吸啃噬,每每还未插入就将他弄的尖叫着射空精囊,到最后只能被干到痉挛着射出汩汩的尿液。 他今天又不小心把鹿角变出来了,还收不回去。楚烈看起来正在气头上,他感觉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了。明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甚至还会让对方变本加厉。但他还是忍不住低泣着发出含糊的哀求声,想要让蛮不讲理的男人稍稍高抬贵手,让他能够不要太难受。 “别哭了!”楚烈有些暴躁。 “翻过去跪好,把你下面那两口贱穴撅起来求我瞧瞧!” 陆凌一一照做,撅高屁股的时候羞耻的浑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上外面去吧。” 楚烈抬脚踹了踹他光裸的臀肉,示意他向外爬去。 爬出院子后,巨大的羞耻感瞬间笼罩了陆凌。虽然这深涧中估计不会有人来。但周围的草木和动物尚不知道是否有已经开了神志的,叫几只路过的野狸子瞧了几眼,陆凌便夹紧了双腿,抖着细腰,在腿间淌下了几缕晶莹的丝线。 “快点儿!” 楚烈自然看穿了他那点小心思,却仍坚持要他在幕天席地中爬行,怕他磨破了娇嫩的皮肤,打了一个响指,陆凌的手掌和膝盖上瞬间多了一层柔软的护具。 “去——”他高声喝退了几只看热闹的动物,随手从地上捡了个细长的枝丫,长腿一跨,竟是骑到陆凌塌陷的腰身上去。 “唔——!”陆凌让他压的身子一踏,赶紧手肘拄地稳住了身子,却晃晃悠悠,半天再爬不动半步。 “怎么?”楚烈威胁似的用枝条拂过陆凌挺翘的臀肉,“那野男人骑得,我就骑不得?” 陆凌刚欲开口争辩,就被身后之人不轻不重的扇了个嘴巴。 “这张嘴今日不必再开口了”,楚烈暧昧的捏了捏他的耳垂,接着道:“只需好好的叫给为夫听就行了。” 陆凌只得闭嘴。却听身后那恶劣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怎得不爬了?是要为夫帮你吗?” 说着,陆凌就感觉到胯下一紧。几根细细的绸带缠绕上了他的阳具和两颗小球,分别穿过了他两侧的乳环,交到了一起,被楚烈收入掌中。 抽打牝户和臀尖便是直行,拉扯左右阴囊便是拐弯,走的慢了便会被操控的蛊虫疯狂噬咬阴蒂,走得快了便会换来力道不轻的几个嘴巴。这一路陆凌载着楚烈爬过草丛溪流,途径稍高的草丛时还被尖锐的草叶划伤了阴户。他几乎要将嫩穴里的水流干了,楚烈才赶着他在一处林中的大石头处停了下来。 楚烈下来后将浑浑噩噩的陆凌架到了半人高的石头上成爬伏的姿势,召来周围树上缠绕的藤蔓将他的手脚捆了拉开,将他摆成一个高高撅起牝户等待承受责辱的模样。 其实蛊虫和草木的操控之术本来都是陆凌所持,但双修之后楚烈便也可以试着练习。楚烈虽平日里言辞轻佻,内里确极端自律。掌握修炼方法后便每日加紧练习,加上罕见的天资,竟是短短一年便超过了以此为原生法力的陆凌。 他的目的就是如此。 这样一来陆凌便又处处都受制于他了,将牢牢地处于他所编制的牢笼之下,一丝一毫也不得挣脱。 陆凌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本身就对这些东西看的很淡,只是偶尔会感慨楚烈确实聪明,学什么都学得快。常常把楚烈夸得激动不已,摁着他兽性大发。所以时间一长,陆凌也就不再提了。弄得楚烈总是心里痒痒,只想听他再夸自己两句。却又别扭的开不了口,只好换了花样的操控法术百般作弄他。 “又淌尿了?”楚烈“啧啧”的用手中的枝丫,去戳陆凌受到刺激不住翕张的尿眼儿。看着里面“咕啾”一下又滴出几滴清尿,忍不住伸出小指来朝着那开口处抠挖。 陆凌尖叫起来,耸着屁股一个劲的想要逃开。却奈何手脚都被绑的严严实实,只能动弹不得的趴在那里生生受着这凿弄尿眼的折磨。 索性今天楚烈没打算玩儿他这里,只用着坚硬锐利的指甲在那里随便的捅弄了几下,便弃开不顾了。 他又打了个响指,周围剩余的藤蔓立刻像有生命般簇拥起来编成了一个悬在空中的吊床。楚烈一个纵身跳了上去,抬手在怀中摸了本书出来。 “你不是喜欢这些东西吗,”楚烈百无聊赖的翻了几下手中的,嘟囔一句“谁知是不是给你那姘头学的。” 而后又命令道:“那便背给我听听吧。” 陆凌被楚烈逼着从书的第一页开始背,期间楚烈就坐在半空中的吊床上晃荡着腿,用脚一下接着一下的踢踹他湿濡外翻的阴户。他穿的乃是山间猎户穿的那种皮靴,有着极端坚硬的鞋底和数量众多的防滑钉。最前头还一边镶上了三颗装饰用的尖锐狼牙,次次都“咕啾”一声扎进唇肉,惹得陆凌惨叫发抖。 他断断续续的背着书,稍有磕绊或者遗落屁股上便会挨一记重重的藤条。他仿佛一个不知廉耻的淫荡学生,脱下裤子来敞着两口淫穴去恳求一身正气的先生责他一身淫骨。 楚烈逼着他背了足有几十页,才以厚重带有繁复花纹的鞋底重重搓弄几下逼肉作为结束。末了他还学着之前所见的山野村夫,朝着被踹磨到殷红的淫穴淬了一口唾沫,惹得那被抽到青紫的屁股疯狂颤抖起来。 “怎么淌了这么多淫水儿?”楚烈故意捡着树枝去翻弄他的两片阴唇,甚至还用枝丫的尖端去顶弄那攀附在阴蒂上的蛊虫。蛊虫感觉受到威胁,立马将口器插得更深,陆凌因为因为下身酸麻的剧痛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真脏,”他状作嫌弃,“不知道偷了多少男人的贱穴,也好意思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露着逼一个劲儿的求肏。” “不知羞耻!”他评价道。 陡然严厉的语气使得陆凌抖得更加厉害了。 “你这管不住的脏穴只会发骚是吧?那我今天就给你把他清理干净!” 说着,楚烈用指朝着那悬在不远处的蜂窝一划。蜂窝瞬间被指风切成了两半,下面那半掉落下来,被他虚空一抓到了手里。 楚烈将那半个蜂窝底端的蜂蜜尽数倾倒在了陆凌的牝户上,而后将蛊虫收回。因为蛊虫乃是万物之毒,它们在的话其他虫族都不敢上前。待到楚烈将蛊虫一收,那早已聚积起来盘旋在那布满蜂蜜的肉户周围的蜜蜂立刻全部飞上前来,一只接一只的落上了油亮的密缝。 密密麻麻的蜂子落满了阴阜,有一些甚至顺着淌落的蜂蜜爬上了会阴和前端两颗鼓胀不堪的囊袋。带有倒钩的虫脚在敏感叫娇嫩的穴缝上爬来爬去,陆凌身子一紧,整个人因为巨大的恐惧都僵硬了。 “别,别”他颤着声音小声哀求道。 楚烈却丝毫不为所动。 “应该会很痛吧,”他随手扔了树枝,跳下吊床来。 “不过刚好——,” “——蜇肿了你这欠虐的浪逼,省的你这淫妇一天到晚净想着偷人!” “我没有,我没——,啊!!”陆凌的争辩被一声惨叫盖过。 带头的工蜂率先冲着他肥厚湿软的大阴唇扎下了第一针! “嗯啊!!嗯——呜,唔——呃嗯……,哈啊!” 接二连三的蜂针一个接着一个的扎了下来,湿濡的肉花儿瞬间肿胀肥厚起来。带有微弱毒素的蜂尾带来的并非是单纯的剧痛,更多的反而是酥麻的酸胀感。对于早已深谙性虐之道的雌穴来说按理说带来的并不是很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尽管如此,近百只虫脚在肉穴阴囊上爬动,连带着活物尾针的接连扎刺仍是让陆凌在心里上产生了极度的恐惧。 他痉挛着大腿根部覆在巨石上,纤细的腰身早已抖如筛糠,如果不是还有藤蔓拴着估计早已滑到地上去。楚烈却还是不满意,轻拍了两下手掌,又有一大批蜂群飞了过来。 先前的蜜蜂扎完针后已经倒了个七七八八,尽数沉溺黏附在了布满蜂蜜的嫩蚌上,时不时的震颤两下翅膀,将那因被大量蜇刺而肿的通红发亮的肉穴刺激的不住翕张。 第二轮蜜蜂迅速填补上来,占据在一具具工蜂尸体旁的缝隙中,纷纷探着尾巴再次扎下针去。阴蒂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残忍对待。像是知道这里是他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样,群蜂总是朝这里聚积,尖锐的爪子全部探出来抱住鼓胀的圆润蒂头儿,对这可怜的骚豆子进行惨无人道的一次次蜇刺。 阴囊也被叮的肿胀起来,被撑到快要破裂的表皮上显出一道道青筋的纹理,血管一下下的收缩着,像是在缓解被蜇肿睾丸带来的疼痛。 蜂针全部被留在了肉里,等到楚烈终于高抬贵手打算放过他时,陆凌的整个下身都已经肿烂到没有办法看了。楚烈召了几只鸟儿来一下一下的叨走了他胯间布满的虫子尸体,肥烂肿厚的阴唇和鼓胀的双丸上期间又留下了不少的啄痕。 “真脏,都要烂了。”楚烈站在身后嘲弄道。 “要求为夫给你的烂逼消消毒吗?” 陆凌发出几声泣音,难受的哽咽起来。 “真是娇气啊,都要被惯坏了,连夫君的话都敢不回。”楚烈感慨一边着,一边敞开外袍,露出里面的绸布裤子来。他抬手解了裤腰,露出了下身的狰狞巨物,上前一步, “你也就仗着我疼你。” 说着,他一手扶着巨茎,冲准了那被折磨成一滩殷红肉糜的下身,“哗哗”的放起了尿。 有力滚烫的黄色尿柱儿几乎要烫到冒出蒸腾的热气,劲猛地冲上软烂的肉片,直直的在上面呲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坑。楚烈握着青筋盘根接错,龟头充血鼓胀的性器不断调整角度。腥臊的黄尿大力的冲击苛责着每一寸鲜红嫩肉。尿液和蜂蜜以及穴缝中淌出来的淫汁混为一体,打出了细密的白色泡沫附在了阴阜的表面,又顺着淌落到地上聚起一大片水洼。 等到尿完了后,楚烈也没有擦拭带有尿渍的龟头。他将捆着陆凌的藤蔓施法解开,陆凌一下子顺着石壁滑落到了地上,瘫坐在了一地的尿水淫汁中,雪白的肉体遍布脏污,显得好不狼狈。 楚烈呵斥着让他转过来跪好,掐起他的颈子强迫他抬头,而后将腥臊的尿渍尽数抹在了他的两侧两颊上。 “到你报答我了。”他邪气一笑,走到了巨石的一侧转身大刀阔斧的一坐。 “捧着你那不中用的奶子——,” “——过来伺候老子的鸡巴。” 陆凌浑浑噩噩的掐起两枚殷红的乳尖儿向前膝行,跪到了楚烈张开的双腿间,抬起头来茫然的看向他。 陆凌的胸膛白皙单薄,由于身材削瘦的原因连胸肌都是薄薄的一层,显得有些过于平坦了,自然更没有胸乳之说。楚烈却对此很是执着,总是说他下面多长一个逼上面就该有大奶子涨奶水给他喝。 陆凌和他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他就是坚持要让陆凌长出奶子来。每日都要花上大量时间把玩折辱他仅有的两粒乳首,希望能够帮助他发育。嘴上也总是不依不饶,坚持称他的胸乳为奶子。 陆凌掐着两枚硬石子儿一般的嫩乳尖,跪在楚烈腿间有些苦恼,漂亮的眉眼无意识的轻皱了起来。楚烈爱死了他这认真思考自己命令的可爱模样,嘴上却继续假模假样的斥责道: “愣着干什么呢!没教过你吗!掐着你的贱奶头儿,对!再往前点儿,过来!扶着老子的鸡巴。用你的小奶子好好的给为夫伺候伺候鸡巴头子!” 陆凌叫他粗鄙不堪的脏话羞辱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却还是听话的掐紧了乳蒂去顶弄楚烈长开了足有小指粗细的硕大马眼儿。 楚烈使坏的故意抽动起铃口,圆润的乳粒儿一下子就被紧紧地吸在了上头,陆凌尖叫一声儿,猛地向后缩起胸膛,硬生生的将奶子从马眼儿中拽了出来。 楚烈哈哈大笑,冲着被这羞耻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愣在那发呆的陆凌命令道: “快点动起来!掐紧了你那贱奶子,好好的给我自己往上撞。”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向上挺了一下腰胯,陆凌咽了口唾沫,捏紧了被掐扁的乳头,小心翼翼的再次凑上前来。 他的下身实在是肿的厉害,腿直接已经不能合拢,他只好调整了姿势,大张着胯挺动起胸膛来,一下一下的伺候起楚烈足有婴儿臂粗的鸡巴来。哽咽着忍受楚烈大力抽缩马眼的淫辱戏弄。 楚烈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发出几声舒服的粗喘,两只大手自然而然的抚上了陆凌裸露在外的一双鹿角! 陆凌:“呜!!” 下身翻卷糜烂的濡湿肉花突然大力蠕动起来,鼓胀的睾丸也不住抽缩,过度的潮吹和禁止设精的管束让他前后都无法再次泄身。然而被直接触碰鹿角带来的刺激却令他再也经受不住。陆凌惨叫一声,竟是前后双双一起湿了禁。 “哦?”楚烈威胁的勾了勾嘴角,“更敏感了?” 而后低下头来,张开口来轻柔的含住了一只角,齿关合死,轻轻的磨弄了起来。 “嗯……,呃,嗯啊——!” 陆凌不受控制再次大力抖起了腰身,双腿间又一缕一缕的渗出水儿来,将胯下弄得脏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