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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凌辱

    “你别这样,别……”苏昔抽泣着,泪珠子顺着光洁的面庞滑下,睫毛在颤动着,嘴上不住地求饶:“段溯,求你,我求你别这样——啊啊!”

    段溯的手在苏昔的身体中肆虐,探索着,抚摸着或是掐弄着苏昔体内的敏感点,就这样已经维持了一个小时,其间苏昔哭着射了两次。

    “小婊子……看看你的身体,你就适合被这样对待吧。”段溯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苏昔的双手被一根领带束缚在床头,正无助地抓握着。

    段溯每天会出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苏昔都会被锁住,床头两侧有内侧塞了棉花的锁链将他的两手固定住,无论怎么挪动,他都下不了床,直到段溯回来,他才能从这样的桎梏中解脱。

    然而那又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自从第一次彻底侵犯之后,段溯就变本加厉地折腾起他,每次跟他做都近乎要把他做晕过去,再等他睡一觉醒来后将早早准备好的食物灌进他嘴里,而他甚至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当这个恶魔回来,他就得准备好迎接他的凌辱。

    苏昔面目泛上潮红,段溯掰过他的脸看着,又往苏昔体内多添了一根手指,眼见着身下的人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下,眉眼都皱着,眼泪更快地滑下来,却不敢正视他,只是在求饶:“段、段溯……”

    段溯突然眯起眼睛:“你叫我什么?”

    段溯才想起来,他这段时间这样对待苏昔,骂过他是婊子,说他是只是被操都会射出来的淫娃,可苏昔从来只会叫他的名字,没有用别的话称呼过他。

    是他还不够过分吗?虽然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可是按他对普通人理解来讲,这样已经算是很过分了吧?

    苏昔那边有点懵,他陷落在段溯强制赋予他的情欲里,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段……溯?”

    段溯的手突然退出去,指尖退出时苏昔后穴收缩了一下,他俯下身贴着苏昔被泪水打湿的脸问:“还不满足呢?”他停留在苏昔屁股上的手在那掐了一把便起身向外走,“很快你就会更舒服的。”

    苏昔瑟缩着往后退了退,他不知道段溯又想出什么新法子来折磨他了。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当段溯拿着一根长长的几乎有孩子小臂粗的东西微笑着走近时,他无师自通地明白了那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一米七几的人缩成一团扭动着往床头靠,光裸的身子不停颤抖,脸上血色尽褪,尤其拼命地把两条修长的腿紧紧贴在一起。

    “看来你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一定很期待吧?”段溯坐在床沿上,把玩着那根还带着一个变档开关的棒子,将档位渐渐从最底下滑到最高处,让苏昔清楚地看到那东西会怎样搅动。

    苏昔被那样的画面刺激得有些许晕眩,他苍白的嘴唇微张着发颤,似乎在发着“不”的音节。

    “这个东西,一会儿就会在你的身体里像这样转哟。”段溯笑着对他说。

    “不行,不行……段溯,会坏掉的,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我,我不要……”

    段溯用手捧住苏昔的脸,拇指拭去他眼角又溢出的泪水:“你可真爱哭。”他的手掌慢慢下滑,拂到苏昔的脖子,“不想要的话也可以,回答我的问题,我觉得答案对了就会停下。”

    苏昔睁大眼睛看着段溯,等待着他接下来吐出的每一个字:

    “你叫我什么?”

    段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扭动得正欢的按摩棒停下,强行压开了苏昔并着的双腿,抬起苏昔的后腰将那凶器抵在苏昔的后穴口,像是尖刀抵上人的命门。

    “什么?”苏昔一时愣住,可那利刃的前端已经转动着将他慢慢剖开,他赶忙回应,“段、段溯,段溯!”

    而段溯只是看着他,脸上还带着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笑意,摇摇头,又像在鼓励苏昔继续说下去,可他手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转动着那根东西,连润滑都没做,就那样搅动着捅进身下受虐者的身体里。

    “啊……不……哈啊……”

    段溯重复着问题:“对于这样对待你的人,你叫他什么?”

    “段溯、段溯……”苏昔哭着说,他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或者说,段溯希望什么样是对的?

    “对于这样对你的人,你居然还能毫无嫌隙地喊着你们以往相处时的名字吗?”段溯掐住苏昔的腰,用按摩棒挤平那人后穴内里的褶皱,还不停转动,用那物略带磨砂质的表面摩擦着苏昔体内的肉壁,“这个名字,不会让你想起一些令你悔恨的什么吗?”

    他将那棒子又深深往里一捅,直直戳上了苏昔的敏感点。

    “你不会恨我吗?”

    苏昔失力地仰倒在床上,拼命地扭着头,不知是疼得受不了,还是在极力否认什么。

    段溯只是看着,对待苏昔,他有着足够的耐心,他再次重复:“你叫我什么?”

    “段……哈……段溯……段……啊——!!”

    段溯将按摩棒继续往上推,滑过那处凹陷的敏感点又稍稍退回,再次用力顶到那里转动摩擦。

    “这叫声无论听多少次都会觉得悦耳呐,不过……我再问一遍,你叫我什么?”

    “……哥……哥哥……”苏昔这回终于改变了称呼,可迎接他的只是又一次深入的顶弄,段溯的眼睛眯了眯,随后,按摩棒的震动被开启了。

    苏昔原本难受得皱着的眼睛瞬间睁大,他的腰被段溯掐着,连扭动都显得困难,可他又在那震动和残忍的扩张之中品尝到了一种微妙的快感,段溯甚至开始抽插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那处敏感带。

    “啊啊……啊……哈……啊,呜……”苏昔仰起头,眼睛盯着上方的天花板,被残忍的扩张折磨得无法聚焦,恍惚间还听到段溯在重复问那个问题。转动在苏昔身体里的东西在不停拷打着他的前列腺,将痛觉和一丝不明的感触从身后传递到前端,按摩棒摩擦、撞击,像是要将他的内里磨下一层皮,他痛苦地扭动身子,而他的身体内部又渐渐传来快感的讯号,他大口喘着气,却几乎要窒息。

    段溯看着受虐者的反应,眼神玩味,掌在对方腰际的手将那里放开,而去握住了苏昔下身逐渐挺立起的东西,开口嘲弄起正在可怜呜咽着说不出话的人:“你这里起反应了呀,果然很爽是吧,被这样的东西玩弄都会有快感吗?似乎我平时还不够满足你,这么喜欢的话,你以后就一直插着这玩意儿吧。”然后他将按摩棒的档位往上滑了一档,那根棒子就在苏昔的后穴中如同搅拌机,硬生生搅出了肠液,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苏昔觉得自己已经疯掉了,他拼命摇头,抓握着被死死束缚住的双手,已经分不清楚体内的究竟是痛楚还是快感,只是身体自然作出反应,下端似乎挺立着,在后穴被残忍搅拌的同时不可遏制地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啊……咕啊……啊……不要……不要……停下,求你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啊!”

    苏昔疯狂挣扎着,原本在床中央的身子蹭到床边,几乎失去理智想要依靠这样的方式躲开,回应他哀求的只是施虐者掌住他的大腿将他拉回来,埋入他身后的东西往他内里更深入地一捅,随后又是一次又一次浅出深入的抽插,残忍的凌辱。

    “求你,求啊啊啊,我快……哈……啊啊……”

    终于,在苏昔不断的哀求声中,段溯突然关掉震动,将那棒子抽出,一直到只有一个头留在里面,此时苏昔松了口气,恍惚里以为段溯这回是放过他了。

    在他心神放松的那一刻,他不经意侧头看到注视着他的段溯,在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那儿看到了戏谑的表情。

    恶魔才会在此时露出那样的表情。

    还不等苏昔有所反应,段溯便维持着那样的笑意,将几乎完全退出的按摩棒捅回了苏昔体内,又是比之前更深入的位置。

    “不……不!”

    同时,他再次开启了比之前还要强上一档的震动。

    “不……啊——!”

    段溯看着苏昔正迎来平静的面庞迅速被绝望和失措替代,听着他嘴中突然溢出的无法抑制的叫喊,撸动着苏昔的前端,挤压着处于下方的囊袋。

    他必须回答问题,他逃不过的。

    “哥哥……不,学长,学长!”苏昔艰难地更换称呼,他被如今的状况和段溯强行施加在他身上一切搅乱,只能记起在发展成这样的状况之前,段溯还是他同校的学长,只期盼这个称呼能让段溯念及旧情放他一马。

    若是平日里正常情况下,苏昔当然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念头,可如今他脑子里还能留存着正常情况下的记忆就已经不错了。

    只可惜施虐者依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段溯提了提嘴角,下一刻将按摩棒的转动档位调到最大。

    怎么形容这样的一幕呢?

    苏昔的肚子上显出十分明显的被顶凸起的痕迹,他自己能清晰地看到那块地方上下起伏,粗糙的棒子与肉壁激烈摩擦,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有没有射,射了几次,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或许是今天吃下去的食物中加了料,他到这样的程度还能保持着一定的清醒,清晰地感受着施虐方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想哭,却被顶得连眼泪都难以正常地流出来,他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仿佛就被以那样的方式操干了一个世纪,苏昔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

    而第二天醒来时,苏昔感受到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而他正躺在一个温暖的地方,他还朝着那地方拱了拱脑袋。随后他逐渐睁开眼睛偏过头,直接对上了正十分玩味看着他的段溯。

    苏昔蹭一声弹起来,由于起得太快眼前还发了一阵黑,他扶着肩膀朝墙角缩过去。

    平时这个时候段溯肯定不在床上,现在他还留在这里,苏昔以为段溯还没玩够。

    段溯见状直接伸手掐住了苏昔的脸,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小东西,到头来你还是没叫对。”

    苏昔怕了,他真的怕了,可是这一刻他更感到一股无言的、令他完全无法忍受的愤怒与羞耻。

    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了……

    他眉目依旧是低垂着,却不是屈服的姿态。

    良久,他缓缓躺下,又微微仰起头,异常平静地看向那个人。

    “段溯。”

    段溯眯起眼。

    “你这个疯子、变态、禽兽。”

    一个又一个词从苏昔嘴里蹦出来,他这辈子还没这样骂过人。段溯看着这样的他,错愕着,胸膛中跳动的那颗东西却莫名兴奋起来。苏昔抬起暂且被释放的手,修长而白净的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他听到苏昔继续说:

    “我是不是叫对了?”

    段溯笑起来,尽管掌控了苏昔,可他这段时间从没那么开心过,他说:“你果然……”他偏起头,脸侧蹭在苏昔的手指上,“在我这里,屈服的猎物没有资格被享受。”

    他抓住苏昔的白而细的脖子轻轻将人拉过去:“你是这样,那我们这一辈子都会纠缠不清了。”

    而苏昔只是仰头笑,眼泪含在眼睛里,整个人带着寒意又像是装作无意在勾引,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