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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性爱

    陆明越离开的第一天,苏秋意想他,第二天,更加想他,第三天,苏秋意整个人心情都糟透了,他交完了这个学期的一个结课论文,走在重光大学的翰林道上,路边上是一大块草地,再往边上去就是巨大的白鹿泉,那里似乎有人在拍婚纱照,新娘子穿着洁白的礼服,面上含着羞涩的笑容,在她旁边的是英俊的新郎,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拍了照,新郎拉着新娘子跑在草地上,两个人大笑着,就像他们曾经度过的那些欢乐时光一样。在他们的身后,摄影师一直紧紧跟随着他们的身影。其实重光大学很欢迎好事将近的新人到他们学校拍照,尤其是校友,只要做了登记,时间场地合适就可以来拍照。

    苏秋意看着那对爱侣的样子,忍不住联想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和陆明越结婚,是不是也要来这里拍照,这里可以说是他们爱情萌芽的地方,到时候他们两个人该穿着什么衣服呢?他心里思量着,有学生会的熟人看见了他,跟他打招呼,“你家陆明越呢?”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在重光大学根本不是秘密想,两个人同进同出,举止亲密,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意思,陆明越对事一向认真,也很讨厌有多余的变故,尽管他知道苏秋意只喜欢他。

    重光大学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单身的校草级帅哥,有人失望,有人欢喜,但是没有人轻举妄动,因为他们一个背后站着陆家,一个背后站着苏家,谁也不想引火烧身。

    提起陆明越,苏秋意心情就更加差了,“在公司,”他的脸上的表情很臭。

    熟人笑了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心想苏秋意怎么一脸的欲求不满,哎,为难他们看起来是个性冷淡的陆大帅哥了,他实在难以想象陆明越这样的高冷公子也会有欲望,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苏秋意的心情平复了一些,他掏出手机,给陆明越发消息。

    小宝贝:我们结婚的时候在学校里面拍照吧,好不好?

    苏秋意总是在问陆明越“好不好,”可是他决定了的事,几乎没人可以改变。

    然后苏秋意火速给他爸,苏家的掌权人,苏鹤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快一分钟,才被接通。

    苏鹤的声音有点哑,苏秋意发现他好像打扰了自己老爹的好事,苏鹤今年42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身边却没有固定的人。

    “什么事?”苏鹤很讨厌废话,但是苏秋意大了以后很少会给他打电话。

    “我要和陆明越结婚。”苏秋意不是请求,而是通知,嚣张过头了,苏鹤接他回苏家的时候就说过苏秋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他乖乖做好苏家的少爷,看来,苏秋意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的意思还是陆家那个小子的意思?”苏鹤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和他的意思。”苏秋意丝毫不怕他,他还有心思想他老爹在上床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接电话。

    “过几天,我去和陆家谈。”苏鹤直接挂了电话。

    苏秋意的目的达到了,他要回去跟陆明越玩电话py了,刚刚陆明越就回了他的信息。

    陆哥:好。

    挂断了电话的苏鹤把手机扔到床边,在他的床边站着的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面容白皙,算得上是斯文的长相,只是眼睛黑沉沉的,带着侵略性,他的衬衫被解开了几颗,露出了与外表不太相符的结实胸膛。

    “继续。”苏鹤开口,此时他的衬衫扣子也被解开了几颗,他的肤色是小麦色,比那个男人深了两个度。那个男人凑过来帮他解开剩下的扣子,苏鹤的衬衫被他脱下,衬衣下面的肌理间分布着漂亮的肌肉,从苏鹤的手臂一直到他的腹部以下的小腹,苏鹤一向注意健身。

    “顾允,吻我。”苏鹤脸上很平静,只是眼睛里的欲望黑沉沉的,他坐在自己办公室休息室的床上,要他的特助过来吻他。

    顾允贴近他,唇对上了苏鹤习惯了发布施令的嘴唇,他撬开了苏鹤的唇,把舌头伸进去,他把苏鹤推倒在床上,苏鹤很满意顾允的上道,顾允继续亲吻他,色情地舔咬苏鹤的嘴唇,双手按上了苏鹤的胸,反复地把玩,那里的形状很明显,他曾经疑惑过为什么苏鹤的胸肌要比他的软一些。

    苏鹤闭上眼,他很喜欢和顾允做爱,对方有年轻而漂亮的躯体,还有极度符合他审美的脸,他第一次见到顾允,就很想和他上床,要是苏秋意在,他一定会一脸认同,苏家人骨子里对符合他们审美的人有难以抗拒的欲望。

    两个人亲得火热,苏鹤睁开眼,眼里是汹涌的欲望,顾允看着他,那张斯文的脸上带着和他一样的欲望,苏鹤想起来,他第一次和顾允做的时候,他就是看到了这样的顾允,才没有控制住心里的欲望。

    苏鹤有床伴,他男女不忌,不过他不经常和别人上床,做了一次就可以扔了,没有人例外,也没有人敢纠缠,苏鹤从来不心慈手软,他如虎狼一样冷酷。但是苏鹤有原则,他不对自己的下属下手,一年前,还在攻读国外博士学位的顾允经导师介绍到苏鹤身边做特助。那个时候,顾允26岁,很俊,很年轻,身姿挺拔,但是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他能力的确如他导师说的那样,很出众,苏鹤没法对这样的人下手。

    顾允和他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苏鹤不想看见他,他对自己的吸引力太大,顾允做事也一直很称职,直到三个月前,苏鹤喝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他身边就一个顾允,对方英俊迷人,而且他喜欢对方的脸,非常喜欢,他的理智在动摇。

    在某些方面,苏秋意是随了苏鹤。

    那个时候,苏鹤把顾允压在酒店的墙上,他的酒量不差,一起喝了酒的顾允也没有醉,两个人在酒店的墙上看着对方,苏鹤想他该怎么说,而顾允也没有推开他。

    苏鹤的性欲也很强,他只是善于压制它,做一个出色的掌权人不能纵欲,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尽情地,疯狂地疏解自己的欲望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在迫切地渴望一些东西,还有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除了在他年少的时候,它们从来没有那么急切过,这样的渴望超过了第一次见到顾允的感觉,他还可以压制,可是他难得地犹豫了。

    顾允看着他,压着自己的男人高大,英俊,脸上的眉眼都长在自己的心上。他十七岁就在国外求学,国外风气开放,他交过女朋友,也交过男朋友,有过几次性经验,但是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别人说的激情,他交往过的三个前任说他是个性冷淡,在床上根本没有什么激情可言,然后他就见到了一个他格外喜欢的男人,他的上司,苏家的掌权人,对方还是有一个只比他小了7岁的儿子的男人。

    两个人在公司里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时常见面,却永远在谈公事。

    然而现在意外来得猝不及防,两个人现在的局面真是进退两难,顾允根本不乐意找别人帮苏鹤疏解欲望,苏鹤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脸就在眼前,欲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十分地渴望顾允。

    “我可以帮您。”顾允先打破了平静,他知道苏鹤对他不是没有意思,之前他敏锐地感觉到苏鹤放在他身上的目光,都是男人,该懂的都懂。

    苏鹤哑着嗓子,“怎么帮?”他的眼睛具有十足的威慑力,顾允在他冷酷的目光下欲望在一步步变强。

    他用膝盖蹭了蹭苏鹤发硬的性器,“您说怎么帮就怎么帮。”藏在眼镜下面的是一双满是侵略性的眼睛,他很喜欢苏鹤,要苏鹤现在去找别的人,他不能保证自己的情绪还能不能控制。

    苏鹤看着脸上看似平静,但变得色气许多的顾允,心里的欲望在拉着他下坠,他现在就想艹开这个男人,他甚至还想让这个男人摸一摸他从来没有让人碰过的阴唇。

    “上了我的床,你明天就可以滚了。”苏鹤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

    顾允思考了一下,“听起来不太划算。”苏鹤给他的工资也不少,如果是为了和苏鹤上一次床就丢了工作,好像不太划算。

    “你觉得我不值?”顾允觉得他从苏鹤的声音里听出了危险的信号。

    他立刻亲上对方的嘴唇,对方的唇是软的,他一开始只是想抚慰苏鹤,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亲到最后衬衣都胡乱解开扣子,还被扯了下来,顾允已经有两年没有做爱了,之前他做爱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但如果是对方是苏鹤,他的欲火可以烧遍整个房间,苏鹤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疏解欲望了,他善于压制自己的欲望,见了顾允之后,对别人也提不起什么兴趣,还不如在梦里,他和顾允做得爽,今晚如果顾允敢叫别的人来,后果很严重。

    “我要艹开你。”苏鹤脸上的汗水流到了下巴,他的身高和顾允的差不多,只是他的长期处于高处,自有一番威仪。

    顾允发现苏鹤并不抗拒他的主动,甚至很乐意接受,他还以为苏鹤喜欢掌控别人,恰巧他也喜欢主动,“我后面是第一次。”顾允觉得自己要说清楚。

    苏鹤轻轻笑了笑,以前做爱的时候,他不介意对方是不是初次,但是他很喜欢顾允,对顾允有占有欲,所以他的心情还不错。

    那是苏鹤第一次没有拉灯,他们两个人在灯光下亲吻,顾允甚至知道了苏鹤身体的秘密。

    “我是第一个吗?”不知道为什么顾允就是这样觉得,苏鹤不会告诉别人这些,他手下还摸着苏鹤饱满的胸肌,对方的身体真是太美了,他想要探索对方更多的地方。

    苏鹤点头,“你是第一个。”

    那天晚上,顾允把苏鹤压在床上疯狂地亲吻,从额头到饱满的嘴唇,到下巴,再到有些柔软的胸肌,再到漂亮的腹肌,他怀着某种不可抵抗的情绪解开了苏鹤的皮带。

    性器翘得很明显,它非常精神,包裹着它的布料下面还有一片不太明显被濡湿的地方,他很温柔地把手放在上面,苏鹤发出了他意想不到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欢愉,苏鹤说:“继续。”

    那晚,顾允脱下了苏鹤的内裤,用湿热的口腔舔湿了苏鹤的性器,揉开了苏鹤从来没有被其他人碰过的阴唇,把手指和舌头伸进了苏鹤的湿的不能再湿的阴唇里,他的手指和舌头都被泡得水淋淋的,苏鹤还是难受,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这样疯狂的纵欲时刻了。

    苏鹤按照他之前说的,让顾允脱下了裤子和内裤,一旦开始纵欲,他就不能忍了,何况他身上还被药性折磨着,他能忍着和顾允说那些话已经用尽了自制力。等不了扩张,他把性器放在顾允的大腿内侧,用力地撞击,第一次他的持久力很可怕,顾允任着他发泄,手上还在苏鹤的阴唇插着。

    等到苏鹤发泄了第一次,下身被射了一片精液的顾允开始为自己扩张,他不能指望现在被欲望折磨着的苏鹤动手,看着苏鹤这副失控的样子,他无比庆幸他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