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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奉上。 汗水从教徒的眉骨处滴落,火焰一次又一次在圣女的体内燃烧盛放,荆棘沾惹了处子的血,终于回归到黑暗的草丛中去。 他停下来,抱住瘫软昏迷的翁沛,亲吻她的头发和额头。 “你要相信我。” 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困在沼泽地里,下半身都被温热软活的湿泥土包裹住,那泥土下面长出了春笋,急着要冒头,不住地戳自己的小穴,后来笋芽越长越大,小穴也被撑得越来越大,笋尖不住地往里戳弄,她快急哭了,没人来救她,没人来把春笋从她的下体里抽走。 她饱受这种陌生的煎熬,直到四面八方又涌来暖热的潮水,那春笋才从小穴里退离,换成水流漫进来。 怎么会是漫进来?难倒小穴真的被撑得那么大了吗……可恶的春笋。 她迷迷糊糊中又陷入黑暗。 第二天一早,翁沛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她看见段余甯睡在自己身边,闭上眼的样子真是人畜无害的温柔英俊。 翁沛想翻个身,发现段余甯的手臂还搭在自己腰上,用一个抱玩偶的姿势抱着自己。 她拿开段余甯的手臂,扶着腰下了床,腿还是有点酸软无力,私处被操干一整夜,那种异物入侵开拓感还残留在体内,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些扭曲。 她关上浴室的门,她在马桶盖上坐下,脱下裤子分开腿,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去查看自己小穴的伤亡情况。 今天去跑八百米了,小司机疲劳驾驶,所以在行车途中突然变换文艺矫情车道,希望各位乘客不要惊慌ヽ(;′Д`)? 011 夸我 < 榴花怨东风(蓬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11 夸我 < 榴花怨东风(蓬莱)|PO18臉紅心跳011 夸我 倒也没有预想中的惨烈,就是洞口和小花唇都有点发红,应该是段余甯帮着清洗过了,不知道给她上的什么药,清凉清凉的。 可是昨晚一点都不爽啊,她要回去反馈给林影,简直是乱传授经验。 她穿好裤子从浴室走出去,正好看见段余甯醒来,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左肩上有一个牙印,看得出来他整个人还有点迷迷瞪瞪的,头顶那两根呆毛又翘起来晃悠。 翁沛有点尴尬,也不打招呼,推开门走了。 段余甯揉了揉揉眼睛,清醒过来。 他翻身下床,空调的暖风吹在他光裸的身躯上,一件件地穿好衣服裤子,拿了床头的手机给杨叔打电话。 翁沛回自己房间洗漱穿戴好,站在穿衣镜前照了照,看到脖子上还没消下去的吻痕又添了两处,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马尾辫抓散,胡乱扎了个半丸子头。 出门又和段余甯撞上。 不穿校服的周末,简直就是段余甯的私服show time,恰好她今天也穿了新衣服,两个人一起下楼,杨叔见了,道:“是要出去玩吗?” “不出去,”段余甯在餐桌上坐下,“要期末考了,在家复习。” 杨叔很惊奇,但没有多说,给他们摆好了碗筷。 早餐里有一道炖得软糯可口的红枣赤豆粥,翁沛吃了两口,觉得太甜太腻了,就没有再碰。 段余甯看在眼里,趁杨叔回厨房处理带来的食材时,对她说:“你怎么又挑食,不想长高了?三分可以甩掉三千人,三厘米也可以甩掉三十个女生。” 高一入学体侧,翁沛净身高167CM,而她毕业前的目标是170CM、 翁沛更没有胃口了,放下勺子,趴在桌子上,盯着新换的细方格餐桌布看。 “腰酸腿软,早上起来怀疑自己夜里梦游去国家队集训了。” 段余甯也学她的动作,胳膊垫在下面趴上去,和她面对面。 他们两人的固定位置是在桌子拐角,翁沛视线往上一点就可以看见他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自己,登时拍案而起:“你还有脸学我!我痛都痛死了!” “我也很痛的好不好?「男孩最痛」你知道吗?”他直起腰来。 “早上起来照镜子我眼睛都肿了,肯定是哭了一晚上,你又是哪里痛啦?” 段余甯拉开裤子:“这里痛。” 翁沛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他今天穿了一条新的白色内裤,那东西还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她不禁问道:“难道你也流血啦?” 段余甯把裤子提上去,端起果汁:“嗯。” “严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她想起自己被操开的私处,突然同情起段余甯,那么小一个洞插进去只怕是要练缩骨功,也不知道他怎么个痛法呢。 “不用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不在乎。” 恰好杨叔从厨房里切了水果端出来,听到两个孩子争吵什么痛不痛、你也流血,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谁流血了?要让许医生过来一趟吗?” 段余甯抢着说:“不必了。” 杨叔迷惑不已,只好去院子里浇花,呆到八点才离开。 杨叔一走,段余甯就抱着床单被单从屋子里走出来,被翁沛逮个正着。 “你干嘛去?”她从门后探出脑袋。 他面色不改:“换洗四件套。” 翁沛反应过来,昨夜他们二人在段余甯床上纠缠,她还流血了,肯定把他的床单被套弄脏了。 “我和你一起去。” 段余甯说:“不用了。” 她偏要跟着去,看见他把床单被套一股脑地塞进滚筒洗衣机,由于是深色的床单,所以一眼就看到了上面一处干涸的浆糊样污渍。虽然学名不知道该叫什么,不过肯定是段余甯制造的,她嘴角抽了抽,问道:“你昨天晚上统共弄了我几次啊?” 段余甯很败家地倒了一大瓶洗衣液,按下启动键,洗衣机运行起来。 “就一次。” “说谎天打雷劈!” “两次吧,给你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插进去弄了会儿……所以是三次,不多的,我还给你涂药了,要不然你今天还在这里蹦蹦跳跳?” 翁沛震惊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药膏?你早就知道我会痛得要死。你还插进去,你还插了……插了三次?” 段余甯不要脸也是坦坦荡荡:“第一次是因为没实战经验,以后多做几次就不会痛了。” 翁沛面色悻悻:“我不要,反正我不想和你再做这个了。” 段余甯一反常态:“好,那就不做了,”他路过翁沛身边的时候,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回去睡觉了,有事叫我。” 等段余甯的房门关上后,她才戴上衣服帽子,偷偷摸摸出门。 琪琪跟着她来到栅栏前,刚要叫唤,被翁沛捏住了嘴巴。 “嘘——”翁沛摸摸它的脑袋,“乖琪琪,不要叫,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琪琪站在白色栅栏后摇尾巴,目送她姿势扭曲地跨上自行车骑走。 二楼的房间窗口,窗帘被挑开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