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被下药(吸奶,开苞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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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眼睁睁看着他们俩拿着房卡走了,肚子里窝了一阵火,越坐越烦躁。张琪笑眯眯地给他倒酒,全然不在意他想什么。 孙清看着扶着自己的柳翼,面色红润,想着他什么时候来感觉呢,问说:“你喝了酒晕么?” 柳翼点头,“有些晕。” 孙清试探性问他,“不然,今晚别走了,睡这儿了?” 面对孙清的第一次挽留,说不欣喜是不可能的,孙清虽然欣赏自己,但从未说过要和自己在一起之类的,这也算个质的突破吧。“好。” 用房卡开了门,孙清问道:“你是不是感觉喝了酒有什么不舒服,特别晕?” 柳翼看着她那双灵动妩媚的眼,有点情难自制,“是。”凑到她耳边说,“你是不是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我怎么感觉被迷得晕乎乎的。” 孙清见他察觉,也不瞒他,“是啊!我在酒里下了药,你现在应该准备要瘫死在床上了,你别怪我。”顺势抱着他往大床上一带,还不忘压着他。 柳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她,全身舒服地好像进了云端,“我不怪你。” “嗯。”孙清轻声回应,扒下他的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干脆利落一切完事后,她瞥了瞥那摄像头放置的位置,颇为满意的起身走人,拿出另一张房卡刷了隔壁的房间。做成小红娘的她觉得非常的刺激。 另一头吴放不知道怎么的越坐越热,“姐姐,这暖气是不是开得太足了,好热。” 张琪装作毫不知情地样子,“没有吧,可能是你刚刚喝酒喝太猛了,一下热了起来,威士忌后劲大!” 吴放扯了扯领子,“可是真的好热!” 张琪见机会来了,道,“不然去洗个澡?” 吴放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麻烦姐姐了!” 张琪拿着另一张房卡,带着吴放走向柳翼在的那间房间,心想这小孩好奶一个,刚出社会就被自己那杀千刀的老板阴了一刀,可怜可悲唉! 吴放一直在想孙清,终于还是脱口而出,“孙总没事吧?” 张琪笑道:“放心吧!孙总开心着呢!” 听了这句话,吴放心里真的不是滋味,都说孙清独宠柳翼,亲眼所见,还是略有不甘。 开了房门,张琪就溜了,吴放一看屋里亮着灯,里面该不会是有人吧?轻手轻脚地进去发现床上真的躺着个人!是柳翼? 孙清坐在电脑前认真端详着屏幕里地画面,张琪进来报告事已办成她都没挪开眼睛,“你可以回家睡觉了!” “啊!” 孙清不满道:“啊什么啊?难不成你想在这里和我一起看我cp的第一手上床资料?” 张琪连忙摆手,“不敢不敢!”看样子那边也快开始了,张琪不敢多做停留,“那总裁我先溜了!明早准时来接您上班!” 孙清摆手道:“滚吧滚吧!”眼珠子都不挪地盯着屏幕。 柳翼的衬衫被孙清扒开了一些,白皙的嫩肉显露在空气中,尽收吴放眼底,吴放情不自禁地狂咽口水,越来越热,大事不妙地感觉自己那个地方起了反应,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伸出去摸了柳翼一把,“啊!”柳翼突然被摸了一把惊喘一声,清晰地映到孙清的耳朵里,“妈的,带劲!” 吴放意识上觉得不对,粗暴地抓住柳翼一条腿把他扯到床下,接着自己也顺势倒了下去。孙清没想到一上来他俩就那么猛,搞到床下去了,完全是那个摄像头的盲点,除了几声娇喘什么也看不到了,“我靠!什么鬼啊!这样我看个毛线啊!”然后声音越来越小,直至什么都没有。 孙清越看越气,“他们不会一路滚到客厅去了吧?白开那么大的房间了!”又等了十几分钟什么也没有,孙清气急败坏地跑到他们门口蹲墙角以求听听有什么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暗骂了一句,自家酒店隔音做得太好。灰溜溜地回到房间继续看着那啥也没有的电脑。坐着越看越无趣,想想不然自己去开门看看他俩发展到哪一步了,顺手用手机拍张照片就溜也不错,他们干柴烈火情到浓时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但是这也太缺德了吧,还是算了。又想了想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呢?该不会这药有毒把他俩毒死了吧!这可不行!人命关天,拿起房卡就往他们房间一冲。一开门那昏黄的灯光照的她恍恍惚惚 ,下一秒就被人抬起来抵在墙上对着脖子猛亲。面对悬殊的体型差,她的两只手根本毫无用武之地,她认出了正在啃她的人是谁,“吴放!柳翼呢!” 吴放抬起头来望她,眼睛里全是血丝,“走了。” 话说吴放意识到自己生理上的不对劲,就察觉到了酒有问题,理智上告诉他,他是一个直男,虽然不歧视同性恋,但是自己也不能以身作则的搞基啊!把柳翼扯下来后,柳翼一阵吃痛,扯下领带一看,居然不是他娇滴滴的孙清,而是猛男吴放。这怎么行!当即吓了一跳,想拔腿就溜,吴放压住了他,道:“兄弟,你别怕,我只是被下了药。” 柳翼心里道:“我靠,就是因为你被下了药老子才怕得一批!” “我对你没兴趣你放心。”吴放道:“你也喝了酒怎么没事?” 柳翼这才明白孙清说的下药居然不是开完笑!他还以为这是她要搞的什么情趣,在床上装死陪她玩。“我,我没喝。”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手帕。原来是他胃真的不好,又不好驳孙清的面子,便偷偷连倒带吐的弄在这张吸水手帕上了,不拧它它也不会怎么渗水,想着有时间再丢。 吴放抬头看了一眼针孔摄像头的位置,小声道:“这里有摄像头。我们滚出客厅去。” 柳翼不疑有他,听他的真的一起滚了出去。他怎么都想不到他的孙清居然做出给他下药把他和别的男人关在一间房里还装摄像头这种事。 到了客厅,吴放检查好久都没有看到摄像头的影子,喘着粗气道:“你快走,不然我不能保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柳翼吞了口口水,吴放的确比他要健壮得多,不敢再想其他,衣冠不整地跑了。 “你为什么给我下药?”吴放托着孙清问,孙清一直用手捶打他,但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为什么把我和他关在一起,还放摄像头?” “你怎么知道有摄像头?”孙清惊道,那明明很小,而且没什么显着特征。吴放的眼神里有一丝阴郁,“做我们这行反侦察能力要强,不然很容易被你们这种人阴。”他说着把孙清抗到卧室里去,孙清不停地挣扎道:“你干嘛!” 吴放道:“我刚才再赌,我不发出声音你会不会来,结果你真的来了,你要再晚来一点,我估计要欲火焚身而死了!”说完把孙清摔在了床上,继而猛扑上去压住了她。 “你要死啊!吴放!”吴放完全不顾她的挣扎,相反觉得她挣扎起来比她高贵矜持的时候可爱多了,抽出刚刚柳翼留下的手帕,一把塞到孙清的嘴里,“你尝尝这药是什么滋味。” 孙清口腔里弥漫着威士忌的味道,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布,脏死了,排斥得不行。吴放腿压着她,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粗暴地扯着她的衣服。扯的仅剩间内衣。孙清呜呜呜地说不出话,即将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委屈地眼泪都要掉下来。吴放不管她有多委屈,扯下她一边胸罩,露出殷红的乳头,对着就是一吮。 “唔!”孙清瞪大眼睛想惊呼,却叫不出来。吴放用手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肉,嘴上用力地吸着她的乳头。孙清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爱抚得感觉来了,渐渐热了起来,全身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察觉她的变化,吴放扯开了她嘴里的布,她的唾液连成丝好不色情,吴放忍不住对着她的唇就是一吻。他感觉自己采到了那一万朵玫瑰,又觉得一万朵玫瑰都不如她这一吻。他们的唇瓣交叠着,吴放用力地吸吮着她滑润的舌尖,啧啧作响。 一吻持续了两分钟,孙清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吴放终于放过了她,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吴放看着感觉自己要发情了,抵着她的额头问道,“你是不是在他的酒里放了春药?” “呼。”孙清喘着气,凶道:“给我滚!” 放在吴放眼里,就是只张牙舞爪的小喵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