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play
自公元二十一年起 自公元二十一年起,周所划诸侯国纷纷自立为王,周天子据一都而存。 公元七十三年,诸侯国中秦国攻入周都而自此,周彻底覆灭,开启了秦、楚、赵、晋、宋、唐、韩七国争霸的时代。 秦国这一代君王,是个天骄人物,治国理政是个好手,带兵打仗也是翘楚。然,这秦国君王,在七国中有着残暴的名头,是个暴君。 …… “君上,晋国送来了礼物。”老丞相弓着身,对着正在批奏折的秦牧阳禀道。 秦牧阳头都没有抬:“礼物清点入库就行了,来找孤做甚?” 老丞相咽了咽唾沫:“晋国将方恒宇给当礼物送来了。” 秦牧阳的朱笔掉了,在桌面上滚了滚:“你说晋国把方恒宇给送来了?” 不怪秦牧阳惊得笔都掉了,只是方恒宇是个什么人物七国都清楚,晋国把方恒宇当作礼物送来秦国,这晋国国君怕不是傻的。 方恒宇此人,出身晋国贵族,自小精于君子六艺,十六岁上战场,为晋国立下汗马功劳,七国之内,无数人叹服。 “晋国把方恒宇当质子送来的?”秦牧阳捏了捏山根,“让他住在驿馆吧,别亏待他。” 老丞相一脸尴尬:“君上,晋国是把方恒宇,额,送给了您……”言外之意不必多说。 晋国那国君是真的狠心,不仅把方恒宇给送来了,还直接给人下药了,怪不得方恒宇一路都没有逃跑,药物之下,浑身无力,根本就跑不掉。 否则七国多的是他方恒宇的容身之处。 方恒宇被套上了一身女子的嫁衣,头发也被盘成了女子的发髻,戴着厚重的发冠。左右两个人架着他,让他还能坐得住,却也不稳,原本如松柏一般挺拔的脊背沉沉弯下。 “秦王请。”晋国这次派来的使臣一脸谄媚,把秦牧阳请进驿馆的屋内。 秦牧阳入内,瞧见了方恒宇虚虚垂坐着的模样,心里有一口郁气。晋国太过分了。 “把他放开。”秦牧阳沉声命令道。 使臣冲架着方恒宇的两人点点头,那两人得令放开方恒宇,没了支点的方恒宇硬生生往下摔去。 秦牧阳手疾眼快一把捞住了方恒宇,方恒宇身上很烫,人也软得跟没骨头一样。 “此人样貌放在七国中都是拔尖的,秦王尽情享用。”使臣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带着人退到一旁。 秦牧阳眸色沉了下来,冰冷无比,翩翩君子受此羞辱。 “回上阳宫。”秦牧阳把方恒宇打横抱起来,手臂紧紧拥着人,大步出了房门。 “秦王,你直接杀了我吧。”方恒宇的声音微弱, 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 秦牧阳紧了紧手臂,把人抱得更安稳些:“孤让太医来替你瞧瞧。” 方恒宇苦涩地笑了笑:“若是太医能解这药,我又怎么会被那群渣滓绑来秦国。” 是了,他方恒宇是提枪纵马的将军,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 秦牧阳抿着唇,直接运起轻功将一干随从甩在身后,带方恒宇回了上阳宫。 上阳宫是秦王寝宫,这里最好的住所便是秦王寝殿,秦牧阳把方恒宇放到了龙榻上。 “唔……难受……好热……”方恒宇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无力地磨蹭着双腿,想要止住那痒意。 秦牧阳一下就明白了,方恒宇跟他离开前多半是被喂了春药,仅仅是软筋散这类药物,还做不到让方恒宇自愿跟秦王滚到一张床上去。 方恒宇看起来诱人极了,面色绯红,双眸含春,偶尔口齿间泄露出来的呻吟像是挠在了秦牧阳的心口。 “待药解了,孤任你罚。”秦牧阳低叹一声,动手除去了方恒宇头上沉重的发冠,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 秦牧阳凑到方恒宇身前,吻上了红润的唇,猩红的舌头滑进方恒宇的口腔,拽着方恒宇的舌头吮吸。秦牧阳的手上也没有闲着,耐心地解开穿在方恒宇身上的女子嫁衣。嫁衣有好几层,秦牧阳费了老大的劲才给脱下来。 方恒宇虽常在军营,却不像一般军士那样皮肤黝黑,反而有些白皙,胸膛也不似平常男人那样硬,而是有些软。 秦牧阳又费力地扒下了方恒宇的裤子,只是秦牧阳愣住了,因为他的手指摸到了一片湿滑。 方恒宇的阳物还高高耸立着,自不可能是阳物射出来的精液,更何况精液也不会射到隐秘的两腿之间。 秦牧阳蓦然,他刚才都没有注意,方恒宇的阳物之下,没有男子的囊袋…… 难耐地滚了滚喉结,秦牧阳分开了方恒宇的双腿,双腿间藏着一条缝隙,缝隙微开,露出了鲜艳的阴蒂和花穴。 “救救我……救救我……”方恒宇难受得不行,晋国给他下的软筋散与春药相辅相成,不行房事不得解脱,花穴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吐出亮晶晶的水液来。 难怪晋国会把方恒宇送到他床上,原来方恒宇竟然是个阴阳人,也不知这秘密是如何被晋国国君得知的,因着这个,就把一名良将当成礼物送给了暴君。 “求求你……救……救我……”方恒宇用最大的力气扑到了秦牧阳的身上,不得章法地去解秦牧阳的衣袍,泪眼朦胧,可怜非常。 秦牧阳对床第之事并不看重,连自渎都很少,却被眼前这人勾得心神荡漾。 “方恒宇,孤不会负你。” 秦牧阳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把方恒宇压在身下,用嘴唇去封缄方恒宇无边的呻吟,与此同时,秦牧阳的手指挤进了那处花穴。 很温暖,很柔软。 “嗯啊……你动一动……”方恒宇扭动着用穴肉去蹭秦牧阳的手指,花穴渗出水液,沾染得秦牧阳的手指粘腻无比。 秦牧阳用手指在方恒宇的花穴里扣挖,刺激得方恒宇浪叫不断,谁敢相信在秦牧阳身下求欢的那个人,是清风明月模样的一位公子呢? “啊!”方恒宇被突然插入的阳物烫得瑟缩了一下,太满了,太涨了,穴道都被填满了。 秦牧阳捞过方恒宇的腿缠绕在自己腰上,埋头肏干起来,肉体的拍打声“啪啪啪”的异常响亮,大力的操弄让方恒宇发出的呻吟都支离破碎,化作水液从眼角和嘴角往下淌。 “舒服……嗯啊……轻,轻点……”方恒宇如浮萍断梗抓着秦牧阳的后背,抓出来一道又一道红痕,触目惊心。 “啊啊啊!”不知秦牧阳顶到了哪里,方恒宇一下就迎来了高潮,阳物前端吐出白浊,喷在了秦牧阳的腰腹部,花穴也涌出来一股热浪,打在了秦牧阳的阳物。 方恒宇是爽了一把了,可秦牧阳还卡在那里,秦牧阳还没等方恒宇缓过来,又挺动着阳物进进出出,时快时慢,逼得方恒宇一会儿求他快点一会儿求他慢点。 如果方恒宇有清醒的意识的话,这会是一场完美的鱼水之欢。 方恒宇被秦牧阳干得又高潮了一次秦牧阳才射在了方恒宇的体内。疲软下来的阳物从花穴里拔出,没了堵塞里面的精液和花露混杂在一起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把床褥泅湿了一片。 虽然这床榻间也就只有枕头还幸存了。 方恒宇受药物的影响,多日没怎么进水米,又浑身无力,经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早已经昏睡过去了。 喊了人进来处理这乱糟糟的一团,秦牧阳抱着方恒宇去了汤池里给人清洗。方恒宇睡着了很乖,很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秦牧阳认命地给人擦洗穿衣又抱回了已经换过床褥的龙榻,把人放在里间,拥着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