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中央(肌肉骑士贴贴中)
奥斯卡·伦纳德爵士被骑士团拘押这件事在一夜间成为了王都最热的新话题。 骑士团关押贵族,这样的事情在大多数年轻贵族心中简直是天方夜谭,唯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贵族警觉了起来。 在许多年前刚刚开国的那个年代,骑士团还并不是贵族有权建立的东西,每个骑士团都是国王的使者,任何一位骑士都有可能为一个贵族家族带来覆灭,可能只是因为他查探到了这个家族中小小的、本可以被宽容的违法。 曾经,骑士团是“皇家的猎犬”。 百年的时光流逝让骑士团渐渐产生了变化,就算是小一些的贵族,只要有钱有地,都可以组建自己的骑士团,只是这样一来骑士团权利也不像曾经一样大,更像是徒有骑士之名的士兵罢了。 骑士团的变化意味着骑士的没落,曾经代行法理、守护国民的骑士突然就变成了随处可见的贵族附庸阶层,最终一个骑士能否守护正义,还是得看他背后的君主地位是否足够高。 而如果涉及到贵族,那么无论是谁的骑士团,都必须要对王国仲裁所提交大量的申请,才能够得到权力去对贵族阶层进行干涉。 “骑士终究从皇家的狗,变成了所有贵族的狗,正义早已彻底死亡,现在就连高洁的骑士都要变成食腐动物了,这是何等可悲!” ——最后一位皇家骑士,阿伦·火炬·安德里于临死前痛苦道 青狮鹫骑士团身为小王子的所有物,自然在全国上下都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大骑士团。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有权关押一位子爵。 这种近乎逾越的行为带着些以下犯上的浪漫,又带着些让人深思的权力斗争,一时间就连贵妇人之间也喜欢这件事,若是谁不知道,那可算得上是彻底与社会脱节了。 不过,无论外界怎么讨论得热火朝天。 青狮鹫骑士团里也还是一副宁静如常的样子—— “啊哈!吃狗屎去吧,万恶的申报制度!” 凯犹抬手一丢,就把手里的纸与羽毛笔一同扔了出去。 “……不写了?”正好进来的格雷戈惊呆了。 今天的他与往常不同,不再是那样全裸地甩着自己的鸡巴走来走去,而是认真地穿上了自己的制服——为他特制的皮甲,仅在几个致命部位用上好的附魔软银铠甲作为防护,其余所有部分都由冰霜亚龙革制成,就连喉结处也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黑色紧身衣,仅在左肩处露出他结实的臂膀。 犹如一只挺拔而矫健的野兽。 这就是青狮鹫第四小队的队长——负责掠夺与匿名屠杀的格雷戈。 他将凯犹抱起,让这贫弱的法师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像只肌肉马一样驮着。 “不写,写了又要改。你看看这个,伦纳德家族提交的再次调查申请。”凯犹拿起自己的烟杆,在格雷戈的胸甲边缘敲来敲去,弄松烟杆里堵着的灰尘。 显然他已经被这些繁杂而恶心的填写项目弄到没有耐心了。 青狮鹫骑士团每天都需要提交奥斯卡·伦纳德爵士当日情况、后续是否要继续关押之类的各种表格,再加上根据王子的指令,此举一定要想办法把伦纳德家族摁死,最好是彻底让奥斯卡·伦纳德被流放,这样一来就还要向王国仲裁所提交项目繁多的另外一张表格。 “凯犹你冷静一点……他们这是还想抓住最后捞人的希望?” “毕竟是个子爵吧,他们家族也不希望就这样失去主心骨。但是要我说,一个家族混得这么差还是赶紧倒了好。” 凯犹不耐烦地抽着烟。 “明明没有实力却又占那么多的好资源,挡了路又不挪屁股,还得青狮鹫亲自出手,麻烦死了。” “他们这样一弄我就得全部再重写一次。这群贵族当初制定规矩的时候肯定就是想用这种东西拖时间。” “只要把申请审判的人拖得无法提交申请表,那罪人就会被无罪释放了!” “真是奸诈的家伙们,今晚我得想办法诅咒一下这个家族,就咒他们被流星群砸死吧……” “你刚刚说脏话了,不好。”格雷戈揉了下凯犹的手。 “什么脏话?” “屁股。” “……你个天天被我操到屁股流水的大骚货也好意思说这是脏话??”凯犹震惊地看着他,在格雷戈的脸上戳来戳去,“是谁昨晚喝多了在窗子旁边求我操屁股的?” 格雷戈脸上挂不住了。 “那是喝醉了。” “就算是皇后大道旁边乞讨的乞丐也知道醉酒后的男人说的都是真话哦?” “……但是凯犹昨天也没有操我……” “因为你喝醉了。虽然你的鸡巴只是个超大的摆设挂件,但是硬不起来就很不好玩啊。” “那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他眼神躲闪,粗犷的脸庞竟然显得有些柔和,原本中气十足的大嗓门也小了些,变得有些低声下气。 凯犹眯起眼睛,手指在格雷戈的脸上一路戳,戳过他没剃干净的络腮胡,最后滑进嘴里,于是格雷戈只能无奈而顺从地用舌头舔着凯犹的手指。 “看晚上你的表现吧,今晚脱光了裸爬骑士团一圈?” “你说了算……” 格雷戈看着注意力完全被自己的大舌头转移了的凯犹,心里松了一口气。 …………………… 青狮鹫骑士团内一反常态的,大家都好好地穿上了衣服。 因为今天的青狮鹫骑士团对外打开,并且有许多从中央审判所来检查文件和手续的检察官,所以每个人都严阵以待。 就连队长们也是全身程亮的铠甲走来走去,像罗斯这样还没得到自己制式铠甲的小年轻也从仓库领了一套蓝白相间的仪式制服,顿时落星堡里在这群骑士的变化下显得神圣而庄重。 如果不看他们的宿舍的话。 第五小队,队长霍克的房间内 穿着神圣铠甲的安正陪在霍克的身旁,此刻霍克裸着下半身蹲在地上,羞耻地对着安扒开自己的屁眼。 “操昨天狗的精液没排干净……” 咕噜咕噜—— “不是,你他妈能不能把手甲脱了再给我扩张……别碰那个地方!!” 哗啦—— “这么敏感?” 安惊讶地看着蹲在自己前方的霍克抽搐着达到了一次高潮。 霍克的身体为了让安玩得更爽,所以曾经去进行过一些改造,结果就是虽然肌肉依然十分爷们,但是高潮时的快感相当接近女人,特别在被玩乳头和屁眼的时候,简直可以一边吼叫一边高潮,即使是他这个鸡巴不能使用的废物老公——安,也可以随便用各种道具把他玩到持续高潮。 无论霍克之前怎么骂骂咧咧,只要让他持续高潮个几分钟,他很快就会软下来,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就一边学母狗撒尿一边汪汪叫都可以,安非常喜欢自己恋人这样顶着一身肌肉还下贱得像个婊子的样子。 但是以前也没有这样随便用铠甲蹭蹭穴口就控制不住精液。 “你被公狗操一个小时试试!!”霍克勉强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狠狠地瞪了安一眼,拍开他的手自己扣起了后穴,“完全被那个死胖子玩到腿软……狗扑上来的时候我动都动不了,屁眼都快被那个畜生操烂了。” 安看着自己的恋人满脸嫌弃地说着被猎犬操的事情,有点哭笑不得。 被动物操这种事情其实对骑士们来说并不会造成很大的危害,毕竟他们的身体都得到了凯犹的祝福,强韧得超乎常人。 只是骑士团里没有养狗,以前也没有歧视被公狗直接操在屁眼里内射。 以霍克这个被大鸡吧随便操操都能吼叫着失禁、然后求饶的体质,真的被狗操上这么久再内射…… “爽么?” 安用靴子踩着霍克勃起的巨根,感受着肉肉的一大根在自己脚底下被踩到变形的触感。 “不知道,我晕过去了,那个狗真的猛,老子感觉像是要被它操怀孕一样,可能爽吧……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梦遗了。” 霍克咬着嘴唇有些不爽的说,他反复确定了自己的后穴里不再有那不停刺激着身体的畜生精液,然后用鸡巴撞了下安的腿甲,又是一路骂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床旁边找自己的衣服。 木制的大床上整洁无比,喷有骑士团特制的香草清新剂,晨光反射在大理石上,整个卧室都带着一种典雅的质感,让人难以将这干净的房间与霍克其人联系起来。 只是太干净了,霍克别说内裤,就连自己的袜子都找不到。 “内裤……操老子的内裤洗了他给我放哪里来着?” “霍克。” “干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暴躁?” 安凑过去用嘴唇蹭着霍克的脸庞,但是很快又被霍克拍开。 “老子不爽,别碰我。” “你刚刚还让我给你扩张呢……怎么了?”安把霍克揽在怀里,用自己没有铠甲覆盖的侧腰紧贴霍克的身子,两人像哥俩好一样挨在一起。 “你昨天是不是让那个东方浪人睡你房间了?” 霍克咬着牙说。 安一愣,“对,昨天我把他抗回来的,本来想让罗斯和阿诺德一起睡,但是那个浪人……应该叫武士吧,他好像很强。” “很强??” “他昏迷中摸到我的配剑后就直接拔出来把旁边的桌子切开了。”安认真地点头,“睡梦中也能用出剑术,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奇怪的远东技巧,让他和普通骑士们睡很危险。” “然后?” “我把他捆在了我的床上,半夜他还挣扎,我就直接摁住他了。他的身躯非常强壮,之前摸到他胸肌的时候我就在想他爆发力会不会很恐怖,我坐在他身上都差点没压住——” “操!” 霍克一巴掌拍在安的头上,然后咬住安的喉结。 “霍克?”安一动不动。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上好像被霍克咬出了点血痕。 内心十分不爽的霍克咬完,看着眼前自己金发黑皮的高大恋人。 心里更不爽了点。 “你的意思是,你先是把他带进了你的房间,然后捆住了他,再和他肉挨着肉互相压了一整个晚上?” 此刻安也明白过来了。 “……你在意……他上我的床这件事吗?”安有些不可置信。 要知道,霍克向来是以狂野和洒脱如风出名的。 哦还有他暴躁的性格。 曾经安在对霍克告白的时候,因为考虑到对方开放、随性,安鼓起勇气提出希望有一天两人能睡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拥吻。 结果当时霍克接受了安的告白,但是拒绝了后面一起睡觉的邀约。 “娘们兮兮的!”——霍克 “以前是以前!而且老子不上你的床不代表谁都能上好吧?”霍克说到这个更是火大,他用自己的大胸肌顶了一下安,把他撞到墙壁上顶住。 在骑士团里大家都熟,肉体关系也乱,所以霍克倒是不介意安被谁操了或者操了谁。 而且身为这样的骑士……难免有些时候需要出卖肉体,比如安就常年被安排去当巡回的性奴,至今霍克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小王子的恶趣味,还是这确实是某种掩盖身份的方法。 在这种淫乱的大前提下,霍克给自己与安之间定了一条底线。 ——亲吻、做爱、有感情,这些都可能会被倾覆,尤其是在骑士团这种同袍之间感情极深、肉体极亲密的环境下。 但是霍克要一个特权。 思来想去,只有安的卧室是平时没什么人进去的了,更没人在安的床上睡过。 霍克将这个东西作为自己的特权。 只是他好像还没来得及告诉安这个决定,就被那个皮肤像上好的绸缎一样,胸肌还大得出格的东方浪人给抢了。 安不知道霍克内心的风暴如何剧烈,他抱住霍克疯狂的亲吻起来。 先是亲额头,然后吻上眼睛、鼻子、嘴唇,再像只大型犬一样在霍克的脖颈间蹭了一圈,最后往下路过霍克赤裸的胸腹、半软的胯下,安薄薄的嘴唇像是只轻灵的蝴蝶,点得安的每一个地方都觉得痒痒的。 最终以安在霍克的脚趾上真诚地留下一吻为结束,安起身抱着霍克。 “你……干什么?” 霍克整个人被亲得云里雾里。 很舒服,而且很温馨,就连安用嘴唇去摩擦他的龟头时也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反而是有一种神圣的尊重,犹如祝福。 “喜欢你。”安平时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笑得璀璨,他终究是上了年纪,平时严肃起来看不出年纪的脸一笑就有些皱纹,只是这让他看上去丝毫不显老,反而是从他开怀而爽朗的笑容中看得到点少年的气息。 “搞什么,突然说这个……” 霍克这下不生气了。 “我没意识到你会在意这件事。”安和霍克抱在墙边,“今晚如果你有空的话……来我房间和我约会吧。” 霍克:“……?” 何等不知廉耻的约会邀请! 卧室?这是根本与“浪漫”二字绝缘的约会场所! “我去食堂偷瓶酒来,我估摸着仓库里有凯犹大人的魔法书,我们用照明魔法当蜡烛……” “嗯?” “我们躺在床上一边喝酒,我一边给你讲故事,我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好啊。”霍克这下也笑了起来,两人头挨着头笑得温馨。 “等喝完了酒你可以用酒瓶子操我,随便你怎么玩都行……我会选一个坚硬点的酒瓶子。” “?” 一个第二小队的骑士拿着文件走进霍克的房间,结果正好撞上勉强穿了条裤子就怒气冲冲地往外走的霍克队长,后面还追着衣冠整洁、但是喉结上有一圈齿痕的第一小队队长。 “队长?这里有些文件涉及到狩猎场的变异猎犬信息,你看一下——” “滚滚滚别烦我!”霍克看也没看就跑走了。 霍克:这安压根就他妈不懂什么叫浪漫! 操! ………… “在如此混乱的局势下,青狮鹫骑士团内还是这么有条不紊,甚至就连流言蜚语也听不到,每个骑士都充满了如朝阳般的生命力,凯犹法师您的管理方法真是优秀。” 一位年轻的检察官站在落星堡门口奉承着凯犹,与凯犹一同等着检查团的最终信息汇总。 “因为他们都把精力放在了真正有意义的事情上。”凯犹得体地点头,他一身深黑色的法袍显得他高而瘦,再配上他头顶上那尖尖的法师帽,像足了个法师。 “不过实际上我认为,这样的宁静并非是宁静本身,只是因为这里正好在暴风中央。” “暴风中央?” “是啊,被称为风暴之眼的宁静地带,但是其实是极为不稳定的……哦,那是王子吗。” 凯犹飞快的转移着话题,年轻检察官吃吃笑着。 这法师,他家主子不就是小王子吗?总不会是连小王子都认不出来了吧,听闻青狮鹫骑士团内众人荒淫无度,难道这法师是已经“过度操劳”到眼神不好的程度了? 年轻检察官摇摇头,准备恭迎小王子陛下。 结果他看到了两辆马车。 两辆上都有着皇家的白鹿银桉花纹,一前一后下来了两位。 他们皆是有着高贵的苍金色头发,气度非凡,身前身后都簇拥着无数仆人。 “两、两位王子!?” 凯犹笑着行礼,似乎丝毫不意外两位王子的到来。 只是他悄悄的在心里说: “啊,风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