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孕期被奶狗舔屁眼、舞女被细杖验屄、做脚踏、一边听竹篾掌臀一边挨个肏屄(蛋:)
帝王寝宫承明殿灯火正亮,一双双玉白大腿折叠跪在龙床之上,她们个个塌腰撅臀,张大双腿,身下的花穴露在外面,仿佛一个个宛若天成的性具,生来就是为了撅着屁股供人肏弄的。 明黄色的褥单更衬得肌肤胜雪,丰臀细润。这些舞女被蒙上了双眼,她们的脑袋压在龙床上,只能提着颗心暗中期许帝王的临幸。 教习嬷嬷在她们来的路上便挑明了,她们这些能得见天颜的婢子都是有福气的,今夜若是服侍得好,便是纳妃封赏一步登天。 可是嬷嬷没说,若是惹怒了圣上,便是贬为贱奴万劫不复,譬如花娘。在这种巨大的落差刺激下,这些个舞女更激动了,咬着唇缩着屄,总觉得自己是能得帝王幸的特殊的那一个。 夏胤倚靠在龙椅上,赏看着这一个嫩屁股。 等待她们的不是帝王的临幸,却是嬷嬷提着的细杖。那细杖浸过药,韧性极佳,专门用来抽打宫里女人花穴所制。 “咻——”的一声,细杖甩下,咬在这些舞女未受过幸的嫩穴之上。一舞女原本满心欢喜的等着陛下,却不经意屄上骤痛,她猝不及防的痛叫了出来,“啊——” 马上有嬷嬷给她两巴掌,宫人将她拖出了大殿。 其他的舞女听到动静,是一个也不敢叫了,乖乖抿着嘴张着臀受着细杖的“宠幸”。 夏胤看着那一个个嫩屄被打出了水,浅粉色的花瓣染成深红,花苞肿大,花蒂凸起充血,这花便是成熟了。 尹汐跪趴在那里,用奶子摩他的脚,脚掌的纹理滑过嫩滑的肌肤,他的脚滑到她的花穴,那里竟也出了水。夏胤狠狠地碾了碾,那粉珠竟激动地一颤,“这屄这般骚贱,也想被赏细杖?”他笑骂着把人踹开。 尹汐被踹着干脆顺着力道,侧躺在地上,这个姿势下,她的肌肤比地板还滑还白,浑圆的奶子垂在他的脚边,雪臀翘起成一个弧形。 夏胤伸着腿在她的身上踩了个遍,尤其是那奶子上,差点把尹汐踩得叫了出声。 “倒是个好脚踏。”他说着便将脚踏在她的肉身上,目光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她真真只是一个脚踏,一个器物,尹汐被羞红了眼,却也只能一动不动,乖乖地在那里给帝王当“脚踏”。 细杖“咻咻——”的甩下,那穴口也跟着蜷缩得一颤一颤的,夏胤看着床上的一个个嫩屄被抽得熟透了,艳红艳红的,十分赏目,只觉得身下的龙根跃跃欲试。 一舞女的屄大概是天生的淫贱,被这般抽打着,竟猛然痉挛,喷出大量水来,这是被抽得高潮了。嬷嬷抬起的手缓了缓,大抵是没见过这般淫贱的,偏偏那淫屄还在那里收缩,如同小嘴一般想要吸咬着什么。 夏胤看得兴起,踢开脚下的“脚踏”,赏了句,“好屄。”便开始肏弄这只水屄来,那舞女被肏得嗯啊直叫,虚了许久的花穴初遇了肉棒激动得一个猛吸,她被肏得脖子扬起又垂下,娇躯直颤。 尹汐赤着身子跪在那里,听着这振聋发聩的浪叫,面红耳赤,身子发热,只觉得身下屄痒难耐,小屄一个劲的吐着蜜水,她痒得十分想用手指去弄弄,可又万分不敢,只能紧紧咬着唇夹着屄生生受着。 夏胤肏了好一会这淫屄,便撤了龙根,换了另一个舞女肏弄,龙根被一张张小屄吸咬着,在一个个女穴里如鱼得水,他如此肏弄一番,泄了出来,只觉得少了什么。 忽想起齐嫔那巨乳肥臀,说来她已怀孕一月有余,便叫宫人将她唤来。 齐嫔来得时候,斗篷掀下,她特意的穿了件低罗裙,红色的衣襟遮不住胸口大量奶白奶白的乳肉,反倒勾勒得人分外的妖娆,夏胤瞥了一眼,只觉得齐嫔这奶子更大了,奶粒凸起。 她竟是连件小衣也没穿。 齐嫔俯身盈盈一拜,酥胸宛若脱兔,“陛下……” 夏胤呼吸一紧,扶起她捏了捏她软弹的臀肉,衣襟拉下褪至臂弯,便开始吸她的胸,齐嫔自怀孕以来,身子便愈发地敏感,更何况陛下这些时日都没有碰过她。此刻她那奶头被夏胤含在嘴里猛得一吸,她整个娇躯一颤,竟是有些受不住,屄里涌出水来。 他埋首在她的双乳里,吸咬个不停,又卷起舌头去舔她那奶尖,齐嫔一颤,被舔得压着嗓音唤他,“陛下……” 夏胤起身的时候,齐嫔那奶头像两个红樱桃一样挂在双峰上,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涎水,点缀在她的雪肤之上,勾得人更欲火更旺。 夏胤让她撩起裙子,只见她玉腿之间蜜穴潺潺冒着骚水竟有打湿腿心的意图,夏胤狠狠地扇她的肥臀,“骚货,连亵裤都不穿?特意光着屄露着奶来勾朕?” 齐嫔只是倚在他怀里,撅着臀,娇娇的笑,“陛下……” 夏胤摸了摸她小腹,齐嫔怀孕一个月余,不显怀,小腹还是平坦的。夏胤被她勾得欲起,倒也顾及她身子有孕,没有肏她。 他让齐嫔跪在垫了褥子的矮榻上,上身趴在龙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他的大掌在她的臀肉上摩挲,觉得这齐嫔有孕以来,连臀肉都更娇嫩了。 他拍了拍那颤动的臀肉,淡淡道,“赏竹篾吧,朕想听听响。” 嬷嬷执起竹篾,重重的一下往齐嫔的娇臀上抽去,那臀肉被抽得一弹,“啪——”的一声雪肌上落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竹篾极速地落在臀肉上,夏胤就着这脆生生的掌臀声,挨个肏起龙床上的屁股来,龙根在一个个肿屄里进进出出,肏得花心汁水四溢。 齐嫔伏趴在那里挨着打,竹篾抽在身上不是很疼,却很响,这响声和着龙根肏穴的声音,狠狠地刺激着小屄,齐嫔恍若觉得落在臀上的不是密密麻麻的疼,而是酥酥麻麻的痒,只痒得她屄肉不住收缩,也止不住里面的水被流个不停,只恨不得掳来榻上跪着的被褥去磨屄。 齐嫔不由自主地在龙床上磨起奶子来,奶肉被压得难耐,吻在肥臀上的竹篾却不停歇。 夏胤收了兵,尹汐连忙过去用巾帕给他擦拭身子,夏胤饶有兴致地看着齐嫔那肥硕的大屁股被竹篾抽得发红,均匀得肿起薄薄的一层,不用去摸也知道那骚臀泛着热,而齐嫔把奶子压在床沿上磨,压得奶肉团成一团。 他抬抬手,嬷嬷便停了下来,齐嫔膝行过去,还忍不住夹着腿想磨磨那难耐的腿心,夏胤淡笑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就着她红着的屁股扇了两下,问她,“这腚还光不光?” 齐嫔委屈的直摇头,伏在他膝上唤他,“陛下……”夏胤摸着她的奶子,那可怜得奶肉都磨得红了,他弹了弹那奶头,道,“刚刚是治治你的骚腚,”他说着抚上了她的面容,“朕前些日子,寻了个好物什,便想要赏给你,你看看如何?” 便有嬷嬷从外面抱来一只奶狗,那奶狗几个月大,浑身雪白的毛,唯有耳朵处有几根灰色的杂毛,窝在嬷嬷怀里,晶莹黝黑的眸子望过来,十分可爱。 齐嫔笑了,“陛下,要将此物赏给妾?” “自然。” 他话说完,便有嬷嬷架起她两只胳膊,将人拖跪在榻上,齐嫔被按趴在那里,一嬷嬷缓缓地往她的菊穴里抹着什么,齐嫔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她不由地动了动身子,却被嬷嬷牢牢按住。 秦嬷嬷放下怀里的奶狗,那奶狗灵敏地嗅了嗅,竟直往齐嫔的菊穴而来,奶狗伸出舌头在那粉嫩的菊穴上刮过,齐嫔大骇,猛得尖叫起来,“啊——” 嬷嬷皱了皱眉,淡淡提醒道,“齐嫔,陛下赏呢。” 齐嫔伏在那里,身子直颤,被狗舔过的屁眼就像是热流在全身直蹿,她紧紧咬着唇,偏偏那奶狗的舌头灵活极了,一会儿慢悠悠地在她的菊穴上舔舐,一会儿又吐着热气极速地舔弄,齐嫔怀了孕身子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这般的刺激,她单只被舔,身子便软了大半,屄里一股一股的冒水,小屄里钻心的痒。她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却被两个嬷嬷牢牢架着玉臂,不让她胡乱动作伤了皇嗣。 齐嫔被架着,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撅着腚,被那奶狗舔着屁眼。偏偏她浑身上下又没有一个着力点,全身的感官便集中在了身后,她敏感地受着那奶狗火热的舌头,一寸寸地刮过她的穴肉,齐嫔被舔得娇臀发软,浑身直颤,前面的小屄水流得泛滥成灾,迷迷糊糊潜意识里竟希望那狗舌头也碰一碰,偏偏那奶狗看都不看一眼,只一个劲得折磨着她的后穴。 被嬷嬷看着,她连夹腿都做不到。 “啊——”齐嫔猛得叫了出来,原是那奶狗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屁眼里肆弄,前面的小屄跟着一个激动,剧烈痉挛,骚水直接喷了出来,伴随着那骚水的还有淡淡的腥黄。 齐嫔竟是被舔得高潮射尿了。 齐嫔细细受着那狗舌头在她后穴里猛得肆虐,她的眸子都被弄得冒出泪来,只恨不能快点结束了这煎熬,她迷迷糊糊哭哭啼啼的喊着,“陛下,饶了妾,饶了奴吧……”一会又难耐地含糊不清的唤着,“陛下,赏妾吧,陛下,赏妾吧……赏奴吧……” 竟是连称谓也分不清了。 夏胤看着她骚屄里直淌水,屄水都滴到地上,敲了敲手指,“罢了,赏她道竹板吧。” 齐嫔战栗不已,忙一个劲的道,“谢陛下赏,谢陛下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