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子偷跑,给剑灵口交,直接上垒w
“老板,两笼汤包。” “诶。”老板抬头看了看客人,三个大男人却只要两笼,“两笼可不够吃啊。” “就两笼。” 师漾晨抱着胳膊,颇为挑衅的瞥了眼殷子胥,殷子胥压根没在看他,被排挤了也只是笑笑,对着竹歌道,“我看着哥哥吃就好。” “老板,三笼。” 竹歌伸手将师漾晨压下,对着老板比了个三的手势,回头对殷子胥说,“这家的汤包可好吃了,你一定要尝尝。” 接着又捧着师漾晨的脸揉了几下,语气有些无奈,“别老是针对子胥,不是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嘛,怎么关系这么差。” “谁会和告状精关系好!” 师漾晨呲牙,喉间滚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吠,竹歌微微皱了下眉,掐住他的嘴唇,“不要发出这种声音,你现在不是狐狸。” “白姨也是不放心你才拜托我多多看着你些,到没想到让你如此反感···” 殷子胥轻轻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难过,竹歌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小时候都不喜欢有人管着的。” “她让你管着我你就管着啊!谁才是她儿子啊!” 师漾晨气的不行,想起无数个日夜里,因为殷子胥告状而被母亲吊在屋檐上对着院子大声陈述自己闯了什么祸,宫殿里形形色色的妖怪都见过他那副丢人的样子。 “你小时候到底是有多皮?你母亲还得拜托一个比你小的孩子去管着你?” 竹歌挑起眉,有些好奇的问他,“而且子胥那时候真的能管得住你?” “他怎么···”怎么管不住了。 师漾晨脸颊一鼓,视线恶狠狠的瞪了殷子胥一眼,第一次见到殷子胥的时候,他的年纪换算成人类可能就五六岁,殷子胥比他还小,苍白的一张小脸,大腿比他胳膊还细,一张脸漂亮的不像话,师漾晨当时就一句妹妹出口,下一秒就被‘漂亮妹妹’摁在地上重重挨了一拳,他当然不依,翻身就要回手,开始殷子胥还要挣扎着打他,后来却不动了,抱着脑袋狼狈的躲,师漾晨就觉得自己赢了,扬眉吐气的握了下拳头,谁知道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拎着他的后领就给他提起来了。 师漾晨一回头,吓了个半死,他娘站在他后头,一双美眸中满是怒火,他爹拎着他,脸色也很难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就是、这样对待弟弟的?” “弟弟!我才没有弟弟!” “而且是他先动手的!” 他手一挥指着地上躺着的殷子胥,却看见对方一张白净的脸上青青紫紫,因为他的指控震惊又害怕的看着他,大大的眼睛含着水珠却不敢掉出来似的,可怜极了,殷子胥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他娘,像是要摇头否认,最后又没有,低下头不说话,眼泪也掉出来砸在地上。 “他是你殷叔叔的孩子,你刚出生时还抱过你呢。” 他娘上前,将殷子胥抱起来,殷子胥就趴在他娘肩膀上哽咽,总归比他这个挥着拳头耀武扬威的小霸王可怜。 师漾晨委屈的不行,他爹完全不停他解释,扒了他裤子就是几巴掌,师漾晨就扯着嗓子叫唤,就算最后被打哭了也不像殷子胥梨花带雨的模样,啊呜啊呜和催命的厉鬼似的,他娘被哭的头疼,直接将他扔出屋子让他哭完了在进来,然后就一脸心疼的边哄殷子胥边无情的带上了门。 师漾晨一直觉得,可能自家父母的偏心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殷子胥身世悲惨,身体不好,而他是哥哥要让着弟弟,这种话师漾晨从小听到大。 还有殷子胥听话懂事让人省心,修炼也勤奋刻苦他得学习,这些也没少听过。 特别是他娘让殷子胥管着他之后··· “漾晨又逃出去玩了,白姨。” “白姨···漾晨又打我了···” “昨天晚上我起来没看见漾晨,吓了我一跳。” “漾晨和xx又打架了,我怎么也劝不住。” 一般情况下,紧随其后的是他爹的巴掌和他娘用来吊他的那根绳。 而师漾晨每次气得要死却不敢对殷子胥做什么,打了殷子胥,他爹娘会六亲不认的混合双打,关起来也不行,被发现了会更惨,师漾晨就这么憋屈的受气,一度到了看见殷子胥就害怕的地步,好不容易都长大了,殷子胥的修为却和磕了药一样几乎要超过他爹,师漾晨差点都要被气得厥过去。 这一次从妖界跑出来就是一不小心偷听到了他娘和殷子胥聊天,问和他的婚契怎么解决,师漾晨当场吓得炸了毛,又听到殷子胥和他娘说暂时不要告诉他,师漾晨聪明的大脑自顾自的运作片刻,觉得殷子胥这么多年一直管着他就是为了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然后抓他去成婚! 师漾晨连推门的勇气都没有,他娘那么喜欢殷子胥,殷子胥说要和他成婚他娘说不定还要帮忙抓他,捆起来送到殷子胥床上,他思考了会,感觉所有妖都向着殷子胥,留给他的路只有逃跑。 可惜逃跑当夜就被殷子胥发现,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师漾晨觉得殷子胥卑鄙极了,居然偷偷布了个阵法封了他的灵力,还要把他关起来,师漾晨当然不从,认定殷子胥这是要搞强取豪夺,折腾了好几日,终于凭借这么多年从他娘手底下逃跑的经验偷偷溜出去,混在妖使团去了仙界。 回忆结束,师漾晨恶狠狠的呼出一口气,拉着竹歌的手瞪着殷子胥,“反正,你只需要知道这家伙特别讨人厌就够了。” 竹歌眨巴眨巴眼睛,不给予评价,毕竟这几日相处下来,他是没觉得殷子胥哪里讨厌了,有的时候··· 唔,嘴甜人也甜的,怪讨他喜欢的。 但是这话肯定不能说给师漾晨听,不然又要气的炸毛。 汤包被小二送到桌子上,竹歌还没伸手殷子胥就已经拿了一双筷子递到他手里,碗中也按照他口味调配了蘸料,一切都那么的符合心意,竹歌侧目看着殷子胥微微一笑。 “谢谢。” “哥哥不用和我客气。” 殷子胥也温柔含笑的望着竹歌,眸中款款深情被克制收敛,却比最开始还要看得人心热。 “看什么看!吃东西!” 眼看着这两个人眼神交汇分分钟要擦出火花,师漾晨黑着脸一拍桌子,“食不言寝不语,有什么话吃完了再说。” 最好吃完了也别说。 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严肃的板着脸,看起来奶凶奶凶,不知是性格使然还是因为身体处于孩童模样太久,师漾晨总是有很多孩子气的动作,比如现在就鼓着腮帮子闷闷不乐的看着竹歌。 竹歌收回眼神,顺从的点点头,开始埋头品尝美食。 殷子胥眼神带着笑,也没有吃东西,撑着下巴看竹歌,好像这样能吃饱似的。 师漾晨眉头紧皱,又要说什么,殷子胥先一步打断他,“食不言寝不语。” “?” 师漾晨没想到自己刚刚说出去的话被用来堵自己,眼睛一下子就带了火气,竹歌看着这两个家伙又要吵起来,连忙一手摁一个,“好啦好啦,我们不讲究这些规矩。” “汤包冷了就不好吃啦。” 说着分别给他们夹了一颗汤包,期待的望着他们,“快尝尝,我以前来吃过,可好吃了。” 师漾晨表情软化几分,鼻间轻哼一声,夹起汤包小口的咬了起来,不过心情不好也没什么欣赏的余力,只是略微敷衍的点点头说好吃。 而殷子胥就不一样了,他先是动作生涩的夹起汤包,眼神略显困惑,然后张嘴一咬,被滚烫的汤汁烫红了舌头,淡色的唇也烫的红艳艳,他抿了下唇,微蹙了下眉。 “烫到了?” 竹歌哎呀一声,见殷子胥嘴唇立刻红起来,连周围被波及到的皮肤也不能幸免,“嘴巴别抿着,我看看。” “啊~张嘴。” 殷子胥顿了顿,配合的微微张开嘴巴,探出一小截舌尖,前端的深红色和后头的粉红色对比鲜明,竹歌刚想掏药就被有些激动的师漾晨往后一拽,“你不要给他呼呼!” “?我在拿药啊?” “呼呼?” 师漾晨脸上急色一顿,有些尴尬起来,“我还以为···” “你上次是不严重。” 当然他那时候也存了逗弄的意思。 竹歌好笑,拿出一盒白色的药膏,低着头挖出一点,“虽然不严重,但还是会有点疼,擦些药就好了。” 药膏被冰凉凉的指尖一点点抹开,殷子胥强忍着因为竹歌触碰而不住冒起的鳞片,语气有些好奇,漫不经心的问,“哥哥,呼呼是什么?” “啊,我也是在人界看来的。” 竹歌眼神陷入回忆,有些温柔的样子,“小孩受了伤母亲就会吹吹他们的伤口,这样似乎就不那么疼了。” “···哥哥,我也想要呼呼。” 殷子胥声音轻轻柔柔的,有些小心翼翼,师漾晨拉住竹歌说不可以,被夹在中间的竹歌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先哄哪一个,殷子胥瞧出他为难,便垂下眸子有些低落,“没关系,上了药也没那么疼了。” “先把舌头伸出来,给你上了药才能说不疼。” 这是真的乖啊,竹歌语气软绵绵的,眼神都带上一丝怜爱,挖了一些药膏轻轻点在殷子胥舌尖上,他也不好完全用手指给人家舌头上药,收了手盖好药盖子,轻声道,“自己含一含,这药不苦。” 一旁的师漾晨觉得殷子胥的确说着善解人意的话,却更加让他不爽,加上这么多年针锋相对的,怎么都看殷子胥不顺眼,他盯着竹歌碰了殷子胥舌尖的手指看,虽然很轻很快的一下,但他就是觉得脏了。 师漾晨臭着脸拿手帕给竹歌擦手,竹歌就笑着揉了几把师漾晨的头发,殷子胥舌尖的药膏化水,不苦,还有些清甜的味道,但是看着眼前这一幕却觉得这药膏又苦又涩,他轻声唤了竹歌,“哥哥。” “嗯?” “我不常吃人类的食物,这个···” 他不好意思似的红了耳尖,“哥哥可以教教我怎么吃吗?” 竹歌点点头答应,本来是想直接示范一遍,可师漾晨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竹歌无奈只能口头指导一遍,好在殷子胥聪明,他教了一遍就会了。 握着他手的师漾晨不太开心,汤包也不吃了,就低着头捏他的手指玩,少年的手指修长,但是手掌大小还是比他小了许多,竹歌想起什么,看向殷子胥,“对了!” “怎么了?” “晨晨的灵力是不是你封印的?” “···是。” 殷子胥手指微微一蜷,“可我没想伤他,我那时候还没解释几句他便攻击我,我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我信你。” 竹歌看着他笑了一下,“我是想说反正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又只是误会,你便解了他的封印吧?” “或者我用灵力冲开也行。” “不可!” 殷子胥脸色一变,否认的是后者,“我、我知道了,我会解开封印的。” “哥哥千万不要试图冲破封印!” 他的阵法一向阴毒,破阵之人必受反噬。 殷子胥咬着牙,眼神冷的彻底,更多的深深地嫉妒,“待会回客栈,我就给他解开。” 那语气不似要解封印,反而像在说等回去就杀了师漾晨。 殷子胥低着头,竹歌看不清表情,那克制不住的凶恶语气被竹歌自动翻译成了闹情绪,他伸出手,轻轻落在殷子胥头顶,想了想,夸奖道,“真乖~” 他早就发现殷子胥似乎特别喜欢他摸摸他,不像蛇,倒像是一只患得患失喜欢和主人贴贴的大型犬。 “···” 冷下来的气场凝滞一瞬,然后缓缓升温,殷子胥耳尖通红,轻轻蹭了蹭竹歌掌心,像是催促他动一动手,快些摸摸他,竹歌很懂的笑了一下,手法略显粗暴的揉了好一会,殷子胥身后无形的尾巴就甩的越来越快,耳尖的红都蔓延到脸颊,时不时还会哼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喘。 最后师漾晨一脸看变态的表情将竹歌的手摘了下来。 殷子胥说要解开封印,回到客栈就带着师漾晨去了卧室,竹歌没有跟着去,回了自己房间打算在休息一会。 他的身体都是由灵力构造的,就算是不休息也没有影响,只是他挺喜欢人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作息,仙界时大家都沉迷修炼,也不太愿意陪他玩乐,他总是孤零零陪在霜桦身边,一天之间一半的时间都在盯着霜桦看。 后来到了人界,学者人类作息,没事就闭眼睡觉,就觉得睡觉时时间过的快很多。 竹歌刚换上轻薄一些的衣服打算上床,门就被敲响了,他出去一看是殷子胥。 “已经好了?” 他探出脑袋在殷子胥身后看了看,奇怪为什么没有看见师漾晨。 “灵力一下子恢复可能有些难受,现在昏过去了。” “过一会就好了。” 殷子胥举了下手中的一盘水果,“哥哥不请我进去坐坐?” 殷子胥带来的是一小碟紫红滚圆的葡萄,竹歌本来嫌麻烦不想动手,但是殷子胥本来也没想着让竹歌自己剥皮,一颗葡萄到他手里几下就干干净净的去了皮,然后直接喂到竹歌嘴边,第一口竹歌好歹还婉拒几下,后来就乖乖张嘴等待投喂了。 “唔,说起来你们的婚契到底是怎么回事。” 竹歌舔了舔嘴角沾到的葡萄汁,“晨晨说他都是最近才知道的。” 还是偷听来的。 殷子胥手指一顿,面色不变,“是父母在世时定下的,那时候我们都小,白姨没有告诉过漾晨。” “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白姨本来是想待我们成年后让我们自行决定。” “哇哦~” 竹歌无意义的感慨一声,还是忍不住八卦,“你不喜欢漾晨啊?” “···哥哥。” 殷子胥声音有些无奈,“我说过了,我只心悦你一人。” 他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都没打算让漾晨知道这件事情,我想悄悄解除婚契。” “我一直想干干净净的出现在哥哥面前,婚契的事情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唔。” 竹歌含着果肉愣愣的点点头,脸颊因为殷子胥再次表白有些发烫,脑子一抽,说道,“没关系的,我不在意婚契的事情。” 殷子胥嘴角弯了一下,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又是一颗葡萄送到嘴边,竹歌看着殷子胥的笑容动作迟缓起来,不小心含住了殷子胥一点指尖,竹歌没什么感觉,殷子胥的手指混着汁水和果肉的触感分辨不出来,倒是殷子胥看着他,眸色渐深,喉结滚动几下。 “哥哥,我觉得舌尖还是有些疼。” 他声音微不可查的有些哑。 竹歌垂了下眼睫,总觉得殷子胥是在暗示什么,佯装听不明白的说,“不应该啊,擦过药了啊。” “可能是我没含好,药膏不均匀。” 殷子胥弯着腰,异色的瞳孔深深地看着他,像支起身体准备向猎物发动攻击的蛇,口吻却有些可怜兮兮,“哥哥给我呼呼好不好?” “嗯?” 这人声音甜腻撒娇似的催促,竹歌睫毛颤了颤,还是没能抵抗住,缓缓伸出手捧住殷子胥的脸颊,有些想要推开又没有,觉得是因为殷子胥靠的太近了,他有些热,空气也热,呼吸都是热气。 “哥哥~” 竹歌眨了下眼睛,被殷子胥叫的脸热,他想了想,觉得殷子胥是在讨一个吻,而他并不讨厌,也愿意给他一个吻。 在殷子胥下一声哥哥喊出来之前闭上眼睛在殷子胥嘴唇上嘬了一下。 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呼呼,没想法捡到意外之喜的殷子胥:好耶! 呼吸因为这个一触及离的亲吻加快几分,竹歌微抿了下唇,不太敢和殷子胥对视。 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殷子胥老是那样火辣辣的看着他,竹歌就有一种明明只是亲了一口,却仿佛什么都做过了的错觉。 “我只是想要哥哥呼呼而已···” 殷子胥装作有些意外的样子,脸颊红红的看着竹歌,“哥哥为什么亲我?” 他拉住竹歌因为羞耻想要后退的身体,声音低哑染上一丝欲,“是因为喜欢我吗?” “喜欢我吗?哥哥。” 竹歌没说话,而是捧着殷子胥的脸又亲了一下,这一次没有退开,试探着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声音含糊着一语双关,“你喜欢吗?” “···喜欢极了。” 和回答一同的是扣在他后脑的手掌,竹歌张开嘴接纳了殷子胥探进来的舌,冰冰凉凉的,有些细长,他皱了下眉有些怀疑是蛇信,担心殷子胥直接把舌头伸到他嗓子里。 “哥哥别躲。” 殷子胥另一只手搂住竹歌的腰,安抚般轻轻拍打着,唇齿间泄出细碎的声音,舌头在竹歌口中温温柔柔的舔,舔的竹歌直发痒,扭着腰又想躲,却被不容反抗的摁回来,殷子胥含住竹歌舌尖,发出滋滋的吸吮声音。 “唔···” 嘴巴是合不上的,唾液便顺着唇齿的缝隙一点点溢出来,亮晶晶的拖出一道水痕,竹歌抬手搂住殷子胥的脖颈,嘴唇轻轻蹭着殷子胥的,勾着殷子胥舌尖交缠。 太久没发泄的身体一个亲吻就能引发欲望的蓬发,竹歌身体往殷子胥身上蹭,从自己凳子上移到了殷子胥腿上,腰间那只手也渐渐开始按揉,一点点挑逗起竹歌的情欲。 待到嘴唇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白的丝,纠缠着好一会才断开,竹歌双颊绯红,额头抵在殷子胥胸口微微喘息,殷子胥也好不到哪里,一双瞳孔完全竖起,散发着兴奋的光,水润的唇张开喘息两声又抿起忍住,最后实在没忍住的露出一个笑。 “哥哥是葡萄味的,好甜。” “是因为刚刚吃了葡萄。” 竹歌没多好的忍耐力,一个吻下来只觉得身后开始发痒,急匆匆的想要些东西填满自己,他坐在殷子胥身上屁股蹭着他的大腿,“子胥···” “哥哥想要我吗?” 殷子胥挑起竹歌的下巴,在他眼尾亲了一下,湿漉漉的吻一路滑下,最后落在竹歌唇上,将他的回答吞下,手掌隔着衣服抚摸竹歌的身体,“说想要我好不好?” 竹歌难耐的哼唧几声,被亲吻的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小手急吼吼的拉扯殷子胥的腰带。 “想、唔、想要、嗯···” 殷子胥放开他的嘴唇,和他抵着鼻尖对视,异色的瞳孔光彩四溢。 “想要你。” 竹歌在殷子胥嘴角小鸡嘬米似的亲吻几下,瞳色渐深,“我想要子胥。” 话音未落,殷子胥落在腰间的手轻轻一挑便拉开他的衣带,本就松垮的衣衫一下子散开,露出里面雪白娇嫩的果实。 一片雪色中两朵红花无声的挺立着,殷子胥眼神像燃着火焰,烫的竹歌捂住了他的眼睛才觉得好受一些,殷子胥轻笑了声,手掌往上,覆盖住那块柔软的肌肤。 “哥哥的身体好美。” 殷子胥轻轻揉捏那个突起,按着那一小点打着圈的玩弄,他声音有些惆怅的问,“不可以看嘛?” “不是、嗯、可以的。” 竹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你看的我害怕,他挪开手重新搂住殷子胥的脖子,“唔嗯、子胥···” “哥哥,我在。” 乳头在殷子胥的揉弄下红肿充血,被捏的又痒又疼,竹歌微微仰着头,咬着下唇将细碎的喘止在嘴边。 殷子胥低下头,在他凸起的锁骨上舔吻着,“哥哥,我可以亲亲这里吗?” “嗯,亲一亲、唔~” 得到首肯,殷子胥俯下身含住那点肉珠,婴儿吸吮奶水那般舔舐,竹歌细细吐着气将白嫩嫩的胸脯往殷子胥嘴里送,双腿夹着殷子胥的大腿急不可耐的磨蹭起来。 “不要急。” 空出的手掌顺着腰线,划过平坦的小腹,拉住裤子边缘轻轻拽下,竹歌也配合的一抬臀让殷子胥将里裤拉倒腿弯,小巧粉嫩的性器高昂着小脑袋,颤颤巍巍的吐出几滴精水。 “摸摸它,子胥、摸摸他好不好~” 竹歌软着嗓子,又娇又魅的唤殷子胥,手指搭在殷子胥后背写字似的划着,“子胥、好子胥,快摸摸他~” “哥哥别着急···” 殷子胥突然抱着他站起来,用将他放到桌子上,竹歌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拉着殷子胥衣领,眼神迷茫。 被松开的乳头覆着湿哒哒的唾液,失去热源就渐渐凉下来,竹歌的身体抖了一下,欲求不满的想要自己动手,殷子胥却拉开了他的手,凑上来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分开,吻再一次落下来是在他的小腹,唇瓣辗转片刻就缓缓往下,意识到殷子胥要做什么的竹歌呼吸都屏住了,滚烫的热度在脸上炸开。 殷子胥温热的吐息撒在他的龟头上,刺激的那个小洞又吐出一些体液,殷子胥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顶端,在竹歌羞耻的视线中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哥哥的精液也是甜的。” “哥哥怎么这么甜啊?” 他笑着揶揄,“口水是甜丝丝的,身体也是甜的,就连这里···” 殷子胥曲起手指,指尖在顶端的小口上剐蹭一下,竹歌惊呼着低喘一声,阴茎肿大一些,翘着颤了下,他然后张开嘴将龟头含住,一上来就是深喉,舌头裹着柱体舔,竹歌抓住殷子胥的长发力度有些失控的拉扯着,“啊~嗬啊···” 大多时候都是他为别人口交,燕疏桐和霜桦并不是会伺候人的主,就连钟青也只是开始教他该怎么做时给他舔过几次,不得不说,这种处于上位的心理满足感就比真正被进入时要爽,征服感和优越感强烈的涌动着。 殷子胥之后的动作又缓和了些,没有一开始那么深,一只手托住竹歌的卵蛋握在手心揉捏,他应该是第一次这样做,动作有些迟钝的青涩,牙齿也总是磕碰到竹歌,殷子胥抬眸,眼神含情脉脉,竹歌手指插在殷子胥发中有些用力,双腿岔开圆润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着。 殷子胥垂下视线,手指刮了些唾液往下探到粉嫩嫩的小穴,借着唾液的润滑刺入一小截指节,竹歌口中吚呜乱叫几声,居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殷子胥楞了一下,喉间滚动,将那口精液咽下去,然后起身带着些笑意的看着竹歌。 “哥哥好快啊~” “!” 竹歌差点恼羞成怒,不轻不重的在殷子胥胸口锤了几下,“还不是你突然···” 殷子胥还是笑,俯下身亲吻竹歌,“哥哥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不要、嗯~” 竹歌那一丁点的拒绝根本没被放在眼里,殷子胥撬开他的牙齿将残余的体液渡到竹歌嘴里,混着两人的唾液逼着他咽下。 “是不是很甜?” “一点都不甜!” 非要说就是殷子胥和他接吻后口腔里都带着一股葡萄的甜。 竹歌吐着舌头装模作样的呸呸两声,“我才不要吃自己的东西。” “那哥哥想吃我的嘛?” 他靠近竹歌,异色的瞳孔像一潭静谧的湖水,湖面下是危险的漩涡要将他拉扯进去,下体贴在竹歌大腿上,暗示着轻轻一蹭。 竹歌舔了舔嘴唇,眉梢微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手解开殷子胥的腰带,入目的却是伤痕累累的身体,最严重的的还是一道从肩膀到腰侧的刀伤,他指尖一顿,轻轻抚上那些或深或浅的伤口。 “疼吗?” “不疼了。” 殷子胥的身体也轻轻一僵,下意识后退一步,眼神慌张起来,“是不是、是不是有些丑?” “···没有的事。” 竹歌仰着头对他安抚的笑笑,然后低下头在他肩头胸口细细啄吻,“是有人欺负你吗?” “···哥哥。” 殷子胥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轻轻摇了摇头,“都过去了,妖界本就是强者为尊。” 那些欺辱过他的,也早就被他抽筋拔骨挫骨扬灰,只是留了这一身伤疤污了哥哥的眼。 “子胥啊子胥,怎么看着你我就会心疼呢。” 竹歌捧着殷子胥的脸颊,轻轻叹息一声,“真是个小可怜。” “哥哥···” “来,让哥哥亲亲~” 竹歌将他压下一些,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舌,热情的勾着殷子胥缠绵,发出让人脸红的啾啾水声。 “唔~子胥、到床上去,这里好凉。” 殷子胥闻言将他抱起,竹歌双腿紧紧锢在殷子胥腰间,一面接吻一面滚到床上。 这个吻太烈,竹歌吃了好些口水,直到胸腔中的氧气都消耗殆尽才推开殷子胥,背着手将糊了一下巴的口水抹掉,他大口大口的顺着呼吸,对着殷子胥伸出双手,“子胥、子胥抱抱我。” 殷子胥目光幽深,喉结滚动几下将心中急躁压下,这才俯下身将竹歌抱到怀中,贪婪的嗅着怀中人的气息,“哥哥、哥哥我好爱你,我爱你···” “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的。” 竹歌平复好呼吸,跨坐到殷子胥身上,“子胥、你今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我给你含也可以,什么都可以。” “···哥哥别这样说。” 殷子胥瞳色加深,蓦的带上己丝凶光,像是要将竹歌吃到肚子里似的,他克制的在竹歌脖颈轻咬了一下,“哥哥不要太纵容我了,我害怕我会对哥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关系的,子胥也想要我对吧。” 竹歌的手悄悄滑进殷子胥里裤,握住那根青筋暴起的大家伙上下撸动几下,声音柔媚的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我也喜欢子胥啊,所以子胥的一切我都会包容的。” 殷子胥瞳孔地震,几乎要克制不住心中升腾的暴虐因子,叼着竹歌皮肉的尖牙渐渐带上力道,很快就划破了皮肤留下一小道血痕,淡淡的腥气刺激了殷子胥,他有些受惊却忍不住吸吮溢出的血液。 竹歌呼吸错乱一刻,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手里的东西太大,一只手把握不住,他便又探入一只手,两只手一起圈着阴茎撸动,思维飘远一瞬,回神时下意识道,“子胥只有一根嘛?蛇不是有两个的嘛?” “······” 殷子胥从血腥气中强制回神,无奈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将竹歌摁在床上用手捂住了竹歌的嘴,“哥哥还是别说话了,什么都别说。” 他瞳孔竖起微眯,咬着竹歌的耳朵轻轻呼气,“哥哥想要两根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我担心哥哥吓着,所以还是算了吧。” 竹歌愣愣的眨了下眼睛,真诚的表示疑惑。 “因为只有原型的我才会有两根···” 殷子胥带着一丝笑意和轻微的期待,“哥哥想要吗?” “!” 竹歌摇头,眼神有些惊恐,连忙说不了不了一根就够了。 殷子胥松了口气,低下头亲了他一下,手指滑到后穴小心的刺入一根手指,后穴已经自行分泌出一些体液,让殷子胥的动作很顺利就能继续下去,湿软温热的穴肉和小嘴似的啃咬,殷子胥都有些不想动了。 竹歌却又开口,“子胥的原型是什么样子的?好看吗?是大蛇还是小蛇?什么唔··!” 殷子胥忍无可忍,用嘴唇封住竹歌的,惩罚似的轻咬了下他的舌尖,请求道,“哥哥别说了,真的别说了。” “哥哥想看日后我自会给哥哥看的。” “日后?一定要日后吗?” 竹歌故意逗他,将日字咬的很重,殷子胥呼吸一窒,脸侧细细浮上一层鳞片,是亮晶晶透亮的碧色,竹歌就伸手轻轻摸了下,殷子胥身体一抖,脸颊通红,眼睛都含着一层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竹歌,像是在谴责他这人怎么那般坏。 “子胥真好看···” “如果原型也这般好看,就让你用原型肏我。”竹歌弯着嘴角,半真半假的哄,“好不好?” 殷子胥被说的呼吸粗重,脸颊的鳞片都泛滥到眼下了,看着像是真的要当场变蛇,竹歌便怂了,连忙抱住殷子胥哼哼唧唧的撒娇说还是算了,他错了不会再逗他了。 “哥哥哥哥、哥哥···” 殷子胥抽出手指,将自己涨的快炸了的阴茎抵到竹歌穴口,龟头吐着口水在哪里 蹭来蹭去,竹歌眯着眼睛喘息几声,喊他名字,叫他肏进来。 许是被撩拨太久,殷子胥挺身操进去后实在压制不住欲望,狠狠顶撞几下,直接肏到最深,竹歌被顶的直翻白眼吚吚呜呜的抓着他的手臂,那个顶端微微上翘的阴茎每次出入都正正好剐蹭他的敏感点,舒服点他还没被肏几下就又射出来。 粘稠奶白的精液沾了殷子胥一肚子,又随着肏他的动作滑下去隐在一片耻毛中,将卷曲的毛发弄得黏糊糊脏兮兮。 “哈、嗯又、又射了···” 竹歌抬起一只手遮了下脸,刚刚疲软下去的阴茎在殷子胥不停的顶弄下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倔强的吐出一丝液体,被殷子胥顶的上下摆个不停。 “嗬啊、子胥、好棒嗯···” 雪白的肚皮被操出明显的凸起,甚至都能看到每次近的多深多用力,竹歌呜呜咽咽嘴都合不拢,舌尖微微吐出一截急急地喘息,殷子胥实在发了狠,要不是他还握着竹歌的腰,竹歌整个人怕是都得被顶飞出去。 “唔啊~轻点、会被肏坏的嗯、啊···” 殷子胥最后一丝理智拉着他放慢了速度,粗喘着去寻竹歌的唇,声音也带着股浸泡着欲望的狠,又被努力放轻想要安抚竹歌,“不会把哥哥肏坏的。” 竹歌攀着殷子胥肩膀,呻吟被顶的稀碎,一口咬在殷子胥肩头,像是报复似的。 殷子胥被咬着也不觉得疼,甚至享受的眯起眼睛,呼吸动作都猛烈几分。 “哥哥、我爱你,我爱你···” 你终于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