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觉得可以回宾馆再搞一次(上)
鲜红的血涓涓挤淌,谢东川试探着拨弄两片小阴唇,立刻又从穴里涌出来两股。 见此情形,谢东川不敢再动谢雨了,他从角落找到了一把椅子,铺上每个单间都会分配的一次性薄塑料布,抄起膝弯把人抱起来,稳稳地放在了上面,嘴上哄着:“乖,哥轻点儿弄好吗?” 谢雨就像听懂了一样,又呜咽着‘啊’了一声。 他乖乖的坐着,任谢东川怎么摆弄,大敞着腿把泥泞的花穴暴露在眼下。 谢东川细心把腿根儿的精液洗漱干净,而后用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清理,摸到湿乎乎的内壁,四处掏弄。 少年的身体里面温暖软嫩,吸的谢东川恨不得再插进去,把他弄哭,把肚皮灌满,让他娇着声音淫叫,就像一只小猫在撒娇。想着这些,手指就有些收不住了,似乎是刺到了被弄肿的地方,谢雨忽然瑟缩起来,痛到泪水哗哗往下掉。 就这样一来一往,战战兢兢的把里面的秽物都勾出来,谢雨已经倦的哪儿都不想动,谢东川叫他一声:“小懒猫。” 而后笑着帮他洗身子,洗那把黑丝丝地头发,洗精美绝伦的脸蛋儿,用香皂去蹭白嫩的身体,把头发上搓出来的泡沫弄得到处都是,还总是忍不住偷香,含着胸前两颗小红果吸吮,把昏沉着的人弄醒过来。谢雨会对他痴痴的笑,也不管疼,就坐在他怀里,像自己送上门让老虎吃的绵羊。 冲洗完毕,擦干水珠,给谢雨套上了衣服,谢东川一刻未停的把人带了下楼,想快点把人弄回去歇息。 澡堂老板看谢雨红扑扑的小脸,羞囡囡的样子,还有脖子上和领口开合处若隐若现的暧昧红痕,想也知道这俩人刚才干了啥好事儿,心想着,叫你们刚才装,最后还不是洗了鸳鸯浴。 这人趁谢东川去找鞋的功夫,吊儿郎当的坐到谢雨旁边,猥琐的老手不老实的搭上那双纤细的小手,凑近了问:“你在哪做的啊,以前没在县里见过你。” 谢雨吓得把手抽出来,脸上的血色褪下去一半:“啊……” “你啊什么,我问你话呢?”老板笑的很不正经,把眼前的小美人儿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你长的还怪俊的,要不你便宜点儿,我多给你介绍几个客人,肯定比这个大老粗强。” 谢雨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听不懂这些人说话,所以他不在乎内容,他只看人的表情和肢体动作,再进行粗略的分析。 而这个人的行为,会给他一种和人贩子如出一辙的压迫感,吓得他几乎要失声尖叫,瞅准了谢东川的位置,趿拉着硕大的拖鞋,跑到他身后熟练的扯衣服。 谢东川有些疑惑:“怎么了媳妇儿?”谢雨躲进他怀里,带着哭腔啊啊啊叫着指了指老板,急得直跺脚。那老板显然愣住了,而谢东川往那边瞥了一眼,就大概能猜到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脸色,他蹲下身去给谢雨把新买的小凉鞋穿上了:“小雨,咱们走了。” 天色黑沉,星河灿烂,家家户户点上灯,造就出一个旖旎的夜晚。谢东川出了门就把累极的媳妇抱了起来,回招待所的路有一段要经过市场,黑灯瞎火的,谢雨靠在谢东川的心口,听着奔雷一样强劲的心跳声,忽然又仰起头在谢东川胡茬遍布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小色鬼。”谢东川摸着黑搂紧了谢雨的身体,和他对了对鼻尖:“回去收拾你。” 湿漉漉的发丝被晚风吹干了,回了房间的时候,又是一头柔顺的靓发。 谢雨刚被放在床上,就马不停蹄的爬到床头又拿起了字典,啊啊啊的朝谢东川叫,最后发展到谢东川抱着谢雨,两个人叠着在床上一起看书。 谢雨指着一个字,谢东川如果认识的话就要给他读出来,但是有很多字是文盲谢东川不认识的,他就只能跳过,谢雨听他读了一遍,也会读相应的越南语,他声音很柔,嗓音像三月的清风一样,听的谢东川心里长草似的痒。 谢雨读了半天,忽然想起什么,又把草稿纸上弯弯扭扭的一行汉字给谢东川看,是那句“你的名字”,出门之前写的,还没告诉他了。 谢东川对上小媳妇期盼的眼神,大笔一挥,写下两个字——老公。 “跟我读。”谢东川一字一顿,指着那两个字耐心教学:“老——公——” 谢雨跟读了好几遍才找到感觉,最终流畅的读出来:“老、公。”看到谢东川满意的点头,又生了炫技的心思,把今天学的两个字都大声的念上了“老公,啊,老公,啊,老公,啊……”听着可有喜感,把谢东川整的直乐,把人抱紧了使劲儿稀罕,一根大舌头就在人脸上舔,勾着红嘴唇就往里伸,挑着香嫩的小舌用力嘬,津液交缠,简直要把怀里的小色鬼箍碎了。 一吻结束,谢雨又迷迷糊糊的,脸都透着粉。 背靠着坚硬的胸膛,他软软的叫:“老公……” 谢东川愣住了,小色鬼又像之前一样,把头凑上来,对着他的下巴轻轻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