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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晨被梁卿一把扯进了怀里,他趴在男人坚实强壮的胸膛上,心跳竟然比先前还要紊乱。 接连两次丢了面子,男人的怒气值已经升到了顶点,朝着梁卿就挥动了拳头,然而,他还没碰到梁卿,手就被人反扭到了身后。 作为整个联邦最大的矿场主,梁卿出门当然不会不带保镖,只是,这些保镖并没有围着他,而是分散在俱乐部的各处,他一出现什么情况,就会全部聚集过来。 最后的结果是,试图挑衅梁卿的男人,被一群保镖抬着手脚扔出了俱乐部。 来这个俱乐部玩儿的,也是非富即贵,但从来都没有哪一个是带着这么多保镖过来的,因此,俱乐部所有人的视线,几乎都聚集在了以温晨为中心的位置上。 他们很好奇,但好奇的点不是“这又是哪家大少爷出门竟然带这么多人”,而是在“被这个大少爷护着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上。 来这里玩儿的人虽然都是野兽,但每个人却又都觉得自己是绅士,而一个绅士,是绝对不可能为了某个猎物和其他人撕破脸的,这很丢面子,除非那个猎物是个人间尤物。 可惜,温晨的一张脸被梁卿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旁人想窥探一二,却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梁卿就这么搂着温晨的腰,在一众保镖的包围下,离开了俱乐部。 俱乐部二楼的单向玻璃窗前,一个高大的身影,玩味的看着楼下这一幕,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够看清楚趴在梁卿怀里的那人的脸。 男人看着那张脸,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那副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在看一块甜美的蛋糕一样。 梁卿将人打横抱上了车,对司机说:“回庄园。” 司机愣了一下,梁卿虽然玩得开,但是很少会带人回庄园的,他手底下的房产无数,但唯独那里才是他的大本营。 梁卿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然后不悦的催促:“还不快点?” 司机连忙应声,然后发动车子,朝着庄园的方向疾驰而去。 梁卿的庄园占地很广,这样宽广的地皮,距离市中心却是很远的,速度快的话,也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 而温晨的情况,显然等不了一个多小时,他在梁卿的怀里蹭了两下之后,滚烫的手就拉开了梁卿的衬衣下摆,往衬衣的下摆钻了进去,毫无阻隔的贴在了梁卿的肌肤上。 冰凉的肌肤让温晨得到了短暂的缓解,他迫不及待的渴求更多,质量上乘的衬衣被他暴力的拽掉了好几颗扣子,很快,温晨的整张脸就全部都贴了上去。 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小猫似的蜷缩在梁卿的怀里。 梁卿也曾见识过不少的调情手段,这样直白的他还是第一次遇见,饶是他自认为定力很强,此刻却还是被温晨的脸蛋蹭的下腹一紧。 “你被人下药了吗?” 这种情况,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吧。 不料,温晨却摇了摇头:“没……没有。” 他一边回答梁卿的问题,一边往梁卿的衬衣里面钻,梁卿非常绅士的用手去拉他,却被他狠狠的拍开了。 梁卿看着自己被拍红了的手背,愣了一下,随即低声笑了起来,还伸手掐了掐温晨的脸蛋:“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 温晨抬了抬眼皮,用那双充满了水光的眼睛看了梁卿一眼,急促的说:“我好难受。” 梁卿又把人抱紧了几分,还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哄小孩儿似的说:“再忍忍,等到了地方,让医生给你瞧瞧。” 温晨虽然没了力气,但头脑却是能够正常转动的,很显然,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克制得多。 “不要医生,要你。” 他挣扎着坐起来,然后张开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对着男人的薄唇就亲了上去,在男人怔愣的空当,撬开男人的嘴唇长驱直入。 梁卿只不过是表现得比较绅士而已,但脱掉衣服,其实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猎物”已经送到嘴边儿上来了,他没理由还拒绝,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很快梁卿就化被动为主动,一只手掐着青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托在了青年的后脑勺上,舌头将青年的舌头顶回去,然后在青年的嘴里肆意汲取着甜美的津液。 温晨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承受着对方单方面的进攻。 等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梁卿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温晨,他率先一步下了车,然后绕到另一边,才刚弯腰准备将人从车子上抱下来,就被温晨缠上来了。 他顺势将左手抄进青年的膝盖窝,将青年打横抱起。 在跨进大门的时候,他感觉胸口的颗粒被人舔了一下,瞬间低下头,就看到青年挑衅般的看了他一眼,两人目光撞上之后,青年更是明目张胆地隔着隔着衬衣含着他的乳头,用灵巧地舌头舔舐着,时而还吮吸两下。 “嘶--” 那一瞬间,梁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加速流淌了,青年吮吸他的时候,他竟有种错觉,自己会像个女人一样流出奶水来。 “别闹,等会儿回房间再好好收拾你。” 青年的脸上全无色情,可是却撩拨了他内心深处的欲念,隐藏在那最下面的恶龙,即将探出头来,带着侵吞一切的力量。 暗含威胁的话语,不仅对温晨没有半分威慑力,反而还让温晨性质昂扬,那张作乱的嘴,继续卖力的挑衅着。 梁卿浑身一僵,随即报复性的抛了抛怀里的人,他跨间已经抬头的巨龙,刚好隔着裤子顶在青年柔软的臀瓣上,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够以这种姿势干进青年的身体里一样。 房门被用力的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司机面红耳赤的站在房门口,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私人医生,却被助理摇头阻止了。 “这个时候,梁先生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进去打扰的,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梁先生自己,才是最好的医生。” 司机揉了揉发红的耳朵,应了一声就扭头离开了。 别说梁先生,青年那种跟猫儿似的叫声,谁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