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渣】第十七章,出奇
惊惧,愤怒,隐忍,显帝过度紧绷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力道,被一直咬在齿间的下唇已是渗出一丝血色来。 更何况他此时内力全无,根本不知来人是否远离,只听到江辞准恢复平日腔调时才松了口气,缓缓睁开双眼,嗓音沙哑道:“那是……什么?” 江辞准低笑一声,只将快要湿透的锦被掀开,单膝跪坐在榻边,抬着他的膝盖向他自己的方向压去:“世叔既然这么想知道,不如自己来看?” “唔……哈……”仅仅是紧绷的双腿被掰开,显帝都是一阵颤抖,脖颈因压抑的快感扬起,汗湿的额发黏在脸上。 双腿拉开,穴口被迫放松,体内的东西动作更加容易了些,强烈的刺激带动更加疯狂地快感,未经触碰便勃发的性器眼看就要达到高潮。 “嗯……唔……哈啊……别……”感受到对方手指触碰到穴口,身体便是一阵酥麻,显帝眉头紧皱,四肢却软得一点都动弹不得,声音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被过度欺负的后穴湿滑软糯,手指一碰便乖乖打开,江辞准惊叹于这触感的美妙,指尖缓缓搅动着敏感的媚肉,轻柔地抽插进出。 “唔!别……阿辞……”显帝的身体立刻便痉挛起来,腰身忍不住弹跳着试图逃离对方的手指。 江辞准笑一声,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彻底榨干他的体力了,指尖终于肯向深处探去。 “嗯……嗯……”随着深入,显帝不自觉地弓起身体,迎向熟悉的手指。 指尖很快便碰到了圆环,江辞准勾着它,缓慢但坚定地向外抽去。 “唔!不……不行……”显帝双眼瞬间瞪大了,那东西一旦被拖动起来,震动从原先固定在敏感处沿路传导,伴随惊人的摩擦,仿佛整个肠道都变成了敏感点,过于强烈的刺激像是要将他逼疯。 面对突然卷上来的媚肉,江辞准的动作没有半点停顿,只嗤笑一声,道:“这里紧紧吸着它不放呢。怎么?世叔舍不得它吗?” “胡……说!”显帝嘴上逞强,身体却早已撑不住了,双眼泪水盈盈,抓着锦被的指尖紧绷到泛红,终于忍不住软声求饶,“慢……慢点……嗯哈……阿辞……” 江辞准脸上笑得温柔,手下动作却残忍至极,圆环已经拖拽出体外:“世叔放松,就快出来了。” “唔……”物体挤出格外紧窄的穴口,媚肉缠着它不愿吐出,产生的强烈摩擦似是要连内脏一并拖拽出来一般。 敏感的穴口随着物件的退出逐渐清晰地描绘出它的形状,即将结束这酷刑的意识越发鲜明,身体期待着最后一刻,为这一刻做好了准备。 “啊——唔!”跳蛋离体,显帝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积蓄已久的快感骤然爆发,瞬间达到了高潮。江辞准自然早已预料到了这种情况,随手将跳蛋丢开,封住了他的唇。 高潮的惊叫被尽数堵回喉咙深处,眼泪便涌了出来,身体更是僵得一动都动弹不得。与平静的表象相反,下身则是一塌糊涂。 性器颤抖着喷吐出稀薄的体液,被连续压榨的身体早已没了什么存货,只是高潮之后也没有停止,像是坏了一样缓缓渗出仅存的黏液来。 后穴更是狼狈不堪,不知是被跳蛋堵住还是高潮潮吹的清液一齐喷薄而出,打湿一大片身下的绸垫,与失禁无异。 江辞准却并没有随着他高潮退去,反而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细致地安抚他的情绪,直至余韵散去才放开。 “喏,就是这个。”江辞准从他双腿之间捞起那个跳蛋递到他眼前,“世叔猜到这是什么了吗?” 显帝呼吸还有些急促,瞥一眼那银色的物件,虽瞧着不像活物,心底却还是隐隐泛起一丝抵触来,想逃避,身体却还虚弱着,只得偏开眼:“是什么?” “世叔莫怕,不过是个白铜的小物件而已。”江辞准低笑,偏要将它凑到显帝眼前,“你看,只要将这里拧起,卡扣卡住,它还是乖乖不动。但是如果轻轻拉一下这个拉环……” 随着咔哒一声,跳蛋便扭动旋转起来,没了内壁压制,动作幅度更大了些,看起来分外狰狞。 显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目光却还是忍不住落在它身上,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自己做的。”江辞准笑一声,暧昧道,“这是我专门为世叔做的枷锁,我不在的时候,可以陪着世叔,省得世叔孤单。” 显帝却像是完全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双眼依旧凝在这东西上:“丫头,朕若是随你处置,这东西可否用于……” “不行。”江辞准想也不想便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想将发条用在哪些地方,但是,不行。” “胡闹!”被如此折腾都没有恶言相向的显帝却仅因为这句话眼神凌厉起来,怒道,“国之重器,你便只用它做这些下三滥的东西?” “我自有分寸,这便用不着世叔操心了。”江辞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将跳蛋丢入一旁的水盆里,“世叔只要知道,无论我是否在世叔身边,这枷锁都会一直陪着你就可以了。” “停车。”江辞准转身将车帘撩开一丝缝隙,探出头去,“风别,离绵山还有多远?” “回主子,尚有二十三里。”云隔勒马停车,风别听到江辞准问话,连忙转身垂首回应。 “天黑之前能赶到。”江辞准点了点头:“那你便先骑马去寻客栈安顿吧。三间上房,条件好些。去吧。” “是。”风别应一声,将马车的备用马匹解下来,也不多言,径直向绵山城行去。 风别武艺高强不说,这次出来又是男装打扮,江辞准也不怕她遇到麻烦。停车休整片刻,主要是打了热水给显帝简单擦了擦身子,这才再次上路。 一个时辰左右赶到绵山,风别自然早在城门口等着了。 客栈名很雅致,曰行香,房间布置也干净妥帖,出门在外也不必太过挑剔。三间上房并排,江辞准和显帝的房间被云隔风别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终于将显帝收拾完毕,过度疲惫的人自然迅速睡了过去,江辞准得以从显帝身边脱身。 留下风别看守,江辞准这才算是有闲心去处理云隔。 坐在桌前品茶,江辞准慢条斯理地看着悠悠茶香,瞥一眼跪在脚边沉默的男子,终于开了口:“是非叟知道的想必都告诉你了?” 云隔不愧是风别之兄,俨然是一个脾气,闻言也是二话不说,答道:“回主子……” “诶诶,别叫的太早。”江辞准却打断了他,“我可还没说要不要收你呢。” “主子!”云隔唰一下抬起头来,脸上还平静着,眼中已满是焦急,然而见江辞准不为所动,只得忍耐下来,道,“是,小姐。” “嗯。”江辞准这才懒洋洋应一声,“说吧。” “回小姐,师傅说我家同胞八人,已有六人被您收入麾下,便猜测您是要为风别寻齐家人。”云隔一旦恢复平静,说话便利落了许多,“直接将属下送回,小姐未必肯收,师傅也不敢放人。因此便希望同小姐约定,若您肯答应师傅肏他,便以属下作为交换。” 不论多少次江辞准都要感叹他们这家人清奇的脑回路,总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说出如此有悖伦常的话来。 “只是这样而已?”江辞准揉了揉眉心,问道,“是非叟难道不是叫你来监视我的?” “回小姐,从未有过。”云隔干脆回道。 “师徒……”江辞准垂下眼来看着他,问道,“你与你师傅平日相处如何?” “亦师亦友。”云隔回答没有半点迟疑,目光也柔和几分,道,“目廉氏世代以卖命杀人谋生,当年惨遭灭族之祸,同胞皆被掳去为人鹰犬,唯属下被师傅所救,只是对于其他兄弟姐妹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年师傅对属下倾囊相授,属下随侍左右,却不必出生入死,是属下的恩人。” 江辞准看下来觉得这话至少有七成是真,却反而更加头疼了。 是非叟的担忧不无道理,他们目廉一族都有些死心眼,认某人为主便是出生入死,为完成任务更是不择手段。 她麾下的这几人,或多或少都有伤在身。什么都不肯付出,便想要带走他的宝贝徒弟,是非叟不可能同意。 一夜风流,一则满足了是非叟的好奇心,二则也是她当下最舍不得付出之物,如此自然可见真心。 道理她都懂,只是这件事做起来当真是难上加难。 江辞准挠了挠头,也不再细想,振袖起身,道:“罢了,此事容后再议。我现在有急事要回京城一趟,这里就交给你们两个,万不可丢了世叔。” “这……小姐?”云隔惊愕地抬起头,“您要此时回京?” “正是这时候才要回京。”江辞准伸了个懒腰,回眸看他,“我刚离京,哥哥必然想不到我会此时折返,世叔也不会想到我会在他还未屈服之时离开,京中局势偏现在才是最好的时机。” “是,小姐。”云隔应一声不再多言,目送江辞准走出房门。 完美地装了个逼,江辞准下楼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淬刃风别几个都不是多话的人,往往问都不问一句,只会应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