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第三章,春宵
御驾到的时候,江辞准还在院中纳凉,一身孔雀蓝的素裙半点纹样也无,只着一木钗绾起如墨般纯黑的长发,眼见显帝进门,却连起身都不曾。 宋丘仪的呵斥被显帝挡了回去,江辞准坐在躺椅中,笑嘻嘻道:“我这小院只我一个迎驾,排场不足,还请世叔海涵。” “无碍。”将其他人留在门口,显帝独自走上前去,“该到用膳的时辰了,丫头不请朕进去坐坐?” “向妾室讨饭,唯世叔您一家了。”江辞准脸上的笑缓缓退去,站起身来,“也罢,世叔请进。” 显帝进了正殿内室,宋丘仪才敢将其他人留在门口,独自接近殿门侯旨,正瞧见江辞准亲自一盏盏将屋内的灯燃起。 “可不必他们进来,”猜到显帝会令宋丘仪等人帮忙,江辞准赶在前头说道,“这些事我习惯了自己来做,在府里也是如此,世叔便等着吧。” “世叔来的匆忙,晚饭不曾准备,今日便凑合吃御膳房的吧。”江辞准点着灯,口中也没闲下来,“先上一碗莲子羹给世叔降降火,干果蜜饯酱菜便看着来。” “砂锅煨鹿筋,桂花鱼条,珊瑚白,蟹肉双笋丝,酿冬菇盒,三丝瓜卷,汤要龙井竹荪。”江辞准放下火折子,算了算,道,“再来个豌豆黄,主食就吃荷叶粥。” “这……”宋丘仪不敢进门,只在窗外道,“陛下,这晚膳是否素了些?” “还素?”江辞准虽已出了内室远在正堂,这话依旧听了个清楚,远远道,“除却甜点主食个个有肉。你们便是荤腥沾多了,才见什么都没胃口,偶尔也该吃些素的清清肠胃。” “便听她的,传膳。”显帝不欲与她纠缠这些,命宋丘仪下去,望着江辞准归来的身影,道,“你平日便只用这几品晚膳?” “几品?嗬,世叔可知道这些菜品做出来要费时多久?”江辞准摇了摇头,在桌子对面坐下,道,“阿辞每日左不过一荤一素,便这还要前前后后忙上一个时辰。世叔张口便是六菜一汤,果然好排场。” 显帝不肯与她争辩,开门见山道:“若你肯将解蛊之法告知于朕,朕保证你每日均可六品一汤,如何?” “不急。”江辞准笑得谲诡,“阿辞知道世叔来此定是在旁人处受了气,便想拣软柿子捏。不过世叔算盘打错了,在我这里您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处。” 回头见宋丘仪领着一群侍女归来,江辞准招手命他们进来,道:“世叔还是先填饱了肚子,方有气力与我周旋。” 晚膳摆完,江辞准便连宋丘仪都不留,尽数赶出宫外,也不等显帝,率先动了筷子。奈何这古人的手艺确实差些,吃了几口便再吃不下了,闲来无事,只盯着显帝瞧。 显帝抬眸瞥她一眼,道:“不吃了?” “御膳房手艺太差,改日请你尝尝我做的。”江辞准目不转睛,随口道。 被这样直勾勾盯着,显帝也吃不下去了,又问:“盯着朕做什么?” “没什么,只觉得世叔长得好看,入宫我未必亏了。”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来,江辞准面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笑话冷得不能再冷了。 显帝闻言轻笑,也放下筷子,道:“敢这样对朕说话的人,昭华宫上下,恐怕也唯你一个了。” “人为刀俎,自然底气十足。”江辞准冷笑,站起身来,“我也不转弯抹角了,世叔不是想知道埋雪蛊的解法么?随我来。” 江辞准灭了内室的灯,领着显帝越过大堂,转入卧房,关了房门,自顾自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道:“世叔随意坐。” 见这苗头,显帝如何还能不明白江辞准的意思,只是心头警惕仍在,便落座在床对面的桌前:“丫头可是在埋怨朕,洞房花烛夜弃你而去?” “少自作多情了。”江辞准嗤笑一声,道,“此间事了,我若还有命在,便自当离了皇城逍遥自在,再寻一两情相悦之人,不比跟你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在这儿逢场作戏得强?” 从未被人在这方面驳了面子,显帝即使再三忍耐,脸色还是有十分的不自然:“若此蛊得解,朕便恕你无罪。” “嘿,要我从实交代,也不是不成。”江辞准一骨碌坐起身,盘膝面对显帝,道,“只是我有我的规矩,世叔若想知道,便请宽衣吧。” 显帝眉头紧皱,想起昨日江辞准所说的话,眼中是压不住的冷芒:“解法,与行周公之礼有关?” “嘁,这玩意儿还文绉绉的。”嘀咕一句,江辞准答道,“算是吧。如何,世叔还想知道吗?” 昨日显帝便有这方面的猜测,今日既然肯来,也早有准备。虽然证实了自己堂堂皇帝,想要解毒不得不强迫自己跟人上床,但也不至于怒气填胸拂袖而去。 “自—然—”只是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了。 “呵,好,惟则佩服。”赞一声,江辞准从床上起身,两步接近显帝,弯下身看他,“不过我的情报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世叔想知道一件,便要拿一件衣物来换……” 江辞准话未说完,便被死死攥住喉咙的手卡了回去,显帝威势骇人,山雨欲来:“欺人太甚!” 江辞准也不挣扎,只催动内劲与之抗衡,神情分外从容,甚至开口都不受影响:“世叔若是不愿,自可离去,只是几日后不要哭着喊着来求我便好。” “你若从实招来,朕,尚可既往不咎。”显帝本就冷暗的脸色配上双目冷芒,仿佛某种锋利的武器一般泛着金属的寒光,江辞准甚至能隐约嗅到血腥味。 心底腹诽不愧是曾经战功赫赫的太子,江辞准面上依旧不为所动:“如此都不肯杀我,看样子世叔很怕这埋雪蛊啊。阿辞奉劝您,还是从了吧,尚能少受些罪。” 二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江辞准只觉得久到天亮后又重新暗了下来,显帝终于放开了手,缓缓站起身来。 二人相距不过几分,四目相对,显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杀意,一字一顿,仿佛吐出的每个字都是淬了血的:“服侍朕,更衣。” 江辞准闻言眉开眼笑,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抬手抚向他外袍的领边:“既然如此,世叔有什么想知道的,便问吧。阿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前月重病,可是因为这埋雪蛊发作?”显帝深吸一口气,吐字已流畅了许多。 大袖滑落,江辞准明显感觉到这人已经僵得不成样子,只是还忍着没有发难。如此痛快,她倒是少费了不少口舌,若是出尔反尔就不好玩了。 “自然是。这埋雪蛊雌雄一对,雄蛊若是发作,雌蛊必定跟着发作,且或强或弱全由雄蛊掌控,直折磨得人生不如死。前月阿辞重病,世叔也重病,自然都是因为这埋雪蛊。” “那这埋雪蛊是何时所下?为何之前从未发作?”显帝皱眉道。 江辞准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显帝,笑得无比欠揍:“世叔,这可是两个问题?” “你!”显帝剑眉倒竖,却也知与她讨价还价没什么意义,又长吸一口气,强忍下怒火,“自然!” “最初雄蛊只是养在我体内,还未认主,雌蛊便不会发作。前月雄蛊成熟,奉我为主,自然连带世叔体内的雌蛊一同发作了。”江辞准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缠带,手一圈一圈仿佛环抱绕到他腰后,再绕回身前,连带将下裳也解了下来,“至于这蛊何时所下,我虽不知,但想来总比雄蛊要早,像是也有二十年了。” 显帝此时已逐渐冷静下来,继续道:“你方才所说几日后,会如何?” 江辞准解开上衣,将之缓缓剥去,如此显帝身上便只余中衣:“自然是蛊虫发作。雄蛊一旦认主,即使不主动诱发,雌蛊每月也会发作一次,谓之蝉蜕。蝉蜕一起便是三天三夜,并且这种发作雄蛊之主毫无影响。我算着日子,应就是这几天。世叔可要珍惜机会,只剩最后两个问题了。” 显帝眉头紧皱,迟疑片刻,仍旧问道:“埋雪蛊,如何可解?” “无解。”江辞准笑一声,挑开里衣,由着顺滑绸衣半挂在他肩头,一指沿着胸膛撩拨向上,划过脖颈,最后点在他下颌,“每月一次的蝉蜕,只有雄蛊可以暂且压制,至于这压制方法,我做给你看如何?” 显帝抬手捏住江辞准作乱的手,垂眸看向她:“丫头,你可想好了,当真要与朕为难?” “话不投机半句多。”江辞准撇了撇嘴,也不多话,反手擒住他的手腕向身后带去。 谁知这一下才将人扯开,便察觉一股真气从掌心喷薄而出,江辞准连忙放了手,错身而过,方才避开这一掌。 只是她平时与兄长比试都是胜多败少,面对个陪练都难找的皇帝还不容易? 这一交手,江辞准才知自己轻敌,显帝内力深厚不提,所学招式也是绝顶,有这般武艺戎马半生竟然一次都未用过,如此城府,无愧是一国之君。 江辞准很快便察觉自己可能不是对手,趁着优势还在,柔劲一带便将人卷上了拔步床。 显帝武艺多半大开大合,床榻狭小不提,近身锁技更是她前世所学,这个时代的人从未见过,更不知如何应对。 关节受制,一身本领发挥不出三成,不出几合,显帝便周身穴位封尽,被江辞准压在身下。 将他两腕按在床上,江辞准撑着身子气喘吁吁:“世叔好功夫,竟然无人知道世叔还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彼此彼此,”显帝纵然受制于人依旧气定神闲,道,“也无人知道,你还有这种奇异的招式。” 江辞准的目光将他从上到下刮了两遍,似是有些为难:“世叔这样破绽全无,阿辞倒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了。” 显帝挣了挣手腕:“那,朕来教你如何?” “嘿,世叔便只会口头占便宜了。”江辞准笑了两声,不再多言,俯身便封住了他的唇。 江辞准来势汹汹,显帝在一瞬间的怔愣之后也迅速回过神来反客为主,这争夺激烈程度半点不输方才。 待将显帝的注意力尽数吸引到接吻上,江辞准便悄悄放开压制的手,掌心沿着腰腹分明的肌肉摸索而上,最终将胸口整片弹性十足的皮肉覆在掌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 从未被关照过的乳粒很快便敏感地挺立起来,被压在掌心摩擦,显帝这才后知后觉皱紧了眉,不甘示弱地反抱住她,大手摸向对方的细腰。 江辞准低笑一声,抬膝顶开他的双腿,腰腹下压,由着显帝在身上乱摸,手上已不满足于揉捏,转而用指尖拈住那两点略施了些力道地折磨。 不时伴随指甲刮搔,终于逼出他半声闷哼来:“唔!你……” 江辞准自然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一手钳住他的下巴,继续加深这个吻,另一手则更加放肆地挑逗着那侧细小的乳尖。 陌生的感觉令显帝十分不适,停住试图解开长裙却一直不得法的动作,要将她推开。 注意力被转移,唇齿间的攻防便一溃千里,再加上下颌被控,连躲开都做不到,只得任由江辞准予取予求。 推开的动作,江辞准也不会让他得逞,肉体在这狭小的空间摩擦不断,一来二去,她便察觉到下身被某个硬物顶住了。 显帝自己看样子并没发现这一点,江辞准心底暗笑,终于放开吻到津液横流的唇,擦过侧脸,衔住他柔软温凉的耳垂:“世叔,感觉如何啊?” 似是勉强忍住了烫到瑟缩的动作,显帝深吸一口气,语气还平稳:“仅此而已?” 奈何二人相贴,那急促的心跳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江辞准现在只觉得他这些遮遮掩掩的小动作有趣得很:“是么?既然世叔还受得住,我便不客气了。” 江辞准说着唇齿将耳垂整个卷入口中,放开胸口被折腾到红肿的乳头,游移向下,探进双腿之间,隔着单裤一把握住已然勃发的性器。 显帝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皱,危险的热度向下身聚集,耳边触感濡湿,水声啧啧。不适感令他一阵阵头皮发麻,脑中警铃大作,奈何骑虎难下如何也不能露怯,只得强自忍耐,任由江辞准施为。 江辞准却不管他这些百转千回,手指圈住尺寸可观的性器,不紧不慢地上下摇动,唇齿沿着脖颈向下,一口裹住红肿的乳粒。 “嘶!”显帝身上一僵,耐不住握紧江辞准在身下作乱的手,低头警惕地看着她,“丫头,这也是为了解蛊?” “怎么,世叔受不住了?”江辞准抬起头露齿一笑,道,“若是世叔相求,阿辞或许可以放世叔一马。” 说着握住下身的手腕转过一个奇异的角度,毫不客气地捏紧了,从根部一撸到顶,然后狠狠揉了一下敏感的肉冠。 “唔!”这一下酸胀异常,显帝忍不住略弓起身来,然而随之蔓延至四肢百骸的酥麻,却令他又软了回去,连握着江辞准的手都脱了力。 “是……埋雪蛊?”显帝的眼神有一瞬的迷茫,很是不解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反应。 江辞准笑了一声,手下开始更放肆地扯下他的中裤,随口道:“若如此能让世叔宽心,便是吧。” 显帝眉头紧皱,望着她只脱去外袍的整齐模样一百个不自在,只是箭在弦上,此时说不做,他怕是要尊严扫地了。 当然这种时候,江辞准也不会再给他拒绝的机会了,俯身再度将他压在身下,直视显帝的双眼:“世叔,还请忍耐。” 话音落下,指尖便潜入臀缝之中,抚上紧闭的隐秘。 显帝一时间还不知她要做什么,半晌没有反应。直到那处被轻松揉得软化开来,手指长驱直入,显帝才恍然想起,这埋雪蛊本是各处青楼为令女子屈服使用的阴损招数。 既如此自然会诱令中雌蛊者欲火焚身,以便为雄蛊之主所污,甚至耐不得主动向人求欢都有。 他却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男人中了雌蛊也是如此,岂非他…… “嘿,看样子世叔很喜欢啊。”江辞准轻飘飘一句话打断了显帝的沉思。知道他一旦回神便要反抗,江辞准早有准备,轻轻松松将他压了回去。 “贱人滚开!”显帝厉声喝道,奈何方才已被封住内力,又不知她用了什么招数,一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竟然被个小小女子轻易按在了床上。 江辞准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在乖乖打开的体腔中探索:“哎呀呀,世叔害羞了?你下面那张嘴可是热情得很啊。” “你!”显帝哪里听过这等污言秽语,双眼竟毫无防备地睁大了,定定看着江辞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辞准所言却也不差,后穴方才只一碰便顺从张开,紧窄的甬道推挤着入侵者向深处吸入,内壁向指腹传来生动的弹力,不足片刻便主动渗出体液润滑。 在江辞准的扩张之下,那里越来越乖顺,很快在手指进出时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显帝此时发髻未乱,威容不减,如何也看不出下身是何等的狼狈不堪,江辞准忍不住噗嗤一笑:“世叔,阿辞伺候得可舒服吗?” 体内作乱的手指不知按到了什么地方,令显帝头皮发麻的绝顶快感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忍住可耻的声音已是拼尽全力,哪里还有力气回话? 更可怖的是,手指按在那处半点没有要挪开的意思,快感攀升一次次突破原有的上限,冲刺向新的顶点。 说不舒服恐怕连他自己都骗不过,身体瑟缩颤抖着祈求入侵者褪去,又不知廉耻地渴望它进来。 内壁麻痒仿佛有几千只虫蚁爬过,深处又酸胀着盼望她进得更深些,呼出的气息饱含热意,这感觉……比平时与妃嫔同寝强烈百倍不止。 江辞准知他现在已经四肢无力,再不能挣扎了,这才将手指抽出,将自己的下裳敞开。 有衣裙挡着,显帝一时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手指退出,又换了个与手指长短粗细不可同日而语的物件进来。 麻痒被尽数抚平,深处的酸胀也被逐渐抵进,只是那物粗暴地顶开嫩肉,逼仄的甬道被迫撑开,疼痛也随之而来。 显帝眉头紧皱,只顾着放松身体缓解疼痛,直到江辞准推进至最深处,舒爽地叹了口气,才隐隐察觉到不对。 “世叔真厉害,好紧好热,里面淫荡地吸着我不放呢。”江辞准两手撑在他腹部,垂首看向显帝,“埋雪蛊的馈赠,世叔感觉如何?” “这……不可能。”显帝的双眼一点点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辞准,第一反应竟不是被女人进入的屈辱,而是想验证她所说是真是假。 江辞准自然不肯给他移动的机会,下身残忍地抽了出来,又凶狠地尽数顶了回去,捏着他两手按在头顶:“埋雪蛊体贴,知道我只靠手满足不了世叔,便赠了我男子的阳物。这东西隐现随心,平日也不会被旁人知晓,世叔可满意它的尺寸?” 这一下虽然也有被激烈摩擦的快意,但更多还是疼痛,显帝不禁面容扭曲,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 江辞准凶狠地抽插着,全不顾及他能否承受,每一下都是全部退出,再完全没入:“如何?世叔这是爽得说不出话来了?” “呜!”显帝被顶得脊背绷直,仰头小口抽气,依旧无法消解这陌生的疼痛,更无法忽略愈发鲜明的快感。 “哎呀,我差点忘了这一桩,世叔勿怪。”江辞准笑嘻嘻放开显帝的腕,顺手从他发间抽下一根玉簪来。 显帝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乐得她停下来令自己缓缓。呼吸急促冷汗涟涟,显帝只觉得他现在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他便眼睁睁看着江辞准比量一下玉簪的粗细,对上了性器前端的出口,缓缓向其中插了进去。 这场面过于惊悚,显帝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张口结舌:“这——” “别动!”江辞准冷斥一声,手稳住显帝,小心翼翼向深处探去,“若是这东西折在里面,你便等着它废掉吧。” 显帝闻言迅速回神,果然不敢再动,这等屈辱之下,也只能两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磨牙吮血:“江辞准,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那处本不该被进入的孔洞被强行撑开,温凉软玉向深处探去的感觉分外可怖,尖锐的疼痛比身后被强行进入时强百倍不止,嫩肉被摩擦而过的触感也鲜明异常。 “嘿,只怕到时候世叔舍不得我死。”江辞准低笑一声,沉稳地继续向深处送去,估量着差不多了,便道,“世叔是没玩过,不知这其中妙处,阿辞这便教给您。” 话音未落,玉簪直抵尽头,突然撞上了前孔深处的敏感点,与后穴的性器一起,残忍地夹击着脆弱的前列腺。 “呜!”显帝双目圆睁,手死死扯住了床被,咬紧下唇才勉强吞下这半声哭喊。 方才的疼痛被尽数抛到脑后,疯狂的快感席卷,酸麻胀痛接踵而至,他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奈何却被玉簪堵住,阳精逆流,更填无限苦闷。 江辞准却不肯放过他,手指捏着玉簪露出的柄,轻轻一捻,玉簪前端便向更深处钻了下去。 “别!”显帝狠狠一抖,抽搐着无力地握上江辞准的手腕,终究是示了弱。 江辞准满意地轻笑,搂着他的背,将人拉了起来:“好了,世叔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乖,抱紧我。” 显帝哪里还能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进得更深,声音颤抖,身体却半点提不起劲来,只能软绵绵勾在她肩上:“别……丫头……不可……嗯!” “真乖。”将他双膝支撑在自己两侧,江辞准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侧脸,将两缕散乱的发丝别到显帝耳后,抱紧了他,“我会温柔一点的。” 性器轻轻滑入瑟瑟发抖的后穴,江辞准这次果然做得温柔了许多,按照显帝能接受的节奏深深浅浅地抽插。 果然很快这具饥渴的身体便忘却方才的疼痛,媚肉吮着江辞准,侍奉得无比周到。 “呼……呼……呼……”显帝还不肯叫出声来,只是身体配合了许多,不再紧绷,而是顺着江辞准的节奏放松身体,双眼紧闭,面上酡红,显然舒服的很。 江辞准却向来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见状故意将他的身子向下按去,原本苦苦支撑的双腿立刻便失去平衡,坐到了她身上。 “唔!”显帝眉头紧皱,这一下吃得极深,虽还有几分疼痛,却还是快感居多,因此只睁眼不轻不重地瞪了江辞准一眼。 四目相对,江辞准却觉得脑中的某根弦,啪一声断了。显帝此时眼角眉梢都带着春红,眼眸湿润,眼神虽还带着威势,却已被软化成了风情万种。 “世叔可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江辞准双目赤红,挺腰将显帝顶起,又顺着他下落的力道,将人按向自己,凶狠地撞回去,“叫出来嘛,我想听世叔呻吟。” 快感排山倒海袭来,皮肉相接的声音连绵不绝,显帝被颠得高潮迭起,奈何前孔被死死堵住,如何都不得解脱:“放开……唔……丫头……簪……拿出来……” “还不是时候。”江辞准笑着拨开显帝抚向自己下身的手,将他压回床上,毫不客气地鞭挞着饥渴的内壁。 有处借力,江辞准的动作更加激烈,显帝慌忙将手腕压在唇上,堵回忍不住的呻吟声。 “真是固执,不叫便不叫了。”江辞准无奈一叹,一手捻着玉簪轻轻向外抽拔,另一手拉开显帝的手臂,将他高潮的哭喊尽数封在唇齿间。 极致的顶峰之后,便是极致的空洞,江辞准已然退出,显帝依旧维持着高潮时的姿势,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横梁。 直至呼吸平稳,显帝才终于沙哑着开口:“此后每月,都当如此?” 江辞准也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玩过火了,闻言有些心虚道:“算……算是吧。” “如此……”显帝轻轻叹息一声,“朕宁愿一死。丫头,动手吧,朕恕你无罪。” 江辞准沉默片刻,叹息着摇了摇头,躺到他身侧,张开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世叔,都是惟则不是,惟则给您赔罪了。” 显帝依旧沉默不语,江辞准便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散乱的发髻干脆尽数扯开,将他的头按进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世叔若是生气,打骂我出气就是,您何苦为难自己?”江辞准散下床幔,招过锦被,将二人裹在一团昏暗之中,软声安慰道,“此处昏暗,世叔便是想哭一哭也无人看得见。” “没事的,都是我贪图世叔的美色,手段卑鄙,是我无耻下流,与世叔无干。”江辞准语气更轻,安抚的动作也更温柔。 只是江辞准才要放开他,又被显帝按了回去,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轻蔑道:“朕若一死,尔等岂非功亏一篑?” “世叔莫怕。”江辞准语气不变,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唇轻吻在他发间,缓缓移动向下,“今日是我莽撞失了分寸,下次,世叔可否再给我一次机会?” 唇吻过冷汗未退的额角,安抚过湿润的眼眸,蹭过颤抖的鼻梁,轻轻碰了碰紧闭的薄唇,然后极尽温柔地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