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穴/舔乳头/自慰勾引
听她答应与自己上床,祁渊面露喜色,朝苏兰兰眨了下眼。 他拿起一个枕头,抱着它垫在腰腹下。翘起后臀,一只手抬起,将最后一层遮挡的衣摆也撩起。 “嗯…”他发出难耐而勾人的呻吟,等待苏兰兰的动作。 “那个、抱歉,”苏兰兰有些愧疚地说:“你能转过来吗?我……不知道怎么做。” 下一秒,她听到“扑哧”一声。 魔尊转过头,好笑地看着她窘迫的模样。 他将身子翻过来,正对着她,柔声问:“第一次?” 苏兰兰点点头,她发觉魔尊似乎因此而面色愉悦许多。 一小盒膏药递到她的手上,魔尊笑意满盈:“待会应该能用上。” 他往后半仰,两臂在身后撑住。腿张开,露出大腿根之间的秘密。属于男子的性器高高昂起,它十分干净,不似普遍的紫红色,而是颜色淡淡的,像是粉红。哪怕正兴奋着,也丝毫不见狰狞状。 生在祁渊这种“魔头”身上有种让人意想不到的可爱。 “小祁渊”之下,长着一朵可爱的小花。 花朵的颜色与那肉棒截然不同,色泽深厚又艳丽。哪怕是苏兰兰这种未经人事的雏也知道,熟透的色泽意味着这处经常被使用。 肥软的花唇层层叠叠,环绕着小巧而圆润的花蒂。 “好看吗?”魔尊喘着气问。 “很可爱……” 在注视下,小花像是害羞般,微缩了缩,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嗯唔…阿容,我想要了……” 听到这个昵称,苏兰兰目光稍微冷却,沉默半响道:“抱歉,我是真的不知如何满足郎君。可否先做个示范,教教我?” 祁渊眼神迷糊,没听出她语气中恢复的疏离,甚至词句也只听去个五六成。 “像这样…” 他伸出三只手指,慢慢地按上花唇,手指在花唇前端律动着。 稀疏的呻吟从口中泄露,祁渊的眼神变得迷离。他加大力度按揉着,密密麻麻的刺激叠加,敏感的花穴因此一颤一颤。 酸软感堆积,像是即将要爆发快感。 仅仅是揉花唇已经不够,他用整只手包住自己的花穴轻轻捏按着,整具身躯都因发热而泛着粉红。 “我似是明白了。”苏兰兰见状问:“只是郎君自己玩弄得如此入迷,还需要我吗?” “哈嗯…阿渊想要……想要被摸…” 苏兰兰低头,按照他之前的法子。用手指在花穴上按揉,而晶莹的液体陆陆续续地从其中渗出来。 “呃…不够……里面的……出不来……” 祁渊的欲望仍没有得到抚平。 苏兰兰试着往下探去,在稍微低一点的地方按压。 “嗯……”男人闷哼一声,用手抓住床褥:“就是这里……” 快感汹涌地包围,他仰头,微微张嘴。 “爽吗?”她的声音哑了哑。 达到顶点后,花穴不断反射性地收缩。 祁渊有些出神。 苏兰兰的抚摸与祝容的抚摸很不同。 前者的肌肤嫩滑细腻,少女温热的指尖碰上他,触感仿佛像在穿丝绸衣服。 祝容的指腹长着粗粝的茧子,手指冰凉,每次进入他都有种隐隐的凌虐感。 他蜷起脚趾,被一波波情潮激得肌肉紧绷,将白浊通通射在床单上。 多年未被触碰的身体过于敏感,即使没有进入也达到了高潮。 “抱抱我……” 苏兰兰拥紧了他,紧得祁渊快喘不过气。 空缺感依旧没填上。 祁渊知道苏兰兰不爱他,同多年前的祝容一样。 从前,现在,将来。 她们都不爱他,可祝容起码喜欢这具身子。 “摸摸我的奶子。”他突然请求道。 祁渊记得,祝容最喜欢他这双乳房。 单从肉体角度而言,它丰盈饱满,确实很美,只是长在他身上就变成了“畸形”和“病态”。 这没关系,因为祝容喜欢他的“畸形”,甚至由于这对“畸形”的乳房,他得到了比其他男宠更多的关注。 但是,苏兰兰喜欢这双奶吗?祁渊不知道。 毕竟苏兰兰是个长在名门正派的少女,她从小泡在蜜罐里,要什么有什么。 她肯定是喜欢正常男子的,祁渊甚至能看到多年后,她与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相爱,然后顺理成章地结婚生子。 而他充其量是个玩物,还是对于祝容而言。苏兰兰会答应这场情事全拜她崇高的怜悯心,她对自己毫无兴趣。 像是证明了祁渊的猜测,苏兰兰的确没有摸他的奶子。 ──她亲了上去。 湿漉漉的舌头舔得左侧奶头水光淋漓,在灯光下格更显色情。 堵住乳孔,她用舌尖反复顶弄着。 祁渊本来错愕的神情被意乱情迷取代。 酥麻的感觉爽得他娇喘出声。 奶头被吸吮,发出啧啧声响,祁渊不自觉地用手环抱苏兰兰的头。 牙齿不小心磨过乳尖,他低喘着:“痛……” 苏兰兰不再用嘴逗弄,一手托起祁渊疲软的腰肢。 凸起的樱桃被手指按了下去,又慢慢弹回来。苏兰兰蹂躏得它红肿地半挺,然后停了下来。 “右边…嗯……” “右边什么?”苏兰兰抬眼,目光被欲火烧得炽热。 有那么一瞬,祁渊以为是祝容在看着自己。 “右边的…奶头……哈…”低声下气地祈求,苏兰兰却没有理他,而是坏笑一声:“我要看你自己玩。” 祁渊颤颤巍巍地用手指刮了一下那颗肥软的肉粒,它立即挺立起来。用食指和拇指捻住它,轻轻地往外扯,可自己手中的触感终究和爱人的不一样。欲望得不到疏解,祁渊皱眉,急了起来。他牵起苏兰兰的手,用她的手指往上压。 “唔……” 苏兰兰一重一轻地挑弄乳头,一边欣赏男人的模样。 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欢愉动情的神色像在刻意蛊惑。祁渊的里衣被扒开,胸膛上印着被掐揉的粉色印记,两颗乳头翘立在上面。 覆着薄薄肌肉的两条腿重叠,身下的床单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一片。 回想方才的情事,恰到好处的主动、雄雌同体的融合、还有敏感的身子……不得不说,这人确实是个绝佳的床伴。 慢慢地,见他呼吸逐渐平稳,苏兰兰艰难地从祁渊的搂抱中抽出身子。 手臂中乍然空去,祁渊在睡中喃喃:“阿容、不要走……” 苏兰兰没理,转身走向浴室。 她打算再洗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