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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自己动,乳x,彩蛋叫主人1000

    木雅雅侧过身,枕在他没有受伤的一边手臂上等他回过神,然后递过去一盏花露。

    芬里尔缓了这一阵后,搞事的心又死灰复燃,捏着木雅雅的下巴,声音哑着就要求她用嘴来喂。

    木雅雅:“……”行吧,这就是还没收拾到位。

    不过她现在身上也没带毒了,怎么喂倒是无所谓,她也乐意和芬里尔亲近,含了口花露就揽着他后颈仰头亲了上去。

    在花露被渡进嘴里后,芬里尔按着木雅雅后颈不让她退开,继续与她唇舌纠缠,恢复知觉的舌头报复性地伸进她嘴里一阵乱搅,把她上颚舌底都舔了个遍,直到木雅雅不小心被分泌过多的津液呛住,才满意地松口。

    “咳咳……咳咳咳……”木雅雅一顿猛咳,蹙着眉揉喉咙,两颊生晕眼角微红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又委屈。

    动不动摆出这幅模样,也不知到底谁才是……

    即使这么想着,芬里尔还是不由自主地抚上对方单薄的后背,薄薄的一层皮肉下,纤细的肩胛骨贴着手心,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随着她还未平复的咳嗽像蝶翼一样轻颤着,不知不觉中,他再次放轻了动作,仿佛将蝴蝶拢在掌心。

    木雅雅咳完后,额头抵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抱怨:“你故意的……”

    芬里尔是故意的,他刚才是高潮了很多次,但从头到尾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只有舔弄和手指插入,偏偏又被欲火烧得浑身酸软,只能由着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木雅雅下手又没轻没重,非要逼得他……芬里尔想着就气。

    芬里尔轻描淡写地哼了一声,单手去解胳膊上缠着的绷带,木雅雅这一口花露下去,他战斗中身上受的伤也跟着一并恢复了,这道几乎擦到骨头的箭伤现在半点痕迹都没留,绷带解开后,下面的皮肤光洁无暇。

    “啊,恢复了。”木雅雅探头跟着看过去,抬手摸了摸原本是伤口的地方,她摸上去后就感觉芬里尔微微一动,似乎是本来想躲开,却生生忍住了一样,这才想起那里毕竟是新生的皮肉,比寻常要脆弱不少。

    他今天也是被折腾够了吧,好不容易回到领地,没歇半刻就要组织反击,然后又在床上被她吃了一顿……木雅雅难得起了一点怜惜。

    “现在伤好了,你还有什么废话?”芬里尔却完全没有接上她的脑回路似的,随手从床上抓起一条根茎就往腿间送。

    “没……诶?你——你等一下——”木雅雅人都傻了,她脑子里一时间转过无数念头,今天芬里尔实在是主动过头了,她几乎忍不住怀疑,现在吃的不会是断头饭吧?

    “那你磨蹭什么?这不是还硬着?”芬里尔的语气十分不耐烦,他翻身分着膝盖跪立起来,自己一手分开穴口,一手握着根茎就往里面插。

    木雅雅:“……”问题来了,作为一棵植物,她要想软下去就只能蔫掉,可是刚吃饱她哪里还蔫得下去。

    木雅雅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就这么把一条根茎塞进了穴里,自己晃着腰上下起伏了起来,让根茎在体内进进出出地抽插。

    雌穴刚被开发得极其敏感,就算靠着花露消了肿也还保留着被彻底玩弄过的记忆,没几下又被插出了水,几道淫靡的水痕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动作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水珠溅出来。

    “怎么……”毕竟自己掌握着抽插的频率,芬里尔还能游刃有余地说话:“你不给我……难道我还不能自己要吗……”

    “能能能,但是……”木雅雅心惊胆战地扬起几条根茎想架住他,生怕他直接把她的根茎坐断或者夹断在里面,虽然根茎硬度和韧性极高,但看他这个气势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再敢绑我试试。”芬里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匕首换成新的了,锋利的刃尖对准其中一条伸过来的根茎,他压着喘息恶狠狠地威胁道:“看你再生的速度快,还是我给你切片的速度快。”

    木雅雅顿时幻肢一痛。

    “好了,我不动就是。”木雅雅无奈地举手投降,想着他今天忙了这么多事,就算有花露治伤也应该没什么精力了才对,这会儿闹完就该休息了。

    谁知道芬里尔这家伙见木雅雅让步,比什么时候都兴奋,得寸进尺地俯低了上半身,按着她的肩颈处又舔又咬,留下大片艳丽的吻痕,还撕扯着她领口的衣物想往里面继续。

    “别撕,这身衣服我还想再穿几次来着。”木雅雅看他动作越来越大,只能抬手捂住他的嘴。

    “那你脱给我看……”芬里尔故意伸出舌头,舔得她手心又湿又痒,不得不移开了一些,于是他就着这个姿势含住木雅雅的两根手指,灵巧的舌尖在指缝间扫来扫去。

    木雅雅踌躇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条裙子看着不算厚重,加上束腰里里外外也有好几层,应该不太好脱……

    芬里尔在她指尖咬了一下,嘲讽道:“怎么,你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闭嘴吧你……”木雅雅又想叹气了。

    好吧,她确实有点双标来着——这些日子都把芬里尔扒光多少回了,自己却还真没在异性面前脱过衣服。

    芬里尔冷哼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泄愤似的在她裸露的颈侧啃出一个牙印。

    简直跟打标记的狗狗一样,就这么缺乏安全感吗?木雅雅默默想着,提起膝盖把他推开,背对着坐到床沿,伸手去解裙子背后的复杂下的暗扣和绑带绳结。

    绸缎和蕾丝一件件滑落,层层叠叠地堆积在纤细的腰间,黑发掩映下,白皙的后背光洁无暇,昏暗的灯火摇曳,几乎晕染出珍珠一般莹润的光泽。

    “这样总可以了吧?”木雅雅没好气道,拉开最里面衬裤的抽绳后,一抬腿把所有衣物拨拉到床下。

    一双手搭上她的双肩,炙热的吐息拂过后颈,彰显着身后之人的兴奋。

    芬里尔其实在她犹豫的时候就已经不指望她能同意了,虽然说起来匪夷所思,但木雅雅的气质和谈吐是真的挺……矜持的,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例外。

    毕竟她顶着那样一张脸,包裹得严严实实都能惹得许多觊觎。

    芬里尔的手顺着她的肩膀两侧滑到胸前,细腻的肌肤如同丝缎一般,绵软的触感贴在手心,堪堪能被手掌托住。

    和芬里尔被穿过孔玩熟的乳尖不同,木雅雅的是浅浅的粉色,而且被捏了几下也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存在感。

    “你以前真的从来没和人……?”芬里尔有点被她生涩过头的反应惊到了,下意识伸手摸到她腿间,摸到一片光结才想起那里是没有东西的。

    木雅雅不爽地磨了磨牙,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让胸前的绵软抵着他磨蹭起来:“我记得我是不是早就说过这个的,你不信啊?”

    她上辈子活了多少年就素了多少年,因为性癖小众眼光奇特还有洁癖,一直没找到过合拍的伴侣,理论丰富但实践完全为零,第一次实操就落到芬里尔身上了。

    这么算起来,她对芬里尔的欲望这么强烈,应该不只是在森林里困了几年的原因。

    “你……”芬里尔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了,难得有些茫然。

    木雅雅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她也是现在才发现,芬里尔居然对这个在意到这种程度,上回他突然生气,似乎也是因为这个。

    “蠢狗。”木雅雅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骂了一句后,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唇,根茎迅速缠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就把他新换的匕首扫到了床下。

    她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祭品或者食物才跟芬里尔纠缠的,这就是她找的借口而已。

    但芬里尔估计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吧,觉得自己没有用处后就会被抛开,偏偏又那么傲气,她察觉到的这些,即使说出来也不会被承认。

    木雅雅按住他一只手,指节用力卡进去,与他五指相扣,身体亦是贴了过去,眷念又依赖地与他交颈相拥,嘴里却吐出近乎剜心的话:“为什么要这样?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被好好对待吗?”

    她牵着他的手,逼他去摸自己被操得淫性大发的性器,沾得一手都是晶亮的各种淫液,又将手指插进他嘴里肆意搅弄:“是吗?你以前也这么伺候过许多人吧?是不是谁都可以把你操成这样?”

    芬里尔崩溃地摇着头否认,翠绿的眼睛里渐渐浮起一层淡淡的水汽,折射出玻璃一样的光泽,破碎而艳丽。

    他不在意以前那些人怎么想,左右没必要跟死人计较,但有着那样不堪的经历……木雅雅的纵容能持续多久?当她厌倦……被人玩烂过的东西,凭什么去要求负责。

    “不说吗?我记得你叫过我主人对吧……现在再叫一遍。”木雅雅缓缓把他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诱哄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叫谁了,应该不难吧?”

    芬里尔难堪地别过头去,死死咬着唇。

    被操到奴化后的反应怎么能和清醒的时候比……而且木雅雅这分明是认真的……

    木雅雅看他坚持没说,这才消了些气:“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对你?”

    芬里尔却只是摇头,抬手紧紧抱住了她,脸靠在她肩颈上,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不知道……”

    祭品食物玩具性奴……说到底他还是没信过木雅雅的喜欢。

    “是爱人呀,我喜欢芬里尔,已经说了好几次了吧。”木雅雅叹了口气:“我是因为太喜欢了才总想把芬里尔吃掉的……你好像弄反了啊。”

    “所以芬里尔以后还是对我稍微坦诚一点吧。”木雅雅最后还是放软了语气。

    芬里尔侧着头半埋在枕头里,咬着牙不说话,木雅雅就低头捧着胸专心致志地去磨他的乳尖,她这具身体感觉不到真正的性欲,这样磨着的视觉效果远远大于她的触觉。

    芬里尔却不一样了,他本来敏感度就高,何况是对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本来就硬挺的乳尖兴奋到几乎颤栗,那点复杂的情绪没一会儿就不知被丢到了何处。

    乳尖被绵软丰盈的乳房挤压着,蹭到乳晕会稍微有点颗粒感,他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熟红色的乳尖不时碰到对方的粉嫩,错乱又荒淫,让他全身发软。

    嘴里干痒难耐,他却又撑着口气不想示弱,咬牙僵着一动不动,只有喉结的上下滑动彰显出一点慌乱。

    木雅雅没什么触感,但视觉上已经足够令她她满意了,并且庆幸自己在青春期末尾猛吃木瓜发育到的c+。

    芬里尔蜜色的皮肤比她深几个色号,乳尖是熟透的红色,男性的胸部宽阔且覆盖着坚实的肌肉,却被她白皙的绵软堂而皇之地压着欺负……很难不让她愉悦。

    “这么喜欢胸啊……嗯,我也喜欢来着。”木雅雅推了推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扑倒在床上,两人的乳尖重重擦到一起,芬里尔到底没忍住缩了缩肩,终于露出一点怯意。

    木雅雅压着他,借着体重贴着又狠狠蹭了几下才微微抬起身,芬里尔被撩拨到极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带动胸口起伏再被碰到。

    木雅雅听着他努力压抑的喘息,觉得这里是差不多玩够了,伸手在他下身摸了一把,不出所料摸到一手淫液,雌穴和阴茎都湿漉漉的一片。

    “啊,还硬着呢。”木雅雅顺势握住他的茎身撸动了几下,往下移了移,跪坐在他腿间伏低身体,让他的阴茎陷进中间深深的乳沟,抬头对他笑了笑:“要吗?”

    “要……”芬里尔失神地脱口而出,木雅雅这个饵下得太过甜美,让他彻底昏了头。

    木雅雅奖励他的坦诚般捧着胸让乳肉裹住昂扬着吐水的阴茎上下滑动了几下,然后就停下来,语气温柔地问:“刚才怎么不出声?是不舒服吗?”

    “别停……”芬里尔想要挺腰,却被她按着腰胯固定在床上,阴茎陷在绵软的乳肉里舒服得欲仙欲死,至于刚才的乳尖……当然也是舒服的。

    但是这不一样啊,明明那个地方女人才应该更有感觉,而且都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可最后受不住丢盔弃甲的却是他……这要他怎么承认!

    “不想说啊……那行吧……”木雅雅也不着急,乳肉推挤着青筋膊动的阴茎上下撸动,没多久就感觉到他下面的囊袋提起,根部成结了要射,就在他喷出来的前一秒,她的指尖牢牢压在了铃口,堵住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

    芬里尔刚蹬腿挣扎了一下就被根茎制住,他那把匕首早就跟着木雅雅的衣服丢到了床下,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刚才我问的什么来着?”木雅雅再次问道,

    手指撩拨着龟头,却就是不准他射出来。

    “是舒服的……”芬里尔忍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抗住阴茎的胀痛,羞耻地承认道:“奶子……被磨得很痒……呜……还想要……”

    “这才听话。”木雅雅这才松开堵住铃口的指头,让他一股接着一股地射了自己一胸,然后又蹭了上去继续跟他磨胸,借着精液的润滑生生把他逼得不住扭动躲闪,最后精液全部都蹭回了他胸上,又被尽兴后的木雅雅慢慢舔了干净,还故意轮流含着乳尖吸了又吸,最后那两点肿得像两颗烂熟的莓果,连碰到床单都会激起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颤栗酸痒。

    他也不是没有反击过,但木雅雅就那么游刃有余地笑着,看他主动挺着胸玩自己,等他被玩到又痒又疼,根本不敢再动,终于大发慈悲地告诉了他真相:“别折腾了,我这具身体都是人形拟态,没什么真正的感官。”

    他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个彻底,黑着脸把她推到一边。

    木雅雅装作看不出他生气了一样,笑眯眯地催着他去洗了个澡才又回到床上,她也不急着换上衣服,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贴上去,强行把自己塞进他怀里。

    芬里尔本来想把她推开,但木雅雅被挪出一点都要再贴回去,最后像八爪鱼一样伸出根茎把他缠住,他气恼地在她后颈啃了几个牙印,不得不妥协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我身上也没长刺啊,你上回不是还抱得挺舒服的。”木雅雅揉了揉牙印抱怨道,她分明记得芬里尔昨天在马车上还抱着她睡觉来着。

    芬里尔抿了抿唇,无法反驳。

    木雅雅抱起来真的很舒服,她身形纤瘦却也摸不到什么硌手的骨头,正好能被他一手环住,手下一片绵软,简直就是个量身定做的抱枕。

    木雅雅满意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睡吧,你早该好好休息了。”

    芬里尔本来还想再说什么,结果木雅雅就挥着根茎熄灭了卧室的所有灯,没过一会儿就转为了睡眠中平缓悠长的呼吸。

    芬里尔静静地听着。

    他近来总是看着木雅雅入睡,大约是她睡得太安稳,他自己的睡眠质量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好。

    有木雅雅在,过去的事就像被遗忘在早晨的噩梦,照现在的发展,她迟早会把那些记忆的主角全部覆盖成她自己。

    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但……

    狼族崇尚强者,他过去的经历不影响他夺位也不妨碍他当上首领,可是狼族对伴侣的要求是唯一且绝对忠诚,曾经他被迫和那么多人……就已经不可能了。

    反观木雅雅,除了各种性事上的过激行为以外,并没有什么能挑剔的地方。

    他别无选择。

    所以他真的不是有多喜欢她,只是因为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了而已……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