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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别舔了

    男生用嘴巴包住她整个阴户,唇舌舔弄吮吸,将她的淫水吃了个干净。

    巨大的吞咽声激得傅娴翎又流出好多水,她咬着手指,无助地仰着脖颈,快感让她大脑阵阵缺氧。

    她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冷不丁男生的舌尖裹住她那颗发红的肉粒,舌尖弹了几下,她就像被抛上岸的鱼,剧烈抖了两下。

    他将她的下半身抬高,整张脸埋下去,唇舌含住她的两瓣花蕊吮咬舔弄,又去含吻那硬挺的肉粒。

    另外一只手时不时揉弄她的乳肉和乳尖,被重重快感包围环绕,傅娴翎没一会就哆嗦着高潮了。

    “姐姐……”男生终于开口,声音很沙哑,“你家里有那个吗?”

    傅娴翎一时半会没从他那声姐姐里回过味来,她迷迷瞪瞪地想了会,才伸手指了指洗手台边上的柜子,里面抽屉放着以前没用完的套子。

    他起身去拿,运动裤已经顶得很高。

    回来时,他撕开避孕套,扯下裤子和内裤,紫红的性器弹跳出来。

    傅娴翎根本没想到,这么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性器竟然长得那么狰狞,又粗又大。

    她莫名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脑子好像更晕了。

    男生走过来,不知道他到底多高,俯身下来的瞬间,像一只高大的野兽将她笼罩,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趴在浴缸边上,随后戴上套子,扶着性器从她身后缓缓插进去。

    淫水明明很多,可她的身体却仍像是被撑到裂开似的,那火热的巨物还没插到底,她就两腿一软,整个人往下跪。

    男生将她腰腹捞起来,喘了口气说,“姐姐……你放松点……”

    她小腹直打颤,开口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太大了,撑得好难受……”

    “对不起……”他竟然低声道歉,往后退了出去,安抚地亲吻她的后背,傅娴翎无端生出一种欺负别人的错觉。

    她咬着唇回头去看他,男生一张脸还红着,额头全是薄汗,他那双眼睛很黑,也很亮,见她回头,他俯身凑近,吻住她的唇。

    她羞耻地说:“你……进来吧。”

    男生笑着扬起唇角,缓慢地往她体内顶进,直到将她整个小腹涨到酸麻,他才停下喘了口气,握住她的腰慢慢动了两下,声音低哑地说:“姐姐,不舒服跟我说。”

    她莫名耳根泛红,想出声,却被插得冒出娇媚的呻吟。

    大概是酒劲的缘故,她从前根本不会叫床的人,在今晚被一个比她小好几岁的弟弟插得全程都在浪叫。

    呻吟声让她既羞耻又亢奋。

    男生说话很温柔,但顶进来的性器却气势汹汹,插送的速度快,力道更是重,他抓着她一团乳肉,边低头亲吻她的脊骨,边奋力往她腿心撞。

    快感兜头灭顶,傅娴翎抓着浴缸壁尖叫出声,“啊……不要……再弄……了……”

    小腹酸得厉害,她被插得浑身绷紧,男生在她身后重重撞了几十下,忽然低头含住她的肩膀吮咬起来。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软着身体往下滑,男生将她转过来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嘴唇。

    “姐姐。”他声音特别哑,眼睛却十分湛亮,笑着问她:“舒服吗?”

    她有些羞耻,借着酒劲,含糊不清地说:“舒服,特别……舒服。”

    他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滚烫的唇舌落在她肩上,齿关很轻地咬了一下,像是恋人间的亲昵爱抚,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锁骨。

    声音沙哑地问:“那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傅娴翎有些累了,身体软得根本使不上劲,她没回话,男生又吻过来,低哑的声音问:“好不好?”

    傅娴翎被这撩人的嗓音激得后脊麻了一瞬,她搂着他的脖颈,被吻得声音带着轻喘,“我……没力气了。”

    “没关系。”他笑着将她抱到花洒下,边吻她的嘴唇边说:“我来动。”

    他打开花洒,简单给自己冲洗了一下,随后挤了沐浴露过来替她清洗身体,他的手很大,指节修长,指腹带着点薄茧,落在她皮肤上,每一下都泛着难以言喻的麻痒。

    傅娴翎咬着唇,却无法抑制冲到喉口的呻吟,她手指搭在男生肩膀上,浑身都止不住地轻颤。

    他两只手掌落在她胸口两团绵软上,冲洗干净后,探出舌尖舔弄那颗粉色乳尖,另一只手揉搓着另一侧乳肉,他俯身吻咬她白嫩的乳,对着那枚小巧粉嫩的乳尖反复舔吻,出口的声音有些含糊,“姐姐,你这里好漂亮。”

    傅娴翎不知是被他舔的,还是被这句话激的,当下腿心就冒了一股水出来,她夹紧腿,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无助地喘息着:“别舔……了……”

    “好。”他听话地不舔了,去拿了避孕套过来,撕开戴上,抬起她一条腿,扶着性器抵了进去。

    傅娴翎被插得单脚站不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手指掐着他的手臂,喉腔里忍不住冒出哭似的颤音,“慢点……”

    男生已经很慢了,闻言又慢了几分,只是迟缓的动作让她更难受,身体被涨到了极点,小腹又酸又麻。

    终于他全根插进去,又将她另一条腿抱起来,两只手扣住她的臀,将她压在身后的瓷墙上,挺胯往她体内抽送起来。

    数不尽的快感汹涌而来,傅娴翎被插得呜咽起来,她舒服得要死了,两只手紧紧搂住男生的脖颈,一双眸失了神地看着上空。

    她恍惚间在想,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她已经不记得了。

    男生体力特别好,抱着她在洗手间做完,又抱着她在卧室做了两次,她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都叫哑了。

    “姐姐,我明天可以找你吗?”意识昏沉间,她听见男生在耳边低哑地问。

    她摇摇头,“不行……不行……”

    男生不再说话,低头吻住她的唇,疯狂地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快感像一道道鞭子抽打在后脊,四肢百骸像是通了电,血液逆流,头晕目眩,她被插得哭着尖叫起来,“哈啊……”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男生什么时候走的。

    崔晓过来的时候,她还在睡。

    “少奶奶,我还以为你吃安眠药了呢!”崔晓把窗帘拉开,又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喝那么几杯酒就睡到现在?”

    傅娴翎怔怔地睁开眼看着她,恍惚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

    “怎么了你?发什么呆?还不起来?”崔晓把手表怼到她脸前,“都下午三点了,你怎么这么能睡?我寻思你睡到中午差不多了,饭都给你点好了,你还不醒,我差点叫120了。”

    傅娴翎终于回神,她看了眼身边,没旁人,床上就她一个人。

    “看什么呢?”崔晓伸着脖子过来看。

    “没。”傅娴翎一开口,就被自己灌了沙一样沙哑的声音给吓到了,她咳了咳,“我……”

    “操,你嗓子怎么回事?”崔晓站起来往外走,“等着啊,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傅娴翎这才拉开被子准备起来,酸痛的四肢和肿痛的下体提醒她,昨晚不是梦。

    她,出轨了。

    她身上穿着套白色的长袖睡衣,应该是男生帮她换的,她夏天穿吊带睡衣,不穿这种长袖的。

    不知想到什么,她拿出床边的镜子照了照,幸好,他没有在脖子上留下痕迹。

    她微微掀开衣服看了眼,胸口密密麻麻都是吻痕和牙印,难怪他要给她穿长袖的。

    男生似乎临走前里里外外都打扫过,床单也换了,垃圾袋也换了新的。

    她下床时腿软得踉跄了一下,正好崔晓端着蜂蜜水到门口,看见她这样,吓了一跳,“操,以后再也不能让你喝酒了。”

    “没事。”傅娴翎开口的声音沙哑难听极了,她皱着眉清了清嗓子,接过崔晓手里的水杯,仰头喝了口。

    只是拿着杯子的手颤抖得厉害。

    “你这喝了酒,手怎么也废了啊。”崔晓扶着她的手,心疼极了,“来,我喂你喝。”

    傅娴翎哪里敢告诉她,自己不是被酒摧残的。

    她喝完水,咬牙撑着去洗手间,关上门,就靠在门后疼得吸气。

    浑身都酸疼得厉害,特别是两条腿,腿筋好像拉伤了一样,动一下就疼得要命。

    洗手间也被打扫过,她的玩具也被洗干净收在柜子里,避孕套也被收在那里,她四下看了眼,想起昨晚疯狂的画面,身体无端又有些燥热。

    她好不容易洗漱完,又被崔晓拉到餐桌上坐下,“来,给你点了好多菜,都冷了,我刚热了一遍,你赶紧趁热吃。”

    傅娴翎虽然饿,但看见这么多吃的,反而没多少食欲,她简单吃了点,疲惫的身体总算补充了点体力。

    “你怎么想的?老实告诉我,让他净身出户太便宜他了,我们等他回来,就去他公司去闹。”

    崔晓父母是做生意的,早年跟傅娴翎父母有来往,两个孩子也时常凑一起,即便后来崔晓出国留学,回来后,两人姐妹情谊依旧深厚,只是崔晓脾性暴躁火辣,傅娴翎则温婉贤惠。

    出了这事,崔晓想的就是让那个狗男人身败名裂,但她明白,傅娴翎不会这么做。

    且不说傅娴翎父母和张泉封父母的交情,就单单说傅娴翎这些年对张泉封的感情,她也做不出伤害张泉封的事。

    “不能离婚。”傅娴翎吃着饭,眼泪又掉下来,她伸手擦掉,喉咙沙哑,说话的嗓音依旧难听极了,“我爸妈那么传统,要是知道我们要离婚,会疯的。”

    崔晓不可置信地瞪着她,“那我们就那么便宜他?你难不成要为了你爸妈,跟这个狗男人过一辈子?你疯了吧?”

    “我爸刚做完心脏手术。”傅娴翎捂着酸涩的眼睛说:“崔晓,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离婚。”

    崔晓叹了口气,“你先吃饭,吃饱了我们再说。”

    傅娴翎吃不下了,喝了两杯水,等嗓子缓了缓,又去找了含片吃了颗,这才和崔晓一起躺在沙发上。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等嘴里那颗含片化了,傅娴翎才开口。

    “你说呢?你都这样了,我还去上班,我还是人吗?”崔晓偏头看她,“狗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傅娴翎望着门口的方向说:“我和他很久没聊过天了。”

    刚结婚那年,他们也有热恋期,只是保质期有些短,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那段于她而言,分外美妙的快乐就消失不见了。

    她知道原因。

    他们忙着各自的工作,相处的时间慢慢减少,回来的时候,两个人也都很累,分房后,更是没了话题,没了共同语言,甚至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陌生人。

    后来,她辞职在家安心备孕,以为这样就能有所改变。

    可她错了。

    一个男人不爱你的时候,你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找个工作做吧。”崔晓轻叹一声道:“你一个人在家呆着,我不放心,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接触点新鲜事物,宝贝,你的人生不能被那种渣男困住,外面有比他好太多的男人,咱找个忠贞不二的,以后气死那个狗东西。”

    傅娴翎轻笑,眼泪却缓缓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