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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任务罢了2

    02从笼子里爬出来,长时间在笼子里膝盖弯曲伸展不开,走动起来,关节僵硬生疼,腿脚发麻,02直接瘫坐在地板上。

    02意识到自己的得意忘形,并在心里总结这次的经验教训,他还是太幼稚,主人始终是主人,再温和也不会把他当人看,今后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

    “嘶……”忽然02背后一痛,倒吸一口凉气。

    02转过头去,发现是西装男取来药箱放到他的身旁,男人正拿着镊子夹着酒精棉在细心擦拭着他后背上的鞭痕。

    02抽了抽嘴角,消毒酒精渗入破损的伤口,像有一根长针在伤口处穿针引线缝合着他的患处。

    02看着西装男认真为他涂药的模样,心中又气又恼,下狠手毒打他的人是这个男人,事后对自己精心照料的也是这个男人,这个人活像一只木偶,完全被老人牵纵着走,自己根本没一丁点主见和良心!

    背后又传来一阵刺刺的疼痛,02索性将屁股往前一挪,后背躲开蘸湿着消毒水的棉花,不让西装男再擦他的伤口。

    02转过身,伸手要从西装男手里抢过药水,语气不善道:“不劳烦了,我自己来。”

    谁知,西装男的手腕竟如磐石,维持着擦拭的动作不变,他死死握住镊子不放。

    02根本扒不开西装男的手指。

    02皱了皱眉头:“你松开。”

    西装男依旧冷着他那一张无动于衷的脸,道:“转过去。”

    “……”

    气氛僵持不下,眼下这种情况,02知道自己拗不过他,便只好是自己妥协一步。02泄气地转过身去,用自己裸露的后背面对着他。

    西装男察觉到男孩敏感的肌肤对他手上酒精棉的退缩,手下一顿,再涂时,有意将按压的力度放轻了许多。

    02也慢慢适应这种微微的刺痛,而且消毒过后涂上的药膏清凉中带着镇痛的功效,鞭打的身体一时间得到了舒缓。

    02眯起眼,意识正发沉。

    背后的西装男忽然说道:“庄瑞……是那老头儿之前教过的一名学生。”

    02的耳朵醒了,他睁开眼。

    西装男继续说道:“这老头儿从前是凤凰城里的一名高中教师,因猥亵学生被判处终生剥夺凤凰城公民资格,驱逐出凤凰城并终身流放。”

    02思索了一阵:“猥亵的那个学生……是庄瑞吗?”

    西装男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往下解释。

    他只是继续道:“他的子女至今仍在凤凰城中,这老头儿年事已高,他的子女担心他在混乱的凤凰城外区活不下去,每月会定期往他的私人电子账户里打入一定数额的钱款。”

    “这套别墅就是他用账户里一个月的钱买的,另外他还用这笔钱雇我当他的保镖,照顾他的起居。”西装男声音很沉,让人听不出情绪:“他承诺,死后会将他的电子账户让渡给我,让我继承里面所有的钱。但前提他必须是自然死亡。

    “他的心脏里装有检测器,一旦检测器判定他的机体已死亡,检测器就会自动发送坐标给远在凤凰城的死亡检验小组客户服务中心,小组收到目标信号后会在4时内到达地点并验证死亡原因。”

    “如果尸检报告上体现出外伤或因中毒身亡等字眼,他承诺我的遗嘱合约就不能生效,我这些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02的眼睛眨了眨,他侧过头,目光注视起身后难得说这么多话的男人:“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男人眼底冰冷:“我受够了,等不及了,想让他快点死。你明白吗?”

    “你可以帮我,事成之后,我分你一万。”

    “……你这么确信我会答应你?”02奇怪地问。他透漏给他这么大的事,就不怕他一转身告诉老人。

    西装男从自己的衬衫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手指肚大小的小纸片,纸片的边缘像是被火燎过呈现出烟烬的灰黄,但是从那残缺的颜色和防伪水印不难看出,它曾经应该是属于某面值10元的纸币的一角。

    02看见那张纸片,眼中闪过惊慌,他记得他的每一张钱的样子,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他都是摸着它们入睡的。

    02认得出那就是他的钱,他藏在他出厂的那件大衣里,最后被这人一把火烧没了的心血。

    02扑到男人跟前,伸手就去够他的曾经的宝贝。

    西装男见状,却将手臂抬高一点,将那仅剩一角的钱币在男孩眼前只是一晃,便又放回自己的衣服口袋。

    “你缺钱,我给你钱。”

    西装男并不打算还给他。

    02明白无论他现在拿什么谎话去骗他,男人肯定都不信,而且也没有用。02只好绷起表面的淡定,问:“你怎么发现的?”

    西装男低着头,弯了弯嘴角:“就你那藏法,松鼠囤粮似的,想叫人不注意都难。”

    被人嘲笑智商,02略有些恼羞成怒:“我只是一个性畜,我怎么早点让他死?夹断他的鸡巴吗?”

    “那算外伤,不可以。”西装男冷静道,他处理完男孩身上的伤口,便转身开始收拾药箱,期间并没有和男孩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触:“你放心,我观察你很久了,我确定你有这个条件才决定跟你说这么多。”

    “……我为了买下你,花了一千元,一千元是我现在全部的积蓄,你如果达不到我的标准,我不会付出这么多。”

    “如果算上今天,那老头儿对你的兴致已持续整整三个月,相比之前我给他买的那些性畜,玩两天就扔了,你的时间算久了。”

    “……大概因为你的脸比较像庄瑞,而你的身体又那么下贱,他能在你身上找到过去不曾存在过的快感。”

    02静静听着,难得这个男人的嘴能这么勤奋,吐出那么多字来。

    02心里已经有了盘算,不过表面上,他可不能让男人轻易得手,那样显得他太听话,男人以后可能就不会重视他。

    02拒绝道:“我不干,才一万,老头的存款有多少?我为什么不能像你一样也伺候他到死,他既然这么喜欢我,说不定哪天,他就会舍弃你把继承权让给我,到时我得到的更多。”

    西装男低低笑道,他像是早想到这个问题:“你觉得这种喜欢会维持多久?像今天这样,你一旦有哪里表现不好,没有满足他对庄瑞的想象,你就会被他打死。另外,我需要提醒你,他最近的体检显示,他身体的各项指标平稳正常,好好保养,不出意外至少还能活十年。十年,我熬得起,你是性畜,时间越久贬值越快,十年后,你猜是你先把他熬死,还是他先把你扔回垃圾桶。”

    西装男的语气半是威胁半是奉劝。

    02叹息一声,故作姿态道:“真被你吓怕了。我该怎么做?你教我。”

    这时,西装男从药箱中翻出一盒PEA材质的小药盒,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白色的药片,西装男从中取出一粒,放到男孩的面前。

    男孩接了过去,西装男解释道:“很简单,一片西地那芬强化剂。在他兴致高昂的时候,喂到他嘴里,让他的精神一直处在亢奋状态。当他的体能跟不上他的欲望,就是他的死期。没有外伤,不是中毒,只是情绪激动了一点,心率过快而已。”

    02捏起硬邦邦的白色药片,左右观察了一番:“我送到他嘴里他就会吃吗?他如果起疑吐出来怎么办?”

    西装男冷冰冰地打消了他的疑虑:“他会吃,只要你够淫荡,让他控制不住非上你不可。”

    02琢磨了片刻:“……像这样?”

    男孩张来小嘴伸出红润的舌头,他把白色的药片放到舌头上,湿腻的舌头吸附住药片,就这般伸着,男孩如同幼兽一般爬向男人,仰起头,舌尖慢慢向上凑近男人封闭的唇缝,跪求的姿势好像等待男人施舍露水滋润的小鹿。

    男孩灵活的舌尖轻点着男人的嘴唇,舔弄磨蹭。男人俯视着他半晌,唇瓣才有所松动,男孩趁机柔软地滑了进去。

    药片在口腔里互相推攘,两处舌头抵触而缠绵,交换唾液,药片早在翻云覆雨中融化了形状,彼此都饮下带有药性的津液。

    02见男人不仅没有拒绝他的挑逗,还用大手覆上他的后背,不住地往上摩挲着他的后颈,心底一喜,行动上便更加放肆,男孩的双臂很快攀援上男人的肩膀,全身融化进男人的怀里。

    激烈的拥吻后,02见到男人眼底蒙上一层深邃的情欲,02轻笑着从那张逐渐沉沦不肯放开他的口里,松出喘息的空隙:“药效这么快起作用了?”

    男人扣住他的脑袋,再次往下压去,闷哼道:“刚才示范的药片只是维生素。”

    “可我为什么觉得身体好热。”02贴靠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牙齿厮磨着他的嘴唇,并逐渐向下撕咬,男人精壮的身材将他压倒在地,一只大手将他两朵乳白的大奶紧簇成一团,指缝中间夹着的白肉涌溢,男人攥着饱满的乳房,总不禁产生肆虐的冲动。

    02挺着胸膛,跟上男人掌下揉搓的方向,将疼痛化作止不住地深吟从男孩清媚的喉咙间泄出:“啊……好涨,奶子要爆掉了……”

    男人本有所顾忌,可惜这声浪叫冲进他的脑子一瞬间刺破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男人手上蛮力加大,低怒道:“你只是该死的贱。”

    男人的唇覆上慢慢泛起晚霞般艳色的乳头,在尖利牙齿的研磨下,红晕充血扩大,津液沾黏在颤颤耸立的乳头,如泣血牡丹,教人只想掐断它的根芽。

    “啊……”

    男孩紧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但是顺从且摇摆的身体却像是很享受,他在享受男人在他身上释放的戾气:“主人……我是你买来的……你就是我的主人……”

    男人解开皮带,黑粗的巨根达到可怖的尺度,胀紫的龟头蓬勃叫嚣,上面青筋跳动,蓄势待发。

    02湿润的双眼微微睁开,在他看到男人下体粗长的悍刀早早挺立对着他,他笑道:“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唔……”

    男人将他翻过身去:“闭嘴,听话。”

    他从后面搂住他,没有任何交代,将他按在地板上,肩膀攥得发红,凶猛地插进他脆弱的后穴。

    巨根没入,在内里横冲直撞,肆意挥洒着淤积多时浓稠的精液,拔出时柱身水涔涔,直往地板滴落。男人汗流浃背,湿透白色的衬衫,而下身依旧挺着胀满的欲望继续抽插,满身鞭痕的男孩在他的身下如母狗雌伏,男人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副自甘堕落的身体叫他如此沉迷,那轻佻下流的举动能牢牢锁住他的目光,那被无数人染指过的皮囊让他心底的嫉妒疯长,他明知道男孩身上这一切特质都是他所厌恶嫌弃的,可为什么他一勾引,他便急不可耐地想要上钩。

    空气中精液麝香弥漫,周边静悄悄唯有捣进肉泥里翻搅的粘稠水声,进进出出,伴着粗重的喘息,月光下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