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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皇后再侍寝(多肉羞涩入V,彩蛋是徐吟小姐姐挨到了打)

    不同于午间疲惫,用过晚膳承庆帝兴致显然不错,历来晚上时间多些,妃嫔们也会准备些娱人的把戏,宋皇后道:“今夜月色正好,不如妾为陛下抚琵琶?”

    承庆帝点头应允,宋皇后在身侧轻抚琵琶曲调悠扬,承庆帝翻阅着随手拿的史书,另一只手偶尔随着曲调打着节拍。

    看了一天折子,伴着琵琶曲看了会儿书承庆帝感觉自己身心都放松了许多,只是眼睛不免有些疲累。于是放下了书,宋皇后本就注意着承庆帝,见他放下书,也放下琵琶起身待命,承庆帝道:“安置吧。”

    随着这句话,刚刚静止不动的宫娥太监都围了上来伺候承庆帝梳洗,宋皇后也去了后面浣洗,不同于下午的精致,这次浣洗匆忙了许多,毕竟总不能叫陛下等着她。这边几个嬷嬷服侍宋皇后后庭入了清水用软木塞住,另有几个小宫女在前面忙着为宋皇后宋皇后洁面洁齿。清洗过后后庭又换了水,几个小宫女开始为宋皇后上妆。几次浣洗结束,宋皇后也换好了寝衣。

    回到寝殿,承庆帝还在外间梳洗,见宋皇后过来,龙床上的暖床宫女下来无声的叩了个头离去,宋皇后理了理衣服,在龙床下跪了下去。

    等承庆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宋皇后换了一件乳白色寝衣跪在床边的毛毯上,整个人显得娇小了许多,于是不禁带来几分微笑坐到了床上道:“过来。”

    宋婉娴也不扭捏,膝行几步到了承庆帝两腿之间,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夫主。刚刚沐浴过的美人穿着纯白的寝衣,皮肤粉嫩,小小的耳朵带了颗珍珠耳饰盈盈泛着微光。面上一副纯洁无辜的做派,人却偏偏跪在男人腿间,承庆帝也不禁有了几分意动。

    宋婉娴自然发现了陛下的情动,于是试探性的把头凑上前去,见陛下没有反对,隔着寝衣开始舔舐陛下的龙根。陛下应该也刚沐浴完,腿间还有着热气水汽,宋婉娴卖力的濡湿了陛下的寝衣,也感受到了陛下龙根越发硬挺。却见陛下一直也没有去衣打算,一时伺候的动作也有些犹豫。

    承庆帝享受了一会儿,感受到了胯下人动作的迟缓,调笑道:“怎么,不想舔了,急着吃了?”宋婉娴脸瞬间爆红期期艾艾的也说不出话来,承庆帝不免大笑:“怎么伺候了这么多年,脸皮还这样嫩。罢了罢了,伺候朕更衣。”

    宋婉娴长舒了一口气,先起身脱了自己的寝衣,随手丢在地上才赤裸上前去,毕竟万没有陛下光着臣妾穿着的道理。走到承庆帝身前跪下,服侍着承庆帝脱了寝裤,正要服侍他脱寝衣,承庆帝却又坐了回去。宋婉娴知意,自承庆帝寝衣下摆钻了进去,在陛下有力的双腿之间,含住了陛下的龙根。

    宋婉娴行事素来谨慎,就算是口侍也是做的一丝不苟,嘴里含着龙根,吸舔裹做的承庆帝颇为舒服。手上也不闲着,轻轻托着陛下的卵袋,轻柔的服侍着。承庆帝眯眼享受了一会儿,轻轻按了按宋婉娴的头,宋婉娴知意,放松了喉咙努力把龙根吞的深入,龙根进了喉咙,喉咙自然不适,蠕动着想排出这异物,反而让入侵者更舒服了几分。感受到龙根又一次涨大,宋婉娴知意的快速摆动着头,让陛下的龙根在自己喉咙里快速进出,浅浅探出又深深插入,多次之后,她感受到陛下快要到了,忙不迭吸吮。谁知陛下按住了她的头,宋婉娴一时不敢动作,陛下镇定了一会儿。自胯间捉出宋婉娴随意丢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侵入了花穴之中。

    宋婉娴在腿间伺候了半晌,被陛下有力的大腿夹着,嘴里含着龙根伺候着。早就动情的不行,跟了陛下十年,早被陛下调教透了,下身不住的流水,如今花穴正是又软又润,正是最适合艹的时候。陛下毫不留情的挞伐,宋婉娴抱着陛下早早到了高潮,承庆帝见宋皇后泄了,又随意挞伐了几下也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花穴,承庆帝在里面平静了一会儿拔了出来。宋婉娴忙不迭收缩花穴,想着留住龙精,可刚刚实在被艹的厉害,还是流了一些出来。

    承庆帝见状随手拿了个粗短的阳具堵了进去。宋婉娴夹了夹腿,红着脸道:“臣妾无能,谢陛下赏赐。”陛下怜惜她,想要再给她一个孩子,故而刚刚忍着射在了花穴之中。宋婉娴也颇为感念。爬起来为陛下舔舐干净,见陛下没有动作,就乖乖含着为陛下暖阳。含了一会儿,承庆帝拍拍宋婉娴的头,道:“安寝吧。”

    承庆帝如今正值壮年,夜御三女也是有的。如今才不过一次就停了下来倒不是顾惜宋皇后体弱,而是有话想要和宋皇后说,要是随着自己性子艹弄舒服了,莫说说话了,只怕宋皇后中间不昏过去都难。

    宋婉娴听见陛下吩咐,轻轻吐出龙根,拿了棉布擦拭干净自己的口水,承庆帝觉得出了一身汗颇为不适,于是起身去洗漱,宋婉娴也小心的擦拭了身子之后含着龙精又爬上了龙床。

    承庆帝将美人拥在怀里,道:“烨儿如今年纪尚小,待他十岁,朕开始亲自教养他。若是合适,烨儿是朕的嫡长子,朕自会为他考虑。如今大可不必事事争先。若他平庸又如何收场?”

    宋皇后抚了肚子道:“所以陛下想要妾再生一位龙子?”承庆帝低声道:“朕也是以防万一罢了。”宋婉娴一时间心绪很乱,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鸵鸟的闭上了眼睛。

    承庆帝抚着宋皇后的头发暗想:“朕今日说了这么多,只盼宋家能安生一点。先朝的夺嫡乱象若起于本朝,就不要怪朕不顾当年拥立之功了。”毕竟当年他和宋家少将军在边疆也有一段袍泽情意。而先帝也是见他收服了边疆军队才放心将皇位传给他。如今谁人不知镇北军乃是陛下亲卫,为陛下镇守边疆,又还有几个人记得曾经那叫做宋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