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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小哥(千濯被陌生人调戏,反杀,用明月的玩偶自慰)

    拿到快递时,千濯特意问了快递员,得知这至少得是三天前下单的产品,而明月昨天下午才出门,也就是说,这并不是她在和齐盛开情侣套房为了安抚玩笑一般的男友送的补偿,而是提前准备好的礼物。

    快递员是个二十啷当的年轻小伙,正是血气方刚时,瞧见来拿快递的是个腿长肤白的大美人,眼睛都快直了。

    何况这美人胸那么大,走路时还夹着腿,屁股一扭一扭的,一动起来两个硕大的奶球颤动不止,看着应该还在哺乳期,胸前还有被奶水洇湿的痕迹,开门拿快递都不知道换件衣服,骚得都快没边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看她还打听快递的寄出时间,这应该是外出的丈夫或是男友送她的礼物,有夫之妇还穿的这样骚来勾引男人,莫不是男人出差寂寞,这小淫妇发骚了。何况是面对他这样年轻英俊有男人味儿的,想必这淫妇下面都已经湿透了。

    因为没有其他支撑点,千濯把快递盒靠在胸前签字,丰润的乳肉把快递盒半包裹起来,随着呼吸,快递盒与乳肉一同张合。趁着拿单子的机会,隔着胸衣和贴身的裙子,快递员用大手紧紧揪住了性感人妻肥涨的乳头。

    还没来得及把手掌贴上去享受被丰乳包裹的极乐,手腕处突然一阵剧痛,早已挺立在内裤里鼓成一包的引以为傲的男根也遭到了同样规格的礼遇。剧痛袭来,快递员恼羞成怒,惨叫之余,揪住了千濯的长发,把他按倒在地上。

    精虫下脑,脑子里只剩施暴欲的快递员根本没想过为什么刚才能把自己手腕拧脱臼的大美人这会儿却轻而易举被制伏,根本没料到那双纤细却有力的手会趁机掐上他的脖子。

    色胆包天的快递员脸都被掐红了,千濯却还没半点撒手的意思,任凭快递员如何挣扎踢踹,他都不为所动,濒临绝境的快递员毫不质疑,这个疯女人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快递盒子滚落在地上,里面装的东西他早就看过,是一整套的淡斑除皱护肤用品,因此他推断住在这里的应该是位妇人。刚才她自己来开门,想必只有她自己和孩子在家,所以他才敢下手辱弄。

    滚落的快递盒子吸引了疯女人的注意,给予快递员短暂的喘息时间,他的喉咙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疼痛,他试图用疯女人的孩子来威胁她,趁其不备冲进了房里。

    巡视一周,愤怒的快递员一无所获,那个力气大的不像女人的疯女人已经把快递盒子放好,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分明还是同样的步调,胸乳仍旧摇晃震颤,可快递员此时已无心旖旎。

    这和本子里画的不一样,谁又能想到,丰乳肥臀的产后人妻,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只是摸了一下她的奶子而已,她竟然就要他的命!

    “你在找什么?”过分高挑的疯女人有着雌雄莫辨的嗓音,方才听有多性感,此时听就有多惊悚。如果她真是疯子的话,掐死他甚至都不用坐牢。

    快递员步步后退,眼睛余光在房间里四处瞟,试图找到幼小可欺能够当做人质的孩子。

    “谁让你进来这里的?你把她的房间弄脏了。”

    疯女人随手抱起一只玩偶,指了指门外的方向,接着拿空洞无神的眼直直盯着他看,看得人毛骨悚然。

    “孩子……”快递员把心中所想漏出了嘴,虽然及时收回去,但还是被疯女人听见了。

    “原来你想找我的孩子,”她露出微笑,却因无神的眼毫不温柔,反而更加渗人:“不介意送你去见它。”

    瞅准机会,快递员夹着一泡尿狂奔了出去,直跑到楼下,尿液才顺势流了下来。刚才他进的明显是女孩子的房间,看疯女人提到“她”时的表情,分明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柔情,再联系到她最后说的那句话,他分明是误闯了绝对的禁地。

    一位失去了心爱女儿的母亲,难怪能这样疯,看来里番游戏里的剧情果然不能代入到现实中,还好他脚底抹油溜得够快。现在他的喉咙像是被火燎了一样痛,这附近他是再也不敢来了,毕竟谁知道会不会在某个角落被那个疯女人拖进监控死角,去陪她的孩子。

    抱着明月的玩偶,千濯把门反锁上,钥匙重新放回茶几右边的抽屉里。

    把玩偶放在对面,他看了看快递盒上的收件人信息,昵称是蝴小蝶,备注是轻拿轻放,其他信息都是隐藏的,但是快递盒有被拆过再粘合的痕迹,蓝色的丝带遗留在快递盒角落,礼盒的包装纸也被撕开一大块,又用丑陋的胶带补住裂隙。

    送这种东西还要特意叮嘱商家发货时隐藏商品信息,用包装纸包上,再用蓝色丝带打上蝴蝶结,伪装成一份漂亮的礼物,来保护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按照产品介绍的要求,他脱掉裙子,扯下底裤,把略显油腻的脂霜涂抹在松皱的腹部和布满蜘蛛网一般纹路的大腿根部,用刚才差点掐死一位成年男性的粗糙手掌轻轻揉按。

    明月讨厌他自渎时的丑态,除掉使用吸乳器,他连自己都不怎么碰那两只奶子,可是今天他却被陌生的男人揪扯了乳头,还不知羞耻的喷出奶水来。

    千濯解开胸衣,托着沉重的奶子,光着身子从自己住的杂物间找出吸乳器,又回到客厅,坐在玩偶的对面。把吸乳器调到最大档,吸干奶子里的奶水,就不会再喷出来了。

    明月的玩偶坐在对面,目睹了一个淫奴用机器为自己吸乳的全过程,淫奴湿透了花穴,赤裸着身子平躺在地板上,两腿大开奶球垂坠,一只奶头上还吸着备受摧残的吸乳吸盘。

    玩偶冷冷的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千濯。明月喜欢抱着玩偶入睡,家里有好几个,堆放在杂物间里,都是被她冷落淘汰的,有些漏了线,有些掉了色,目前她最宠幸的就是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一头褐色毛线头的人形布偶。

    他伸出手,把沙发上的娃娃拽到自己怀里,把毛线头靠在自己的右边的乳球上,轻飘飘的毛线头没有什么重量,不像是明月把脸埋在他的奶子里,又蹭又挤,挤得两只装满奶水的乳球嘭嘭响。

    他面无表情,用手摇晃着自己的奶子。他又被恶心的男人碰了,明月肯定会生他的气,用脚尖踢踹他的骚奶子,质问他为何不知检点犯贱发骚。

    摇晃变成了按压,他用手掌碾按着乳肉,另一只手揪扯着肥大的乳头。明月说要用塞子把他的骚乳孔堵起来,拿脚踩着他的奶子,把肥大的乳头拉扯到变形,再猛的收手,弹得他又疼又爽,乳肉直颤。

    抱着明月的玩偶,剥开肥厚的阴唇,他把手伸到了小小的阴蒂上,这是女性的敏感地带,也同样是淫浪不堪的双性人的。

    穿过孔的阴唇此时已经不再疼痛,只剩能够再次穿环上锁的孔洞,食指与中指并拢揉搓,小小的阴蒂被手指推拉拽扯,左右摇摆,不一会儿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不该属于大胸人妻的肉棒未得到抚慰,依旧挺立着,竖在身前,揪抓着两个卵蛋,他随便安抚了两下撸出粘稠的精液,又沾着从穴口流出的淫水,继续抚弄刚高潮过后敏感的阴蒂。

    敏感的身体经不得抚弄,大腿夹住了手掌,弄湿了一整片手心。双腿开到最大,直至抽筋发麻,就着濡湿的手掌,包裹住卵蛋和女穴,一同揉按抓捏。

    只是高潮了一次而已,生气的明月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被弄湿手掌的明月捶打着他的阴蒂,骂他是又脏又骚的贱婊子,要用狗绳牵着赤裸的他上街游行,让路过的乞丐吮吸他肥胀的奶子。

    利用明月的玩偶连续高潮了两次的淫奴仍旧躺在地上,眼泪和淫穴里的骚水一起往下流。明月才不会愿意这样摸骚婊子的身体,她只想要和正常的,健壮的男人共赴初次的欢愉,一想到明月会被那个男人压在身子予取予求,他就忍不住想要掉眼泪。

    他是用铁链锁着的不见天日的淫奴,即使被虐待也无法为自己鸣屈,可明月是那个男人的同事,他清楚的知道,明月绝不会被暴力对待,就像旧时代的奴隶主随意处裁奴隶,却不会对同级的贵族施暴。

    如果明月考虑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绝对毫无竞争力可言。一个只会洗衣做饭的畸形怪胎,和一个事业有成身体健康的英俊男人,任谁选都是后者,更何况明月的相册里还有那个男人的照片,明显是对那个男人很感兴趣。

    假装昏迷的那个晚上,他也有听见明月和朋友的对话,其中有两句提到了明月的“男神”上司,说的应该就是照片上那个男人。

    千濯把弄脏的地板清理干净,从头到尾冲了个澡,把被弄上奶水的玩偶也洗干净,挂在阳台上晾晒。

    晾晒玩偶后收到明月发来的照片,是一对影子,高的是齐盛,矮的是明月。

    他又哭了起来,被连续气哭两次的千濯一边掉眼泪一边给明月发语音:

    “明月,你说过我是你男朋友的。”

    明月:?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明月也发了语音:“什么啊,你在看什么,影子吗?我拍个照片,组长在帮我打伞,你不要误会了。我让你看的是图上摊位的面具啊,我想问你要什么样的,带回去给你。”

    “我不要礼物,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明月:“嗯嗯,我给你微信转点钱,你自己买点东西回来吃。”

    “我不要你的钱,我不是为了钱。”

    明月:“那行那行,乐乐呀,姐回去再去看你。”

    “您可要说话算数啊。”

    明月大概认为他在和她玩什么大姐姐包养小鲜肉的游戏,顺势回了他这句,杂音里还有齐盛惊讶的吸气声,说明她是全程当着齐盛的面和他交谈的。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她知道自己这么可爱吗。

    刚才被照片气哭的千濯抹了抹眼泪,被比自己小五岁的女孩子自称“姐”实在有些难为情,他羞红着脸,微岔着腿慢慢走回杂物间,因为担心她所以一夜未眠,现在困意袭来,他想去稍稍休息一会儿。

    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他想,如果他真是被明月包养的“乐乐”就好了。年纪小的男孩子说关心体贴的话听起来甜蜜,但这话由他说出来就显得可笑,他头一次尝试,还被明月当成是在玩游戏。

    他把被子盖过头顶,捂住了发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