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H)
几天后,春节假期正式结束,人们纷纷从家乡回来,各自投入新一年的生活。 戚别回来后立刻去傅轻家里找他。 两人几天没见,这次性爱很是干柴烈火。 有段时间没做,戚别的身体恢复了紧致,傅轻进入的时候颇有些困难。好在没过多久穴口又被操得软绵绵,不松不紧的压力让傅轻很喜欢。 戚别自己用双手抱着大腿,高高举过头顶,随着傅轻的撞击不断弯曲伸直。他的身体柔软地包裹着傅轻粗硬的鸡巴,一次次吃到最深。 戚别皮肤很白,现在下面更是干干净净,红艳的穴口藏在里面,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他显得更为淫荡。 一次次的抽入拔出带出了滴滴淫液,顺着戚别的股缝向下流,傅轻暂停了抽插的动作,低头看着吞进自己鸡巴的地方,低喘着说:“学长,你的水都流出来了……” 说着他伸长手去床头拿纸巾,“我帮你擦干净……” 戚别连忙起身抱住他,原本有些脱离开的阴茎一下子又进到深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戚别紧紧攀着他让他无法动弹,嘴唇在他脸颊毫无章法地亲吻着。 “别擦,轻轻,继续操我……” 他稍微用了点力气,反把傅轻压在身下,而他自己双膝挨着床面,用手掌撑在傅轻胸前,屁股前后耸动着,两瓣肉甚至晃出了肉波。 他们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好在戚别很快熟练起来,他骑在上面,断断续续地说:“这样就、就不会流到,唔流到床上了……” 说罢,他俯下身子,让傅轻抓着自己的屁股肉,任由那两坨肉被揉捏成不同形状。 这个姿势省力又舒服,很快两个人都射了,戚别趴在傅轻身上喘了一会儿,抬起头时鼻尖还在冒汗。 他抬起屁股,让傅轻离开自己的身体。鸡巴抽离的时候穴口还在恋恋不舍地收缩,想要留住那根让自己头皮发麻的肉棒。 傅轻射得很多,流出来的东西全都滴在了他的小腹上。他躺在下方,挑挑眉看戚别:“都弄到我身上了,学长。” 戚别很喜欢这个时候的傅轻,他带着一种满足过后的慵懒,五官里艳丽的一面在这时完全显露出来。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戚别脑中莫名想到上学时学过的这句古诗,只觉得再美的人,也就是傅轻这样了。 傅轻见他呆呆看着自己不说话,伸手刮了刮戚别的下巴。 “回神啦,学长。”他又捉着那里左右摇了摇,“想什么呢。” 戚别实话实说:“想你。” 傅轻抽回手,脸上又冒出了那种害羞的表情。 他自己也很懊恼,被一群人围着脱光了拍床戏都不见得有这么尴尬,现在却总是被戚别三两句话调戏的不好意思。 戚别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又抬起头跟他接了个吻。他舔着傅轻的嘴唇,直到把那两片完全濡湿,才顺着亲到他的胸前。 傅轻的乳头对他的诱惑是巨大的,戚别一手搓着一边,又用舌尖上下舔弄。 傅轻那里也很敏感,在这样的刺激下他弓起身子,却反而把乳尖送得更深。 戚别用嘴唇包住舌头,轻轻叼起再拉长,把傅轻的胸前弄得满是口水。 终于放开那两颗乳头的时候,傅轻又被他亲硬了。 戚别笑眯眯地对着下面的龟头亲了一口,然后继续向下舔他的肉棒。戚别不是很喜欢让傅轻带套,再好用的安全套也都有种橡胶味,这味道让戚别很难受。 他仔仔细细舔干净上面残留的精液,虽然已经很小心避开了敏感的肉冠,可还是激得傅轻粗喘几声。 刚刚射精过的阴茎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傅轻只觉得那里又酸又痒,戚别特别喜欢在这种时候逗他。 他掐掐戚别的脸,直到把一侧脸颊掐出一道小小的红印才松手。戚别夸张地跟他喊痛,傅轻瞪了他一会儿,又帮他揉了揉。 又胡闹了一会儿后两人去洗澡。起初傅轻不是很习惯和别人一起洗,但戚别硬要跟着,现在竟然也有些习惯了。 戚别很乖地坐在浴缸中,从下往上看傅轻搓着沐浴液。在浴室不太浓的桃子香味中,傅轻时不时低头看看戚别。 瞥了好几眼,发现这人还是同一副姿势,两手交叉着搭在浴缸边缘,下巴磕在上面,只有在头顶的湿法往下滴水时才会腾出手呼噜一把脸。 明明平时是很凶又强势的老板,只在自己面前会露出这么乖巧的样子。傅轻心里有种微妙的满足感。 洗好之后,傅轻坐在床边让戚别帮他擦头发。他头发很软,用吹风机吹过后很容易炸毛,除非着急出门或者做造型,平时他不是很喜欢用吹风机吹干。 毛巾很吸水,擦了几下后戚别去浴室拧干了水又回来。他把毛巾铺在傅轻头顶,指腹隔着按压傅轻的头皮,跟他闲聊着。 “听说孟其帆真的邀请你出去玩了?” “嗯,”傅轻从床头拿过手机,把船票的二维码找出来给他看,“不想去,找理由推了吧。” 戚别是同意的,上次的事情发生后赵子坤打了好几天电话给他,他都没有接。傅轻为了这部电影被人又亲又摸,他不会动这部,但是赵子坤和孟其帆之后的作品,一个都别想上。 他下了决心要整他们,也不想让傅轻再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时,傅轻的手机响了,屏幕上闪烁着孟其帆的名字。 这段时间孟其帆一直不停给他发信息或打电话,傅轻简直不胜其烦。 几乎在同一时间,戚别的手机也响了。他接起后,微微皱了皱眉,偏过头去看傅轻。 这两通电话说的是同一件事。 的拍摄是秘密进行的,也不允许任何不相干的人员探班,但今天晚上,很多家媒体都收到了傅轻在片场发火的照片。 挂断电话后,平时负责给傅轻做宣传工作的部门经理给戚别发了几张照片。照片不算太清晰,可依然能看出傅轻面带怒色甩开孟其帆的手,随后又恶狠狠推了他一把。 最后一张照片定格在傅轻坐在桌上,而孟其帆跌倒在地的画面。 戚别手下的人做事利落干脆,很快便将消息的来源搞清楚,原原本本发给了戚别。 傅轻那边听到的则简单许多,孟其帆跟他说,赵子坤是真的疯了,自己放出来这些照片,现在就要开始给新电影炒作。 说实话,虽然赵子坤这次搞了这么一出,但他的为人傅轻自认为还算了解,他从没有给自己的电影做过什么炒作,甚至很少找圈内的好友帮他宣传。 赵子坤时常说,一部电影好不好,观众应该在心里有自己的判断,如果被太多外界的消息轰炸,就很难做出客观的反馈。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假的永远真不了。 想到这些,傅轻应付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戚别回完了手头的消息,对傅轻说:“好像真的是赵子坤做的。他疯了吗?” 傅轻摸了摸头顶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于是他躺在床上蜷起一双长腿。 “不知道,可能人总是会变吧。” 戚别朝他身边挪了挪,弯下身子摸他的耳垂。 “这次跟他们最后合作一次,以后跟他们有关的工作我们都推掉,好不好?”傅轻耳垂肉肉的,捏着很好玩,戚别在那里又搓又揉,玩得不亦乐乎,“以后他们如果有电影想找我投资,我也都不同意。” 那些照片最终并没有发出去。那几家媒体平时和傅轻关系都不错,这种新闻不算什么大事,随便用“拍摄需要”这类的说辞就能解释清楚,顺便还可以谴责无良的偷拍者和媒体。对他们来说,爆这种料受累又容易被骂,还有可能失去几个关系良好的艺人。 怎么看都是得不偿失。 并且,据说孟其帆那边的团队还打点过,要求压下新闻,不要往外爆。 戚别靠坐在床头,指尖捏着傅轻的肩胛骨,斟酌着问:“你之前说孟其帆还给了你一张船票,邀请你出去玩?” 傅轻面对着他侧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掩住了一点声音,“嗯,还说要介绍几个制片人给我认识。” 戚别不太喜欢傅轻过多结交这些人,总担心他会被人占便宜,但这种心情不好直接表达,于是他换了个方式问:“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孟其帆真的是被赵子坤逼迫的?” 傅轻想了一会儿,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可能性都有,可能是自己在这个圈子里红得还算顺利,他并不是很懂那些宁肯顶着骂名也要把自己炒红的行为。 他拿过自己的手机,点开和孟其帆的对话框,发了一句“船票二维码再给我发一下”,然后回答戚别的问题:“谁知道呢。” 戚别看到了他发送的内容,有些焦急地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我不是让你同意这个!” 傅轻摇摇头,神色有些厌倦,这部戏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心累。 “就当今天这件事的回谢吧,不想欠他。” 即使今天孟其帆没有告诉过他那些照片的事,戚别也一定有能力处理,但别人告诉了他,这就成了一种“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