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骑乘舅舅,反被插得淫水四溅、无套内射(h)
“今天……” 宋雨集中按摩几分钟,放缓手速,掌心分别罩住她两团雪乳,炽热粗糙的指腹,夹弄、挑逗颤颤挺立的两颗小樱桃。 不是顶甜。 看着汁水会酸涩的浅红。 少女的颤栗、娇喘,无不真实。 宋蕉蕉听他拖腔带调,好奇心驱使,声线软颤,“舅舅,今天怎么了?” “你是宋蕉蕉。” 他聚拢她两只乳,看两粒奶头碰撞、变形。 她直言,“是我呀。” 他骤然松开柔软Q弹的乳肉,卷落她堆在锁骨的睡衣,嗓音低哑:“上楼睡觉。” 小姑娘扭腰,翕动的腹部顶到他蛰伏的大鸟,“那……舅舅别压我。” 真想压死你! 宋雨忍住粗口,脸色黑沉,从她身上下来,“上楼。” “……哦。” 她惦记醒酒汤,悄悄走进厨房。 等他的一个小时,她练习很多遍,已经能煮出成品。 只是,整个过程,她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好像他蹂躏胸乳的大手、磨蹭腿心的膝盖,不曾离开。 “嘭——” 客厅突兀的巨响,震得她心惊肉跳,她连忙关火,火急火燎跑向声源。 “舅舅!” 宋雨坐在地毯,右手搭在茶几,看不出伤。 可她担心。 情急之下,她跨坐他腰腹。岔开腿的坐姿,导致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相贴。 哪怕隔着布料,她也清晰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阴茎。 小手捧起他的脸,宋蕉蕉双眼蒙雾:“舅舅,你磕哪了?疼不疼?” “宋蕉蕉,做爱吗?” 男人说话时,湿热的气息拂散,烫得她耳根红透。 她与他对视,“舅舅,你说什么?” 宋雨左手扣紧她双腕,压在怀里;右手勾起她下巴,薄唇同时倾轧,轻轻碰触她莹润红唇。 短短两秒,他忽而拧眉,张嘴叼住她软软唇瓣,重重吸吮。 “呜呜……” 耳畔回荡她小兽般的呜咽,他大发慈悲放过她,“你不是听见了?” 宋蕉蕉重获自由,边喘息,边往后挪小屁股。 宋雨被她磨得挺爽,就随她玩儿。 蹭到他微微凸起的膝盖,她回忆起被他顶弄的酥麻,定在原地,手肘撑在他硬邦邦的腿肉,手指胡乱拨弄他皮带。 宋雨调戏,“喜欢主动?” 宋蕉蕉不理,专注为他宽衣解带。 漫长又黏腻的几分钟过去,她成功释放他的性器。 她泄愤般,揪了揪那丛茂密的阴毛,继而捉握硬烫的棒身,抬眼,“舅舅,你勃起了,对吗?” 宋蕉蕉言辞大胆,眸光却澄澈。 酡红的小脸又染情欲。 他不仅硬了,粗长一根还在她手心抖动。 吓得宋蕉蕉缩回手。 他坦荡承认:“是。” 她尴尬地蜷了蜷手指,听他低笑声,觉得无地自容,索性埋在他腿间。 之前她在APP咨询感情问题,大家都说喝醉的人不会勃起。 她就是想确认…… 舅舅醉没醉。 “撩了不想负责?”男人并不任由她装鸵鸟,“小渣女。” 宋蕉蕉抬眸,气鼓鼓的,“大渣男!” 宋雨顺势将她提到跟前,薄唇若有若无亲吻她的鼻尖,“宋蕉蕉,我哪里渣?” 勃发的阴茎,热切而凶猛地戳弄她臀缝。 小屁股往前挪,她脸红气虚,嘴上却不服输,“舅舅浑身上下都渣!你……唔!” 从小到大,她能控诉他的事,可多、可多了。 偏偏他以吻封缄。 她仰起小脸,睁大眼睛,直勾勾盯住舅舅,原本他垂眼专注深吻,或许察觉到她的注视,忽而撩起眼皮,映着浅浅灯色的黑眸,漫不经心睨她一眼。 仿佛她已是她掌中之物。 她吓得往后躲。 ……结果,两瓣屁股再次沦为大凶兽的玩物。 它戳来戳去,烫得她皮肤发颤、腿心湿痒。 宋蕉蕉顿时进退不得。 索性闭上眼,躲开粗长棒身,“热情”索吻。 他偏开头,软软唇瓣,磕到他脖颈。 耳畔回荡他低笑声,她隔着皮肤咬了口他血管,继而攀紧他肩背,双颊烧红。 这不影响宋雨将她剥干净。 小姑娘皮肤雪白,无不透着水灵。 她死死“扑”在他怀里,弥漫着淡淡奶香味——等他回家,特意洗过澡? “蕉蕉。”宋雨手指挤进少女两片阴唇间湿热的缝隙,顶开颤巍巍紧咬的嫩肉,“我可以进来吗?” 宋蕉蕉仍然不愿意看他,“……你不是进去了吗?” 宋雨轻笑,“还没有呢。” 男人手指找到她软软肉粒,轻轻一触,便惹得她全身酥麻。她水越流越多,全都流进他手里…… 宋蕉蕉虽然看不见他欺负她的大手,却能想象淫糜的画面。 “呜……”她短促呻吟,“随、随便你!” “真乖。” 宋雨不吝夸奖。 挤入蜜地的长指热情又无情地碾磨小姑娘的阴蒂,直到她穴肉痉挛、高潮喷水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宋蕉蕉。” “嗯?”软在他身上的小姑娘仍深陷情欲,娇滴滴的应。 硬烫粗长的棒身迅猛杵进她的小穴,近乎凶残地破开她生涩紧咬的肉壁,直捣发软的子宫口。 他爽得闷哼。 宋蕉蕉爽哭了,“舅舅,你太粗鲁了!好疼呀!” 寺庙那晚,她第一次,被他颠来倒去折腾,多少习惯性交。 可今晚,她跨坐在他腰腹,这姿势方便他深入,且他插得又深又猛,她还小,哪里招架得住? 宋雨深埋她体内,顶软她密密吸咬的肉壁,还挺无辜,“老子照顾你第一次,做了这么久的前戏,还哭?” 他没感觉到处女膜,想当然是宋蕉蕉中春药那晚,他拔出太迟,弄没了。 心虚得很,怎么会问。 碎泪挂在眼角,小姑娘惨兮兮的,“舅舅,你太凶了……没人要的……” “你不要我?”男人语气危险。 穴肉绞紧他粗涨的阴茎,她掷地有声,“哼,不要!” 宋雨被咬得挺爽。 那晚宋蕉蕉死活撩他,他就想过,他和宋蕉蕉做爱。 春梦一直做。 抄佛经顶屁用。 可幻想的、脑补的快感,怎么敌得过真真实实、插入宋蕉蕉处女穴的舒爽呢? 酒意冲淡他的道德感。 他只遵从本能。 宋蕉蕉一声“不要”,瞬间让他记起,他想跟她谈谈以后,换来她用完就丢。 没心没肺的小渣女。 他借着一股似是而非的怒火,双手骤然握紧她的细腰,猛地拔高她身体,看到她湿红的小樱桃,自然而然低头叼住、吮弄。 如果说第一次她特别娇气。 现在她很敏感。 狠插她的大鸟已经撤离,她反而觉得不自在。 她里面湿哒哒,好像更渴望舅舅的插入…… 濒临求欢的小姑娘,无法承受他熟稔的吸咬。她抬起手臂,娇软推搡他毛刺刺的短发,“舅舅,别……啊!别咬了,我又没……唔!没奶水……” 宋雨加重力道嘬了下,听她低吟,吐出红肿的奶头,“想有?” 宋蕉蕉摇头。 他轻笑,在湿软穴口徘徊的阴茎骤然顶进少女紧致、颤抖的阴道,双手同时将她身体往下按。 宋蕉蕉:“!” 翟欢知道她破处后,每晚神神叨叨说一些所谓的性爱知识,比如:男方躺着,女方直接坐的性交方式,女方控制不好力道,要疼死。 太、痛、了! 舅舅大概觉得她身体潜力无限,不捅穿她的身体就可以随便造作。 呜呜呜…… 没爱了。 这次她咬紧牙关,不喊疼,眼泪汪汪看着他的脸。 试图唤起他作为长辈的一丝良知。 宋雨视而不见。 双臂绷紧,再次拔高她的身体。 “噗叽——” 结合的性器随之分开,少女穴肉外翻,粉嫩晶莹。 上面流眼泪。 下面滴淫水。 意外和谐。 宋雨低头,唇舌戏弄另一粒干燥柔软的奶头。 钻入耳蜗的呻吟愈发娇媚,他抵出几欲爆汁的小樱桃,抬眼,“宋蕉蕉,想要吗?” 她灵魂拷问:“舅舅,蒋叔叔骗我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是老处男!” 这会儿宋雨顾不上让蒋周去死。 而是挖了一手小姑娘黏糊糊的透明淫液,抹在她雪白乳球,硬烫的性器则狠狠插入湿软甬道。 一次就要她命的抽插,他反复、密集地来。 “老子没睡过女人,就没见过别人睡?” “比你小时,老子就知道怎么插入女人的阴道。” “哦,你是小姑娘。所以我对你很客气。” …… 虽然全程都是他用力,将她举高、按下,但她累得气喘吁吁。 又因为情欲缠身,她的喘息,俨然叫床。 多次欲仙欲死,宋蕉蕉抓住清醒的时机,“舅舅,我、我们中场休息,好不好?” 宋雨快要射精,阴茎深埋她体内,薄唇凑近她染红的耳珠,“质疑我的体力?” “……没有。” 感觉到身体里的粗长棒身蠢蠢欲动,她害怕再来一次“海盗船”体验,抱紧他,绵软的乳球亲昵地和他胸膛贴贴,“舅舅,我帮你煮了醒酒汤,你喝好不好?” 暧昧温存的气氛氤氲。 他挑眉,“你没炸厨房?” 宋蕉蕉:“……” 现在去炸来得及吗? 宋雨在她湿热的阴道,射出一股股浓精,分心哄她,“蕉蕉,我喝,好不好吗?” 她又心软,乖巧回答:“好。” 精液击打肉壁,溢出性器交合的缝隙,黏湿腿根。 她哆嗦,红唇亲吻他喉结,“舅舅,我会不会怀孕呀?” 那日清晨,她仓皇逃走,想不起吃避孕药。 反而是翟欢买药,逼她吃药。 “蕉蕉,你才二八年华,水灵灵一朵娇花,不值得为狗男人怀孕!你成绩又好,学业为重,知道吗?你舅舅那么可怕,你怀了,他会打断你的腿吧?” 蒋周藏不住秘密。 所以她知道舅舅差点打死沈思泽。 她怯生生的,“舅舅,你会打我吗?” 宋雨:“……” 射精结束,他拔出半软的性器,戳弄她柔嫩无毛的阴户,“宋蕉蕉,你说,从小到大,老子什么时候打过你?” 宋蕉蕉长大了是乖。 说话晚、缠着他不愿意上学,长得再粉嫩再可爱也让他发愁。 他有些粗俗的“陋习”,她叉着小腰追着他唠叨,简直唐僧在世。 她还早恋。 他养她十六年,真生气总归有个十六次。 可他舍得碰她吗? 气急了,也是拿蒋周撒气。 宋蕉蕉隐隐觉得,舅舅的口吻,像怨妇。 “……” 不至于不至于。 她自我催眠,甜软撒娇,“没有。舅舅对我最好。” 观察到他侧脸线条柔和些,她飞快亲他嘴角,“舅舅,我给你热醒酒汤好不好?” 宋雨吃干抹净小姑娘,以为尝过极乐。 偏偏她纯情又羞涩的献吻,弄得他心跳加速。 他嗓音粗噶,“……好。” 小手抓紧她肩膀,宋蕉蕉站起,抬腿的瞬间酸疼不已,软绵绵砸坐在沙发。 娇穴汩汩流精的一幕,一闪而逝。 宋雨碾磨滴溅膝盖的可疑液体,捞起白衬衫扔给她:“穿件衣服。” “……哦。” 脚丫勾起自己破烂的睡衣,宋蕉蕉安静穿好他的衬衫。 他喝酒回来的。 衬衣上浓烈的酒气,熏得她几分醉意。 她轻拽遮住腿根的下摆,脚趾试图扯他压在屁股下的裤子,他岿然不动。 她悟了,趿上拖鞋,贴墙走向厨房。 殊不知。 布料被薄汗浸透,紧贴她曼妙曲线。 纯情没两秒的老男人,看到她腿间流淌白浊,再次勃起。 …… 宋蕉蕉有自知之明,搜醒酒汤后,坚定选择基础版本。 说是放葱姜蒜的豆芽汤不为过。 她确实只打算热一热:她不想再剥蒜。 等汤沸腾,她关火,倒一小碗,小心翼翼端出去。 宋雨从坐在地毯坐在沙发,坐姿豪放,丝毫没有遮掩狰狞凶兽的意思。 她不由自主,盯紧那跳动的棒身…… “汤洒了。” “啊?” 宋蕉蕉连忙查看汤碗。 唔。 外壁干干净净。 哪有汤汁? 明白他戏弄她,碍于馋他身体被抓包,她鼓起腮帮子,闷不吭声把瓷碗摔放在茶几。 转身就走。 他精准抓住她手腕,轻轻用力,导致她跪在沙发。 她挣扎起身,脚踝却被干燥粗糙的掌心包裹。 “干嘛呀!” 她生气回头,娇小的右乳,颤晃晃顶出衬衣缝隙。 上下两颗纽扣,颇有捆缚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