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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啊?” 王霏也好奇地回过头,但是听到吴阙这样直呼其名,还是忍不住怼了他,“去去去,一边玩去。枫晚也是你叫的?” 吴阙晃了两下躲过了王霏来掐他的手,“好好好,安姐姐,安大神,快满足我的好奇心。” 安枫晚看着嬉闹的两人,也不禁笑了。“没什么事。老师说她还需要一个课代表,想让我当。” 王霏和吴阙听到这话都不禁愣住,安枫晚看着他们俩的表情也不由得愣住,“怎么了?另一个课代表是谁啊?” “是我。” 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安枫晚回头,那个冰块看着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比课上的笑好得多。 “那以后有不懂的地方就麻烦乔同学了。”安枫晚笑着朝那个冰块伸出手,冤家宜解不宜结,这年头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还是有待加强,因妒忌生恨的不在少数,眼前这个乔可浪看起来就挺偏执的。 “不麻烦。” 乔可浪握住了少女伸出的手,没有想象中的温暖,反而有一些冰凉,他不禁多握了一下,下意识想把这凉意捂暖。 吴阙觉得自己今天怕是撞邪了,如果不是自己撞邪那肯定就是乔可浪撞邪了。平时他连碰乔可浪一个衣角都要被他瞪几眼,结果今天竟然看见他握一个女生的手。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是真的......之前过关那是因为美人不够美啊…… ———— 安枫晚觉得今晚自己着实有些失态。她缓步走到栏杆边,隐隐有风吹过,从盘好的发髻上吹散了一些碎发,散落下来还不满足,偏要往光洁的额头轻抹。酒杯里倒映着的自己,嘴唇上涂着鲜艳的红,完美的眼线,脸上一层厚厚的无可挑剔的妆容,早都不是那个素颜朝天的少女了,可是他好像没什么变化,眉尾更锋利了些,嘴唇更薄了些,气质也没那么冷了,只是眼睛里也没有她了。安枫晚抬头看了看月亮,在心里勾画曾经的少年模样,地上的灯光太过闪耀,月亮都有些失色,它还是太过柔和,没有刺目的张扬。 “乔可浪,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细碎的声音被风吹散,连带微微的叹息。 无法当面言说的秘密最终也只能被月亮收藏。 乔兄,愚妹这厢有礼了 乔兄,愚妹这厢有礼了 不知道是酒喝太多后劲上来了,还是今晚的风吹的太不留情面,安枫晚觉着自己头有些痛,太阳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要破土而出。这样的她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不够清醒也不够理智,她怕自己再做出什么傻事。至于合作,她刚刚也寒暄过了,留给他们俩去解决吧,要说乔可浪从那么多律师事务所中挑中他们,没有一点猫腻,她是不信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她也不想猜了,他们两个人原本就是一个根长出的两支藤蔓,哪怕身上的尖刺早已划破对方的表层深入内里,仍要互相纠缠,至死方休。大抵这就是所谓孽缘吧。 安枫晚尽力的控制住自己有些虚晃的脚步,循着来时的路,走进雕花走廊,打算坐电梯下到一楼,顺便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打算叫司机。号码尚未拨出,电梯门就已经开了,而里面那个西装革履的人,正是她的避之不及。 “要下去还是上去?” 电梯里的人率先发问. “下去.” “那先进来吧,我上到三层。你再下去。” 其实她很想说在二楼等着,不过刻意避着反而显得欲盖弥彰,罢了,只是独处几秒,她还是不要矫情了。 电梯门在她身后关上,她默默靠在一边,等着门的再次开启。 三二一,门并没有像预想中的一样停在三楼,数字还在不断增加。安枫晚看了看闪着光的数字,明明是9楼,难不成刚刚自己意识恍惚听错了?最近酒量有些差了。 又过了十几秒,电梯终于停在了9楼。噔地一声响,金色的门打开,不急不慢,缓缓而动。 只是对面的人似乎并没有要动的意思。乔可浪用手按着按钮,转身看向她,“安枫晚,出去。” 安枫晚看了看,摇摇头,“这不是一楼。” “我知道,出去。”乔大少的语气稍重,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和不容拒绝。 安枫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腿走了出去。刚出电梯门,身子便一轻,乔可浪从后面把她横抱起来,她下意识地挣扎,他便改了姿势,直接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发髻摇摇欲坠,在她的奋力挣扎下马上就要散开。 “乔可浪,你放开我!” “闭嘴,不要说话。” “乔可浪,你疯了吗?” 男人急促的步伐终于停了,她听见房卡开门时发出滋滋声,挣扎的更厉害。 乔可浪把她抵在门上,用力把她双手反扣在后面,逼迫她挺起腰身朝向自己。 “安枫晚,你第一天认识我吗?从你朝我伸出手的时候,我不就已经疯了?” 安枫晚的低呼来不及发出,便被男人的唇齿堵住了。与之前无数次的亲吻都不同,乔可浪是在啃咬,他在生气。牙齿毫不留情的在红唇上摩擦用力,往常笑的时候才能看见小虎牙此时刻进软唇,压出一道道深印。嘴唇早已被磨破皮,隐隐约约有铁锈味道传到舌尖。安枫晚不再挣扎,任由双唇被揉虐。 只是男人的怒气仍然在疯狂发泄,不满足于唇齿间,而是顺着脖颈往下,用力吸吮磨咬,留下点点青紫,就像绿色篱笆墙上点缀的紫色夕颜花。 黑色的丝裙被用力撕扯,绸线绷开的声音在浓黑的夜里异常清晰,安枫晚感到自己左胸前的遮蔽被扯了下去,白色的胸器挣脱束缚弹了出来,还隐隐带着热气,下一秒便被更炙热的唇裹住,而花状乳贴被刮蹭掉下,在地毯上跳了几下便没了动静。房间里没有开空调,两人身上热气散发,头上都有了些汗珠。安枫晚感受到乔可浪额头上的汗蹭到她胸上,凉津津的,她也在出汗,不止是热,还带着疼痛。乔可浪毫无顾忌地啃噬着她胸前凸点,牙印纷杂留在乳晕上,舌头却与那点凸起缠绕不休,频繁地扫过中间被包裹不见的微孔,引得安枫晚一阵阵的颤栗,不自觉地将腰挺直往前送。她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这是她最后的防线。 这么多年她一遍遍地告诫自己要忘了他,可是今夜她的身体告诉她,她还想着他,她还想要他。 就像烧制构画多年的琉璃面具在一瞬间狠狠地砸向了水泥地面,流光溢彩,碎的彻底,她的伪装,也不过尔尔。 ------ 高中的走廊里总会有几盆无精打采,勉强有几个叶子的绿植,而在绿植旁边的空地,又会有两块红艳艳的板子,上面会有每次考试的年级排名,这种板子我们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