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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霸总狂肏花样翻新,小白兔性爱沉沦

    一定是太久没做了,盛颖琪自我辩解,不然她都没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饥渴,明明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但被倪天泽揉奶抓臀地弄了两下,小逼里就止不住地又觉得瘙痒,骚水开了闸似的,甬道深处一个劲地吸着倪天泽的粗屌,总感觉要不够。

    就像现在根本不用倪天泽撑着她,她也能在和他热吻的同时,小屁股扭得起劲,时而一上一下,时而一前一后地吞吐着他的大鸡巴。

    呜……戳到了……好酸……好想要……

    她搂着倪天泽的脖子,他们上面吻在一起,下面盛颖琪两条腿骑马似的扒开,瓷娃娃般雪白的身体放浪地上下起落,骚穴已经被撑成了倪天泽那根大粗屌量身定做的套子一般,一上一下地套弄着,骚水把屌身和倪天泽的下腹都打湿了。

    倪天泽的大手抓着盛颖琪雪团似的小屁股使劲揉捏,古铜色的手指几乎要嵌进白得反光的少女娇嫩的肌肤里,然而更衬托出了他从肩膀到指尖,结实如磐石的肌肉。

    倪天泽同样强壮的大腿紧绷,支撑起粗屌狂猛犹如打桩机般地猛肏猛抽,肏得白皙的少女雪臀被抛起又落下,仿佛软糯的糍粑砸在坚硬的石板上,使得清脆又淫靡的啪啪脆响在房间里回荡。

    盛颖琪白皙娇嫩的肌肤早已透出薄汗,她身上本来就自带的体香,现在出了汗,那天然体香就越发的甜腻,呼吸在倪天泽的鼻端就更是让他失控发狂。

    两个星期实在太久了,就算昨晚爆肏了一晚,睡了一觉起来还是觉得不够。现在再肏进这个小嫩逼里,还是一样的让他极度亢奋。

    盛颖琪的小嫩逼又软又热,现在又扭得这么主动淫荡,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温柔乡,他的硬屌一进去就根本不想出来。粗壮的巨根发狂地地猛顶猛肏,真恨不得能连卵袋也一起塞进去,灌爆她的小子宫。

    坚硬如铁的巨根在发浪的小嫩逼里猛进猛出,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片骚水和媚肉,肏得盛颖琪头皮发麻,浑身打颤,发出哭泣般的娇吟:

    “不行了……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倪天泽发狠一般地握着她的腰肢往下按,肏得她失声尖叫,疯狂喷水。

    “你喜欢的!是不是,小骚货,你喜欢着呢!”

    盛颖琪像溺水似的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阴道无法控制地痉挛紧缩时下意识咬着唇,“嗯……”发出一阵甜腻又骚浪的浪吟。

    “舒不舒服?”倪天泽身上散发着一种野性十足的魅力,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她,得意地笑。

    “嗯……”盛颖琪羞红了脸,又无措地咬紧下唇。

    她都没脸说。

    因为高潮她的腿都没力气了,但还能感觉到她那个淫荡的小逼还像张饥渴到极点的小嘴,在绞紧着他吮吸着他,缠着嚷着要他喂它滚烫的浓精。

    她从来不知道真正的自己原来是这样不知餍足的荡妇。

    淫性放浪,又不知羞耻。

    “还要不要?”倪天泽吻住她的小嘴,柔韧有力的唇瓣和舌尖舔舐着她快要被咬破的下唇。

    “嗯……”盛颖琪的小嫩舌和他的大舌绞缠在一起,甜蜜的津液在彼此的唇齿间哺渡。

    一边舔吮着她的香舌,倪天泽的两只手一边抚摸着握上了她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掰开,几乎是要掰成一字的状态。

    “啊——”

    小嫩屄也因此被拉扯开来,下身失去支撑,盛颖琪骚叫一声,上身只能娇羞地更向他趴过去,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小奶子压着他厚实的胸肌,雪臀向后高高撅起,逼缝里早已勃起肿胀的肉核此刻更紧贴着肉棒,又带来一阵酥麻剧颤。

    倪天泽的两只手这时又扶在了她的臀后,一手握住一瓣雪臀,连带固定住两条大腿的位置,让它们待会儿就算无意识也不能并拢。

    盛颖琪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虽然看不到他的动作,但还是很快娇腻地发出浪叫。

    因为倪天泽不是单单把着她的腿根而已,而是在握着她的腿根的同时,两根中指又从后面往前伸,一指摸上了一瓣阴唇,然后在两瓣早已滑腻腻的阴唇上来回摩挲。

    他这个小动作把盛颖琪摸得又痒又酥,一股骚劲儿一下从身体深处涌出,发出了一声又骚又娇的浪叫:

    “啊啊——”

    这股瘙痒酥麻弄得她根本不用倪天泽摆弄,两条嫩腿自己就大张开来,把粗硬的生殖器又一下吞到了根部。娇嫩的阴唇和肿凸的阴核又被粗硬的阴毛搔刮到,盛颖琪无法控制地再次骚叫出声,浪水狂喷。

    倪天泽的大屌被这么吸含潮喷,也跳动地又胀大了一圈。他低头看着盛颖琪笑起来:“小浪货。”

    话音未落,他手托雪臀,胯下耸动,开始一边继续搓揉着那两瓣肿胀的阴唇,一边上下肏弄小逼。

    “哦……”盛颖琪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美目半阖,身下的敏感处被双重刺激着,紧接的快感也就成了翻倍而来的。她发出难以抑制的浪叫,因为快感太强烈,所以连声音也变了,就像发情的猫儿在放声叫春。

    倪天泽被她这骚浪的叫法刺激得肌肉全都紧绷起来,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湿滑的嫩穴疯狂地上下套弄着异常硕大的阳具,在雪臀的起落间大粗屌时隐时现,每次都发狠狂猛地隐没在光洁无毛的嫩腿根处。

    而坚挺勃起的小肉核也一次又一次在被掰开的阴唇间明显地显现出来,在大肉屌暴突的青筋和柱身上无遮无挡地冲撞擦磨,很快就让盛颖琪像是极为痛苦地皱起了眉,但事实上又是极其酸麻舒爽的。

    “啊……哦……啊……好痒啊嗯……啊……”

    她的浪叫甚至变了调,沉浸在肉欲中无法自拔时已条件反射地只会边叫边扭动。

    “……给我……倪天泽……啊……好舒服……嗯啊……好涨……啊……太深了——”

    狂操的啪啪声又一次响彻在房间里,白抛抛的臀肉和古铜色的坚实大腿肌碰撞在一起,撞出了淫靡的肉浪,红肿又腻滑的花唇被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按揉,连带肉核也时不时被碰触揉捏,如果说之前盛颖琪已经是高潮到了疲累,那这次就是又激昂高亢地攀爬上了新的高峰。

    倪天泽的大手张开,包住了雪臀,又拉扯开小嫩屄,在这种情况下狂顶猛肏,大屌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没一会儿盛颖琪的浪叫就戛然而止,只能浑身脱力地搂着倪天泽骑在他的大鸡巴上抽搐发抖。

    “给我……射给我……”往日纯情的小白兔现在已调教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欲女,在性欲的亢奋中浮沉,只知道失神哀求男人的精种。

    倪天泽的身上也布满汗水,喘着粗气一声不吭,大手依然托住她的嫩屁股,抛起落下狂肏猛插,粗大的肉屌在湿滑不堪的阴道里反复猛进猛出,顶得盛颖琪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直到十多分钟后才极速地猛冲数十下,最后一个猛压,大屌深深埋进甬道深处,子宫迎来了一股激射而出的滚烫精水喷涌冲刷,烫得盛颖琪张着嘴发出濒死般的无声尖叫。下一秒,汹涌的浪水从子宫里狂涌而出,和浓精汇成了一片淫欲的海洋。

    两人交合处,小逼里被灌满而溢流出的浓精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早已连床单也泥泞成一片。

    但是没人计较这个。很快,禁欲了两个星期,精力储备足够旺盛的大屌又恢复到了巨硕刚硬的状态……

    小逼又一次痉挛性地收紧,像张贪婪的小嘴用力吸吮反复吞吐的大棒,盛颖琪仰起头发出无声的长吟,双眼失焦地再次达到了高潮。

    她早就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阴道虽然被长时间狠肏,已经肿胀发麻,但又正因为如此带来了比平时多几倍的敏感,以至于高潮带来的抽搐几乎没有停止过,几乎每隔几秒她就浑身抖动着迎来一次高潮。

    她沉浸在肉欲里扭动着腰肢,两团小奶子主动紧贴在倪天泽胸膛上来回磨动,肿胀的奶头被压得更加的敏感。身体已经因为频繁的高潮快要脱力了,跪坐在床上的两个膝盖早就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大大地向两边趴开着,使得自己不仅大张着腿坐在疯狂打桩的大棒上,更是那条粗长的大棒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把两条白皙纤弱的手臂紧紧勾住倪天泽的脖子,任由他的大手抓揉她的两团嫩臀瓣,红肿的小逼继续在大肉棒上一起一落……

    倪天泽一边肏着她,一边把脸埋在她的颈侧,舔吮亲吻着她的耳根和脖子,他温暖柔软的唇瓣把她舔得浑身着火,和小逼里那根壮硕强壮的肉棒带来的感受截然不同。

    其实以前他们做爱的时候倪天泽也喜欢这么亲她,但那时她只是纯粹被下面的大棒肏得失去理智,只会无法控制地娇喘叫床,根本无暇去感受倪天泽的亲吻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大棒还是一样的粗硬滚烫,肏得她逼水横流,但当倪天泽吮含她的耳垂,又舔又亲着她颈侧的时候,她才突然像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这些皮肤原来是这样的敏感,敏感到不仅感受到了倪天泽连嘴唇都那么有力,而且他的每一次吮吸都能带起一阵从她尾椎骨到头皮的酥麻颤栗。

    这种酥麻刺激得她情不自禁把头颈向他贴过去,发出娇喘低吟的同时,小逼也情不自禁一次次夹紧,淫荡地紧紧箍住了肉棒。

    “嗯……”她的小手在倪天泽后背不知所以地滑动,他的肌肉结实紧绷,因为用力而鼓胀充满了力量感,而且宽阔到无论她的手臂伸多长掌心始终能抚摸到属于他的温暖。

    这种宽广厚实再加上他的高大挺拔,之前只会让她感到巨大的威压。现在威压还在,但在威压之外又滋生了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安全感。

    她回味起昨天他来接她时,自己从餐桌后到车里那一路被他牢牢抱在怀里的感觉,想起他为她在她同学面前说的那些话……

    盛颖琪收紧了手臂,也把脸埋进了倪天泽的颈窝里。

    倪天泽停下动作,侧下头看她:“怎么了?”

    盛颖琪摇了摇头,她现在呼吸间全是他的气味,混合了汗水,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这个味道她其实早已习惯了,但现在才发现,这个味道带来的不仅仅是习惯,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让她的小水库大开闸门。

    而是……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对倪天泽的感觉发生了巨大变化,但又觉得很害羞,只能把脸埋得更深。

    倪天泽等了半天,她也不吭声,只是脸贴在他颈窝里那么抱着他,像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是不是哪儿弄痛了?”他撇开她汗湿而贴在额角的发丝,低声问。

    盛颖琪还是闭着眼睛摇头。

    她忽然发现倪天泽好温柔,以前怎么没发现?明明以前他会也常常这么问她,是不是痛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可她当时心里只有被羞辱的气恼,还有不听话的身体轻易就沉沦在他的调情手腕下的别扭。

    现在她才发现他就算动作上大起大落,但其实总是在意着她的反应,只要她的神色间露出一点不舒服,他就会停下来。

    所以他在床上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舒不舒服?”

    她以前总以为这话是对他自己技巧自信的炫耀,到了这刻才领悟,这真的就是个疑问句,因为他随便一个动作都会先确认她的感受。

    盛颖琪的胳膊又紧了紧,忽然鼻子发酸,泪水悄悄洇出了眼眶。

    “怎么回事?”她的眼睛就贴在他脖子侧面,那睫毛小刷子似的,一下水汽弥漫倪天泽怎么会感觉不到?他抬起盛颖琪的小下巴一看,不由脸色的表情又严肃了:“弄疼了就说,不说光哭我怎么知道哪儿不对?”

    这话直接把盛颖琪说得泪崩了。

    她泪眼婆娑地瞪了他一眼,又收紧手臂抱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大哭起来:“倪天泽——”

    倪天泽莫名其妙,只能抱着她放她哭,眉头皱得死紧闷声问:“肏得痛了?我出来就完了。哭什么?”

    “你不准再去找别的女人!”盛颖琪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倪天泽一愣,本来把着她的腰侧要把她抬起来的手顿时停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松开手,哭笑不得地也抱住她:“不是痛?就这事?”

    “嗯……”

    “妈的我还没想别的女人你倒先替我想了。老子肏你的时候你专心一点行不行!”

    奈何盛颖琪的危机感从未像此刻这么强烈。倪天泽回答的方式让她很不满,于是更是哭得不依不饶:“你先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老子的屌还在你逼里插着——”

    “我不管!”盛颖琪抬起头,双手捧着他的脸,泪眼朦胧地认真看着他,嘟着嘴哭哼哼地说,“你先答应我!”

    倪天泽看着她糊了一脸的泪水,一边拿大手给她擦,一边忍着笑,问:“我究竟是肏到你哪儿了,怎么就忽然开了你这个开关?刚才明明还爽得要死。”

    盛颖琪不满得眉头皱得快要打结。她是很认真的。她就是要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只要他能承诺以后不找那些女人了,那之前的她都可以算了,一笔勾销。

    她像只生着闷气的小兔子,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嘟起的小嘴能挂油瓶。

    “不找别的女人?”他盯着她,勾起嘴角。

    “嗯!”

    倪天泽仰起头想了想:“我是无所谓。可我本来就那么受欢迎……她们要是来找我——”说着大屌还抖了抖,抖得盛颖琪的小逼连忙一阵紧缩。

    “不准!”盛颖琪慌张气急地又搂住他的脖子,哭嘤嘤地叫,“不管她们找你还是你找她们,都不准!呜呜呜……”

    倪天泽被她这从未有过的蛮不讲理的一扑又扑了满怀,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盛颖琪自然看不到他的笑,只又急又气地抱着他,嘴里嘀嘀咕咕地哭哭啼啼,手上搂得更加用力,像是那些女人现在就等在门外,等他这边完事了,下了床就会立刻开门去找她们。

    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倪天泽心里笑开了花,安静地抱了她一会儿,慢慢收起了笑,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问:“琪琪,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叫她“琪琪”。盛颖琪心头一震,因为除了好朋友,从来没有其他人这么叫过她,包括她爸和她的哥哥们。

    但倪天泽的这一声叫得如此自然,就好像他早就叫过了千遍万遍。

    盛颖琪被他叫得刚才憋住的泪水又流出来了。

    “不记得了……”她边哭边想,“好多年了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都还没上小学……”

    倪天泽转脸亲着她的耳朵:“二十年了。”他边说边向她的嘴角亲过去,“我们认识二十年,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撒娇。”

    撒娇?盛颖琪愣愣地直起身抬起了脸,傻傻地看着他:“我是跟你说认真的,不是跟你撒娇。”

    倪天泽只勾起唇角,望着她像是有感而发地低喃:“你之前但凡能跟我撒个娇,好多事其实都不是事……”

    盛颖琪对这话慢慢回味过来,鼻子一酸低下头去。

    所以你才说我是小姐脾气?就因为我不会撒娇?

    她觉得委屈,眼泪啪哒啪哒地掉,又不得不用手背擦去。

    “我又不知道……我很少撒娇……从来,又没人可以撒……”

    倪天泽一把把她搂进怀里,下巴贴着她的额头缓缓地说:“我们打个商量。如果我不去找别的女人,你能保证以后只跟我撒娇么?”

    “什么意思?”盛颖琪抬起头,哭红的大眼睛和他鼻尖对鼻尖地对视着,“这是什么条件?”

    倪天泽的眼睛像星星一样发着光,还带着笑:“公平公正的条件。”

    “我……”盛颖琪嘟嘴看了他一会儿,嘟嚷着说,“原来你喜欢女生跟你撒娇。”

    倪天泽偏头:“那得看是谁。”

    盛颖琪的耳根渐渐红了,跟他大眼瞪小眼地互看沉默了半晌,小脸终于浮现上羞涩的笑容:

    “那、那好吧……那我就……就咳,就勉为其难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