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野岭初开苞、名器护法、杂草缠阴茎,逃回魔教
见他丢开了剑,莫屿辰当然不会以为他是要放过自己,勉强从情欲中分出一丝神志来戒备地看着他。林舒泽见状笑了笑,说:“护法大人,你应该感谢你后面这个宝穴,否则我本该一剑了结你的。”莫屿辰闻言怒道:“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林舒泽好心地拍了拍莫屿辰的脸,说:“要对付你这样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怎么能要脸呢?” 莫屿辰虽然恶事做尽,但人命还真没沾过几条,他本想反驳,但一想如今自己扮演的这个正是丧尽天良的魔头,顿时也无话可说,但眼下的形势难免尴尬,虽然作恶的并非本人,但现在很明显自己就要代原身受过了,他也顾不得其他,忙回忆起刚刚冲开喉咙的做法,想要冲破全身的禁制逃走,林舒泽哪能如他所愿,在其蓄力时瞄准时机又朝他身上点了一下,将他的余力也尽数封住,本来还有些松动的穴道彻底被封死,阻绝了莫屿辰最后的退路。 林舒泽解开腰带。他本不想在荒郊野外做这等淫乱之事,不曾想刚刚逗弄这个魔教中人时被他勾起了一阵邪火,左右他也不是什么良家男子,想来平日里作恶时盛气凌人,如今踢到自己这块铁板,当然要替天行道,好好将他收拾一番。 虽然是在无人的野地,但林舒泽也不想过于浪荡,只将腰带解开,掏出里面的巨物来。莫屿辰的尺寸已不算小,但和林舒泽的相比竟是小巫见大巫,那宛如小型捣衣杵样的男根上盘虬着狰狞的青筋,落到莫屿辰眼里简直是索命的刑具。 林舒泽早已硬的不成样子,此时也不扭捏,左右莫屿辰的后穴方才已被他的宝剑捣得直流淫水,现在换成真家伙也不用多做什么准备,他当即就将莫屿辰翻过来对着自己,顺手还在他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然后扶着自己的灼热对准穴口挺了进去。 “呃……”虽然莫屿辰后穴已被剑柄开拓过,但此时换成了男人的阳具还是不适应,与冰冷的剑柄不同,现在后穴那东西硕大又炽热,让莫屿辰的羞耻感一下子到了顶峰。林舒泽试探着在里面抽插几下,没有感到明显的抗拒,心情颇好的将莫屿辰的脸掰过来说:“护法还真是奇货可居啊。”莫屿辰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猛地低头,不管不顾地想咬住捏着自己下巴的爪子——在林舒泽插入那里时,他的内力突然涨了些许,于是他便接机逼开了方才的禁制,等待一个机会偷袭。可惜他操之过急,不该在还未完全打开穴道时就幼稚地‘报复’这个人。 林舒泽倒是笑了,他轻松地躲过莫屿辰那一口攻击,还不慌不忙地握住他的腰,伏在莫屿辰耳边道:“右护法好手段,可惜——”他回忆着刚刚剑柄蹭过的地方,狠狠在那里一顶,才又接着说道:“做此等乐事时,还是莫要乱动,免得坏了兴致。”莫屿辰本想骂他混账,可就在这时林舒泽突然加快速度律动起来,莫屿辰的脏话一开口全变成了哼哼啊啊的呻吟,气得他赶快咬住了嘴唇,内心已将这个无耻淫贼千刀万剐。 林舒泽一直朝那个点撞击着,奇异的快感渐渐从后穴升起,带动着莫屿辰小腹也渐渐起了一团火,随着林舒泽的挺动,他的下体竟然也缓缓立起来了。莫屿辰羞愤之余带着庆幸:幸好他让自己背对着他,要不然真的会丢人死。林舒泽好像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莫屿辰刚刚起了这个念头,林舒泽就抱住他的腰,将他转了过来面对自己。林舒泽的阳具还死死钉在莫屿辰的身体里面,这一转,莫屿辰只觉得销魂,林舒泽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全方位的摩擦过去,方才抽插时未曾顾及过的地方也被刺激到,莫屿辰后穴不受控制的紧了紧,然后猛地喷出来一股清液来洒在林舒泽阴茎根上。 “哎啊啊……”若非还有一丝羞耻心,莫屿辰早就要爽的放声淫叫了,可惜他最后的理智还在,叫了两声后又迅速克制住了自己。但他再怎么嘴硬,身体上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的后穴喷水后竟开始自动地收紧,放松,再收紧再放松,吸的林舒泽简直要就这样射了出来。他被夹的闷哼一声,然后摇了摇莫屿辰,道:“右护法可知道‘十大名器’?”莫屿辰迷茫地看着他,他的理智快要被后穴的快感给挤走了,此时愣愣的看着林舒泽张嘴,却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舒泽颇有些放荡地说:“你这后穴,不仅善咬,竟还能自己吸收蠕动,惘论还能喷水,十大名器你一人占其三,莫说是那些相公小倌,就是京城的花魁也不及你。”莫屿辰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后穴随着林舒泽的话一下一下吸着,好像要坐实了他‘名器’的调笑一般。他的前面也硬的不像话,此时意识模糊的他迷迷糊糊伸手上去抚慰起来,却被林舒泽制止:“你自己摸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我来帮你。”说着从一边拽下来一根长长的杂草,胡乱搓了几下就绑到莫屿辰的根上。 原本莫屿辰都快要泄了出来,被这根草这么一绑,方才涌上来的精液都被堵在那里过不去,他若是意识清醒,早该给林舒泽一巴掌,然后将那根破草扯开,可惜莫屿辰的脑子早就被后穴里不停捣乱的那根东西扰的只剩下情欲,此时射精的快感将发未发,急得他加快了手上自渎的速度,不停地揉捏龟头,然后搓几下较为敏感的冠状沟,可惜一直不能如愿。 林舒泽同时还在抽插,方才莫屿辰喷出来的水有点多,此时动起来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加上林舒泽囊袋拍打在莫屿辰屁股上的声音,好一对白日宣淫的奸夫。 在莫屿辰后穴又一次收缩时,林舒泽终于到了顶峰,他来不及抽出阳具,一股精液就直接留在了莫屿辰的后穴里。林舒泽自己爽了,就要好心地帮莫屿辰解脱,他不紧不慢地解开莫屿辰男根下绑着的那根草绳,然后上手帮他摸了几下,莫屿辰退回精巢的那些便一涌而出,喷了林舒泽一身。然后始作俑者头一歪,竟这样昏睡了过去。 林舒泽颇有些哭笑不得,他脱下被莫屿辰喷脏的外衣,试探了一下昏迷的人,见他是真的晕倒了而非作戏,才从包裹里掏出绳子,就着这人昏迷的姿势将他的双手捆在树上,然后飞身去找水。 莫屿辰支着耳朵,待到完全听不见林舒泽的动静后,才睁开了眼。莫屿辰还在莫家时专门受过这种教育,装晕装睡的本事炉火纯青。当时的莫家家主还是他的爷爷,教他这个本是特殊情况下判断别人是否失真度昏倒或者睡着,没想到这辈子却被用来从那个淫魔的手中逃走。 莫屿辰咬了咬牙,头发中甩出来一根暗针——林舒泽以为将他脱光就不会有危险,可他忘了搜自己的头发。心里嗤笑着,莫屿辰用这根暗针挑开了绳子,也不顾自己后穴还是一片黏腻湿滑,快速披上林舒泽扔下的外衣,施轻功朝着林舒泽离开的反方向逃了。 林舒泽取水回来,看见地上丢下的绳索,还有自己消失了的外衣,心道坏了,放虎归山乃是武林大忌,不知道让那魔头跑了去会不会因为在自己这里吃了亏,就顺手杀几个人泄愤。这右护法本是魔教教主派来打探武林消息的,武林大家的几大掌门接到消息后都在猜测那个教主的用意,甚至在猜他是不是为攻打武林盟做准备。林舒泽扶额,如果是真的,那现在放走了他,只怕日后武林是要有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