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弹乳头到潮吹,小美人被立规矩,排泄控制,在手下面前微露出胯间闻味
弹乳头到潮吹,小美人被立规矩,排泄控制,在手下面前微露出 等到白礼垚回过神的时候,怀里的小美人已经彻底被玩弄乳头的快感所支配,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情欲,舌尖轻吐,眼角带着一抹艳丽的红,整个人都无力般的歪在了白礼垚的胸膛上。 白礼垚因为纯洁的小白兔第一次被迫显露出淫荡而勾起一抹轻笑,他不怀好意的伸出两指,瞄准红肿的乳尖大力弹弄起来。白荼因为连续快速的痛意而哀叫起来,乳尖上火辣辣的痛感愈发严重,简直像要被烧起来了一般。 白荼七扭八歪的在白礼垚怀里扭动起来,试图摆脱这对他来说过于严重的痛意。小美人无力的躲避着,可白礼垚又怎么会允许他成功逃出,他一只手紧握着白荼的手腕,另一只手轮番在两只被玩弄得肿大又凄惨的乳头上弹击。 “啊......不要,呜不要,主人我错了,别弹那里,呀!呜呜......” 小美人被禁锢的死死的,只好无助的摇着头求饶,下意识的说不要,却在下一秒被突然加重的力道唤醒记忆,连忙改口。 “呜......爸爸,主人,荼荼要,主人轻一点好不好?” 白礼垚放缓了频率,可轮番弹弄的大手依旧没有停止下来。 “荼荼,主人现在不是在惩罚你,我玩弄你只是因为我想这样,明白吗?没有你挑三拣四的余地,给我乖乖受着。” 白礼垚冷酷的声音传入小美人的耳朵,白荼只好噙着泪乖乖点头。 被玩弄的久了,胸前的两点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变得麻木起来,天赋异禀的小美人却又在麻木中体会到一种独特的快感。白荼被白礼垚不轻不重的弹击弄得有些食髓知味,随着他每一次的弹击,白荼的身体都像触电一般被情欲的浪潮狠狠地席卷而过,疼痛的哼唧求饶声逐渐变得甜腻起来。 “嗯......呼......变、变得好奇怪......” 小美人眼角通红,只觉得身下变得粘腻起来,奇异的快感直冲大脑—— “啊——!爸爸饶命......要、要死了,啊!” 白礼垚的手突然加快了频率,两指弹击的又快又狠,两点肿起的小樱桃被打得东倒西歪,怀里的小美人却是凭着这股痛意冲上了情欲的高峰,身下的小穴无师自通的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水量大到竟然浸湿了白礼垚的小半睡裤。 “呼......” 小美人瘫软下了身子,一脸餍足,昏昏欲睡到仿佛下一秒就要陷入沉睡。 白礼垚实实在在的为自家宝贝的敏感而感到惊喜了。第一次被玩弄乳头就能潮吹,假以时日多加调教,说不定他随手一捏就能高潮。到那时,白荼就真的跑也跑不掉,要彻彻底底的变成他床上独享的小性奴了。 白礼垚低下头亲亲小美人困倦的小脸,难得的大发善心放过了他:“乖宝宝,困了就睡吧,爸爸在呢。” 白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爸爸的大床上,身上不找寸缕,却是干燥又舒适,显然昨晚男人在结束后还抱他去做了清理。 白荼想起自己昨晚的放荡,悄悄红了脸。虽然他依旧没有适应爸爸突然变成了“主人”,但此时他环顾四周,发现没有男人的身影后还是有些慌了神。 “爸、爸爸?” 卧室里一道通往书房的连接小门打开了,男人正举着手机跟电话那边的人说着些什么,一边抬脚向他走过来。 “......现在就去办,越快越好。” 男人最后对那边嘱咐了一句后挂了电话,走到白荼身边摸了摸他的头。 “宝宝醒了?” 白荼有些羞涩的点点头,用被子将浑身赤裸的自己包裹起来,在衣装革履的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刺激。 “爸、爸爸?”白荼试探性的唤了男人一声,发现他没有逼迫自己改口的意思后松了口气,“我的衣服......” 他昨晚穿过来的睡衣大概是拿去洗了,今天一早就没在卧室找到。 “荼荼现在不需要穿衣服,你需要的时候爸爸会给你准备的。”男人轻描淡写的说道,随即发现小美人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控诉般的望着他。 白礼垚笑了。 “在爸爸面前,小奴隶没有穿衣服的资格。哦对了,”男人又像是想起了点什么,补充道,“还没有给你立规矩,不过这几天时间比较紧,我们在路上一点点来吧。” 白荼有些悲愤的裹着自己,原本被不能穿衣服的噩耗打击到不想跟男人说话,可在听见男人似乎要离开的话语后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头。 “路上?” 看着像是只被风吹草动惊醒了的小白兔一样,自以为不动声色的竖起耳朵警惕着的小家伙,白礼垚又升起了逗弄之心,索性从被子里将人挖出来,让他光溜溜的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爸爸......” 白荼僵着身子,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又不敢有什么动作,只好可怜巴巴的叫唤。 “乖,”白礼垚装作听不懂,将人抱到腿上,一边检查两颗小豆豆的恢复情况,一边跟人解释,“你知道爸爸有一座南方小岛?那里算是个秘密基地,设备存储什么的比较充分,一会儿我们就启程去那里,在那儿做好末世的准备。” 白荼被白礼垚的话吸引了心神,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光着的处境,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昨晚连夜申请了航线,一会儿我们私人飞机就会启程开往小岛。小岛会在两天后以重新整顿装修的名义全部封闭,除了我们的人以外没人能再上去。名义是封闭装修,还可以大量购买一些装修用品和存粮运到岛上,把岛上的一些建筑加固。荼荼放心交给我就好了,有关末日,你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白荼有些感动的抬起眼,却因为男人的下一句话彻底变脸。 “荼荼只需要在我身边呆着就好了,小性奴要有小性奴操心的事情。该给荼荼立规矩了。” “啊呀!呜......” 宽阔的私人飞机上铺着厚厚的波西米亚风米黄色地毯,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散鞭,时不时抽向跪着的小美人粉嫩嫩的胸前。 抽了一会儿,男人才把玩着鞭柄开口道:“我的规矩很杂,所以我会在生活里慢慢教你,不会要求你一下子记住。但是只要我说过的规矩,我不希望重复第二遍,明白吗?” 白荼双手交叉在背后,死死握住自己的手腕,强忍着不去碰触胸前又疼又痒的地方,有些畏惧的点头:“知道了,主人。” “今天教你三条规矩。第一,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包括但不仅限于你的衣食住行。” 白荼想起今天早上他要求穿衣服时,男人残忍的拒绝之后竟然将他用毯子裹着抱上了飞机。 还有,早上他要去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男人竟然不允许他去,说小奴隶的排泄当然也要由主人管理才对。昨晚到现在,他甚至没有机会去上厕所,晨尿现在还沉甸甸的堆在肚子里,憋得他膀胱发疼。 这个暴君,不让穿衣服就算了,竟然连这种事情也要管...... 这样腹诽着,白荼脸上却是一点儿都不敢显露出来,面对男人的规矩只敢诺诺的点头称是。 白礼垚似笑非笑的看着小东西口不对心的样子,知道调教美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成功的事,倒也没有发怒。毕竟是自家养了十几年的宝贝,以后还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小妻奴,改宠的时候还是可以宠一宠的。 “第二条,宝贝,我可以宠你,但你不能恃宠而骄。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牢记我是你的主人。我准许你撒娇的时候、或者有外人的时候叫爸爸,但这是我赋予你的恩宠,而不是你的权利,我随时都可以收回,懂?” 白礼垚满意的看到小美人颇含畏惧的点头,接着说道:“没有主人的准许,你只能跪在地上、我的脚下,跪行和爬行的规矩以后再细教你。” “今天的最后一条规矩,”男人的神情突然变得凌冽,手中的鞭子重重挥舞在白荼的身前,在地毯上打出一道清楚的痕迹,吓的小美人一个激灵,险些向后跌倒,“在你学会真正的臣服在我脚下之前,每日晨省昏定,自己跪在我床头求我惩罚你,惩罚的项目和数量视你白天的表现而定。白天,只要我和你都无事的情况下,你也要及时来讨罚。如果被我抓到你讨罚不及时或者忘记求罚,我会三倍罚你。” 白荼被男人厚重的威严压得几乎不敢抬头,听到这严苛的规矩也不敢出声抗议,只好膝行一步,用身体贴着男人的大腿小声撒娇。 “主人,荼荼知道了。你、主人您别太严肃,荼荼害怕......” 小美人挤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中间瑟瑟发抖,声音娇软还带着一丝属于少年人的清亮,让人听起来十分舒服。 男人笑了笑,刚想开口说什么,房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小美人吓坏了,拼命往男人腿间钻,生怕白礼垚真的让人进来,看到他现在这副摸样。白荼恳求地抬起湿漉漉的小鹿眼看他。 “荼荼最听话了,荼荼只想给主人看,主人不要让其他人进来好不好?”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不紧不慢的响起,白荼愈发的紧张。 就在白荼真的要在这磨人的敲门声中哭出来时,白礼垚俯下身子,低声在白荼耳边说:“看在荼荼撒娇很可爱的份上,主人帮帮你。不过主人帮你可是要有代价的,嗯?” 还没等白荼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礼垚已经劈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白荼的后背,然后一只手猛地施力,将白荼可怜兮兮的小脸按在了自己胯间。 他扬声道:“进来吧。” 白荼的脸被用力埋在男人的胯间,被迫闻嗅男人腿间浓重的肉味。头上按压着的大手非但没有撤开,反而愈发用力,两腿也紧紧的夹着白荼的头。白荼有些呼吸困难,迫不得已只好在男人的裤裆上深呼吸,发出沉闷的声响。 白荼被这浓重的、成熟男人特有的腥臊味臊得满脸通红,越发觉得自己缺氧,只好不断的在男人的腿间深呼吸。 白礼垚本来在和手下谈论着公事,结果被小美人这接连不断、一声大过一声的闻嗅声闹得有些哭笑不得。小美人温热的呼吸打在裤裆上,小脸的轮廓被重重压在自己的鸡巴上,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小家伙鼻翼的翕动,白礼垚险些就要把持不住。 他挥一挥手,示意一直在他面前眼观鼻鼻观心兢兢业业汇报工作的白戊退出去。 白戊依言退下,关门前的一霎那瞥见老大腿间的小美人难耐的厮磨着,原本搭在后背上刚好盖过屁股的黑色西装因为蠕动而顺着双肩滑落,小美人的脸被死死压在舒适坐着的男人的胯间,哪怕喘不过来气而微微挣扎,两手也背在身后不敢向前伸一下...... 白戊不敢多看,连忙将门关上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