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兔耳(高潮后的凛/吃掉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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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高潮绵长而温柔,大约是因为凛第一次用后面自慰的缘故,他浑身抖得厉害,蜷缩着许久都没有缓过来。 奈绪落下最后一笔,想上前去看看凛的状态。方才的震动棒还在他敏感的穴里有规律地颤动着,这场高潮似乎被无限地延长,凛连小腿都在痉挛,眼角的泪几乎沁透柔软的枕巾。 手指摸索到他的腿间,捏住那个震动着的柱状体的根部,将它从颤抖湿漉漉的软穴里拉了出来,被欺负得绵绵的软肉却仿佛还未满足似得紧紧缠绕着它,奈何穴肉湿滑,又被肏开了,无论如何挽留,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 “嗯……?凛回来了吗?”一叶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似乎是古耐或泽宜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低低地应答了一声,伸手敲了敲凛的房门,“没事吧?” 一叶并不知道自己在凛的房里。 将湿乎乎的震动棒竖着摆在一旁,奈绪想站起身出去问一叶些问题,手腕却忽然被拉住了。 刚才还紧闭双眼的银发男人紧紧攥着奈绪的手腕,声音似乎都软了下来,还带着方才的沙哑和低沉:“……别开。” 这样狼狈又淫荡的样子,被这位继任的土地神看到已然是凛无法接受的结果,倘若是此前就熟识的一叶再看到自己的这副样子…… 头顶上的两只兔耳朵竖起来,因为紧张而紧绷着,和他之前那副不可接近的样子很不一样。 “你……你要留下来吗?”奈绪甚至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句话,大概是眼前美色所惑,大概是觉得凛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很久,大概是自己已经画了他的画像。 凛有些愕然地看着她,那双漆黑的,有如夜色般的眼睛里漾出粼粼的水波,一时间没有回答。 “……凛?”许久没有听见回答,里面的灯却亮着,一叶耐着性子又敲了一次门。 凛这才从方才的恍神里回过神来,匆匆避开奈绪直视他的眼睛:“我会……好好想想。” 与一叶一同在春鹤神社多年,跟着原田晴料理神社的事务,尽管他并称不上是一个优秀的土地神,但对待他们二人却是很好的。即使常常一年见不到人影,派遣他们出去做一些麻烦得要命的事情,亦或者是躺在房间里睡个昏天黑地,让他们处理追来的妖怪——但相处这许久,晴也从未对他们有过多的束缚。 起初之所以留下,是为了报答曾经的恩情,但此刻原田已经离开,似乎也失去了留下来的理由。 “我没事,回去吧。”凛勉力应了一句一叶的呼唤,垂下眼用衣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发情期并不会因为这一次的发泄而停止,反而在深处更加渴望其他东西的插入,凛克制住自己内心难言的情欲,重新抬起头看向奈绪。 “你……” “还难受吗?”奈绪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凛毛茸茸的耳朵,他浑身颤了颤,却没有像朝阳的反应那么大,只是伸出手挡了挡奈绪的动作,兔耳也随之收了回去。 “……已经没事了。” 奈绪的目光落到一旁被淫水染得晶亮的震动棒上:“那这个,就先留在这里。” 凛微微侧过脸,没有回应,也没有看奈绪的神情,脸颊又染了红。 他这样沉默又冷漠的样子也是极好看的,不同于刚才沉浸在情欲之中时的无措和慌乱,垂下的眼睫似乎要掩去所有的失控,即使之前已经如此狼狈。 奈绪站起身,将画板与画布收起来,合上门的一刹那,听见里面传出的隐忍呻吟。 将这些天画的几副画挂在床头,奈绪抿着唇仔细端详自己的杰作,就听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果然是一叶,他走进门时的姿态还是往常一样的优雅,却在抬起头的时候一僵,恨不得夺门而出。 奈绪则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上前去拉住他的手,把他往画前引。 第一副是自己大开双腿,性器挺立的画面。那日画完之后,一叶还未见过这副画的样子,没想到居然如此的……淫靡。 性器顶端都是溢出的透明淫液,臀缝之间若隐若现的穴口紧缩,是一种极诱人的浅色,分明看起来还未被使用过,却连着一条纤细的绳线,隐约能看见里面粉色的光滑物体——除此之外,他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已经动了情,下唇被无意识地咬着,眼睛不自觉地看着斜下方,脸颊一片动人的绯红,墨色的长发垂坠在赤裸的白皙肩颈,对比分外鲜明。 一叶本以为自己的忍耐力已然比旁人相较要好得多,未曾想当时居然是这样的神态。 只看了一眼,一叶便受不住地移开目光:“……我过一会儿再过来。” “陪我一起看看吧。”奈绪带些可怜地拉住他的袖子,宽大的衣袂被女孩纤白的手指拽着,说出的话却一点不客气。 “你觉得……朝阳和凛,谁比较好看?” 分明不是命令,一叶却是下意识地听从了。 见黑发的儒雅男人忍耐着羞耻重又抬起头,眸光自旁边的两幅画上一扫而过,奈绪继续道:“朝阳很听话。” 画里的朝阳跪趴在地上,圆润洁白的臀部正对着他,自尾骨探出的火红狐尾高高翘起,露出中间紧闭的穴口,从白皙的腿间隐约可见垂下的性器,趴伏的脊背线条流畅优美,甚至能看见翩然欲飞的蝴蝶骨。转过来的俊秀脸庞上写满了羞耻和不满,做出的动作却是如此的大胆,一双狐耳立在红发之间,仿佛下一秒就要随时颤动。 “……凛嘛,你应该知道的,他在发情期。” 和一叶平时见到的凛完全不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腿间湿漉漉的柱状物体,两条长腿放肆地大开着,大腿内侧全沾满了他体内流出来的液体,浑身软绵绵地靠在床边,性器却硬得发红,随着他的动作喷出一股股白色的半透明液体来。浊液溅在他的小腹和腿间,粉色的穴口紧紧咬着那根插入体内的按摩棒,脸上的神情也定格在高潮的那一刹那,紧皱着的眉和闭着的双眼,不自觉张开的唇和起伏的胸腔,眼尾晶亮,似乎染了他的泪。 奈绪见一叶浑身僵直,一动都不敢动,伸手摸进他敞开的衣领,低声问:“那你呢?” 什么……你呢? “一叶,你硬了。” 一叶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已经被奈绪压倒在床褥上。她的被子有一股特殊的香气,分明神社里的衣物被褥都是用同一种皂角,她身上的香气却也与众不同。 衣服已经被解了一半,亵裤被褪到膝盖,露出他白皙的大腿,一叶就这样呼吸急促地躺在床上,任由奈绪抚摸上他鼓起的柔软胸脯。 她的动作很温柔,屋子里很安静,几乎是只能听见一叶自己的喘息,他蓦然想起那天在屋外听见的朝阳的呻吟,急促的、无法承受的、充满情欲的、沙哑的。 还有凛那天在屋内回答自己时微哑的声线,带着软软的鼻音和哭腔,大概是因为刚刚经过了太过分的高潮,因此连声音都无法控制。 和画中的场景重叠,里面的人似乎在这样的快感中动了起来,火红的狐尾在他面前摇动,穴口在开阖中被身后的女孩子毫不留情地进入;湿漉漉的按摩棒被抽出来,代替它的是更炙热粗大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捅进身体的深处。 女孩子纤白的手指插进一叶发烫的穴口,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没有任何的命令,也并非被威胁逼迫,却这样心甘情愿地躺在奈绪的身下,任由她插入最隐秘,连自己都未曾见过的部位,将他的骄傲、尊严双手奉上,仿佛是一场漫长的臣服。 他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或许是那三幅画的缘故,亦或者是因为奈绪的挑逗,这个儒雅又端庄的男子不知所措地喘息着,长腿被奈绪曲起来,抬着他的胯部等待她的入侵。 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进入一叶的软穴,大概因为原身是植物,因此他的甬道分外的柔软和缠绵,溢出的汁液也是清冽的植物香气,嗅起来有一种清新的淫靡。 奈绪慢慢地插入到最深处,身下的男人浑身轻轻发颤,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过分的呻吟,却还是从着急促的喘息中溢出几声低吟。 “嗯……” 完全插入之后才感觉到,一叶的体温较之常人来说稍低一些,性器插入时被微凉的软肉层层包裹,柔嫩的甬道温柔地吸附着进入身体的器官,奈绪稍稍抽出一些,又往深处顶进去。 “啊!”一叶仰起头,起伏的喉结脆弱而优美,让人想更用力地欺负他,逼出更多的呻吟来。 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忽然又胀大了几分,一叶有些惊愕地睁大眼睛,却很快就被肏得无暇顾及其他事情,仅仅忍住呻吟都要耗尽所有的力气。